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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庆幸我们看不见遍在于童年的恐怖与堕落之事。它们隐藏在橱柜里、书架上,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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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个月前,我开始做一个几乎停不下来的噩梦,我穷尽所能,几乎不惜一切代价,却依旧无法摆脱它,只能任其膨胀,腐烂,直到梦醒的一刻,直到成为更多人噩梦的那一刻。
直至今天,我依旧无法确定我是否已经彻底醒来。
每天晚上我都会从一片漆黑的梦里惊醒,然后抱着潮热的棉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些气体挤过面罩替我确定我仍旧活着。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觉得我需要思考。
而当我勉强从床上坐起,我能听见断裂的大腿骨没被钉好一般相互碰撞作响,伴随着木板床的吱嘎声恐吓我。
我以为这是幻觉,或者说我希望是。
也许当更多个月以后,我依旧会存在这种幻觉。
这一切都是为了铭记从两个月前开始发生的事情。
虽然它已然消失殆尽,已经被人们遗忘。中忍又开始抱着文件在大街上神色匆匆的走来走去,那些墨绿色的马甲总是不停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还不够格带上木叶护额的小孩儿又开始精力过剩的进行无止尽的追逐跳跃,女人们还是挎着菜篮画着淡妆相互沟通,仿佛一切不曾发生。
“不”
不,我这么告诉自己。
那些和平的景象,凡此种种,全都和它扯不上关系。能和它相关联的,是墓葬场那几处新坟;是我至今尚未完全恢复知觉的右手;是我记忆深处无数玻璃深深插入背部嵌入脊柱的疼痛;是她疲惫绝望的笑和他站在我面前高高昂起下巴时诡异的嘴部线条。
长达一个月的住院期,凯或大和,或者还有别人,总是会有人来看我,和我聊聊天。我们聊天气,聊过去的战争,聊如今一触即发的局势,甚至聊哪个护士更有制服诱惑的感觉。然而我们不谈川崎一彻和他的帮手,不谈冲田明一,不谈那个破旧的旅馆,不谈那些无辜死去的人和曾经的战场,我们更不会谈她。
伤害已经造成,一切都已经过去。
但这就像呼吸,我从不曾忘记。
“重点在于痛楚”他这么写道。我身受多少,我便施予多少。
“爱是狗屎”她这么说道,然后爱就真的成了狗屎。
他把这话轻描淡写的写在一张小小的黄色便利贴贴在我家门上,却好像深深刻在巨大的岩石上伫立在我小小的脑海之中,永远无法抹去。
她随口而说,顺便掐灭燃了不到一半的香烟,她的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亮,我却认为她一定有拿烟在我身上完整的烫出这几个字。
他们魇住了我。
好让我穷尽一生无法摆脱这个已经永恒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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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咯咯这个是二百五很久以前就看过的开头,我才不说我除了保留开头把后面的都删除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