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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时光】小说版广播剧——【一触即发伪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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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将近10000字的文案我实在吃不消




IP属地:江苏1楼2012-11-03 20:10回复
    sf


    IP属地:江西2楼2012-11-03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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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晓染

      【参考赞助】豆包、花开的季节
      776


      【音频】

      亲情树(纯音乐)
      最后的告白(我在1949等你)
      风声(大岛满)
      云烟(原唱:gogo
      只差一步(阿根廷探戈)
      让梦冬眠(原唱:孙楠、艾雨)
      暗算(电视剧小提琴伴奏)
      独角戏(原唱:许茹芸)
      穿越时空的思念(犬夜叉/钢琴版)
      尘埃(原唱:袁咏琳)
      春深巷十六号(原唱:醉芙蕖)
      For the Love of Princess(勇敢的心)
      浮光(原唱:浮宿未)
      等你回来(我在1949等你)
      再见时光(原唱:陈焕文)

      


      IP属地:江苏3楼2012-11-03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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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那年,我被查出罹患和我母亲一样的急性再障。从那以后,岳书白就一直对我说,他希望我活着。
        这是他对我重复过最多的一句话,他不是个啰嗦的人,却总是反反复复地告诫我,小桑,你要好好活着。就算是为了你父母,你也要活下去。
        可实际上,我的父母,他们留给我的印象,却是极为模糊的。我只记得母亲身体很差,成日躺在床上,被单上永远都有未干的血渍,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
        她喜欢绿萝,说它与遇水即活,生命力顽强。喜欢千叶白,那是一种茶花,在香港很少见。可就因为她喜欢,父亲派人寻来了很多,以至于阳台上铺天盖地的都是白色。
        她对医生似乎有着先天的恐惧,病入膏肓也不愿就医,因此很早便去世了。
        自打母亲去世后,我便再没有见过父亲,听岳书白说,他是香港西城马场的风云人物,家族集团企业的少董事,轮廓有坏坏的邪气。
        他善骑马,白衣翩翩,胯下奔云绝尘的雪花骢,有迷倒万千女子的倜傥潇洒。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应该是很花心的吧?和我母亲年差近六岁,却是虚长一辈,细细推敲起来应该算是母亲的姑父。
        西城马场的秦二少,很少有人知道父亲原来的名字叫做荣宁,荣华昌盛,安和宁静。而我知道这个名字,也是在母亲留下的一本日记中发现的。
        我的母亲,我从前一直都只知道她叫做夏霖,夏日甘霖,泽被苍生。那是难得一见的好名字。可是在这本日记中,她说她姓杨,叫做杨思华,思慕的思,中华的华。

        【杨思华日记】
        43,星期六,小雨
        “国家已到存亡之际,我辈只能奋不顾身”,秦时戈说,这句话仿佛是他母亲从前说过的。
        不知为什么,这总让我想起外公房里挂的那幅字,“青眼故人,白头孤客”。于是我认定,秦时戈的母亲,和我外公,都是有秘密的人。

        


        IP属地:江苏5楼2012-11-03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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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清明。全家都去扫墓了,只余我跟秦时戈留守看门。这么多年,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定式。秦时戈是被他母亲从西城马场绑回来的,风流倜傥的白马王子,在我跟前却总是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外公常说,这是遗传宿命,天生注定了,我得是他的克星。
          秦时戈对此很不服气,他自认为比我年长一辈,却平白无故遭受到相同的待遇,外公他们那些对我刻意隐瞒的过往,在他面前也是只字不提。没有了得以炫耀的博文广志,这让他很是尴尬而丧气。
          不过今天,我们却在外公的书房里有了重大的发现。
          那本被压在书柜最深处的陈年相册因为秦时戈的一时赌气而被翻了出来,我估计这应该是他所知道的为数不多的秘密之一,好不容易得到了可以扬眉吐气的资本,在我面前端起架子的模样,简直就像个跳梁小丑。
          可谁知到,刚刚翻开一页,他便呆住了,我们两都呆住了。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旧时的国民军装,相貌,竟然同外公一模一样。
          我看着秦时戈一脸错愕的样子,问:这个男人,他是谁?

