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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津森今世★【授转】[JSM]《狐狸还是猫》前篇 BY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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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RIC,东万,ANDY围在赫森的床边,他们询问:“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忠载说:“他洗澡的时候,低血糖,然后被热水熏晕过去了,多亏我发现了,否则就出大事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身体本来就不好,还洗那么长时间!”ERIC责怪般的说。
  赫森抬起脸,望了眼身旁的忠载,把用白色绷带包得严严实实的的手腕又往被子深处藏了藏……
  望着皱着眉头的赫森,忠载说:“赫森也累了,我们都出去吧,让他好好休息。”
  “恩,好吧。你好好睡一下把赫森。”几个人又关切的嘱咐了他几句话,才纷纷散去。
  忠载最后一个离开,他坐在他脚下的位置,望着他,伸出手扶他的胳膊说:“躺下睡一会儿吧!”
  没有挣扎,赫森听话的躺倒。
  “闭上眼。”忠载说。
  乖乖的闭上眼。
  忠载坐在床边又望了一会儿赫森,在他临要出去时,俯下身,在他耳边说:“今后我不允许你在这么伤害自己……”
  微微睁开眼,赫森望着忠载,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
  忠载立刻心疼的伸出手,抹干他的眼泪,他站起来准备离开。
  下一刻却被赫森拉住的手,忠载吃惊的转回头,看着他的脸,几分钟后,忠载慢慢挣脱开了他拉住自己的手,“好好休息。”他说。


  走出赫森的屋子,在关上门的瞬间,忠载看见赫森轻轻闭上了眼,于是,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


  忠载在回到自己屋子,看见桌子上的电话时,才猛的想起和民宇的约会。
  他拿起电话,果然上面有超出10个的未接电话,全是民宇打过来的!
  ……


  民宇在纹身店等了忠载五个小时,每一分钟过去,他都期待着他能匆匆跑进来,气喘吁吁的弯着腰,一叠声的道着歉……
  可每一分钟过去,他都失望的近乎要死去。

 
  终于在指针指向五个小时的时候,民宇低下头,闭上眼,笑了笑。他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出了纹身店,他没有来,纹身,又有什么意义了呢。
  

  忠载从出租车上下来,就看见民宇正从纹身店出来,他匆忙的付了钱,跑过去,从身后拉住他的胳膊,喊他:“哥!”
  没有回答。
  民宇依然往前走着,甚至于甩开了他拉住自己的手。
  紧走几步,依然拉住他:“哥,SORRY,出了点事情,所以来晚了。”
  依然没有回答。
  干脆跑到他前面,望着他的脸,喊他:“哥,你生气了,你说句话啊?”


  民宇盯着忠载的脸,他忽然问他:“朴忠载,你为什么每次都让我等?圣诞节的时候也是,餐厅的时候也是,现在依然是。为什么每次都让我等你,而为什么每次我都那么傻的要等你……”
  低下头,自嘲般的笑“是的,我真傻,李民宇,你太傻了,不是吗!!?”
  “哥,对不起。我……”
  “哥,不要叫我哥。不要……”民宇忽然激动的甩开忠载的手,他努力捂住自己的耳朵,泪就那么流了下来。“我不是你哥,我不想当你哥啊。”
  “哥,民宇……”已经不知所措的忠载,他努力掰开他捂住自己耳朵的手,把他搂进自己的怀里,他小声在他耳边说:“民宇,对不起,对不起……”除了对不起,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和他说些什么。
  民宇把脸努力埋进他的胸口,他忽然说:“忠载,我爱你,我爱你……所以,别在叫我等你,别离开我。”

  
  民宇的眼泪融进了忠载单薄的衣服里,粘在他的身体上,他想叫他身上存有自己的味道,但他又如何叫他的心里,存下他的影子?


  我爱你,本来甜蜜的话,在那一刻,却被染上了绝望的味道……


  (未完待续)


56楼2007-05-14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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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民宇:我其实很怕,很怕一个人呆着。很怕在没有你的房间里呆着,很怕你会对我说,你喜欢我,而非爱着我。就像你那么怕另外一个人对你说起这些一样。人世上的事情,最悲伤的莫过于我爱着你,你却爱着他。我们在连环的爱里挣扎,当某一天,他回过身来,微笑着对你说,我也爱你的时候,就是我大劫的日子,我将坠落进无底深渊,但就算如此,我也从未后悔曾经对你做的所有事情,为你付出的所有的爱。
      我爱你,爱的流干了眼泪,爱的丢弃了自己,没了自尊,没了一切……
      天知道我是不是疯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你。只知道爱你,够了……


      摘自民宇的话——


      整个晚上民宇都在行走,不停的,他穿过熙熙攘攘的长街,穿过一条条斑马线,穿过幽静的公园小路,一盏盏路灯,一个个马路井盖……忠载跟在他身后,他想伸出手拽住他,却在等红绿灯的时候看见他微微颤抖着的肩膀,在哭吗,忠载悲痛的皱紧了眉头,心像炸开了般。怎么办,怎么办,他不断在心中反复问着自己,没有答案。
      民宇的眼泪无法制止的滑落,掉进嘴里,又咸又涩。在泪光中,现实中的一切都变得迷朦不堪。
      民宇的胸口闷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他那么努力想博得他的爱,最后,却让自己伤痕累累,痛心疾首,无止境的等待,他希望有那么一天,他会回头,发现这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是自己。而这一天还没来到,自己已经无力的崩溃……
      眼泪落的越来越凶,只能抬起手,努力擦干。擦干了,却又会有新的涌出来。那些泪,让人看不清楚前路,更找不回退路。只能跌跌撞撞的前行,不小心踩在石头上,身体失去平衡,虽然没有摔倒,却已经扭伤了脚。
      脚踝处的疼痛,让民宇更加沮丧,他干脆蹲下身子,把脸埋在腿中间痛哭起来。街上的行人纷纷回头观望,这是怎么了,他们都在议论。
      一双无比温暖的手,覆盖在他的脑袋上,被环抱起的身体,自己就下意识的跌进那抹温暖里,再也不愿抬起头来……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忠载拽着民宇的脚踝慢慢揉着,他不时抬起头望一眼依然撅着嘴的民宇。
      “还疼吗?”像做错事情的孩子般不安的询问。
      被那声音打动,民宇无奈的觉得自己永远无法对着他生气,于是,摇摇头。
      眼泪已经不流了,干净的脸颊上寻不到它们的影子,只是涩涩的已经肿起来的眼睛宣告着它们刚才的汹涌澎湃。
      忠载依然蹲在民宇身前,帮他穿上袜子,穿上鞋,小心翼翼的系紧他的鞋带。他站起来,望着他的脸,伸出手指,小心的抚摸在眼角边,他说:“都肿了。”
      打掉他伸过来的手,他并不想这么轻易就原谅他。
      忠载无奈的坐在他身边,从口袋里开始翻烟,他想抽根烟,来缓解此时内心的无奈感。却发现自己出来的匆忙,根本没有把烟带出来。更加沮丧了,只能在脚底下踩着一罐不知道是谁扔在这里的可乐罐,上滚滚,下滚滚,稍稍用力就踩的扁扁的……
      可乐罐发出的哀吼让民宇觉得烦躁不安,他侧过头望着忠载说:“忠载,你说我们还有以后吗?”
      “为什么这么问呢?”他说。
      “只是忽然我感觉到很绝望,和你在一起,被你拥抱着,亲吻着,这一切虽然都真实的发生着,在我内心最深处却又总觉得这一切的一切只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一场梦幻。”
      无语。
      “我们现在就像那风雨中的树,飘摇不定……左右摇摆。忠载,你爱我吗?”
      “我喜欢你民宇。”
      “不是喜欢,喜欢和爱是不同的。”
      “我喜欢你哥。”
      无奈的轻笑,“难道就算欺骗都不愿意说吗?”
      伴着无奈的叹息声,滑落下来的是眼泪。
      忠载心痛的把民宇搂进自己怀里,他在他耳边说:“我爱你,哥。我爱你民宇。如果你愿意听,我可以对你说一千遍,一万遍……”
      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泪就那么不知所措的涌进了耳廓里。
      忠载伸出手指抹干那些眼泪,他低下头,轻轻吻上他的嘴角,“别哭了。”他说:“你哭的,让我心碎……”
    


