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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人泪下的的历史向小说------国士成双(张良&韩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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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祭良殿&信信~~~~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3-01-20 23:02回复
    下面发文 一 淮阴的冬天,是与齐鲁不同的湿冷。 张良被迎面的冷风激的一阵猛咳,踉跄了几步,几乎站立不住。他心知是博浪沙那日所受的内伤又复发了,清秀的面庞上露出一丝苦笑:若是再这样下去,早晚让那些无孔不入的秦兵捉了去……他扶着墙喘息了好一阵,终觉平复了胸中气血,正欲起身赶路,却被不远处鼎沸的人声吸引了注意。 “韩信,你整天带着这把剑晃来晃去,怎么也不亮出来给哥几个瞧瞧?”一人语罢,周围一阵哄笑。 张良抬眼望去,只见一群地痞模样的人将一名少年团团围住,神情猥琐地出言挑衅。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少年,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张良正欲上前喝止,忽地记起了自己当下通缉要犯的身份,只好顿住了脚步。自保尚有困难,还谈何行侠仗义? “你们也配?”那少年轻蔑冷笑,不与多说,只低头迈步试图摆脱他们的纠缠。 “哟呵,这小子还挺硬?”为首的那个混混嘿嘿一笑,一个大步挡在了少年身前道:“想走?” “你待如何?”少年抬起头,丝毫不惧地与那无赖对视。 张良此时终于看清了这少年:他约摸十三四岁的样子,身量颇高,但有些偏瘦,脸色略略发黄,似是长期食不果腹。少年的衣物有些破旧,在寒风中很是单薄,这让他腰间的那把长剑显得格外突兀。然最


    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3-01-20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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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张良送走了刘邦,捧着手中的锦盒,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鸿门距刘邦驻军的灞上,小道不过二十里,他只须再于帐外耽搁上片刻,刘邦便能安然回营了。 “张司徒好计策。” 张良闻声一惊,回眸瞥见项羽大帐门口一名年轻的侍卫,懒洋洋地抱着手中长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足下何出此言?” 那侍卫并未直接答话,眼神不知飘向了何方:“纵虎归山,放龙入海。项羽一念之仁,要葬送他的天下啊。” 听到这句话,饶是镇定如张良,亦是变了脸色:“沛公一意效忠项将军,绝无二心,足下多虑了。” “是否多虑,张司徒难道不是最清楚的么?”那侍卫冲张良眯起眼睛,微微一笑。 张良此时已镇定下来,眼前之人如此一语道破金蝉脱壳之计,显然并无恶意。否则,他方才只须振臂一呼,沛公一行必不得脱。 张良走到那人跟前,肃然揖道:“敢问足下高姓?不日定当拜访。” “无名小卒,何劳张司徒挂心。”那侍卫依旧是那副懒懒的神色,礼节性地拱了拱手道:“淮阴韩信,执戟郎中。” 韩信。张良记下了这个名字。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3-01-20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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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项羽入咸阳,杀秦降王子婴,烧秦宫室。适时,民间有童谣曰,“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项羽闻之,欲定都彭城。谏议大夫韩生上书谏项羽,不得听,怒骂其沐猴而冠。项羽怒,令烹杀韩生。 “沐猴而冠!沐猴而冠!项羽必亡!项羽必亡!”囚车里的书生声嘶力竭地吼着。 一边押送他的侍卫用长戟在囚车边上敲了敲,不耐道:“喂,我说兄台啊,你就别喊了,杀你的人又不是项羽。” 囚车中人停下了嘶吼,困惑地向他看去。 韩信低头扫了一眼围观的人群,淡淡道: “杀你的,其实是那个作‘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童谣之人。” 正隐匿在人群中的张良闻言,下意识地低头避开了他的目光。没错,那首童谣,正是出自张良之手。他以此童谣来坚定项羽定都彭城的决心,却没想到这点计策竟被那执戟郎看了个通透。