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
有人上树,这是经常事,有人挂在树上,就不是经常事了,会吓死人的。
早上,天还没亮。农户老叟挎着粪筐捡粪,一抬头,看见一个人瞪着眼睛,半吐这舌头,挂在树上,吓得倒退几步,墩坐在地上。半天缓过神来,一路小跑到了族长家里,族长听了这事儿,赶紧带着仆人来到现场,解下此人,一看,竟是镇里的大夫。赶紧差人去通知大夫的娘子。娘子领着7岁的儿子,哭天抢地的奔来,一头扑在大夫身上。
围观的人交头接耳,猜想着案发现场的情形,一个个似乎都变成了侦探。
有人怀疑大夫出诊,治坏了人,报复;
有人怀疑大夫抑郁,不想活了;
有人怀疑大夫的娘子与野汉子谋害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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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的不明不白,县大姥爷就要忙了。
“咚咚咚。。。”申冤的鼓声震唤回温柔乡里的县姥爷。县姥爷不耐烦滴梳洗、穿上朝服,升了堂。
惊堂木一怕:“堂下民妇,为何击鼓?”
娘子泣不成声:“大老爷,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昨日,夫君被人叫出去出诊,一夜未归,今晨挂于树上,一定是那请大夫的人谋害了我夫。”
派了仵作验看尸体回来,结果是:左眼坏掉;左下腹有碗口大淤青。
“案情有待查明事实,你且回去。退堂!”
县姥爷断案也真雷厉风行,一夜之间有了定论。
第二天,一行衙役呼呼啦啦,将人犯五花大绑擒了来,人犯高呼:“冤枉!”
大老爷惊堂木一拍:“大胆民妇,你是如何与奸夫勾搭成奸?又如何谋害亲夫,快快招来。”
“我冤枉啊!”娘子的头摇着,半爬半步,高喊“冤枉”。
“不用大刑,你这刁妇也不会招。来呀,拖出去重打30大板。”
娘子被拖回时,就已经不能跪着了,趴在堂上,奄奄一息,从嘴里挤出:“冤枉啊!”
“刁妇,还不招?上行。”
衙役拿来各种刑具,娘子终于还是招认划了押。
谋害亲夫,按族规要陈潭。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看的了。当,一声破锣,群众的节日开始了,一扇门开了,娘子被抬了出来,披头散发坐在轿子上。这轿子也不是什么轿子,只是两根木棍而已,娘子就端坐在这两根棍子上,她的双腿被绳子绑在棍子上,动弹不得。她的旁边,还是那面破锣,按惯例,每敲一声破锣,这娘子必须喊一声,“我是**,杀了亲夫”,可是,娘子不喊,所以,这句话就由旁边的人代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