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sung吧 关注:2,318贴子:15,373

回复:★津森今世★【授转】[JSM]《狐狸还是猫》前篇 BY锐儿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 61.177.186.*
亲你不打算在更新了么????????????????55555555555555~~~~~~~~~表啊~~~~~~~~


50楼2007-05-13 09:48
回复
     一大篮子花,足足有三四十只,有红色的玫瑰,和白色的百合,赫森把花篮举到SHOO手边,把钱包里最后的钱,全给了那个女孩。
      

      SHOO穿着刚刚买的衣服,牵着赫森的手,她的手上提着一大花篮的花,所以不时快乐的抬起头望着他微笑……


      赫森本来想要送SHOO回家,在站在斑马线边上等绿灯过马路的时候,他又望见了忠载,此时他就站在街对面。
      
     
      绿灯亮起了,SHOO往前跨出的脚步,却在下一秒被拉了回来。转过身来,询问的眼光。
      赫森望着她,忽然说:“我们今晚别回去了……”


      旅馆的房间里……
      一大篮子的花就被那么随意扔在床上,洗手间里传出的哗哗的流水声,SHOO在洗澡。
      赫森站在旅馆的窗前,望着楼下站在路灯下的忠载……
      “忠载,死心了吧?”赫森在心里默默的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
      温暖的身体从身后搂住赫森的腰,转过身,SHOO汗湿的头发粘在因为刚洗完澡被热水有些熏红的脸庞。
      温柔的伸出手,把她的头发分到两边,低下头,吻上她的嘴……
      身后旅馆的霓虹灯红得很耀眼,赫森一只手搂着SHOO,另一只拽上了身后的窗帘,“死心吧,忠载。”在那一刻,他不自觉又在心里边想了一遍这句话。


      忠载没想到赫森会带SHOO来旅馆,他望着她在门边消失的身影,他在一瞬间有要杀人的冲动,杀了赫森,杀了SHOO,杀了所有现在在他身旁经过的人,哪怕是和他不相干的陌生人。
      “申赫森,你为什么这么残忍?”忠载闭上眼,一次又一次询问着。但却没有人回答他。
      忠载站在旅馆的街灯下,吸了一根又一根烟,每次总是点燃,吸几口就急促的扔到地上,一脚踩上去碾啊碾,直到把它彻底踩扁了为止。他似乎并不是想抽烟,只是想做点什么事情,否则他现在会抓狂的死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忠载在旅馆门前幻想着赫森温柔的解开SHOO的衣服,轻轻的亲吻,他会在进入她时,在她耳边说:“我爱你。”就像当初他对他做的一切一样。这样的幻想让忠载越来越抓狂,但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无力的蹲下身,狠命的揪自己的头发……
      忠载不知道那么在旅馆门前站了多久,只是街上的行人越来越稀少起来,直到口袋里的烟全部被扔到了地上为止,他无力的闭上眼,他知道该发生的一切早已发生,他站起身,终于决定离去……


      在忠载冲出餐厅的一瞬间,民宇急切的站起身,在他身后喊:“忠载,你要去那儿?”
      没有回答,他跑的飞快。
      民宇无力的跌回自己的位置上,他低下头喃喃自语到:“忠载,别去,别去……”
      … …
      别走,别离开我身边,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哪怕就此牺牲自己的生命,我是那么爱你,爱到失去自己后,却又不能寻觅到你……
      这句话是民宇对忠载说的,却又那么像是忠载对赫森说的……


      整整一桌子丰盛的宴席,却没有人再动半筷子,只是任凭它慢慢冷却,慢慢自暴自弃……
      不知道过了多久,侍应走过来询问是否还需要点什么?
      民宇摇摇头,现在他还那有半点食欲。
      即将离去的侍应,却又被他叫了回来,“给我来瓶酒吧。”他说。
      打开瓶盖,根本用不到酒杯了,对着嘴开始喝起来,红色的液体顺着民宇的嘴缓缓流进他的肚子里,有些甚至无力的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微闭上眼,就会有眼泪涌了出来,“我等你,我等你回来,忠载。”就那么喝掉整整一瓶的民宇趴在桌角,用一只筷子不停在面前的菜里搅拌着,他慢慢想,我等着你忠载,永远……


      在忠载回到餐厅时,餐厅已经打徉了,正门已经关闭,忠载只能从窗子里看见几个侍应正在收拾桌子,然后纷纷离店,最后离去的,关上了灯。
      “哥,哥……”忠载在餐厅附近喊着民宇。
      “也许他走了。”他想:“毕竟这么晚了。”
      “希望他走了,哥,对不起,不要等我……”
    


    52楼2007-05-14 13:46
    回复
       有些事情你越想忘记,就会记得越牢。当有些事情你无法得到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记。


