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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少年

“下课罚站。”一向脾气极好的香克斯忍不住对他发火了。

虽然他们今天清晨还并肩推着单车缓缓走进校园，红发的温柔教师轻轻亲吻少年指尖的雪，但是之后香克斯立刻领教了上课第NNN次没带课本，第NNN次没写作业再加上当众挑战他的权威，让他在其他学生面前颜面扫地的艾斯式不良。

不良行为后还笑得天真无邪阳光灿烂，所以罪无可恕。

“你就非要激怒我吗？”一边把艾斯拎出教室时香克斯也没有放弃谆谆教导，“有时候你是挺可爱的，但是你今天闹得太过分了——”

“所以呢？”小雀斑脸的少年忽然露出些不满地别扭态度。细碎的阳光折射在他的眼睛里，晃晃荡荡的浮出大片漾动的涟漪。

“所以？”香克斯几乎想要直接把他压在墙角好好教育一下。荒谬。这小家伙脑子里到底装这些什么啊。

“你受不了我了吗？”艾斯倒是不依不饶针锋相对，“反正你对我的感情仅限于罗杰把我拜托给你，你仰慕着他所以不得不拖着我这个包袱——”

红发忽然露出惊讶的表情，眼睛一刹那间睁大。所以艾斯今天异常乱来的理由是？

“香克斯——犯规的是你，为什么要，吻我的手呢，今天早上——”少年的语气明明显显地透露出酸涩的心情。

香克斯的双眼里已经满是笑意。

不良的家伙。

任何情绪都用极端的破坏方式来解决。
变化多端。
不易捉摸。
还喜欢乱误会人。
并且从来不懂对方的心思。
所以，只好由我来劝道他，由我来制定全部的规则。

教师忽然抓住学生的手腕，把他拉进办公室里，随即将门反锁。
-FIN-

@ 嚼子_G
嚼子亲啊在下一不小心删掉一楼！！我要你的文啊！
本人罗艾死忠请尽量多写罗艾吧！

“所以，你走吧。”少年温柔地望着他，双眼中漾动的涟漪似一种深情的挽留——然而这种在军中绝对禁止的神情只是一闪而过，瞬间又恢复了静如止水的平和无波。

艾斯是五年前入了世界联盟军的，从那时起便开始和自己这位菠萝头的上司合作战斗，结下了绝不算浅的交情。所以当军医特拉法尔加抖出马尔科身为军火商人的证据时，艾斯先是一惊，继而一怒，然后就演变成了眼前这个情况。

“真是绝妙的伪装，马尔科。这几年你利用盟军军人的身份，走私了不少军火吧。”


“所以你打算判罪了，艾斯？”即使到了这种时候，马尔科依然笑得顽劣。


“不。”少年让开前路，“我放你走。”


“这是看在你曾是我的教官和战友份上，”艾斯盯着他的时候眼神很冷，“立刻消失，否则，我会杀了你。”

令强装冷酷的少年心中再度一凛的是——

马尔科转过身去，推门，很快消失。

“混蛋教官、真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吗？！”

B

——PAST——
艾斯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会笑得很傻很不顾形象像小孩子一样喜欢放烟火喜欢集会，热血冲上脑袋时就办两件大案——说是去伸张正义其实是带着整队人玩命，见了好吃的就去蹭霸王餐还动不动就睡着。

现在他会冷漠地看着每一个人会毫不留情地杀掉弱者会拿一瓶又一瓶Absolute深夜买醉。

艾斯。




C

马尔科熟练地改换航向——他常年的航海经验和极其敏锐的洞察力使他几乎可以闭上眼睛也能在暴风雨的黑夜安稳航行。

反正又不可能发生意外，索性随心开开小差。

就忽然想起第一眼第一次见到的热情少年。

他自嘲的笑了笑，放下船舵，点了一根烟。

那个少年早就消失了。

时间推行，烟一路燃到最底。马尔科将烟头顺利地抛出漂亮的弧线，结果在不经意间发现了什么令他非常不悦的东西。

艾斯在为他准备的小船上留了监视器。

菠萝头大叔终于收起懒散姿态，配上新的愤怒表情，狠狠咒骂一句。
然后他拿出手机，播艾斯的电话。

“卖军火的，”接起电话的艾斯语调嘲讽得很，“我是联盟军，不是成天多愁善感的艺术家。既然被你发现了，我只好承认——我根本不打算放过你，只是想把你们整个团伙，一网打尽。”

D
曾经他也这样半蹲在船头，上半身裸露，紧密结实的肌肉在阳光下散发令人眩晕的柔软光泽。他的指尖燃起怒放的红色火焰，正如他流转着热烈光辉的双眼一样。

艾斯已经追踪到马尔科的船上，用习惯的姿势半蹲着。

“这么快就追来了？”军火商人还是不紧不慢地问。

如今他一身冷色调军绿，右手时刻不离枪支。抬起头来，神色冷淡，目光如剑。


E
——PAST——

艾斯不肯告诉他原因。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艾斯像是换了一个人。马尔科知道即使军中法令严酷，也不至于磨灭了太阳一般的他的光芒。

记得第一次参加军事课的时候，这个叫人不省心的家伙竟然把『催人奋进』念成『催人泪下』，总队长毫不留情地给他记了一次大过，让他在那个寒风呼啸的冬天罚站三天。罚站以后的艾斯毫无悬念的感冒，一边说胡话一边无理取闹地半夜钻进自己的被窝。不久之后艾斯的教官简直快沦为保姆之说已成为军中笑谈。