而且,那执戟郎分明已猜到了作童谣之人此刻就在人群之中,方才之语,显然并非是说与韩生,而是说与这个散布童谣之人听的。 “韩信,果非池中之物。”张良皱起眉头,握紧手中之剑,转身快步离去。 “项兄,良有一事相求。” “子房莫要客气,但有所求,我项伯定当竭尽全力。” “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3-01-20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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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兰池,位处咸阳城郊渭水灞水交汇之处,周边杨柳郁郁,美不胜收,本是秦始皇一处行宫。咸阳被攻陷后,此地并未遭受战火波及,倒是成了六国诸侯旧臣与新兴贵族的游玩赏心之处。 韩信无暇他顾,快步直奔灞桥而去。 此时正值初春,池畔柳絮飘舞,如漫天飞雪。在这茫茫如烟的灞桥飞絮之中,一袭青色的身影负手站在桥头,正出神地眺望着天边那一轮落日。 韩信看着眼前这个恍如画中走出的人,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韩大人,你来了。”桥头之人悠悠然转过身,冲韩信微微一笑,似是早已料到韩信定会赴约。 韩信回过神来,拱手道:“韩信来迟,张司徒久候了。” 张良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据在下所知,韩大人并非如此多礼之人啊。” 张良调查过他?韩信心头微惊,不动声色道:“张司徒博浪一击名满天下,韩信真心敬服,岂是多礼?” 张良摆摆手道:“那时年轻气盛,成事不足,还是莫要再提了。”说罢,领着韩信行至灞水岸边,指了指跟前的一叶扁舟:“韩大人请。”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3-01-20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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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小舟抵达湖心之时,西面的天空已不见了夕阳,只余片片红霞。 张良自舱中取出酒来,替二人各斟了满杯:“如此良辰美景,岂能无美酒相伴?韩大人请。” 韩信也不推辞,接过酒杯淡淡一笑:“张司徒请韩信至此,想必不仅仅是为了游湖赏景吧?” 张良笑而不答,仰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道:“第一杯,张良谢过韩大人鸿门相救之恩。” “不敢当,韩信当日不过是旁观,何言相救?” “韩大人的旁观,于沛公与良而言,便是大恩了。” 韩信不语。当日鸿门宴上,范增欲格杀刘邦于当场,他岂能不知?目睹刘邦脱身却未加阻拦,他韩信对项羽确有幸灾乐祸之意。 张良又斟满一杯,举起道:“第二杯,祝韩大人前途无量,早日成就功业。” 韩信颇为自嘲地一笑:“韩信不过小小执戟郎中,谈何功业?” 张良道:“执戟郎中职位虽不算高,却是心腹之臣。待霸王回到彭城,韩大人必得大用啊!” 韩信将酒杯放回案上,直视着张良道:“此处已是湖心,只余你我,张司徒如何还不肯直言来意?” “韩大人果然快人快语。”张良哈哈一笑,“既如此,良便开门见山了。”他解下身侧长剑,双手递到韩信面前:“张良今日,是想请韩大人看一柄剑。” 韩信见张良如此郑重其事,亦是不敢失礼,双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3-01-20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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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汉四年,韩信渡潍水,斩龙且,一举下齐国七十余城,乃上书自请立为假王,以利镇守。 “大将军,汉王使到!” 韩信懒懒地靠在坐榻上,正捧着一卷竹简翻看,他头也不抬地回道:“让他候着。” 话音未落,一人已悠悠然跨入了屋内:“韩大将军好大的架子。” “子房?”韩信又惊又喜,连忙放下手中书简起立相迎:“怎么是你?” “韩大将军莫非不欢迎?”张良顿了顿,又道:“不对,现在应该叫齐王了。” 韩信目光在张良面带笑意的脸上来来回回扫了数次,沉下脸来,淡淡道: “汉王让子房做这个汉王使,怕不只是为了封我为齐王吧……” 张良倒也不否认,伸出五个手指在韩信眼前晃了晃:“如何?” 韩信面有不豫,冷哼一声:“汉王好计策。派个张子房来,一下就想要走我五万精兵。” 张良倒是气定神闲:“你我的交情,难道还比不上五万精兵?” 韩信边替张良倒水,边苦笑道:“子房啊,你就知道替你那汉王算计我。” 张良瞬间收起了笑容:“你认为我在算……咳……咳咳……” 韩信忙将水递到张良手中:“是我失言了。” 张良接过杯子轻啜一口,默然不语。 房间里安静了许久,韩信在张良身旁坐下,叹了口气道:“子房,你身子向来不好,何必车马劳顿跑这么一趟?


