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普天之下,除了你,谁能医的了我?”这话不假,但虞蚕姬明白银川此话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当下不再犹豫,扶着银川至床前坐好,动手解开他的衣袍,俯身,红唇在离伤口寸许处轻启,吐出透明纤细的天蚕丝,左右穿梭,很快便将伤口缝合,鲜血亦在同时止住。想想还是不放心,又吐出许多天蚕丝,用法术织成长丝带,将银川腰腹处层层缠扎好才算松了口气。伤口得天蚕丝缝合已和普通外伤无异,以银川的修为,很快便可痊愈。银川温柔的看着爱人为自己耗损真元并未阻止,虞蚕姬抬头正对上一双深邃黑眸,仿若装得下世间万物,此刻却只有自己清晰的倒影。从未见过如此销魂的他,不禁低下头,却又见白玉般的胸膛上遍布密密麻麻的细长伤疤。金仙之体,若非千万次反复伤害是不会留下疤痕的,这千万年来,他到底以心头之血喂了自己多少次,才会造成这样成片的伤疤?手指轻抚上细密的伤疤,眼泪又不受控的滑落。银川一手握住胸前的柔荑,一手覆上虞蚕姬的后背,将她按入怀中,任凭她的冰冷小脸贴着自己的胸膛,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伤疤上。
若有似无的拍着虞蚕姬的后背,由着她发泄,时间仿若静止,又仿若千年之久,感觉怀中人哭累了,将下巴轻抵上虞蚕姬的额顶,轻轻碾攥,见她不抗拒,又慢慢向下直到双唇覆上爱人的额头。一下下仔细的吻着,想要不漏一丝缝隙的吻遍她的额头,一次比一次重,从最初的轻触变作后来的允吸。活了上万年,早已洞察一切世情,岂会不查觉怀中人越来越柔软的身体早不复方才的木然。骤升的体温让他忍不住一个翻身将虞蚕姬压于身下。
虞蚕姬小脸悄然绯红,正待别过脸去,却被银川扣住下巴“蚕儿,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千万年的相思,让银川此刻只想将她揉碎了融进自己的骨血。纤细的手指刻画着她的眉眼,顺着娇巧的鼻梁游走到如果冻般娇嫩的红唇上来回磨蹭。细痒的触感让虞蚕姬伸出粉舌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银川趁机撬开蚕儿的唇齿,成功捕捉住滑溜的檀舌后便允吸不放,清香鲜甜,如此熟悉,这是她的味道吗?第一次吻她,但记忆深处却是这缕幽香一次次缓解着自己的欲毒焚身,思及此事,吸裹又加重了几分。在虞蚕姬快要窒息时,银川终于放开了她。
轻喘着感觉到他胯下的炙热,担心道“你的伤,可以吗?”
师尊笑着揶揄她“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俏脸红的几欲滴血,佯怒的撅起小嘴,却又被他重重的啄了一下;不欲再理他,想转头下巴却还被他禁锢着;不敢与他对视,索性闭上眼睛,却期待他的索取。看着虞蚕姬娇嗔的闭起双目,银川宠溺的轻刮一下她的鼻尖 “还是这么淘气。”
“哼…..”竟然说自己淘气,不理他了,坚决不理。
挥下衣袖,瞬间换了房中的景致“蚕儿,睁眼看看,可还喜欢。”
经不住性感声音的诱惑,没出息的睁开眼,惊讶的发现红色的纱帐、红色的桌围,白玉地面上星星点点洒了一层玫瑰花瓣,熏香炉中清雅的檀香不知何时被换成令人躁动的依兰,照明用的夜明珠被罩上了一层红纱,印的原本雪洞般的房间一片霞光,床前桌上燃着一对龙凤烛,火光跳跃似在彰显主人此刻的好心情,连身旁的丝被都绣上了鸳鸯戏水!(观众:煤的,还是修仙好,老罗布置了一天的新房,银川挥个袖子就搞定了,差距啊!有木有?)
“喜欢吗?”
“恩!”欣喜又娇羞的点点头。
下一秒湿热的吻伴着男子的喘息从耳珠开始慢慢向颈部移动,在蚕儿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衣带尽数被他用术法解开,大手沿着衣襟滑至中衣里,隔着薄薄的小衣,揉捏着自己的胸部,微微一扯小衣飞落地面,温柔又急切的剥光虞蚕姬,双唇寻至胸前突起开始舔咬,过电般的感觉令虞蚕姬开始呻吟,银川同时除去自己的衣物准备欺身而上,身下的虞蚕姬突然双手抱臂,挡住被自己吸裹的红肿发亮的胸部,屈膝缩作一团。
温柔的理了下蚕儿贴于额上的碎发“怎么了?”虞蚕姬眼中闪过愧色,低语“师傅,对不起!”便不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