        清晨的时候赫森站在旅馆的窗前,他的衣服穿的很整齐,他就那么站了一夜。
        不远的床上传来女孩翻身的声音,她睁开眼,依然侧躺在床上,望着他的背影。单薄的身体,显得那么哀伤,那么忧郁……
        … …
        昨晚,她在床边,望着他,脱掉那件他为她买的衣服,在他面前呈现出最真实的自己。他轻轻吻着她,就像在吻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般,他那么小心温柔,让人心动,她以为这是他们关系的新开始,但在最后时刻,他却放弃了。
        他在她身上,望着她的脸,然后不知所措的哭起来,他说:“我不行。”他的泪水落在她的身体上,于是,他颓然的摔倒在床的另一边。赫森蜷缩起自己的身体,他把手插进自己的嘴里,痛哭失声。终于,在和别人做爱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他满脑子浮现的全是另一个人的脸,和那双望着他时绝望的眼神……
        一想起那一切,赫森根本就无法叫自己有任何感觉。
        SHOO从身后搂住他的身体,她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说:“没事情的,乖,没什么。”
        那一晚,他们什么都没做。他们都光着身子躺在床上,SHOO可能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赫森侧过头望着她的脸,他根本睡不着,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赫森走到窗口,那一刻,他正看见忠载离去的背影,他一直盯着那个影子,闭上眼,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不知不觉中,那个人早已烙印进了他的心中……
        于是,整整一个晚上赫森都站在那扇窗口,半夜的时候下起雨来,斜斜的击打在窗子上,雨下的很大,昏黄的路灯在巨大的雨中显得那么飘摇。床上的人睡的很熟,敲击在窗上的雨声,更似一首催眠曲。雨不知道那么下了多久,当天边升起白色的光晕,雨也渐渐停了,又是新的一天……
        

        SHOO从床上坐起来,喊他的名字:“赫森。”
        “恩!”轻轻转身,清晨的阳光就从打开的窗帘缝儿里流泻出来。
        “一夜没睡吗?”她望着他渐渐靠近的身体询问。
        赫森坐在床边,伸出手拉起被子,盖在她露在外面光裸着的肩膀上,他说:“睡不着。”
        女孩望着他笑,她说:“赫森,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望着她摇头。
        “你身上带给我的感觉,那种淡淡的哀伤。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是,那样的哀伤让我震撼……”
        … …


        她本来以为那一夜后,他们的关系会有突破,但一切却都事与愿违。
        在旅馆门前,赫森望着她说:“我们分手吧。”
        没有过多的考虑,女孩笑着说:“好。”
        她望着赫森说:“依然是那份哀伤告诉我,你从未接近过我的身旁……”
        彼此向不同的方向走去,在转头的刹那,女孩眼中滚落下来的泪水滑过脸庞,落进了嘴里,太涩了……
        在走了很远后,赫森转头,他望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那条街角……


        那一大篮子的花,就被那么丢弃在了旅馆的房间里,有些花瓣的边缘已经枯萎,变成了难看的焦黄色。


        赫森和SHOO分手了,那个清晨,他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回家去了一趟,他望着忙碌着的母亲,他忽然从身后抱住她,他在她耳边说:“妈妈,我爱你……”
        母亲转回身伸出手宠爱的敲他的额角,“死孩子。”
        赫森不知道自己回家干吗,好像只是回去,和母亲说一句我爱你!


        赫森是在中午的时候回到宿舍里的,门边只有一双鞋子,是忠载的鞋子,说明那几个都没在家。
        赫森坐在门边脱鞋,解开鞋带,慢慢松那些鞋带,脱掉,整齐的码好,放在门边上……
        他走到忠载屋子的门口,举起手,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轻轻敲击在上面。很久,屋子里没有声音。赫森轻轻把门推开一个缝隙,屋子里没有人。“会不会在民宇屋子里?”赫森想,他又走到民宇屋子门口,这次举起手,却再没了放下去的勇气。于是,站在那里低下头深深叹气,还是算了,他想。他又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54楼2007-05-14 13:47
      回复
          还没走过客厅,忠载光着身子,只在下身围着一条白色的大围巾,低着头用另一条擦着自己的头发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他刚刚洗完澡。
          忠载没想到赫森会在这个时间段回来,他望着他,露出惊讶的表情。但一瞬间他又想起了昨晚看见他与SHOO进入旅馆时的样子,惊讶的表情又转成痛彻心扉的绝望。
          忠载低下头不看赫森的脸,他问他:“今天这么早回来?”
          “恩。”赫森出人意料的望着他露出一个笑容。他走过去拿过他手上的毛巾,轻轻替他擦干头发,忠载的个子比他高一些,所以赫森只能尽量抬起头。
          忠载愣住了,他站在那儿,睁大了眼睛,不知所措起来。
          赫森认真的帮他擦干了头发,他望着他的眼睛忽然说:“SORRY。”一句对不起后,赫森被悲伤侵袭,再也讲不出半句话来。他咬紧了嘴唇,不让已经充满了眼眶的眼泪流下来。跃过忠载,他也进入了洗手间,他再没有转过头看一眼忠载,他慢慢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忠载愣在那儿,他的手里还拽着刚刚赫森替他擦头发的毛巾,那上面还残留着他身体的味道……
          他走到洗手间门口,抬起手,想去敲门,却在听到里面传出的流水声后,慢慢放下了自己的手。
          

          赫森把所有的水龙头都打开,他穿着衣服躺在慢慢注满了水的浴缸中,闭上眼,感觉水打湿了他的身体,因为浮力,他似乎躺在一块巨大的云层中,软棉棉的,使不上一丝儿力气……
          赫森从口袋里翻出了一块锋利的刀片,他把它放在洗手间的窗子上,冲着阳光望了很久。似乎真的很锋利,他想,那边缘闪着冰冷的金属光芒。于是,他把它按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割了下去……
          疼让赫森笑着哭了起来,他让自己沉进浴缸的水里,这样似乎就缓解了手腕上刺骨的疼痛,他根本不敢睁开眼睛看一眼那伤口,他只能闭着眼,感觉有些泡泡从他的嘴角和鼻翼涌了出来,升到水面上,碎了……
          眼睛里流出的眼泪,融进水里,早已分不清楚那些是泪,那些是水了……
          鲜红的血,瞬间蔓延……