              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3-01-20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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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稍晚,韩信替汉王使举行了接风宴,张良先是宣读了刘邦的王书,正式封韩信为齐王,百官皆对新齐王行了拜贺。而后,当张良提到借兵一事之时,韩信手下那几员重臣却是个个面露不满之色,李左车甚至当场告病拂袖离席。韩信本人倒是不以为意,反而频频对张良嘘寒问暖巴结示好,语中尽是表现出对汉王的效忠之意,气得蒯彻一干人等只能坐在那里干瞪眼。 宴席结束后,众人终于散去,张良百思不解:“他们也是为你筹谋,何必如此?” 韩信拉下脸一本正经道:“他们敢给子房脸色看,我就敢给他们脸色看。” 张良无奈道:“我看,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要一个个排着队来向你进言劝谏了。” 张良话音未落,便有人报:“禀齐王,蒯大人求见!” 韩信与张良相视一笑,对侍卫挥了挥手:“传令下去,寡人今夜与张先生有要事相谈,谁也不见。” 侍卫退下后,张良大笑出声:“哈哈……‘寡人’……咳咳……” 韩信黑着脸不说话。 张良终于止住了笑,认真问韩信道:“说实话,你就这么想当这个齐王?” 韩信反问:“难道以我之功,当不得这个齐王?” “重言……”张良欲言又止。 韩信自觉失言,转开话题道:“子房不急着回荥阳吧?” 张良道:“我此番前来,是为了三件事。” 韩信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3-01-20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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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天一蒙蒙亮,新登位的齐王就与那位汉使张良大人齐齐不见了踪迹,据说是陪汉使大人游赏齐鲁之地的山水胜景去了。一夜未眠的蒯彻听了这个消息,在齐王宫前气的直跺脚,把张良从头到脚骂了无数遍。 韩信担心张良体弱,原是安排了辆马车,可张良却坚持要骑马前往,韩信拗不过他,只得依他。 “子房,歇一会儿吧。”从临淄城疾驰出来,二人还不曾休息,韩信一路上不知劝了多少次,张良就是充耳不闻。韩信隐隐觉得,今日的张良,不是他以往熟识的那个张良张子房。 二人到达桑海之时,已近晌午。张良牵着马熟门熟路地来到一家客栈前,抬头凝视了那牌匾良久,终迈步跨进了门槛。 韩信顺着他的目光抬头——有间客栈。 张良挑了一处坐下,便有小二招呼上来,张良也不看菜单,随口熟练地报出了一串菜名。 “客官以前来过小店?”小二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客栈的熟客中有过这么一位神仙般的公子。 “是啊……”张良眼神变得怀念而辽远,“那时,这里的掌柜还姓丁……” “丁掌柜?”小二惊诧地吐了吐舌头:“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啊!” 张良淡淡一笑,没有答话。 小二一溜烟地去了。韩信侧头看着张良,心中涌起种种猜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听说过张良青年时齐鲁三杰的名


                  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3-01-20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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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通往山顶的石阶已多年无人通行,杂草青苔丛生,几乎辨不清道路。张良脚下却丝毫没有犹豫,这条路,他闭着眼都走过千遍万遍,又怎会踏错。 韩信在张良身后,不愿搅扰眼前之人对这里一草一木的回忆。他默不作声,只不紧不慢地跟上张良的步伐。 终于到了山顶,入眼是满目的青翠。韩信向四下打量着,试图辨认出当年那盛极一时的小圣贤庄存在过的痕迹,却是无功。十五年前那一场大火,烧的如此彻底,竟连一处残垣断壁都不曾留下。周遭的草木倒是繁茂的异乎寻常,不知是由于那场大火留下的肥厚灰烬,还是灰烬下儒家弟子的累累白骨。 张良拨开丛生的草木,闭上眼缓步前行,恍若还是当年那个飞扬跳脱潇洒不羁的儒家少年。他一步一步,走过前院百转千回的小桥流水,穿过书院旁蜿蜒无尽的九曲回廊……他的脚步停驻在藏书阁下,含笑抬眼,看见阶前一人手执太阿,高冠英眉,沉稳如山,一人宽袍广袖,明眸浅笑,温润如玉。 韩信只见他停在了一方墓碑前。那是一方青灰色的石碑,刻着两个人的名字。 张良蹲下身打开食盒,将碗碟整整齐齐摆在石碑之前,又将壶中之酒缓缓倾洒在泥土之上,轻声道:“子房不肖,前来看望二位师兄了……” 韩信此时已明白了这方墓碑下二人的身份。十五年