    57楼2007-05-14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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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那一晚,民宇落了一辈子加起来还要多的眼泪。他对忠载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如果有一天,你注定要离开,请不要对我说对不起。我要的是你,不是你的对不起……”


        那一晚,赫森睡的很沉,手腕上的痛,却让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他甚至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见春天来了,梦见了一大片的樱花树,梦见自己站在樱花树下捡花瓣,梦见在粉红色里边,忠载对他的微笑。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赫森果然看见忠载正坐在他床边帮他的伤口换药。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他微微坐起身,问他。
        却被他按倒,他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放轻了声音说:“你的伤他们都不知道,今天我们还有活动,估计一整天都没时间换药了,所以我早起过来帮你换。”
        感激的望着他,“谢谢。”小声说。
        望着他微笑,伸出手刮在他的鼻头上,“傻瓜。”他回答他。
        白色的纱布缠了好多,却依然有血渗出来,小心翼翼的拆开所有纱布,被捂的发红的伤痕触目惊心的出现在忠载的眼前。
        心疼的伸出嘴慢慢吹着,抬起头询问:“还疼吗?”
        望着他缓缓摇头。“已经结痂了,没事儿了。”他说。
        伸出手指点在他的额头,“今后不许在这么对待自己,否则……”
        “否则?否则怎样?”玩味的询问。
        “否则我就打你的PP。”举起手做要打他的样子,若得赫森咯咯笑起来。下一秒被忠载捂住的嘴,“嘘!”他又把手指放在了嘴角边。


        先用清水又清理了一下伤口,才涂上药,换上干净的白纱布,“这次不用缠的那么多了。”忠载一边麻利的为他上药,一边说。
        “恩。”轻轻点着的头。
        “今天出去估计要穿长袖的衣服了,记得不要做幅度大的动作。”
        “恩!”依然乖乖的点着头。
        拿起药膏,换下来的纱布准备出去的忠载,却被赫森拖住的手。
        询问着回头。
        赫森望着他,说:“忠载,谢谢你。”
        淡淡的微笑,他说:“不用,赫森。”


        如果一个人爱另一个人,他也许想为他做所有的事情。
        如果一个人不爱另一个人,他会不会被为他所做的那些事情打动?
        爱情就是瞬间性,在前一刻你斩钉截铁的表示,爱不会在你们周围发生。在一秒,却发现自己早已无可救药的陷落进他的爱中……


        忠载偷偷从赫森屋子里溜出来,他把换下来的纱布和一些垃圾混合在一起,提起,准备扔到离宿舍远一点的垃圾桶里。
        临要出门时,他来到民宇的屋子,看见他睡的很沉,只是眉头不知所措的皱在一起,于是,轻轻叹气着观察他的脚踝,还好扭的不是很严重,并没有肿起来。


        清晨的阳光让人觉得清纯,与别的时间段的有着很明显的差别,虽然灿烂却不灼热。
        忠载扔完垃圾决定给民宇买了早餐在回去,当他兴致勃勃的提着早餐回来的时候,民宇却早已不在宿舍里,ERIC说他刚走,去美容室了。
        

        忠载进到屋子里的时候,民宇在装睡,他闭着眼,感觉着他摸着他的脚踝处,轻轻叹气声,悄悄关门声。
        他从床上坐起来,觉得眼睛很涩,拿起镜子果然眼睛肿的和金鱼似的,于是,偷偷叹气。这个样子怎么见人,他决定趁他们还都没起来的时候赶快先去美容室把状态改变一下再说。
        穿着白色的T袖,戴着有些夸张的墨镜,临出门的时候民宇还是撞上了刚起来的ERIC。
        “这么早去那儿?”他打着呵乞询问。
        “美容室。”他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说。


        忠载把早餐放在了民宇的桌子上,他虽然明知道他今天不会回来,但还是决定把那些早餐留着。
        冒着热气的早餐,把桌子上放着的相框的玻璃上染上了一层雾气……
        忠载拿起相框用手抹净那些雾气,就看见两张灿烂的笑容,是他和民宇在高中时候的照片,他望着民宇的笑脸,轻轻说:“对不起,哥!”