          忠载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一下子就躺倒在床上,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还让他回不过神来。睁开眼,翻个身,身边的那条毛巾被揉的皱巴巴的躺在自己身旁,拿过来,嗅一下,是洗发水和赫森混合的味道。于是他坐起来,他决定再去敲洗手间的门,即将出门时,手机响了起来……
          接起,是民宇。
          “忠载,你在那儿呢?怎么还没来?”
          这时候忠载才想起今天约好了要陪民宇一起去纹身的,上次自己纹好后,就因为一些事情耽误,所以民宇就一直都没有纹。
          “我刚洗完澡,正穿衣服呢。30分钟后一定到……”
          “好吧,我等你……”
          “恩。”挂了电话,忠载决定暂时把赫森的事情放到一边,他开始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忠载在临出门的时候,走过客厅,穿好鞋后,他还是决定告诉赫森一声。
          他又脱了鞋,站在洗手间门口,举起手,又放下,放下了,又举起,最后还是落在了门上。敲门,没人回应,于是,开始小声的叫他的名字:“赫森,赫森,我要出去了。”依然没有回应。又敲了几下,忠载叹了口气,转过身决定离去。就在他转身的刹那,他被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击中,他感觉似乎赫森在他身后微笑着呼唤着他:“忠载,忠载……”他笑的那么灿烂,但却浑身是血……
          忠载又一次回到了洗手间门口,轻轻的敲门,他把耳朵放在门上听,除了流水声,他什么都听不见。越来越浓重的不安感,让忠载在几分钟后开始狠命的踹门,终于在几下之后,不太结实的门被踹开了,屋子里一股蒸气瞬间弥蒙了忠载的眼睛,他用手在自己眼睛边挥舞了一下,适应了,就看见了那样一幕……
          赫森穿着衣服,躺在水里边,他的一只手在不停的流血,血甚至把整个浴缸里的水都染成了淡淡的红颜色。水龙头里还一直有水流出来,于是,水就那么不知所措的从浴缸里涌出,在地上蜿蜒的成了条河。
          “赫森。”忠载冲过去,伸出手,从水里把赫森捞了出来,他颤抖着摸他的心脏,还好,还在跳,他还活着。忠载松了一口气。在看见刚才那一幕后,忠载都要窒息了,他以为他已经永远失去他了。
          忠载望着赫森紧紧闭着眼睛的苍白的脸,和那被刀片割的血肉模糊的手腕,他又恨又气又心痛,他叫着他的名字:“申赫森,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你自己。这么对待我们……这么对待这些这么深爱你的人。”
          缓缓睁开眼,强烈的白色光芒让赫森以为自己已经来到了天堂,但一瞬间他又觉得可笑,也许,自己再也不可能去天堂了吧,他想。
          但是谁在叫他,呼喊着他的名字,这声音好熟悉,是忠载,恩?是朴忠载。于是,努力睁大了眼睛,赫森才发现,自己依然在人间,而那束白光只不过是洗手间棚顶上的那盏灯,忠载正抱着他,用一条毛巾狠狠绑紧自己手腕上的伤口。
          他呆呆望着他,一动不动,其实是根本移动不了身体半分了。
          忠载看着他醒过来,他抬起手,狠狠给他一巴掌。他摇晃着他的身体,他问他:“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脸瞬间就肿了起来,他望着他忽然哭起来,他说:“好疼,忠载。脸好疼,手好疼,心也好疼……”
          忠载心痛的一下子把赫森搂进自己怀里,他说:“今后不许你在这样,你把我吓坏了。我以为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民宇坐在纹身店里看那些图样,老板正往他的肩膀上画图样。
          民宇翻了几页,抬起头,已经40分钟了,忠载却还是没有出现……


        55楼2007-05-14 13:47
        回复
           ERIC,东万,ANDY围在赫森的床边,他们询问:“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忠载说:“他洗澡的时候,低血糖,然后被热水熏晕过去了,多亏我发现了,否则就出大事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身体本来就不好,还洗那么长时间!”ERIC责怪般的说。
            赫森抬起脸,望了眼身旁的忠载,把用白色绷带包得严严实实的的手腕又往被子深处藏了藏……
            望着皱着眉头的赫森,忠载说:“赫森也累了,我们都出去吧,让他好好休息。”
            “恩,好吧。你好好睡一下把赫森。”几个人又关切的嘱咐了他几句话,才纷纷散去。
            忠载最后一个离开,他坐在他脚下的位置,望着他,伸出手扶他的胳膊说:“躺下睡一会儿吧!”
            没有挣扎,赫森听话的躺倒。
            “闭上眼。”忠载说。
            乖乖的闭上眼。
            忠载坐在床边又望了一会儿赫森,在他临要出去时,俯下身,在他耳边说:“今后我不允许你在这么伤害自己……”
            微微睁开眼,赫森望着忠载,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
            忠载立刻心疼的伸出手,抹干他的眼泪,他站起来准备离开。
            下一刻却被赫森拉住的手,忠载吃惊的转回头,看着他的脸,几分钟后,忠载慢慢挣脱开了他拉住自己的手,“好好休息。”他说。


            走出赫森的屋子,在关上门的瞬间,忠载看见赫森轻轻闭上了眼,于是,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


            忠载在回到自己屋子,看见桌子上的电话时,才猛的想起和民宇的约会。
            他拿起电话,果然上面有超出10个的未接电话,全是民宇打过来的!
            ……


            民宇在纹身店等了忠载五个小时,每一分钟过去,他都期待着他能匆匆跑进来,气喘吁吁的弯着腰,一叠声的道着歉……
            可每一分钟过去,他都失望的近乎要死去。

           
            终于在指针指向五个小时的时候,民宇低下头,闭上眼,笑了笑。他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出了纹身店,他没有来,纹身,又有什么意义了呢。
            

            忠载从出租车上下来,就看见民宇正从纹身店出来,他匆忙的付了钱,跑过去,从身后拉住他的胳膊,喊他:“哥!”
            没有回答。
            民宇依然往前走着,甚至于甩开了他拉住自己的手。
            紧走几步,依然拉住他:“哥,SORRY,出了点事情,所以来晚了。”
            依然没有回答。
            干脆跑到他前面,望着他的脸,喊他:“哥,你生气了,你说句话啊?”


