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春日子也越发的暖了天气也是极好,天色明澈如一潭静水,日色若金,漫天飞舞着轻盈洁白的柳絮,像是一点一点的小雪朵,随风轻扬复落。我坐在步辇上,安歌儿走在我身侧唠叨着往日的种种,可现在的自己的没了那份儿心情,我只知道在后宫中有许许多多的不可能,我不知道该去相信谁,也不知是不是应该坚持自己那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那句,我只梨子那样做事由她的原因,可是我却不能因为梨子而放弃我与颐惠十几年的姐妹之情,我不自禁的抬头去看那花,花朵长得很是簇拥,挤挤挨挨得半天粉色,密密匝匝间只看得见一星碧蓝的天色。如我的心情一般拨不开,只会越弄越乱。)
(此时已是没了什么心情,安哥儿说前面便是承乾宫要不要进去坐坐。坐坐嘛?那日我与梨子不欢而散,我现在没了这份儿心情去想这些,可这么远的来了自己也不想就这么回去,思量了一会儿与安歌儿说着去姣兮吧。我与姣兮交情尚潜,许是性情相同总能话多点。后宫路不好走而自己也许久未曾去看阿媛了,相比她这个中间人做的要更加辛苦吧,奈何姣兮亦是如此。)
(搭着安歌儿的柔荑下步辇,这些日子也是越发的懒了,本想让宫娥进去通报,这会儿子心情不舒畅,也没有顾得上劳什子的规矩,柔荑挑开莽纹帘子,迈步走了进去。瞧见无力的人儿嘴角扯出一抹)
姣兮我这个儿时候来,没有打扰到你吧。
(随后自个儿随意找了一个地儿做了下来,说了这么一句话又想说些别的可张了张口却又说不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