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萨卡走上前,沉默地掏出手铐,可被他铐住的塞兰却只是失神地喃喃自语:“你们可得意了吧,当初闹得那么惨烈,其实还是一家人,他蛰伏这些年,掌权后第一件事,就是拿我开刀······”
“也许别人不知道,但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跟他,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卡嘉莉一手搭着奇萨卡的肩,一手旋紧了塞兰的手铐,嘴角嘲讽地勾起,“请允许我再提醒你一遍,此时此刻,你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之后的事情很简单,押嫌疑人回警局、录口供、整理证据、等待鉴证和法检的进一步报告,卡嘉莉充分发挥“上级主义”,把这些统统推给奇萨卡和阿夫门德他们,开着她的二手SUV回到公寓,天已经亮了,离上班时间只剩不到3小时。
“啊啊······真要命,所以说就不该听米蕾莉亚的,去泡什么夜店放松一下,结果更累!”勉强自己去冲了个澡,卡嘉莉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猛灌了两口,把瓶子往桌上一扔,笔直地扑向自家蓬软的床铺。
即使是只有一个小时的回笼觉,能抓紧就抓紧!
就在她带着水气扑倒在床上5秒钟之后,一个温热的身躯从浅绿的被单下翻身覆上来,“你刚才去哪儿了?大号的时间可真够长呐。”男子的臂膀沉沉地压上,慵懒的声线含着浓厚的鼻音。
“是你呀,怎么还没走?”
“大清早几点就赶人,你是有夫之妇吗?”压过来的手很不老实,极为灵巧地解开她睡衣的前扣,伸进去用力抚弄,“呐,我说你叫什么来着,再来一次吧。”
卡嘉莉本来是想给他一拳头然后踹他下床,不过one night stand,居然这么嚣张——
“你们可得意了吧,当初闹得那么惨烈,其实还是一家人······”
耳边忽然回荡起塞兰的话音,虚弱而又轻佻,她虽然维持了表面的镇定,却清楚地听到心底再一次崩塌的巨响,原来自己,还是如此地脆弱——
没有忘记,那个雷雨交加的夜,她浑身透湿地推开办公室的门,用尽全部气力拽住他,流着泪,拼命恳求——
而他,并没有拒绝地抱紧她,然后,在她的耳边,轻轻吐出那几个终身难忘的字——
——她怎么可以这样脆弱!
“有夫之妇,怎么可能······最多也就是‘前夫’而已”,卡嘉莉闭着眼,搂住紧贴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昨晚,你太急太快了,要是慢点,再来一次也说是可以的哦。”
稍稍沉下身,然后用力一顶,男子顺利地进入到她体内,“太急太快?甜心,各有各的好处,你得慢慢体会,对了,你刚才嘟嘟囔囔说什么呢,我没听清。”
卡嘉莉微微张开嘴,一口咬住下唇,尽量放松身体接受了他的动作,“没、没说什么······”
男子顶着她,亲吻着她左耳的根部,缓缓地转动起腰肢来:“是嘛,那么甜心,告诉我,你叫什么? ”
“你······”
“什么?”
抬腿盘住他的腰,卡嘉莉终于睁开眼,看着这个将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埋入她身体里的男子,“我叫· ·····卡嘉莉,你呢?”
轻轻一笑,男子停住动作,托起她的臀,调整了一下姿势,“卡嘉莉是吗,你真的很不错,我是真,记住,真·阿苏卡······”他把她抱起来,使她骑坐在他胯间,紧密相贴,深入到不分彼此。
“你、啊······真,慢一点······”卡嘉莉搂住他的肩头,随着他的耸动而沉陷,晃荡的视野里,这个男人有着一双鲜红又湿润的眼眸。
艳烈刻骨。
这种观感,无比近似那个人,带给她致命的吸引,亦带给她致命的结局。
“真,再往里一点,啊······往左一点······” 可惜,再怎么无比近似,终究敌不过他。
他是她最初的,最高的,最美的,亦是最残酷的。
在真的热情笼罩之下,卡嘉莉感到顶峰渐渐接近了,世间大都如此,欢愉过后,只余空虚。
“你没、没戴——得在、得在外面,啊——”
有多久了呢,久违地再次体会到这种体液喷溅在身体深处的感觉,卡嘉莉一时间屏住了呼吸,“你,混蛋!”喘息平复后,她对着撑在自己上方的男人一拳打了过去。
“喂,你也太狠了吧!”
等等,真·阿苏卡,怎么忽然感觉很熟?真·阿苏卡,真·阿苏卡······ 重案组办公室,她的桌子,履历表——真·阿苏卡,海军陆战队少尉军衔退役,下月报到····· ·
老话说的真TMD好,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家人睡了自家人。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我呸!
预知下回分解,还待作者反转,躁动吧,捶胸吧,期待吧,AC党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