            民宇盯着忠载的脸,他忽然问他:“朴忠载,你为什么每次都让我等?圣诞节的时候也是,餐厅的时候也是,现在依然是。为什么每次都让我等你,而为什么每次我都那么傻的要等你……”
            低下头,自嘲般的笑“是的,我真傻,李民宇,你太傻了,不是吗!!?”
            “哥,对不起。我……”
            “哥,不要叫我哥。不要……”民宇忽然激动的甩开忠载的手,他努力捂住自己的耳朵,泪就那么流了下来。“我不是你哥,我不想当你哥啊。”
            “哥,民宇……”已经不知所措的忠载,他努力掰开他捂住自己耳朵的手,把他搂进自己的怀里,他小声在他耳边说:“民宇,对不起,对不起……”除了对不起,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和他说些什么。
            民宇把脸努力埋进他的胸口,他忽然说:“忠载,我爱你,我爱你……所以,别在叫我等你,别离开我。”

            
            民宇的眼泪融进了忠载单薄的衣服里,粘在他的身体上,他想叫他身上存有自己的味道,但他又如何叫他的心里,存下他的影子?


            我爱你,本来甜蜜的话,在那一刻,却被染上了绝望的味道……


            (未完待续)


          56楼2007-05-14 13:47
          回复
            第十一章

            民宇:我其实很怕,很怕一个人呆着。很怕在没有你的房间里呆着,很怕你会对我说,你喜欢我,而非爱着我。就像你那么怕另外一个人对你说起这些一样。人世上的事情,最悲伤的莫过于我爱着你,你却爱着他。我们在连环的爱里挣扎,当某一天,他回过身来,微笑着对你说,我也爱你的时候,就是我大劫的日子,我将坠落进无底深渊,但就算如此,我也从未后悔曾经对你做的所有事情,为你付出的所有的爱。
              我爱你,爱的流干了眼泪,爱的丢弃了自己,没了自尊,没了一切……
              天知道我是不是疯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你。只知道爱你,够了……


              摘自民宇的话——


              整个晚上民宇都在行走,不停的,他穿过熙熙攘攘的长街,穿过一条条斑马线,穿过幽静的公园小路,一盏盏路灯,一个个马路井盖……忠载跟在他身后,他想伸出手拽住他,却在等红绿灯的时候看见他微微颤抖着的肩膀,在哭吗,忠载悲痛的皱紧了眉头,心像炸开了般。怎么办,怎么办,他不断在心中反复问着自己,没有答案。
              民宇的眼泪无法制止的滑落,掉进嘴里,又咸又涩。在泪光中,现实中的一切都变得迷朦不堪。
              民宇的胸口闷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他那么努力想博得他的爱,最后,却让自己伤痕累累,痛心疾首,无止境的等待,他希望有那么一天,他会回头,发现这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是自己。而这一天还没来到,自己已经无力的崩溃……
              眼泪落的越来越凶,只能抬起手,努力擦干。擦干了,却又会有新的涌出来。那些泪,让人看不清楚前路,更找不回退路。只能跌跌撞撞的前行,不小心踩在石头上,身体失去平衡,虽然没有摔倒,却已经扭伤了脚。
              脚踝处的疼痛,让民宇更加沮丧,他干脆蹲下身子,把脸埋在腿中间痛哭起来。街上的行人纷纷回头观望,这是怎么了,他们都在议论。
              一双无比温暖的手,覆盖在他的脑袋上,被环抱起的身体,自己就下意识的跌进那抹温暖里,再也不愿抬起头来……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忠载拽着民宇的脚踝慢慢揉着,他不时抬起头望一眼依然撅着嘴的民宇。
              “还疼吗?”像做错事情的孩子般不安的询问。
              被那声音打动,民宇无奈的觉得自己永远无法对着他生气,于是,摇摇头。
              眼泪已经不流了,干净的脸颊上寻不到它们的影子,只是涩涩的已经肿起来的眼睛宣告着它们刚才的汹涌澎湃。
              忠载依然蹲在民宇身前,帮他穿上袜子,穿上鞋,小心翼翼的系紧他的鞋带。他站起来,望着他的脸,伸出手指,小心的抚摸在眼角边,他说:“都肿了。”
              打掉他伸过来的手,他并不想这么轻易就原谅他。
              忠载无奈的坐在他身边,从口袋里开始翻烟,他想抽根烟,来缓解此时内心的无奈感。却发现自己出来的匆忙,根本没有把烟带出来。更加沮丧了,只能在脚底下踩着一罐不知道是谁扔在这里的可乐罐,上滚滚,下滚滚,稍稍用力就踩的扁扁的……
              可乐罐发出的哀吼让民宇觉得烦躁不安,他侧过头望着忠载说:“忠载,你说我们还有以后吗?”
              “为什么这么问呢?”他说。
              “只是忽然我感觉到很绝望,和你在一起,被你拥抱着,亲吻着,这一切虽然都真实的发生着,在我内心最深处却又总觉得这一切的一切只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一场梦幻。”
              无语。
              “我们现在就像那风雨中的树,飘摇不定……左右摇摆。忠载,你爱我吗?”
              “我喜欢你民宇。”
              “不是喜欢,喜欢和爱是不同的。”
              “我喜欢你哥。”
              无奈的轻笑,“难道就算欺骗都不愿意说吗?”
              伴着无奈的叹息声,滑落下来的是眼泪。
              忠载心痛的把民宇搂进自己怀里,他在他耳边说:“我爱你,哥。我爱你民宇。如果你愿意听,我可以对你说一千遍,一万遍……”
              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泪就那么不知所措的涌进了耳廓里。
              忠载伸出手指抹干那些眼泪,他低下头,轻轻吻上他的嘴角,“别哭了。”他说:“你哭的,让我心碎……”
            