        中午的时候工作就基本完成了。外面很热,忠载躺在自己床上本来想睡个午觉,但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民宇流着泪的脸总是在他眼前绕啊绕,让本来就很热的天气更伸温了几度,不一会儿忠载的身上就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干脆把上衣脱掉,忠载拿起电话,他依然还是准备给民宇打个电话。
      


      58楼2007-05-14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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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只响了几下,就有人接通。民宇的声音懒洋洋的从话筒那边传过来,听起来他似乎很没精神。“哥,是我。”小声的说,生怕他一听见他的声音就挂断了电话,却忘记手机是有来电显示的,如果不想见他,估计是连电话都不会接的。
          “恩。”淡淡的声音。
          “还在生气呢?”忠载咬了咬嘴唇问。
          “没了。”民宇说。其实当忠载打来电话,他早就不在气他了。
          “嘿,还是哥好。”撒娇般的说:“为了向你道歉,我们去看电影吧,听说这几天演个特有趣的动画片,叫《马达加斯加》。”
          “我还有工作呢。”
          “那你几点结束工作啊?”
          民宇抬起手看了看手表,又望了眼身后都在等他的工作人员他说:“三个小时后吧。”
          “那三个小时后,我们在电影院门口见,我买票,所以你就买爆米花吧。”
          “好吧。”
          民宇挂断电话,脸上露出一天来唯一的笑容,他抿了抿嘴角,依然无法掩饰内心的快乐。


          忠载上网又看了一遍马达加斯加的内容简介,原来是一只斑马不安于动物园的现状,他向往着美丽的马达加斯加,而私自跑出来。他的伙伴狮子,长劲鹿,还有河马为了搭救它也从动物园跑了出去。结果因为他们的行为,他们阴差阳错的真的来到了马达加斯加的故事。
          这个世界,有些东西已经被赋予了别的模式,本来就应该生活在大自然中的动物,现在提起却似乎早就应该生活在牢笼里一样了。


          三个小时后。其实没有用到三个小时,两个小时零四十五分,民宇就已经等在了电影院的门口。
          他急切的忙完了自己的工作,从来没那么积极,效率那么高过,本来应该六七个小时的工作,他全部一遍就完美的完成,为的只是想与忠载的约会。


          在差半个小时三个小时的时候,忠载穿好衣服,准备赴约。他把桌上的手机放在裤子的口袋里,向门口走去。

          
          当忠载蹲着穿好鞋,举起一只手要打开门的时候,门居然从外面开了,赫森也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回到了宿舍。他们都举着手,望见彼此都愣住了。
          “这么早回来?”忠载说。
          “哦,你这是要出呀?”赫森问。
          “恩,和民宇约好去看电影。”
          “哦,是吗。”走进屋子,随手关了门,两个人就都挤在了狭小的门厅里……
          都有些尴尬的立在门边,赫森开始蹲下脱鞋,却因为手颤抖的厉害,无论如何都解不开自己的鞋带了。
          忠载蹲下身,帮他解鞋带,“拽那头错了。”他说:“那样会拽成个死扣,拽这短的这边,一拽就开了。”
          赫森低下头,望着忠载的后背,他说:“谢谢。”
          “不用。”忠载站起身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说:“我走了哦。家里就你一个人,你自己要小心。”
          “恩。”低着头轻轻答应着。
          忠载转过身,手已经又一次摸到了门的把手,他正在思考,该坐什么车去,算了一下时间,还是打车去吧,他想。
          忽然有一样温暖的东西软棉棉的靠在了忠载的后背上。惊呆,忠载伸出去的手,又放下了……


        59楼2007-05-14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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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民宇和ERIC进来的时候赫森捂住了忠载的嘴,忠载使怀的伸出手掐了他的乳头一下,疼让赫森差点尖叫起来,他责怪的用眼神宛了他一下,伸出另一只手打在他的肩膀上。
            “疼……”他张大了眼睛,在他手心里闷闷的说。
            听见他疼,就又心疼的去揉刚才自己打的地方,嘴里小声的说:“我没用力啊。”
            看着他可爱的样子,忠载心驰荡漾的升出舌头轻轻舔在他捂住自己嘴的手心里,他那么细致的舔着,连他掌心的一个纹路都不肯放过……


            “民宇!”ERIC站在格子的门外喊他。
            “恩?”民宇坐在马桶上,越来越快的抽动着自己的双手。
            “我去外面等你了?”
            “恩!”他闭着眼,微微张开了嘴,喘息声里充满了暧昧。
            ERIC走出去的脚步声,在他关门的瞬间,上天就安排了一个独特的空间,容纳了三个有着相同联系的人……

            只一瞬间。
            在一个格子里,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染的民宇一手都是,他整个人瘫软在马桶上,裤子被褪到了脚腕处,有一只鞋的鞋带微微松了些……


            赫森把嘴伸到忠载耳边问他:“你和民宇吵架了?”
            没有回答,只有被覆盖的嘴,在亲吻中他听不清楚忠载说的话……


            (未完待续)


          65楼2007-05-14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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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还是猫 前篇十三章

            民宇在洗手间的水池边洗手,他略歪着头,从镜子里看去,自己是如此憔悴,脸色苍白,眼神也凌散不堪,就有种想哭的冲动,但张开的嘴角却只无奈的露出一个微笑。眼泪流下来又会改变些什么呢?
              赫森捂住忠载的嘴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来,其实他不知道估计忠载比他还害怕吧。
              民宇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碰到在门外等他的ERIC,他正在抽烟,吸进身体的烟雾从鼻翼轻轻喷出,在那烟雾里似乎能预见些什么,又似乎在丢弃些什么。
              看见民宇出来,ERIC把烟递到他嘴边,问他:“你吸吗?”
              民宇从他手里接过烟,抽了一口,就狂咳起来,不是骆驼的牌子,不是那种味道,那种在忠载身体上轻轻融合的味道,“我已经习惯了抽骆驮。”他又把烟递给ERIC说。
              “你看见赫森忠载了吗?不说也去上厕所,怎么没见他们。”
              民宇走在ERIC身后,他又回头望了眼洗手间,趁ERIC没注意的时候把门边上那块“已坏”的牌子挂在了门上……他回答他说:“没。”

             
              在他们即将走进大厅的时候,民宇迎面撞上了一个侍应,他似乎着急去厕所,连道歉都没说,就捂着肚子跑走了。民宇揉着被撞疼了的肩膀,又回身看了一眼那个侍应的背影。
              侍应也许今天早上吃坏了肚子,正急切的想要解决,看见门上挂着“已坏”牌子的他沮丧的踢了踢门,破地方怎么总坏。说着就捂着肚子着急的往外面跑去,跑了几步,又跑了回来,“怎么坏了也不把门锁上。”钥匙在锁孔里旋转,弹簧与弓子碰触到一起,把一些东西都分割成了两块。
              