          【云烟】

          这尘封史册,埋葬了什么,墟落闻弦声萧瑟。
          二三捻拨,风雅均给勾勒,瞻园宇深堂阔。
          这干涸血泊,湮灭多少过客,衣香鬓影铁马金戈。
          一滴泪滑落,流离画船烟波,残山梦悲歌。
          我曾执红牙唱那金陵莺啼晓,秦淮水涟涟,乌衣巷深深觅王谢。
          我曾冷眼把离合悲欢都看饱,孤河满长蒿,任她昨日云泥,俱飘零蓬草。
          秦含钊:
          死亡,从来都只是一种形式。人必有一死,只是不知何时死,如何死。
          生者必死,聚者必散。人生无常,就象秋天的云一样短暂,谁都不知道死亡是在这一站,还是下一站等着自己。
          人们都说,不要忘记过去;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可是不忘记又能怎么样呢?那些后来之人,永远都无法对昔日的惨烈感同身受。
          我曾执红牙唱那金陵莺啼晓,秦淮水涟涟,乌衣巷深深觅王谢。
          我曾冷眼把离合悲欢都看饱,孤河满长蒿,任她昨日云泥,俱飘零蓬草。
          这尘封史册,埋葬了什么,墟落闻弦声萧瑟。
          二三捻拨,风雅均给勾勒,瞻园宇深堂阔。
          我情深奈何,曲尽终须割舍,任它燃作烈火绫罗。
          昨夜星如河,再诉那时温柔,天明各流落。


          IP属地:江苏6楼2012-11-03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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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5,星期三,晴转阴。
            外公今天心情很好,不知是因为要过七十大寿,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
            他在饭桌上多摆了两副碗筷,两盏酒杯,跳跃的烛火一晃一晃。他调好唱片机,转身对着外婆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他说来,我们跳舞。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外公跳舞。秦时戈告诉我,这首曲子叫做《只差一步》,在那个年代,通常都被标榜成为英雄的独舞。而桌上的那两副碗筷,还有这支姗姗来迟的舞步,都是为了纪念英雄。
            我相信外公和外婆都是英雄,这仿佛是一种执念,就像他们给我起名为杨思华,即便我出生在香港,远离故土,他依旧希望思念故乡,魂归中华。尽管他们从不跟我提及昔日的硝烟烽火,血腥屠戮,但我仍能感觉到他们日渐苍老的眼神中那依然锐利的锋芒。
            秦时戈不同意我的说法,他说他母亲曾经告诉他,我的外公,他不是英雄,而是勇士,承担着英雄血脉与意志存活于世间,笑傲波谲云诡的勇士。
            而那个英雄,早已成为了镌刻在石碑上的记忆。
            我追问秦时戈那个英雄的来历,秦时戈没有回答。我相信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原本叫做荣宁,他母亲却非要给她改名叫做秦时戈。
            我想,那个英雄,应该也是出于什么不能言明的缘由,才让外公和外婆如此地讳莫如深。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同外公的关系,一定是非比寻常的亲近,否则外公不会在过生日的时候特意为他留席宴酒。
            当晚,外公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他说,霖霖,你知道你为什么叫做杨思华吗?
            我想也不想地回答,思念故土,魂归中华。
            外公笑了,笑得很慈祥,他轻轻开口,说,你不知道,这名字,还有另一个意思。
            杨思华,思,是思慕的思,华,是荣华的华。

            【让梦冬眠】

            天,不再是昨天;那缘,也不像前缘;双眼,藏两句誓言;还未说,就已改变。

            线,一人握一半;永远,消失在梦中的夜晚;一回头熟悉的容颜再看不见。
            今生的爱走远,来世的痛提前,风和雨说再见,心被雾深陷。
            今生的爱走远,让来世痛提前,谁丢失了时间,让梦冬眠。
            今生的爱走远,来世的痛提前,风和雨说再见,心被雾深陷。
            今生的爱走远,让来世痛提前,谁丢失了时间,让梦冬眠。
            荣华,荣华,我问秦时戈,这,是个名字吗?