            57楼2007-05-14 13:48
            回复
                … …


                那一晚,民宇落了一辈子加起来还要多的眼泪。他对忠载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如果有一天,你注定要离开,请不要对我说对不起。我要的是你,不是你的对不起……”


                那一晚,赫森睡的很沉,手腕上的痛,却让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他甚至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见春天来了,梦见了一大片的樱花树,梦见自己站在樱花树下捡花瓣,梦见在粉红色里边,忠载对他的微笑。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赫森果然看见忠载正坐在他床边帮他的伤口换药。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他微微坐起身,问他。
                却被他按倒,他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放轻了声音说:“你的伤他们都不知道,今天我们还有活动,估计一整天都没时间换药了,所以我早起过来帮你换。”
                感激的望着他,“谢谢。”小声说。
                望着他微笑,伸出手刮在他的鼻头上,“傻瓜。”他回答他。
                白色的纱布缠了好多,却依然有血渗出来,小心翼翼的拆开所有纱布,被捂的发红的伤痕触目惊心的出现在忠载的眼前。
                心疼的伸出嘴慢慢吹着,抬起头询问:“还疼吗?”
                望着他缓缓摇头。“已经结痂了,没事儿了。”他说。
                伸出手指点在他的额头,“今后不许在这么对待自己,否则……”
                “否则?否则怎样?”玩味的询问。
                “否则我就打你的PP。”举起手做要打他的样子,若得赫森咯咯笑起来。下一秒被忠载捂住的嘴,“嘘!”他又把手指放在了嘴角边。


                先用清水又清理了一下伤口,才涂上药,换上干净的白纱布,“这次不用缠的那么多了。”忠载一边麻利的为他上药,一边说。
                “恩。”轻轻点着的头。
                “今天出去估计要穿长袖的衣服了,记得不要做幅度大的动作。”
                “恩!”依然乖乖的点着头。
                拿起药膏,换下来的纱布准备出去的忠载,却被赫森拖住的手。
                询问着回头。
                赫森望着他,说:“忠载,谢谢你。”
                淡淡的微笑,他说:“不用,赫森。”


                如果一个人爱另一个人,他也许想为他做所有的事情。
                如果一个人不爱另一个人,他会不会被为他所做的那些事情打动?
                爱情就是瞬间性,在前一刻你斩钉截铁的表示,爱不会在你们周围发生。在一秒,却发现自己早已无可救药的陷落进他的爱中……


                忠载偷偷从赫森屋子里溜出来,他把换下来的纱布和一些垃圾混合在一起,提起,准备扔到离宿舍远一点的垃圾桶里。
                临要出门时,他来到民宇的屋子,看见他睡的很沉,只是眉头不知所措的皱在一起,于是,轻轻叹气着观察他的脚踝,还好扭的不是很严重,并没有肿起来。


                清晨的阳光让人觉得清纯,与别的时间段的有着很明显的差别,虽然灿烂却不灼热。
                忠载扔完垃圾决定给民宇买了早餐在回去,当他兴致勃勃的提着早餐回来的时候,民宇却早已不在宿舍里,ERIC说他刚走,去美容室了。
                

                忠载进到屋子里的时候,民宇在装睡,他闭着眼,感觉着他摸着他的脚踝处,轻轻叹气声,悄悄关门声。
                他从床上坐起来,觉得眼睛很涩,拿起镜子果然眼睛肿的和金鱼似的,于是,偷偷叹气。这个样子怎么见人,他决定趁他们还都没起来的时候赶快先去美容室把状态改变一下再说。
                穿着白色的T袖,戴着有些夸张的墨镜,临出门的时候民宇还是撞上了刚起来的ERIC。
                “这么早去那儿?”他打着呵乞询问。
                “美容室。”他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说。


                忠载把早餐放在了民宇的桌子上,他虽然明知道他今天不会回来,但还是决定把那些早餐留着。
                冒着热气的早餐,把桌子上放着的相框的玻璃上染上了一层雾气……
                忠载拿起相框用手抹净那些雾气,就看见两张灿烂的笑容,是他和民宇在高中时候的照片,他望着民宇的笑脸,轻轻说:“对不起,哥!”