              那一晚忠载和赫森再也没有出现,民宇喝多了,被东万背了回去,在回去的路上他吐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把胃液都吐出来了,东万蹲在街角拍他的背,看着他难受的皱着自己的额头,便赤责他不该喝那么多酒。
              “我疼。”民宇说:“好疼。”他指了指自己心脏所在的地方,他抓住东万,忽然钻进东万的衣服里,他在他的胸口痛哭起来。隔着衣服东万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有一个圆鼓鼓的头的形状,他就伸出手摸那里,然后觉得自己也疼的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早上,民宇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他使劲儿摇了摇脑袋,想晃走耳朵边嗡嗡的声音,却只让那声音更加深了一步,叫的更欢了。就像一只蚊子,钻了进去,在他耳膜里面不间断的唱歌一样。
              “疼死了”他坐在自己床上,深深叹了口气。忽然觉得似乎自己遗忘了什么事情……
              于是,就抱着头想,“忠载。”民宇忽然想到了忠载和那个洗手间,他一下子站起来,匆忙的甚至差点拽坏了自己屋子的门,跑到忠载门口,没有敲门,一下子打开,没有人……床上叠的干干净净的被褥似乎预告着昨晚并未有人在上面睡过。
              “天。我做了些什么?”民宇拍着自己的头,颓然的跌坐在忠载的门口,“餐厅,餐厅……”下一刻他就那么穿着睡衣冲了出去,在屋子的门口民宇撞上了ANDY。“哥,你去那儿啊?”他望着他的背影说:“哥,你还没穿衣服呢,大早上去那儿?”没有回答,他已经跑的不知踪影。
              “怎么了这是?” ANDY喃喃自语着,关上了门,走到洗手间前开始使劲儿敲门:“朴忠载,你快点啊,都多久了,还不出来……”
              “马上了……”里面传来忠载闷闷的回应。


              昨晚,被锁在洗手间里的两个人哭笑不得。
              “要被关,也要被关在个好地方啊。”赫森抱怨着说。
              “这里还满香的。”忠载努力嗅了嗅安慰他到。
              “是满香的。”赫森说:“全是消毒水的香味。”
              两个人相视一笑。
              忠载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铺在地上,光裸着上身,自己坐上去,望着赫森喊:“赫森。”
              “恩?”赫森正左右观察,看那里能够出去。
              “过来。”忠载拍了拍自己的腿:“别总站着,估计晚一点会来给我们开门,实在不成就是明天早上了。”
              乖乖走过去,却不好意思坐在他腿上,于是,准备坐到他身旁,却被他拽住手,只轻轻一下就掉进了他的怀里。
            


            66楼2007-05-14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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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凉。”忠载抱着他说。
                望着他笑。其实是忠载想抱着人家吧。汗。
                “赫森。”忠载望着怀里的他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你忽然接纳了我?”
                望着他的眼睛,轻轻回答:“我也不知道。”赫森低下头似乎在回想,他抬起头说:“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和SHOO去了旅馆吗?”
                “恩。”那时候那种揪心的疼痛又袭击了忠载让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和她躺在床上,吻着她,抱着她,可我满脑子里却都浮着你的身影。你害羞的样子,快乐的样子,难过的样子,狂暴的样子……你的眼睛,鼻子,嘴,肩膀,一切的一切让我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我忽然发现一个现实,其实你早已经住进了我的心里,因为那个事实我才如此彷徨,如此感到恐惧……”
                忠载伸出手搂紧了他,他在他耳边说:“赫森,我爱你……”
                赫森说:“我也是。”
                询问:“你也是什么?”
                “我也爱你,忠载……”他忽然说。


                那一晚上洗手间门口一直没有人经过,两个人依靠在一起睡着了……
                在睡着前忠载想询问赫森到底有没有和SHOO做,但那句话最终没有问出来。其实,一切都不重要了吧,重要的是终于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民宇被带进了警察局里。
                他穿着睡衣和拖鞋跑到餐厅门口,人家还没有营业,他使劲儿敲餐厅的门,值班的人走出来询问他做什么。
                “开门,开门。”他大吼着:“有人被关在洗手间里了。”
                “客人,那是不可能的。洗手间昨晚就坏了,根本不可能有人被关在里面。”
                “开门,那个坏的牌子是我挂上去的,开门……”
                看说不通,来人就不在理他,又回到了值班的地方,“刚刚才睡着。”他小声嘀咕着。
                在他还没有坐稳的时候,门口响起了玻璃破碎的巨大声音,民宇手里拿着一大块石头,就那么砸坏了餐厅的玻璃门……
                “你干什么?”望着一地玻璃碎片的人,整个被吓到了,他看着拿着那块石头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的民宇,于是,就打了报警电话。在电话里他努力大声的喊着:“快来,有个疯子刚刚砸了我们餐厅……”
                洗手间的门依然上着锁,民宇站在门外使劲儿敲着门:“忠载,忠载,你在里面吗?别怕我马上把门打开了!”
                用手里拿着的石头使劲儿敲门上的锁,石头尖利的棱角,又一次让他手上的伤口绽裂。
                门被打开了,民宇冲了进去,他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寻找,没有,根本没有忠载的身影……不,是连半个人影子都没有。


              67楼2007-05-14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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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还是猫 前篇十三章

                民宇在洗手间的水池边洗手,他略歪着头,从镜子里看去,自己是如此憔悴,脸色苍白,眼神也凌散不堪,就有种想哭的冲动,但张开的嘴角却只无奈的露出一个微笑。眼泪流下来又会改变些什么呢?
                  赫森捂住忠载的嘴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来,其实他不知道估计忠载比他还害怕吧。
                  民宇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碰到在门外等他的ERIC,他正在抽烟,吸进身体的烟雾从鼻翼轻轻喷出,在那烟雾里似乎能预见些什么,又似乎在丢弃些什么。
                  看见民宇出来,ERIC把烟递到他嘴边,问他:“你吸吗?”
                  民宇从他手里接过烟,抽了一口,就狂咳起来,不是骆驼的牌子,不是那种味道,那种在忠载身体上轻轻融合的味道,“我已经习惯了抽骆驮。”他又把烟递给ERIC说。
                  “你看见赫森忠载了吗?不说也去上厕所,怎么没见他们。”
                  民宇走在ERIC身后,他又回头望了眼洗手间,趁ERIC没注意的时候把门边上那块“已坏”的牌子挂在了门上……他回答他说:“没。”