            IP属地:江苏7楼2012-11-03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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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 Windows Phone 客户端(爱贴吧)


              来自WindowsPhone客户端8楼2012-11-03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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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始至终全是你,让我投入太彻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剧,何苦给我美丽,演出相聚和别离。
                没有星星的夜里,我用泪光吸引你。
                既然爱你不能言语,只能微笑哭泣,让我从此忘了你
                没有星星的夜里,我把往事留给你。
                如果一切只是演戏,要你好好看戏,心碎只是我自己。
                俞晓江:
                那是我唯一一次,哭得那样绝望,那样窒息。我抱着你哥哥,眼泪如同瓢泼大雨。
                因为我知道,有些话,我此生,再也没有机会对你说。

                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对手都是回忆,看不出什么结局。
                自始至终全是你,让我投入太彻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剧,何苦给我美丽,演出相聚和别离。
                没有星星的夜里,我用泪光吸引你。
                既然爱你不能言语,只能微笑哭泣,让我从此忘了你。
                没有星星的夜里,我把往事留给你
                如果一切只是演戏,要你好好看戏,心碎只是我自己。

                俞晓江:
                今天,我要离开上海了。我知道,我们的工作,使我们永远都没有资格拥有悲伤和停歇的权利。
                那就这一秒吧,只要这一秒。
                阿次,我想你了。


                IP属地:江苏10楼2012-11-03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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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7,星期五,中雨

                  外公说,在晋中,这个季节,肯定已经下雪了。因为出生在香港,我对下雪一向没有什么概念,只是知道,我的母亲,便是去世在这样大雪纷飞的时节。

                  自打五岁那年跟随外公来到香港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母亲。家里也从不向我提起她的情况,久而久之,脑海中残存的零星断章便也被消磨得半点不剩了。我曾经以为是因为外公不喜欢她,可是我的乳名霖霖却又是我母亲起的。虽然秦时戈常说,“杨思华”,是外公亲自选定的好名字,可在我面前,年近古稀的老人却总是叫我,霖霖,霖霖。

                  入冬以后外公的身体就一直不好。每每做梦,都在翻来覆去地说着胡话。偶尔有两次我听见他在喊一个名字,带着急切而愧悔的表情,蓦然惊醒的时候,会攥着我的手,“曦曦,曦曦你别这样……”

                  秦时戈笃定地告诉我,那一定是我母亲的名字。他说他曾经从他那位下落不明的异母哥哥口中听过这个名字,我的母亲,叫做杨曦,是他哥哥这一生最爱的女子。

                  可是,在我残存的印象里,我的母亲,是叫做俞姿的,随外婆的姓氏,风姿绰约的姿。



                  【尘埃】



                  杨曦:

                  我曾给过你闭上眼睛捂起耳朵的信任,就算全世界都说你有错,只要你否认,我就相信……我以为你的认真,全都是因为我,看来我错了,你所喜欢的,不过是杨曦这个名字。



                  谁在悬崖,绽放绝美的爱;我是片云彩 偶然为你灌溉。

                  奈何风的主宰,来去总是在天地之外;在无风的地带,却再也回不来。
                  


                  IP属地:江苏11楼2012-11-03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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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沧海,怎能忘却重来;花谢又开,谁能把你取代。

                    潮起潮落,潮水依旧澎湃,人往人来人已不再。

                    到头来,放开手只剩尘埃。



                    杨曦:

                    云飞,你会不会后悔,后悔当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却没有好好地在一起…



                    怎能忘怀,风雨中的对白;你站在窗台,说好为我等待。

                    你用一生去猜,云何时才能停止摇摆;怎知错过的爱,就再也回不来。

                    曾经沧海,怎能忘却重来;花谢又开,谁能把你取代。

                    潮起潮落,潮水依旧澎湃;人往人来人已不再。

                    到头来,放开手只剩尘埃。



                    当时间把一切覆盖,在我心里有你在。

                    当记忆被岁月出卖,我会记得你的爱。

                    那曾经的悲哀,如今却是最美的安排,唯一眷恋是对你的依赖。



                    曾经沧海,怎能忘却重来;花谢又开 有谁能把你取代。

                    潮起潮落,潮水依旧澎湃,人往人来人已不再。
                    


                    IP属地:江苏12楼2012-11-03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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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头来,放开手只剩尘埃。

                      现在才明白,原来我们都是尘埃。



                      杨曦:

                      有那么一个人…他已经不爱我,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可我却仍旧在心中为他留下了一个没人能取代的位置。我这样做,值得么?