                中午的时候工作就基本完成了。外面很热,忠载躺在自己床上本来想睡个午觉,但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民宇流着泪的脸总是在他眼前绕啊绕,让本来就很热的天气更伸温了几度,不一会儿忠载的身上就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干脆把上衣脱掉,忠载拿起电话,他依然还是准备给民宇打个电话。
              


              58楼2007-05-14 13:48
              回复
                  电话只响了几下,就有人接通。民宇的声音懒洋洋的从话筒那边传过来,听起来他似乎很没精神。“哥,是我。”小声的说,生怕他一听见他的声音就挂断了电话,却忘记手机是有来电显示的,如果不想见他,估计是连电话都不会接的。
                  “恩。”淡淡的声音。
                  “还在生气呢?”忠载咬了咬嘴唇问。
                  “没了。”民宇说。其实当忠载打来电话,他早就不在气他了。
                  “嘿,还是哥好。”撒娇般的说:“为了向你道歉,我们去看电影吧,听说这几天演个特有趣的动画片,叫《马达加斯加》。”
                  “我还有工作呢。”
                  “那你几点结束工作啊?”
                  民宇抬起手看了看手表,又望了眼身后都在等他的工作人员他说:“三个小时后吧。”
                  “那三个小时后,我们在电影院门口见,我买票,所以你就买爆米花吧。”
                  “好吧。”
                  民宇挂断电话,脸上露出一天来唯一的笑容,他抿了抿嘴角,依然无法掩饰内心的快乐。


                  忠载上网又看了一遍马达加斯加的内容简介,原来是一只斑马不安于动物园的现状,他向往着美丽的马达加斯加,而私自跑出来。他的伙伴狮子,长劲鹿,还有河马为了搭救它也从动物园跑了出去。结果因为他们的行为,他们阴差阳错的真的来到了马达加斯加的故事。
                  这个世界,有些东西已经被赋予了别的模式,本来就应该生活在大自然中的动物,现在提起却似乎早就应该生活在牢笼里一样了。


                  三个小时后。其实没有用到三个小时,两个小时零四十五分,民宇就已经等在了电影院的门口。
                  他急切的忙完了自己的工作,从来没那么积极,效率那么高过,本来应该六七个小时的工作,他全部一遍就完美的完成,为的只是想与忠载的约会。


                  在差半个小时三个小时的时候,忠载穿好衣服,准备赴约。他把桌上的手机放在裤子的口袋里,向门口走去。

                  
                  当忠载蹲着穿好鞋,举起一只手要打开门的时候,门居然从外面开了,赫森也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回到了宿舍。他们都举着手,望见彼此都愣住了。
                  “这么早回来?”忠载说。
                  “哦,你这是要出呀?”赫森问。
                  “恩,和民宇约好去看电影。”
                  “哦,是吗。”走进屋子,随手关了门,两个人就都挤在了狭小的门厅里……
                  都有些尴尬的立在门边,赫森开始蹲下脱鞋,却因为手颤抖的厉害,无论如何都解不开自己的鞋带了。
                  忠载蹲下身,帮他解鞋带,“拽那头错了。”他说:“那样会拽成个死扣,拽这短的这边,一拽就开了。”
                  赫森低下头,望着忠载的后背,他说:“谢谢。”
                  “不用。”忠载站起身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说:“我走了哦。家里就你一个人,你自己要小心。”
                  “恩。”低着头轻轻答应着。
                  忠载转过身,手已经又一次摸到了门的把手,他正在思考,该坐什么车去,算了一下时间,还是打车去吧,他想。
                  忽然有一样温暖的东西软棉棉的靠在了忠载的后背上。惊呆,忠载伸出去的手,又放下了……


                59楼2007-05-14 13:48
                回复
                  在民宇和ERIC进来的时候赫森捂住了忠载的嘴,忠载使怀的伸出手掐了他的乳头一下,疼让赫森差点尖叫起来,他责怪的用眼神宛了他一下,伸出另一只手打在他的肩膀上。
                    “疼……”他张大了眼睛,在他手心里闷闷的说。
                    听见他疼,就又心疼的去揉刚才自己打的地方,嘴里小声的说:“我没用力啊。”
                    看着他可爱的样子,忠载心驰荡漾的升出舌头轻轻舔在他捂住自己嘴的手心里,他那么细致的舔着,连他掌心的一个纹路都不肯放过……


                    “民宇!”ERIC站在格子的门外喊他。
                    “恩?”民宇坐在马桶上,越来越快的抽动着自己的双手。
                    “我去外面等你了?”
                    “恩!”他闭着眼,微微张开了嘴,喘息声里充满了暧昧。
                    ERIC走出去的脚步声,在他关门的瞬间,上天就安排了一个独特的空间,容纳了三个有着相同联系的人……

                    只一瞬间。
                    在一个格子里,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染的民宇一手都是,他整个人瘫软在马桶上,裤子被褪到了脚腕处,有一只鞋的鞋带微微松了些……


                    赫森把嘴伸到忠载耳边问他:“你和民宇吵架了?”
                    没有回答,只有被覆盖的嘴,在亲吻中他听不清楚忠载说的话……


                    (未完待续)


                  65楼2007-05-14 13:52
                  回复
                    狐狸还是猫 前篇十三章

                    民宇在洗手间的水池边洗手,他略歪着头,从镜子里看去,自己是如此憔悴,脸色苍白,眼神也凌散不堪,就有种想哭的冲动,但张开的嘴角却只无奈的露出一个微笑。眼泪流下来又会改变些什么呢?
                      赫森捂住忠载的嘴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来,其实他不知道估计忠载比他还害怕吧。
                      民宇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碰到在门外等他的ERIC,他正在抽烟,吸进身体的烟雾从鼻翼轻轻喷出,在那烟雾里似乎能预见些什么,又似乎在丢弃些什么。
                      看见民宇出来,ERIC把烟递到他嘴边,问他:“你吸吗?”
                      民宇从他手里接过烟,抽了一口,就狂咳起来,不是骆驼的牌子,不是那种味道,那种在忠载身体上轻轻融合的味道,“我已经习惯了抽骆驮。”他又把烟递给ERIC说。
                      “你看见赫森忠载了吗?不说也去上厕所,怎么没见他们。”
                      民宇走在ERIC身后,他又回头望了眼洗手间,趁ERIC没注意的时候把门边上那块“已坏”的牌子挂在了门上……他回答他说:“没。”