                 
                  在他们即将走进大厅的时候,民宇迎面撞上了一个侍应,他似乎着急去厕所,连道歉都没说,就捂着肚子跑走了。民宇揉着被撞疼了的肩膀,又回身看了一眼那个侍应的背影。
                  侍应也许今天早上吃坏了肚子,正急切的想要解决,看见门上挂着“已坏”牌子的他沮丧的踢了踢门,破地方怎么总坏。说着就捂着肚子着急的往外面跑去,跑了几步,又跑了回来,“怎么坏了也不把门锁上。”钥匙在锁孔里旋转,弹簧与弓子碰触到一起,把一些东西都分割成了两块。
                  

                  那一晚忠载和赫森再也没有出现,民宇喝多了,被东万背了回去,在回去的路上他吐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把胃液都吐出来了,东万蹲在街角拍他的背,看着他难受的皱着自己的额头,便赤责他不该喝那么多酒。
                  “我疼。”民宇说:“好疼。”他指了指自己心脏所在的地方,他抓住东万,忽然钻进东万的衣服里,他在他的胸口痛哭起来。隔着衣服东万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有一个圆鼓鼓的头的形状,他就伸出手摸那里,然后觉得自己也疼的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早上,民宇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他使劲儿摇了摇脑袋,想晃走耳朵边嗡嗡的声音,却只让那声音更加深了一步,叫的更欢了。就像一只蚊子,钻了进去,在他耳膜里面不间断的唱歌一样。
                  “疼死了”他坐在自己床上,深深叹了口气。忽然觉得似乎自己遗忘了什么事情……
                  于是,就抱着头想,“忠载。”民宇忽然想到了忠载和那个洗手间,他一下子站起来,匆忙的甚至差点拽坏了自己屋子的门,跑到忠载门口,没有敲门,一下子打开,没有人……床上叠的干干净净的被褥似乎预告着昨晚并未有人在上面睡过。
                  “天。我做了些什么?”民宇拍着自己的头,颓然的跌坐在忠载的门口,“餐厅,餐厅……”下一刻他就那么穿着睡衣冲了出去,在屋子的门口民宇撞上了ANDY。“哥,你去那儿啊?”他望着他的背影说:“哥,你还没穿衣服呢,大早上去那儿?”没有回答,他已经跑的不知踪影。
                  “怎么了这是?” ANDY喃喃自语着,关上了门,走到洗手间前开始使劲儿敲门:“朴忠载,你快点啊,都多久了,还不出来……”
                  “马上了……”里面传来忠载闷闷的回应。


                  昨晚,被锁在洗手间里的两个人哭笑不得。
                  “要被关,也要被关在个好地方啊。”赫森抱怨着说。
                  “这里还满香的。”忠载努力嗅了嗅安慰他到。
                  “是满香的。”赫森说:“全是消毒水的香味。”
                  两个人相视一笑。
                  忠载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铺在地上,光裸着上身,自己坐上去,望着赫森喊:“赫森。”
                  “恩?”赫森正左右观察,看那里能够出去。
                  “过来。”忠载拍了拍自己的腿:“别总站着,估计晚一点会来给我们开门,实在不成就是明天早上了。”
                  乖乖走过去,却不好意思坐在他腿上,于是,准备坐到他身旁,却被他拽住手,只轻轻一下就掉进了他的怀里。
                


                70楼2007-05-14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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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民宇和ERIC进来的时候赫森捂住了忠载的嘴,忠载使怀的伸出手掐了他的乳头一下,疼让赫森差点尖叫起来,他责怪的用眼神宛了他一下,伸出另一只手打在他的肩膀上。
                    “疼……”他张大了眼睛,在他手心里闷闷的说。
                    听见他疼,就又心疼的去揉刚才自己打的地方,嘴里小声的说:“我没用力啊。”
                    看着他可爱的样子,忠载心驰荡漾的升出舌头轻轻舔在他捂住自己嘴的手心里,他那么细致的舔着,连他掌心的一个纹路都不肯放过……


                    “民宇!”ERIC站在格子的门外喊他。
                    “恩?”民宇坐在马桶上,越来越快的抽动着自己的双手。
                    “我去外面等你了?”
                    “恩!”他闭着眼,微微张开了嘴,喘息声里充满了暧昧。
                    ERIC走出去的脚步声,在他关门的瞬间,上天就安排了一个独特的空间,容纳了三个有着相同联系的人……

                    只一瞬间。
                    在一个格子里,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染的民宇一手都是,他整个人瘫软在马桶上,裤子被褪到了脚腕处,有一只鞋的鞋带微微松了些……


                    赫森把嘴伸到忠载耳边问他:“你和民宇吵架了?”
                    没有回答,只有被覆盖的嘴,在亲吻中他听不清楚忠载说的话……


                    (未完待续)


                  80楼2007-05-18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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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还是猫 前篇十三章


                      民宇在洗手间的水池边洗手,他略歪着头,从镜子里看去,自己是如此憔悴,脸色苍白,眼神也凌散不堪,就有种想哭的冲动,但张开的嘴角却只无奈的露出一个微笑。眼泪流下来又会改变些什么呢?
                      赫森捂住忠载的嘴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来,其实他不知道估计忠载比他还害怕吧。
                      民宇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碰到在门外等他的ERIC,他正在抽烟,吸进身体的烟雾从鼻翼轻轻喷出,在那烟雾里似乎能预见些什么,又似乎在丢弃些什么。
                      看见民宇出来,ERIC把烟递到他嘴边,问他:“你吸吗?”
                      民宇从他手里接过烟,抽了一口,就狂咳起来,不是骆驼的牌子,不是那种味道,那种在忠载身体上轻轻融合的味道,“我已经习惯了抽骆驮。”他又把烟递给ERIC说。
                      “你看见赫森忠载了吗?不说也去上厕所,怎么没见他们。”
                      民宇走在ERIC身后,他又回头望了眼洗手间,趁ERIC没注意的时候把门边上那块“已坏”的牌子挂在了门上……他回答他说:“没。”

                     
                      在他们即将走进大厅的时候,民宇迎面撞上了一个侍应,他似乎着急去厕所,连道歉都没说,就捂着肚子跑走了。民宇揉着被撞疼了的肩膀,又回身看了一眼那个侍应的背影。
                      侍应也许今天早上吃坏了肚子,正急切的想要解决,看见门上挂着“已坏”牌子的他沮丧的踢了踢门,破地方怎么总坏。说着就捂着肚子着急的往外面跑去,跑了几步,又跑了回来,“怎么坏了也不把门锁上。”钥匙在锁孔里旋转,弹簧与弓子碰触到一起,把一些东西都分割成了两块。
                      