                      【春深巷十六号】



                      俞姿:

                      谦哥哥,不一样的人,是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的。对于姐姐,你就像是那夕阳投放在墙上的影子,你永远跟在在她身后,追逐着,所以不会知道,在你身后,也有这样一个人,像你追逐她一样追逐着你。谦哥哥,姐姐没有办法喜欢你,就像,你没有办法喜欢我一样。



                      听夜玲珑,梧桐雨,碎玉声;一枕春深,几更?

                      不经意,困入梦,四月清明;韶光倒退去,曾经。

                      留声机里,拼凑起,旖旎景;放肆喧嚣,舞不停。

                      十里洋场灯虹,衣香鬓影;阑珊回眸,谁无动于衷。



                      银线旗袍牡丹浓,胭脂描红;旧照片里你笑容,辨不清。

                      故事被悄然尘封,烟雨化迷城;落尽桃花,也难逃宿命。

                      只为你来这世间,天涯也等;哪料红尘月藏锋,划破梦。
                      


                      IP属地:江苏13楼2012-11-03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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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不到的忘不掉,爱过才觉痛;来世春深,莫相逢。



                        俞姿:

                        爱人在心里,不在婚约上。

                        我们全家欠姐姐太多。爸爸曾经答应过刘叔叔,要给姐姐他所能给的一切,可是他没能做到。秦阿姨说,父亲是勇士,像刀像斧头,可以对着黑暗刀砍斧剁。我相信姐姐也是,死亡的锋锐是大过一切的。我没办法成为一把利刃,所以我只能做一颗钉子,即便这世界已经是朽木一块,我也不能背离。

                        我是杨家的女儿,就算是死,也不能任由他们将罪名,强加到我们头上。





                        几度晚风,倦黄昏,春意冷;锦年逝去,匆匆。

                        用半生,走这程,心锁牢笼;看罢悲欢,还憧憬。

                        奈何情深,难敌过,繁华镜;红线缘薄,轻断送。

                        辜负良辰好景,执念已空;别离才懂,世事太无情。



                        银线旗袍牡丹浓,胭脂描红;旧照片里你笑容,辨不清。

                        故事被悄然尘封,烟雨化迷城;落尽桃花,也难逃宿命。

                        只为你来这世间,天涯也等;哪料红尘月藏锋,划破梦。

                        得不到的忘不掉,爱过才觉痛;来世春深,莫相逢。



                        杨曦:

                        秋气真是深了,树叶都黄了。人生的光景,也是这样转眼即逝......
                        


                        IP属地:江苏14楼2012-11-03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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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他叫杨慕次。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不笑,是因为他记得,他不爱笑。其实他笑起来很好看,仿佛初春的阳光,但是,我却从未见他展露笑容。
                          他抽烟,亦是因为他记得他抽烟。其实他自己不中意抽烟的,忍着喉咙强烈的不适,但是却把烟抽的很潇洒。
                          像是一个滑稽的故事。我知道这一切,已是四九年五月二十七日。这一天,杜旅宁自杀,上海解放。
                          阿次,你的路,我已替你走完。这是我第一次,听他这样叫自己的名字。
                          这一天,我陪他回到杨公馆。窗边那杆雪竹这样多年来依然长的很好。
                          我看着他跪在雪竹前,脱下军服连同当天的报纸,慢慢点燃。烟雾弥漫时他眼角隐隐有泪。
                          我站在很远的地方。我看不清他究竟在说什么。我只看得到他的背在微微抽搐着。低沉的
                          咽抽泣,唇齿翕合的样子。我辨认不出来。
                          或许,他是在问那个早已绝尘远去的弟弟,问他看到了吗?有没有看到,如今安定繁华的沪城。
                          我看着这个再坚强不过的男子站起来,颤抖着,转身离开。我知道,他耗尽一生去怀念的那个人,再也不可能,再也不可能走回来。
                          他再也不可能听他讲一声“我赔你”,不可能再看到他军装笔挺眉角飞扬的样子。
                          他死后的这些年,我从来都没有见他照过镜子。一次也没有。
                          他说,他叫杨慕次。
                          可是到今天我才知道,他叫阿初,杨慕初。
                          街角下的浮光,静默悲欢一场。