                     
                      在他们即将走进大厅的时候,民宇迎面撞上了一个侍应,他似乎着急去厕所,连道歉都没说,就捂着肚子跑走了。民宇揉着被撞疼了的肩膀,又回身看了一眼那个侍应的背影。
                      侍应也许今天早上吃坏了肚子,正急切的想要解决,看见门上挂着“已坏”牌子的他沮丧的踢了踢门,破地方怎么总坏。说着就捂着肚子着急的往外面跑去,跑了几步,又跑了回来,“怎么坏了也不把门锁上。”钥匙在锁孔里旋转,弹簧与弓子碰触到一起,把一些东西都分割成了两块。
                      

                      那一晚忠载和赫森再也没有出现,民宇喝多了,被东万背了回去,在回去的路上他吐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把胃液都吐出来了,东万蹲在街角拍他的背,看着他难受的皱着自己的额头,便赤责他不该喝那么多酒。
                      “我疼。”民宇说:“好疼。”他指了指自己心脏所在的地方,他抓住东万,忽然钻进东万的衣服里,他在他的胸口痛哭起来。隔着衣服东万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有一个圆鼓鼓的头的形状,他就伸出手摸那里,然后觉得自己也疼的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早上,民宇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他使劲儿摇了摇脑袋,想晃走耳朵边嗡嗡的声音,却只让那声音更加深了一步,叫的更欢了。就像一只蚊子,钻了进去,在他耳膜里面不间断的唱歌一样。
                      “疼死了”他坐在自己床上,深深叹了口气。忽然觉得似乎自己遗忘了什么事情……
                      于是,就抱着头想,“忠载。”民宇忽然想到了忠载和那个洗手间,他一下子站起来,匆忙的甚至差点拽坏了自己屋子的门,跑到忠载门口,没有敲门,一下子打开,没有人……床上叠的干干净净的被褥似乎预告着昨晚并未有人在上面睡过。
                      “天。我做了些什么?”民宇拍着自己的头,颓然的跌坐在忠载的门口,“餐厅,餐厅……”下一刻他就那么穿着睡衣冲了出去,在屋子的门口民宇撞上了ANDY。“哥,你去那儿啊?”他望着他的背影说:“哥,你还没穿衣服呢,大早上去那儿?”没有回答,他已经跑的不知踪影。
                      “怎么了这是?” ANDY喃喃自语着,关上了门,走到洗手间前开始使劲儿敲门:“朴忠载,你快点啊,都多久了,还不出来……”
                      “马上了……”里面传来忠载闷闷的回应。


                      昨晚,被锁在洗手间里的两个人哭笑不得。
                      “要被关,也要被关在个好地方啊。”赫森抱怨着说。
                      “这里还满香的。”忠载努力嗅了嗅安慰他到。
                      “是满香的。”赫森说:“全是消毒水的香味。”
                      两个人相视一笑。
                      忠载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铺在地上,光裸着上身,自己坐上去,望着赫森喊:“赫森。”
                      “恩?”赫森正左右观察,看那里能够出去。
                      “过来。”忠载拍了拍自己的腿:“别总站着,估计晚一点会来给我们开门,实在不成就是明天早上了。”
                      乖乖走过去,却不好意思坐在他腿上,于是,准备坐到他身旁,却被他拽住手,只轻轻一下就掉进了他的怀里。
                    


                    66楼2007-05-14 13:53
                    回复
                        “地上凉。”忠载抱着他说。
                        望着他笑。其实是忠载想抱着人家吧。汗。
                        “赫森。”忠载望着怀里的他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你忽然接纳了我?”
                        望着他的眼睛,轻轻回答:“我也不知道。”赫森低下头似乎在回想,他抬起头说:“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和SHOO去了旅馆吗?”
                        “恩。”那时候那种揪心的疼痛又袭击了忠载让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和她躺在床上,吻着她,抱着她,可我满脑子里却都浮着你的身影。你害羞的样子,快乐的样子,难过的样子,狂暴的样子……你的眼睛,鼻子,嘴,肩膀,一切的一切让我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我忽然发现一个现实,其实你早已经住进了我的心里,因为那个事实我才如此彷徨,如此感到恐惧……”
                        忠载伸出手搂紧了他,他在他耳边说:“赫森,我爱你……”
                        赫森说:“我也是。”
                        询问:“你也是什么?”
                        “我也爱你,忠载……”他忽然说。


                        那一晚上洗手间门口一直没有人经过,两个人依靠在一起睡着了……
                        在睡着前忠载想询问赫森到底有没有和SHOO做,但那句话最终没有问出来。其实,一切都不重要了吧,重要的是终于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民宇被带进了警察局里。
                        他穿着睡衣和拖鞋跑到餐厅门口,人家还没有营业,他使劲儿敲餐厅的门,值班的人走出来询问他做什么。
                        “开门,开门。”他大吼着:“有人被关在洗手间里了。”
                        “客人,那是不可能的。洗手间昨晚就坏了,根本不可能有人被关在里面。”
                        “开门,那个坏的牌子是我挂上去的,开门……”
                        看说不通,来人就不在理他,又回到了值班的地方,“刚刚才睡着。”他小声嘀咕着。
                        在他还没有坐稳的时候,门口响起了玻璃破碎的巨大声音,民宇手里拿着一大块石头,就那么砸坏了餐厅的玻璃门……
                        “你干什么?”望着一地玻璃碎片的人,整个被吓到了,他看着拿着那块石头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的民宇,于是,就打了报警电话。在电话里他努力大声的喊着:“快来,有个疯子刚刚砸了我们餐厅……”
                        洗手间的门依然上着锁,民宇站在门外使劲儿敲着门:“忠载,忠载,你在里面吗?别怕我马上把门打开了!”
                        用手里拿着的石头使劲儿敲门上的锁,石头尖利的棱角,又一次让他手上的伤口绽裂。
                        门被打开了,民宇冲了进去,他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寻找,没有,根本没有忠载的身影……不,是连半个人影子都没有。


