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要找一个人来代替。 ___阿痕
初雪那天,雨,住在了我隔壁,调皮探头忘了下男寝,然后拿出手机,划了一下屏,说着什么,趴在玻璃窗里的几个室友没有听到,午餐时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也记住了她的俏脸,一个鼻子二分之一处长着小小泪痣的姑娘。
没有恋爱的一点迹象,工作室里我问她,去掉那颗痣,你是什么样子,她没回答。只是愣了一下,我避开了她的眼神,心里想,没有那颗痣她会不会更加完美。其实那颗痣并没有那么显眼,只因我望向她的时候太多太久,就从那天她到来的那刻起。
会有欲望去思念某个人并付之行动。一次外出,我没有放过她,楼道里我庞大的身体挡住了个头小我50公分的雨,侵犯似的眼光逼向她的脸,可不到一分钟,我就想快点离开,惹祸般惊吓的逃开,太纯的眼神,蓝得太过清澈,就如我初恋女友般的丫头,我心不禁痛了一下、、、
每个人都有不可触摸的伤。直到死也不会对任何人讲。阿细走的那天,一架客机从地铁上空划过,车厢里,一张报纸遮住我流泪的脸。各奔东西的我们从此画上句点。雨,我真的不敢碰你,是我至今还是想要守住点什么吗?不想讲。尤其对你不能讲。
外出的日子,爱在幻影般两个女人的脸相溶相离之中艰难度过。很累,好想跑过去拥住她、住在隔壁的我的爱。临分开时,也许心的悸动忘却了礼节,我把她的手握得太紧,她慢慢扯出手,天冷的缘故,她的手红白分明。
初春,我注册了。一个很勇敢的丫头侵略了我的宅邸,雨,南下了。5月的教堂钟声很响。小乖笑着,我却很想哭,那颗泪痣眼前晃动,渐渐模糊、渐渐清晰、、、
中秋,雨,突然出现在了工作室,她不再是她,因那颗痣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