                      那一晚忠载和赫森再也没有出现,民宇喝多了,被东万背了回去,在回去的路上他吐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把胃液都吐出来了,东万蹲在街角拍他的背,看着他难受的皱着自己的额头,便赤责他不该喝那么多酒。
                      “我疼。”民宇说:“好疼。”他指了指自己心脏所在的地方,他抓住东万,忽然钻进东万的衣服里,他在他的胸口痛哭起来。隔着衣服东万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有一个圆鼓鼓的头的形状,他就伸出手摸那里,然后觉得自己也疼的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早上,民宇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他使劲儿摇了摇脑袋,想晃走耳朵边嗡嗡的声音,却只让那声音更加深了一步,叫的更欢了。就像一只蚊子,钻了进去,在他耳膜里面不间断的唱歌一样。
                      “疼死了”他坐在自己床上,深深叹了口气。忽然觉得似乎自己遗忘了什么事情……
                      于是,就抱着头想,“忠载。”民宇忽然想到了忠载和那个洗手间,他一下子站起来,匆忙的甚至差点拽坏了自己屋子的门,跑到忠载门口,没有敲门,一下子打开,没有人……床上叠的干干净净的被褥似乎预告着昨晚并未有人在上面睡过。
                      “天。我做了些什么?”民宇拍着自己的头,颓然的跌坐在忠载的门口,“餐厅,餐厅……”下一刻他就那么穿着睡衣冲了出去,在屋子的门口民宇撞上了ANDY。“哥,你去那儿啊?”他望着他的背影说:“哥,你还没穿衣服呢,大早上去那儿?”没有回答,他已经跑的不知踪影。
                      “怎么了这是?” ANDY喃喃自语着,关上了门,走到洗手间前开始使劲儿敲门:“朴忠载,你快点啊,都多久了,还不出来……”
                      “马上了……”里面传来忠载闷闷的回应。


                    81楼2007-05-18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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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被锁在洗手间里的两个人哭笑不得。
                        “要被关,也要被关在个好地方啊。”赫森抱怨着说。
                        “这里还满香的。”忠载努力嗅了嗅安慰他到。
                        “是满香的。”赫森说:“全是消毒水的香味。”
                        两个人相视一笑。
                        忠载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铺在地上,光裸着上身,自己坐上去,望着赫森喊:“赫森。”
                        “恩?”赫森正左右观察,看那里能够出去。
                        “过来。”忠载拍了拍自己的腿:“别总站着,估计晚一点会来给我们开门,实在不成就是明天早上了。”
                        乖乖走过去,却不好意思坐在他腿上,于是,准备坐到他身旁,却被他拽住手,只轻轻一下就掉进了他的怀里。
                        “地上凉。”忠载抱着他说。
                        望着他笑。其实是忠载想抱着人家吧。汗。
                        “赫森。”忠载望着怀里的他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你忽然接纳了我?”
                        望着他的眼睛,轻轻回答:“我也不知道。”赫森低下头似乎在回想,他抬起头说:“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和SHOO去了旅馆吗?”
                        “恩。”那时候那种揪心的疼痛又袭击了忠载让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和她躺在床上,吻着她,抱着她,可我满脑子里却都浮着你的身影。你害羞的样子,快乐的样子,难过的样子,狂暴的样子……你的眼睛,鼻子,嘴,肩膀,一切的一切让我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我忽然发现一个现实,其实你早已经住进了我的心里,因为那个事实我才如此彷徨,如此感到恐惧……”
                        忠载伸出手搂紧了他,他在他耳边说:“赫森,我爱你……”
                        赫森说:“我也是。”
                        询问:“你也是什么?”
                        “我也爱你,忠载……”他忽然说。


                        那一晚上洗手间门口一直没有人经过,两个人依靠在一起睡着了……
                        在睡着前忠载想询问赫森到底有没有和SHOO做,但那句话最终没有问出来。其实,一切都不重要了吧,重要的是终于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民宇被带进了警察局里。
                        他穿着睡衣和拖鞋跑到餐厅门口,人家还没有营业,他使劲儿敲餐厅的门,值班的人走出来询问他做什么。
                        “开门,开门。”他大吼着:“有人被关在洗手间里了。”
                        “客人,那是不可能的。洗手间昨晚就坏了,根本不可能有人被关在里面。”
                        “开门,那个坏的牌子是我挂上去的,开门……”
                        看说不通,来人就不在理他,又回到了值班的地方,“刚刚才睡着。”他小声嘀咕着。
                        在他还没有坐稳的时候,门口响起了玻璃破碎的巨大声音,民宇手里拿着一大块石头,就那么砸坏了餐厅的玻璃门……
                        “你干什么?”望着一地玻璃碎片的人,整个被吓到了,他看着拿着那块石头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的民宇,于是,就打了报警电话。在电话里他努力大声的喊着:“快来,有个疯子刚刚砸了我们餐厅……”
                        洗手间的门依然上着锁,民宇站在门外使劲儿敲着门:“忠载,忠载,你在里面吗?别怕我马上把门打开了!”
                        用手里拿着的石头使劲儿敲门上的锁,石头尖利的棱角,又一次让他手上的伤口绽裂。
                        门被打开了,民宇冲了进去,他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寻找,没有,根本没有忠载的身影……不,是连半个人影子都没有。


                        在天亮的时候,忠载和赫森决定从洗手间的通风窗口爬出来,还好两个人都很瘦,正好勉强能通过,但不善于运动的赫森还是被窗子划破了后背……


                      82楼2007-05-18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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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还是猫 前篇十四章


                          你说过,在人生的绝壁往下跳,那里也绝对不是终点!
                          我要再次与你相遇,那不是因为爱你,而是因为我只能爱你一个人,我爱你!