                      67楼2007-05-14 13:53
                      回复
                        狐狸还是猫 前篇十三章

                        民宇在洗手间的水池边洗手,他略歪着头,从镜子里看去,自己是如此憔悴,脸色苍白,眼神也凌散不堪,就有种想哭的冲动,但张开的嘴角却只无奈的露出一个微笑。眼泪流下来又会改变些什么呢?
                          赫森捂住忠载的嘴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来,其实他不知道估计忠载比他还害怕吧。
                          民宇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碰到在门外等他的ERIC,他正在抽烟,吸进身体的烟雾从鼻翼轻轻喷出,在那烟雾里似乎能预见些什么,又似乎在丢弃些什么。
                          看见民宇出来,ERIC把烟递到他嘴边,问他:“你吸吗?”
                          民宇从他手里接过烟,抽了一口,就狂咳起来,不是骆驼的牌子,不是那种味道,那种在忠载身体上轻轻融合的味道,“我已经习惯了抽骆驮。”他又把烟递给ERIC说。
                          “你看见赫森忠载了吗?不说也去上厕所,怎么没见他们。”
                          民宇走在ERIC身后,他又回头望了眼洗手间,趁ERIC没注意的时候把门边上那块“已坏”的牌子挂在了门上……他回答他说:“没。”

                         
                          在他们即将走进大厅的时候,民宇迎面撞上了一个侍应,他似乎着急去厕所,连道歉都没说,就捂着肚子跑走了。民宇揉着被撞疼了的肩膀,又回身看了一眼那个侍应的背影。
                          侍应也许今天早上吃坏了肚子,正急切的想要解决,看见门上挂着“已坏”牌子的他沮丧的踢了踢门,破地方怎么总坏。说着就捂着肚子着急的往外面跑去,跑了几步,又跑了回来,“怎么坏了也不把门锁上。”钥匙在锁孔里旋转,弹簧与弓子碰触到一起,把一些东西都分割成了两块。
                          

                          那一晚忠载和赫森再也没有出现,民宇喝多了,被东万背了回去,在回去的路上他吐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把胃液都吐出来了,东万蹲在街角拍他的背,看着他难受的皱着自己的额头,便赤责他不该喝那么多酒。
                          “我疼。”民宇说:“好疼。”他指了指自己心脏所在的地方,他抓住东万,忽然钻进东万的衣服里,他在他的胸口痛哭起来。隔着衣服东万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有一个圆鼓鼓的头的形状,他就伸出手摸那里,然后觉得自己也疼的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早上,民宇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他使劲儿摇了摇脑袋,想晃走耳朵边嗡嗡的声音,却只让那声音更加深了一步,叫的更欢了。就像一只蚊子,钻了进去,在他耳膜里面不间断的唱歌一样。
                          “疼死了”他坐在自己床上,深深叹了口气。忽然觉得似乎自己遗忘了什么事情……
                          于是,就抱着头想,“忠载。”民宇忽然想到了忠载和那个洗手间,他一下子站起来,匆忙的甚至差点拽坏了自己屋子的门,跑到忠载门口,没有敲门,一下子打开,没有人……床上叠的干干净净的被褥似乎预告着昨晚并未有人在上面睡过。
                          “天。我做了些什么?”民宇拍着自己的头,颓然的跌坐在忠载的门口,“餐厅,餐厅……”下一刻他就那么穿着睡衣冲了出去,在屋子的门口民宇撞上了ANDY。“哥,你去那儿啊?”他望着他的背影说:“哥,你还没穿衣服呢,大早上去那儿?”没有回答,他已经跑的不知踪影。
                          “怎么了这是?” ANDY喃喃自语着,关上了门,走到洗手间前开始使劲儿敲门:“朴忠载,你快点啊,都多久了,还不出来……”
                          “马上了……”里面传来忠载闷闷的回应。


                          昨晚,被锁在洗手间里的两个人哭笑不得。
                          “要被关,也要被关在个好地方啊。”赫森抱怨着说。
                          “这里还满香的。”忠载努力嗅了嗅安慰他到。
                          “是满香的。”赫森说:“全是消毒水的香味。”
                          两个人相视一笑。
                          忠载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铺在地上,光裸着上身,自己坐上去,望着赫森喊:“赫森。”
                          “恩?”赫森正左右观察,看那里能够出去。
                          “过来。”忠载拍了拍自己的腿:“别总站着,估计晚一点会来给我们开门,实在不成就是明天早上了。”
                          乖乖走过去,却不好意思坐在他腿上,于是,准备坐到他身旁,却被他拽住手,只轻轻一下就掉进了他的怀里。
                        


                        70楼2007-05-14 13:59
                        回复
                          8知道是不是夹了 = =|||

                          我只是想说 我只看过视频

                          从来不知道 原来这是有文文的 - -+++


                          好棒好棒哦~Jinsung阿~我的大爱哦~咔咔~


                          76楼2007-05-15 19:57
                          回复
                            因为不够勇敢,所以爱得犹豫??
                            宝贝,加


                            77楼2007-05-15 22:12
                            回复
                              把JIN还给猫猫吧!也许猫猫更爱JIN吧!感情错过了就不能在从来了!!!


                              IP属地:上海78楼2007-05-16 21:1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