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她乐此不疲的干着。刚刚在小树林遇到这个男人,她本以为他死了,可再她第二次尝试着却试探那个男人的鼻息时,她感觉到了他的呼息,她是如此的高兴,可当她背起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就犯难了。
她忽略了她的家离这有多远,而且她也没有想到男子的重量。
月儿嘟着嘴。“哼!没事长这么胖干嘛!把本姑娘累了个半死。”。可背上的男人没有回答她,她就那么自顾自的说着,好象她能听到男子再同她说话似的。
远处的树慢慢的静又慢的远,月儿不知道是因为她跟本没前进多少还是因为路确实太远了。她只知道当她看那熟悉的茅屋时,她以经累的趴下了。她放下背上的男子,缓缓的走到旁边的一棵大树旁,一屁股坐了下去,那么坚硬的地面,她却觉得比她以往睡过的任何大床还要来得舒服,她太累了,她将头轻轻的靠在树干上,带着微笑,然后,她睡着了…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月儿拍了拍自己的头,“唉哟,怎么就睡着了!”,月儿看向男人,他还是静静的躺在那儿,身上的血迹以经风干,结成了一块块鲜红的疤,天已经黑透了,已经不适合赶路了,月儿搓了搓手,天有点冷,她伸手去摸了摸男人的头,却是下了一大跳,男人的头火一般的烫,明显发着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