                          悄悄蔓延他的时光,喧嚣后遗忘。
                          柳枝长烟雨巷,旧轩窗砖瓦房,续写刺眼昏黄。
                          


                          IP属地:江苏16楼2012-11-03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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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光影绰绰成双,流年化成伤。
                            侵蚀着那悲壮,洒在回忆身上,将这浮生爱恨都凝成了霜。
                            我宁愿孤独一世的痴狂,也不要寂静终身的绝望。
                            请记得我等待在记忆回廊,旋转那支风中的空灵山岗。
                            飘零落下残章,留住余温半晌,我仍是止不住那思念在铺张。
                            眼角下的淡妆,泪水画了冷香,交汇过后徒留徘徊在这道墙。



                            程菲:
                            我想起曾经见过的那个他,穿着白大褂,从我面前侧身而过。熟悉而又陌生。
                            我开始幻想,幻想那个遇见,能够有短暂的停留,让我有机会,认识真正的他。

                            悄悄蔓延他的时光,喧嚣后遗忘。
                            柳枝长烟雨巷,旧轩窗砖瓦房,续写刺眼昏黄。
                            你我光影绰绰成双,流年化成伤。
                            侵蚀着那悲壮,洒在回忆身上,将这浮生爱恨都凝成了霜。
                            我宁愿孤独一世的痴狂,也不要寂静终身的绝望。
                            请记得我等待在记忆回廊,旋转那支风中的空灵山岗。
                            飘零落下残章,留住余温半晌,我仍是止不住那思念在铺张。
                            眼角下的淡妆,泪水画了冷香,交汇过后徒留徘徊在这道墙。
                            街角下的浮光,拥吻着这彷徨,我仍是止不住那思念在铺张。
                            流年不过空想,静默悲欢一场,一别经年仍是徘徊在这道墙。

                            程菲:
                            告别的时候他穿的是西装。英姿飒爽,玉树临风。
                            他冲着我笑,然后挥手,说再见。
                            我却知道,有些东西,他永远都不可能告别,永远都无法遗忘。
                            他叫阿初,杨慕初。
                            


                            IP属地:江苏17楼2012-11-03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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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3,星期二,晴,有雷阵雨
                              秦时戈从岳书白那里拿来了最新的体检报告,再生障碍性贫血,这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名词。我想,我活不了很久了。
                              秦时戈劝我去看医生,我拒绝。西城马场的秦二少,现在居然成了我的丈夫。
                              我们的女儿,秦陌桑,那是秦时戈取的名字。真好笑,究其根本,他姓荣,叫做荣宁,我姓夏,叫做夏霖,可是我们的女儿,陌桑,秦陌桑,采桑陌上,风和日朗。
                              秦时戈说,不要让小桑,再背负那些她不该背负的。我想,他或许是对的。
                              在知道我真正身世以前,我一直幻想着我的父亲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秦时戈说,我的父亲是个医生,穿白大褂,救死扶伤,心细如发。我从外公留下的那本相册里,找到了他们口中,那个名叫杨曦的女孩子的照片,我的母亲,明艳如灼世桃夭,芳华绝代,出奇的漂亮。
                              可是谁又能想到,他们的结局,会是那样惨烈的。
                              包括抚育我长大的养母俞姿,我应该是要叫她小姨的吧?十岁以前脑海中追之不去的,都是那一片纯白。
                              她说她要做一颗钉子,锥入这腐朽如枯木的社会的心脏,那种凛然却也轻蔑的口吻,似乎不是一个女子应该具有的。
                              我曾经问过外公,信仰是什么。那是在外婆臆断我具有英雄情节以后。
                              外公当时笑,反问我说你姓什么,我回答说,我姓杨啊!外公点点头,一副很满意的表情。
                              我不懂这是否算是他给我的答案,但是回想起当初那样斩钉截铁并且骄傲自得的口吻,我开始妄断,我应该是明白的。
                              现在看来,我根本就不明白。
                              这种与生俱来的骄傲与坚持,它背后所掩藏的辛酸、惨烈,关于那个年代血色迷蒙的往事,是我们这些后人,永远也无法背负的。
                              


                              IP属地:江苏18楼2012-11-03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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