                          ——摘自《爱的蹦极》


                          忠载和赫森一起去参加《爱的蹦极》的首映。在整部电影里赫森最喜欢那两个人跳下去时,所说的那句话。“你说过,在人生的绝壁往下跳,那里也绝对不是终点!”让他想起了自己和忠载。
                          虽然那部电影的结局很凄惨,但当两个人相视而笑,义无反顾的跳落下时,镜头只是在一瞬间往下,之后就在无限广阔的山川河流中间穿行,到叫人感觉到是种悲情到了极点之后的希望。
                          “那不是因为爱你,而是因为我只能爱你一个人……”看到这里的时候,赫森不知不觉的眼眶红了,他把手放在嘴边努力压抑,他不想在这里流下眼泪。一双温暖的手抓住他的,把它扯进了自己的怀里,赫森转过头,看见忠载并没有在望着他,他只是让他的手指插进了他的指缝儿里,似乎在说:“哭吧,没什么好害怕的,因为我在你身边啊。”那眼泪,就终于不听话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在能隐藏一切的夜色中,他们一直牵着手,谁也不说话。
                          忠载总是斜着眼睛望望身旁的赫森,他看他低着头,似乎在想些什么,其实是在掩饰已经哭红了的眼睛。
                          他问他:“你哭啦?”
                          “那有!”赫森抬起头来争辩说。
                          “真的没有?”停住脚步,用两只手捧住他的脸,借着昏黄的路灯查看着他的眼睛。
                          “没有,没有啦。”依然嘴硬,左右摇晃着头,不叫他看。
                          “那眼睛怎么红了?”
                          “进去东西了……”越来越小声的说,最后觉得逃不掉了,就抬起头:“是,是啦。我哭了,又怎么样,哼。”开始耍小脾气。
                          笑出声来。“我问你哭了,又不是要嘲笑你。”拽住他的手,忽然低下头吻在他的眼睛上。刺刺的睫毛,扎在嘴唇上很痒的感觉。他望着他的眼睛说:“我是想告诉你,今后就算哭,也一定要在我身旁哭。我不许你在独自忍受着那些痛苦。”抱紧他,“你是我的,眼泪也是我的,痛苦也是我的……”
                          眼泪又忍不住要流下来,但嘴巴上却在呈强:“你怎么那么霸道啊……”
                          “我只对你这么霸道。”他说。
                          赫森伸出手抱住忠载的腰,把自己的脸更往他的怀里靠去,在那里,他可以感觉到忠载的心跳声,那声音真好听,活着真好,他忽然这么想到。


                          忠载没有告诉民宇他和赫森在一起了。他不知道民宇知道吗,有时侯他甚至不想去猜一下他是否知道了。
                          赫森对他很重要,他这辈子第一眼看见就想拥有的人。
                          民宇对他一样重要,那份量并不比赫森的轻。
                          他和赫森曾经是一段无望的爱情,现在这段感情似乎出现了转机,而他和民宇却又陷进了另一个无法自拔的沼泽中……


                          “忠载。”民宇站在自己屋子的门口叫他。
                          “恩?哥,有事情吗?”不敢望着他询问。
                          “你过来,我有事情想和你说。”这已经是这半个月来第四次要求和他谈谈了。
                          一边看着手表,忠载一边穿鞋:“对不起哥,我有个约会,马上就要迟到了。晚一点好吗?”
                          昨天也是晚一点,可自从走了后就一直到了凌晨都没有回来。民宇努力吸了一口气询问:“晚一点,是几点?”
                          不安的抬起头:“不知道啊,我尽快……”
                          “行,我等你。”民宇说:“多晚我都等你,一直等到你回来为止……”
                          民宇看着忠载急匆匆的走出屋子,他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就这么怕见到我吗?”他哀伤的想。
                          忠载在关上门后,停住了脚步,他那里有什么约会,只是他不敢去面对他而已。谈什么呢,难道和他说:“哥,我和赫森在一起了,你忘了过去我们发生的种种,祝福我们吗?!”那太可笑了,忠载低下头自嘲的笑笑。他在心里问着自己:“朴忠载,你怎么能把事情搞成今天这个模样?”


                          一个小时后忠载回来了,他打开门径直来到了民宇的房门口,敲门。
                          民宇正在睡觉,昨晚一夜都没睡,在写歌,他揉着腥松的睡眼给他开门,看见是忠载后,惊愕了……

                         
                          民宇又一次躺回到了床上,他侧过身,看着依然站在地中间的忠载。“不是说晚上才回来吗?”他问。
                          没有回答。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忠载?”民宇从床上坐起来,望着一动不动的他询问。
                          “哥,在谈话之前,我想求你件事情。”
                          “什么事儿?”
                          “你别管是什么事儿,你只要答应我,绝对不要原谅我……”
                          … …
                          忽然跪下的身体,忠载抬起头望着床上的民宇说:“哥,对不起……”心口像被一堆野草塞住了,又苦又涩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忠载从身后掏出一把刀来,放在面前的地上,他低下头说:“哥,你杀了我吧!”
                          眼泪一滴又一滴的落在面前的刀上,慢慢顺着刀身往下滑,到了刀口似乎因为刀的锋利被砍成了两段。
                          民宇光着脚走到忠载面前,他捡起了地上的刀,放在他的脖子上,只是轻轻的放,脖子上瞬间就被割出了一个口子,血流了下来。
                          民宇跪下,抱住忠载,伸出舌头轻轻舔干净他流下来的血,他在他耳朵边说:“忠载,我不杀你。我只想要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那天中午赫森在忠载的衣服领口处发现了血,“这是怎么了?”他翻开他的领子,于是,就看见了那个刀口……
                          “怎么弄的啊?”心疼的询问,小心的伸出手去摸,那里已经肿了。
                          “啊啊,不小心刮伤了……”
                          “刮伤的?我看怎么像是刀伤?”
                          “那有,是刮伤的。”忠载若有所失的说:“呀呀呀,你别碰啊,疼啦……”
                          “都肿了,我去拿OK绷给你贴好。”
                          牵住他的手,把他拽进自己怀里,小声在他耳朵边说:“赫森,你答应我,今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我。”
                          挣脱他的怀抱望着他说:“今后会有什么事情……”
                          依然把他搂进自己怀里,忠载感到莫名的哀伤,他只是不断的在说:“你答应我啊,答应我。”
                          “我答应你。”赫森说。


                        85楼2007-05-18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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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够了朴忠载,这世界一切事物都是有规则的。我们都要寻着这规则走,你不能因为你自己的喜好,而说这规则是错的。我不能接受,我不能……”他一下子掀倒了忠载。已经眼红了的ERIC随手拿起一样东西,向忠载的头上砸去他声嘶力竭的大喊:“我不能……”


                            坚硬的木质板凳在与一个人身体接触时,碎了……
                            赫森连一句话都没讲出来,就倒进了身下忠载的怀抱里……

                           
                            在ERIC举起凳子的瞬间,赫森叫着忠载的名字趴到了他的身体上,凳子不偏不倚的直接落在了他的头上……
                            血顺着赫森的额头流了下来,只一瞬间就染红了身下忠载的衣服……
                           

                            “赫森,赫森……”忠载摇晃着赫森的肩膀,没有回声,他闭着眼睛,睡的那么沉……

                            
                            “赫森!!!!!!!!!!!!”


