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8 “请原谅我出于好奇也好,出于对贞伊负责也好,前辈那天的所作所为贞伊小姐昨天晚上哭着打电话给我,但是,这样的行为,呵呵,连我都不相信,您觉得贞伊小姐真的会相信吗?”民钟靠在长椅上,仰头望着漫天的繁星“有烟吗?”,在民从口袋中取出一包香烟为民钟点上,“贞伊早晚有一天都会知道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谎言,从来不会说谎的人居然撒了这么一个弥天大谎,如果按着贞伊的性子,她也许会选择我,放弃事业放弃前途,也许现在她会觉得很幸福,但是在过去一两年呢?五年十年呢?她会为自己做出这样的决定而痛苦,所以说出这样的谎话,决定守护住她,但是我的爱,从来都不是谎言,绝不掺杂一点儿杂质,我爱她,我之前从未感觉到我对她的爱会有这么深,说实话,开始我只觉得她是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孩儿,可知道那晚,我才知道,这样的爱,是那么的让人刻苦铭心,即使受苦你也甘之若饴,也许现在会让她心痛一时,但是为了她的将来,这样的痛,我愿意为她承担。如果我爱她,只要知道她在那里,知道她健康,知道这份感情并没有为她增加负累,知道能在某一日见到她,就可以了。如果我爱她,就按照她认为安全舒服的方式,拥有她。爱她,并不用跟她在一起,这是你教我的”民钟虽然点燃了烟,却没有吸一口,民钟将烟按死在旁边的石头上深叹了一口气随后笑道“很可笑吧,我所说的这一切,我所做的的这一切”带着一丝自嘲的气息,在民拍了拍民钟的背“不会的前辈,相反,我很钦佩您,那天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我觉得您是性情中人,也许您真的会和贞伊牵手公开,但是晚上接到了贞伊的电话,我才知道,您比我想象中要理智的多,很抱歉之前没能对您有所信任,既然我们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贞伊,那么就请前辈您继续下去,虽然我知道对您很不公平,但是……”还没等在民说完,民钟拍拍在民的膝盖“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丢了饭碗的,很晚了,麻烦你送我回去吧,今晚喝了不少,好像要站不住了呢”民钟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贞伊的窗户“她应该睡了吧,以后麻烦你多照顾她了,别让她太辛苦,也别让他像今晚一样喝成这样,不然我可是随时可能改变主意啊,哈哈,走吧,阿一古,年纪大了体力真的不支了”民钟头也不回的像在民的车走去,因为他知道,如果继续呆在这里他怕他会坚持不住跑上楼去一把抱住她,他不能。 而看到民钟和在民起身,贞伊捂着嘴眼含热泪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急急忙忙躲到花丛中,待看到两人走远,贞伊一屁股跌坐在花坛里失声痛哭起来,她那晚就猜到了事情哪里不对,那晚他的表现,突然出现的父母,虽然自己也竭尽全力的配合了他成全了自己,可是今晚他的话才是真正戳中她的泪点,原来他的爱,要比自己深沉多多。此时不放心的宗泫想了半天还是打车来到贞伊家楼下,一下车就听到草丛中的呜咽声。宗泫出于好奇循声走去,看到的却是已经几乎要哭的晕厥的贞伊,宗泫急忙跑上前去想要把她拉起,谁知贞伊看到宗泫哭得更狠了,宗泫虽无可奈何但也只能强行将她抱起迅速把她抱回家里,到家门口,宗泫将贞伊放到地上在她包里搜索着钥匙,找了半天才找出一串钥匙可是试了半天没有一把是对的,无奈的宗泫索性直接把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此时应声而落一枚带着水晶钥匙扣的单独一枚钥匙,宗泫拿起来一看惊得下巴差点没掉下来,这这这,这吊坠上亲密相拥的两个人不是贞伊和民钟前辈吗?宗泫盯着钥匙扣久久没能反应过来,贞伊抹了一把眼泪,扶着墙站起身来,看着盯着钥匙扣的宗泫,她从惊讶的宗泫手中拿过钥匙紧紧放在胸口,“那个,那个伤你的男人就是民钟前辈?”宗泫四处撒摸了一下确定周围没人小声问道,贞伊转身开门“不好意思我很累了,就不留你了,谢谢你把我送上来,改天请你吃饭,晚安”然后砰的一下把门关上,宗泫只能傻傻的杵在那里还没能从刚才那晴天霹雳中清醒过来,而进门的贞伊靠在门上慢慢滑落直至跌坐在地上,贞伊紧紧抓着那枚钥匙扣放在胸口又呜咽起来……
Part 19 民钟就这样握着贞伊的手,高烧让她的手心总有虚汗冒出,虽然贞伊现在深深的熟睡之中,可是只要民钟的手略微抽离她总会在睡梦中紧蹙着双眉继而紧紧抓住,民钟轻抚着贞伊的脸颊,因为自己的爱抚这孩子仿佛像温顺的小猫一样,顺着自己的手轻微挪动着脸颊露出欣然的微笑,就这样直到翌日清晨被民钟劝回家的在民早早的带了些粥和小菜准备给醒来的贞伊,民钟看到在民过来轻轻将手从早已陷入熟睡的贞伊的手中脱离“刚才护士量过了,烧已经退了,没事儿了,估计下午就能出院了”民钟起身,“不等贞伊醒过来吗?”在民将一杯咖啡递给民钟,“我觉得你也不想我留在这里吧,别跟他提起我”民钟看了眼熟睡中的贞伊头也不回的离开,在民没有挽留,他知道,这样的结果对两个人都有好处。 回到家的民钟洗刷完毕,简短的休息过后便跟助理通话准备今晚的CKvogue的红毯秀,因为钟赫和世雅也要去参加心情也略微好点,在准备出发的前几分钟收到了在民报平安的短信知道贞伊已经出院回家而且并没有提及自己也算稍微安了心总可以提着笑容去参加晚上的活动了。 贞伊渐渐睁开双眼,手上的针眼因为她的起身有些疼痛,贞伊微微皱起眉宇,“起来了,好些没有”在民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嗯,昨晚,是哥哥一直在这里陪我吗?”贞伊试探性的问了一下,“哦,不是我还能是谁啊”在民显然已经准备好了答案“这是我给你熬得粥,稍微吃点吧,睡了一晚上再加上发烧不舒服吧”在民言毕转身去盛粥,贞伊望着门口心想着他终究没能为自己留下不免有些伤感,贞伊拿起手机在推特上打了几个字“有人说:平行线最可怕,永远都不会有交点。其实,相交线才最可怕,相交之后,越离越远。”准备发出,可是思虑再三还是一字一字的删除了,贞伊下床伸了个懒腰接过在民手中的鲍鱼粥“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刚才我问大夫了,没什么事儿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就是最近不要在喝酒了,作息饮食都要注意”在民有些疑惑的看着贞伊,这丫头怎么不问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家医院?难道是昨晚烧糊涂了吗?连见过金民钟也忘了,贞伊不问在民自然不会傻拉吧唧的去捅破这层窗户纸也只好装不知道含糊过去,贞伊大口享用鲍鱼粥的时候他也不忘给金民钟发个短信报个平安,那个人也一定担心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