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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n，别想着出去。”瑞斯把满脸不服气的万飞摁回床上，“动手术没几天不能下床，而且你忘了，你还在观察期，随意走动会延长考核期限。”
“Sean还活着么？”
瑞斯棕色的眸子对上他：“怎么，你还是要去？”
“我要亲手杀了他。”
削着苹果的手顿了一下：“……他被人救走了。这么重的伤大概没有活下来的希望了，你哥哥打光了他所有的子弹。”
“不对。”万飞斜倚在床头，“他和我一样，不会那么轻易的死掉。”
他的语气迟疑了一下：“你最近来医院的次数太多了，Ross，周围增派了人手——再伪装也没用，你我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气味你瞒不了我。”
瑞斯向前凑了凑：“Jon，你要完全恢复还需要一个多月，何况我们已经有他的线索，很快就可以……”
“我说过了，我要亲手杀了他。他不仅是个警界的败类，还是杀了Ice的凶手。”
上帝，请教给我拒绝他的方法吧。
细细端详那张淡漠的脸，因为长时间在病房里而有象牙的色泽，柔光打过去，模糊了棱角。
他苦笑一下：“Jon，我会尽力让你通过审查。有我。”
病房里的气氛没有以往那么愉快，或许是因为重提到了Ice……
瑞斯拍了拍万飞的肩头准备拉开门。
“Ross，对你开枪的事……对不起。”
他转头笑笑，轻轻落上门。
我们都有各自的责任。我不怪你。
“Jon，准备好了么？Sean的新窝点在金三角近郊，守卫不多。我们两个可以混进去。”
万飞放下擦枪的绒布：“只有你一起去？”
“不止。分部成立了小组，但只有我们两个进去做接应。”瑞斯指指自己，“和以前一样，我们两个是搭档。”
万飞轻抚着枪管，喃喃自语：“搭档……”只有两个活着。
他垂下眼睛，舔了舔干燥的唇角：“Ross，我一个人去吧。”
“什么？”瑞斯张大了眼，“Jon，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的。一个月的住院观察期你缩了一半，还没有进行康复训练，没有人配合的话……”
“至少留下来一个人吧。”万飞锤了一下瑞斯的胸口，“复仇本来这就是我的私事，把你牵扯进去……万一你出了意外，这个小组就一个也不留了。”
瑞斯的视线停留在那只骨节细长的手上，很难想象这样秀气的双手也会握成坚硬的拳头会开枪。万飞软软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像是天籁。
你不明白吗Jon，如果只剩下我一个，这个小组就更没了意义。即使有新人进来，不是你，又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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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好痛苦…… 果然抽风什么的最不靠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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