                            (未完待续)


                          87楼2007-05-18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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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赫森因为剧痛咬紧牙,闭上了一只眼睛。心脏也一瞬间跳的不稳定起来……
                              “很痛吗?”心疼的伸过嘴巴,“痛痛,飞飞。”他说。
                              望着他焦急又认真的样子,赫森忍不住笑出声来,但又扯动他头部的疼痛,就再也不敢笑了。他望着昏暗的屋子外,询问:“什么时候了忠载?”
                              “现在是凌晨了,马上就要天亮了……”他回答。
                              “我睡了三天吗?ERIC说我睡了三天。”
                              “恩,你昏睡了三天,都快成睡美人了,就等我来吻醒你。”
                              依然忍不住笑,伸出手想点他的额头,却被他按住,忠载摘掉赫森戴着的氧气罩,坐在床边,微弯下身,吻上他的嘴唇,那里是热的,这让他觉得欣慰。
                              “你的胡子好扎。”赫森望着忠载笑着说:“而且你几天没刷牙了,嘴里都有味道了。呵呵。嘴巴里有味道的王子吗?”
                              ……


                              民宇从外面过来,他手里提着给他们的吃的。望见ERIC都站在门外,,就走过去询问:“怎么了?”
                              ADNY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吃的东西,是汗堡,和可乐。一边吃一边说:“赫森醒过来了。”
                              “醒了。”民宇若有所思的说,他走到巨大的监护玻璃前,看见忠载坐在床边,俯下身吻了吻赫森的额角。他转过头说:“他醒了,我们就都回去吧,让忠载留在这里照顾他好了。”
                              ERIC抢过ANDY手上的汗堡打了他脑袋一下说:“你小子就知道吃,别吃了,三天都蹲在这儿了身上都有味儿了,我们回去吧。”
                              他拉住ANDY的手,转回头望着东万问:“消息都封锁了吗?这件事情不能叫媒体知道……”
                              “已经办妥了。”东万回答。
                              “疼啦……”ANDY一边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挥掉他的手说。
                              “走啦……”民宇走在最后,在离开时,他又望了眼屋子里的人,他在心里默默的想:赫森,你没事儿,就好了……


                              “忠载。”赫森望着坐在他身旁,握着他手的忠载喊他。
                              “怎么了?”低下头询问:“你刚醒过来,不能说太多的话,睡一会儿吧。”说着用手抹他的眼睛。
                              “睡不着。”手抹过去后,依然是一双睁着的眼睛。“忠载。”喊他。
                              “怎么了?那里疼吗?疼的很厉害?我叫医生来给你打止痛针吧?”
                              “不用。”摇着头,抓住他的手说:“你上来陪我睡吧。”
                              看了眼床上,除了他躺的那么一点点地方,就全是医疗器械的管子,根本容不下他躺。“床太小了。”他说。
                              “我想你抱着我睡。”撒娇般的说:“我往里面去一点就好了。”
                              无奈的抱住他,往里面挪了挪,小心的跃过那些管子躺下,基本上三分之二的身体都在床外。身体根本不敢乱动,一动就会碰见那么些管子。
                              赫森伸出手搂住忠载的腰,他说:“好了,我安心了……”
                              笑着点他的鼻子,“安心了,就睡一会儿吧。”
                              闭上了眼睛,赫森只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忠载却睡不着,他望着赫森依然苍白的脸庞,和已经被血染红了的纱布,现在他的头上被缝了八针,每一针都像根钉一样,钉在了自己的心间,他把眼睛望向窗外,天亮了……
                              

                              半个月后……
                              赫森拆线的日子,半个月里忠载都留在医院陪伴着他,虽然受了伤,但是赫森的精神却很好。
                              一大早上。民宇就来到了病房,一周前,赫森就已经从重症室被转到了普通病房。
                              敲门,没有声音,“我进来喽。”民宇把门打开一个缝隙,走了进去,回身关上了门。看见赫森正呆呆的往窗外望着,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而忠载并没有在房里。
                              “忠载呢?”他把手里提着的一大篮子苹果放在桌上问。
                              这时才发现民宇来的赫森,“恩,啊,民宇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进来。”望着他笑,“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有啦。”忽然羞红了脸。
                              “忠载呢?”又问了一遍。
                              “哦,他出去洗澡去了……”赫森说。
                              “洗澡啊!”民宇坐在他床边,看见窗外正对着医院的大门,原来刚才是在看忠载啊,他望着赫森想。
                              伸出手,拽住赫森的,看着他的手背上的针孔,一个个都紫了。询问:“头还疼吗?”
                              望着他摇摇头,“还好。”他说。
                              “还总晕吗?”
                              “恩,有时侯就会来那么一阵,晕的厉害,然后就想呕。干呕还吐不出什么东西来。”
                              脑袋受到那么大冲击,自然会留下些后遗症。“没事情的,养养就好了。”民宇安慰他说:“今天拆线吗?”
                              “恩。是啊。10点钟吧?”赫森抬起头望了眼墙壁上的钟,那种晕旋感又袭击了他,他坐在床上,一下子躺了下去。
                              “怎么了?”民宇扶住他询问。
                              “没事情。”赫森望着他说:“冷不丁一抬头就晕的厉害……”
                              “乖乖,躺着吧。”民宇扶他躺好,询问:“饿不饿?”
                              “还好。”回答。
                              “我削苹果给你吃。”
                              “恩!”笑着点头。
                              “这苹果很甜,我给你选个最红的……”
                              清晨的风从开着的窗外悄悄涌了进来,撩起窗上的窗帘,今天阳光很好,射在赫森安静的脸颊上,因为伤痛,他最近又瘦了很多,但精神却很好的样子,此时他正歪着头看民宇削苹果。他削的那么认真细致,刀法也很纯熟,只有苹果在转,那薄薄的皮就画着旋转的圈被从苹果上剥落下来……
                              削好皮,民宇用刀把苹果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为了方便喂他,他坐在了床边,割下一小片,说:“张嘴,张大点。”小心翼翼的喂进他嘴里。
                              慢慢嚼,不敢太用力,因为嘴一动,就牵动伤口,头就痛的厉害。
                              “甜吗?”询问。
                              “恩。”笑着点点头。
                              


                            89楼2007-05-18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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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到这里,不想搬了= =

                              怎么这么多啊,啊,啊,啊,啊


                              91楼2007-05-18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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