F

马尔科不喜欢一直空想，漫长的寂静会叫人发疯。

“我想好了。”菠萝头大叔摊了摊手，信步走向艾斯。一改以往的散漫态度，此刻的他眼里是罕见的坚定。

就这样，走近，抓住年轻军官的领口，靠近，吻。

艾斯显得愤怒和惊异，顺手枪口就对上了马尔科的太阳穴。


G
天幕低垂。
海浪起伏。

之间的裂痕好像被野兽撕咬过一样。
却显得那样悲怆和壮丽。

你的生命本是这样独一无二的艺术，最轰轰烈烈的华章。

H
“你不会开枪的。”马尔科很自信，“或者说你太不了解我比较好。”

“？”不想说任何一个多余的字，艾斯只是挑了挑眉。

但是接下来军火商人的话还是让年轻军官心里一惊，额前竟然浮出细细密密的冷汗来。

马尔科轻轻推开他，满意地扬起嘴角的弧度。

I
即使你已经不是当初的波特卡斯，你也必须在我的掌控之中。

不许逃走。

J
——PAST——
曾经有个叫旋律的温柔琴师说过，每个人的心脏频率都对应一种音色。

如果找来你的频率，它该是什么呢？
钢琴太优柔，提琴太舒缓，吉他、竖琴决然跟不出你热情和激昂的旋律。

“军鼓的话不是很合适？”
某一日的庆功晚会，马尔科对着艾斯高举酒杯，忽然出神。

K
“你说呢——”

L
“我离开之前在罗的房间留了一颗定时炸弹。”刚刚马尔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语速，好欣赏冷傲的年轻军官为自己改变的表情。

“我当然不知道我启动定时炸弹的时候在那个房间里的会是谁，或许谁也炸不死呢——”

“但是是特拉法尔加的概率最高是吧。”

如果说艾斯心里还有一个位置留给马尔科之外的人，那么中标的一定是多年来和他出生入死的罗。艾斯的心非常柔软——像个小孩子一样，马尔科深知这一点。

果不其然，年轻军官恼怒地咬了下下唇，转身打算下船回航。

“既然这是诀别，那件事情，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就在艾斯将离开之际，马尔科忽然换出这种留恋不舍的口吻向他感叹。

“什么？”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你一直对我隐瞒的事情——艾斯——到底是什么打击，让你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你当真要听吗？”年轻军官的眼里又一次燃起危险的怒火，P5沃尔特又一次对准马尔科。

——“他是我弟弟！”


卷发军官举起已经在手中攥出汗水的P5型沃尔特，终于按动扳机。



O
“艾斯？”

马尔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刚刚发生的一幕。少年军官将佩枪的枪口转过来对准自己的左肩，开了一枪。

“我就说是你打的，我们激烈交火，然后你躲过我的追捕，逃回去了。”艾斯轻笑，“这样才比较真，不是吗——至少比我担心罗的安危，匆匆忙忙赶回来了——这样的理由好一点？”


“这样啊。”马尔科皱了下眉，“我说，不如好人做到底，把你的监察船给我做个掩护，让我逃得顺利一点。”


P
于是两人对调了出行工具。

艾斯握住马尔科船上的方向盘，忽然听到一阵手机铃声。

那家伙，手机都没记得带走。艾斯嘲笑着，接通马尔科的手机。

结果竟是罗的声音——

“马尔科，合作愉快~”

艾斯一抖，手机掉到了地上。这是怎么回事、罗和马尔科、难道在合谋什么？

马尔科所开的监察船还没有驶离艾斯的视线，艾斯全速追上，大声追问。

黄色菠萝头的痞子大叔释然一笑，耸了耸肩：“特拉法尔加吗？那家伙可是资产不次于我的军火贩子——我们本来是计划通过设计揭发我的身份、设计你的追击、设计罗的危机，除掉碍事的艾斯军官——罗的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定时炸弹，因为它们，都一早被罗放在在你开来的这艘监察船上啊~”



“这一切、都是你们设计的？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自己开着一艘即将爆炸的船，打算去死吗？”艾斯冲他喊。

“对——啊——”军火商人悠哉点了根烟，却立时神色一凛，“我可没打算跟他合作，这颗心都放在你这个害人操心的学生身上。对不起、艾斯。知道了害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是我，我怎么还能安心的活下去呢！”

混蛋。

不行。

就因为是你。压抑了那么久掩藏了那么久故作冷漠了那么久。就是怕你知道，然后再也不会和我保持一直以来那么温暖的维系。早就开始的不敢承认的依恋。

你怎么回报我的——就像这样一死了之逃走吗？


“不行、马尔科。”少年军官用枪指着自己的心脏，“如果你非要这么草率的去死，我就开枪——”


他看着艾斯。
愣了一秒、忽然开始大声笑起来。
他知道那个自己熟识的少年回来了。


“艾斯，欢迎回家。”



Q

军鼓吗？
很久以后马尔科又否定了之前的想法。

“才不对，因为艾斯的旋律，应该是翻涌不息的海潮。”

应该是永不止息的呼啸，终年不不化的积雪，或是不老不朽的森森林木。不是被谁操纵的乐器，而是归属于自然的自由之声。

而他自己，则是海底深处的涌流，是季风尽头的春意，是林木旁的蓝色鸟灵。他负责感召、呼唤和守护，与自由之光如影随形。
-FIN-

所以说是什么意思 船上有没有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