                    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3-01-20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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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走吧。”在漫长的寂静过后,张良的声音显得有些不真实。 也许是站立太久的缘故,他刚迈出一步,就一个踉跄。韩信适时伸出手,不动声色地扶住了他。 “多谢。” 张良到底还是依了韩信坐上了雇来的马车。许是乏了,上车不久,张良便枕着坐榻阖上了眼帘。 韩信本以为张良已入睡,却听得耳边传来他那略带疲倦的声音:“想听个故事么?” 韩信点点头,他知张良定会说下去。 张良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那是三十多年前了。在桑海这个小镇上,有着儒家最大的书院,小圣贤庄……” 韩信静静地听着眼前之人平静地叙述着过往,仿佛是在说着一个无关的故事,一个早已消逝的传说。 张良说起小圣贤庄内的点点滴滴,说起那个严谨认真不苟言笑的大师兄,那个淡泊宁静与世无争的二师兄,还有那个刁钻古怪顽劣不堪的小师弟。 终于,他说到了那一场覆灭。大师兄一人一剑立在数千铁骑之前,决绝而悲壮。二师兄一改往日温柔,疾言厉色将小师弟逐出了庄。 “那个逃出去的小师弟……”明明猜到了接下来的事,韩信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他后来策划了一次对嬴政的刺杀,却没有成功。”张良继续平静地叙说着,“再后来,因缘际会,他得到了一卷兵书,潜心研习。十年后,适逢乱世


                      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3-01-20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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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齐人本好享乐,临淄的齐王宫更是极尽奢华之能事,其宇殿楼阁之精美华丽,据说丝毫不亚于未遭焚毁之时的咸阳宫。当年秦将王贲蒙恬灭齐,齐国几乎未加反抗便献城投降,这也使得齐都临淄免于战乱,这座齐王宫在近数年间虽是几度易主,却奇迹般地在连天的战火中完好地保存了下来。韩信取下齐地后,以“假齐王”之名入主了齐王宫,此次张良前来宣封,更是让韩信名正言顺地在齐王宫中住了下来。 然而令众人不解的是,这位刚刚受封的齐王大人放着众多装饰华美的宫殿不闻不问,却将后园僻静处的一座偏殿作了起居之所。众人若是有事禀报,须得穿过齐王宫那重重繁复曲折的亭台回廊,方能寻到他们的齐王大人。张良初来时,也曾颇为不解,当时韩信笑着解释道:“齐王宫内如此美景,自然要让来客好好欣赏一番。”言语间倒像是个孩子在得意地炫耀自己。 这日,张良好不容易欣赏完了齐王宫内的层层美景,终于踏入了后园,就见蒯彻神情愤愤地从殿中走了出来,口中还不停地骂骂咧咧着什么。 “蒯先生?”张良正欲上前打个招呼,蒯彻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拂袖而去。 望着蒯彻愤然离去的背影,又联系起方才自他口中听到的只言片语,张良已然明白了其中缘由。“韩信呀韩信……”他幽


                        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13-01-20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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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韩信推开殿门,只见阶前一人长身玉立,夕阳的余辉将他的背影勾勒出一层淡淡的金色。 “子房?”韩信一怔,瞥见那随风起落的衣袂,连忙一步踏上前去,将身上的袍子披在了他的肩上:“外边风这么大,你怎么……” “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张良笑了笑,“现在,齐王大人可愿将心忧之事说来听听了?” 韩信的手一下子僵住了:“这是我和蒯先生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张良笑笑:“不过正好听到他几句自言自语而已。” “子房……”韩信叹了口气,:“你可以走了。” “此是何意?” “十万精兵,已经给你了。”韩信闭上双眼,扭过头去不再看张良:“汉王还在荥阳等你,回他身边去吧。” 张良没料到韩信竟如此快地做出了抉择。 “你那第二件事,不必再说了。你今日不走,他日我若反悔,你便是想走也来不及了。”韩信自然明白,张良此来第二件事,便是替汉王做说客,打消他自立之心。他更明白,张良一心是在为谁筹谋这个天下。 张良虽知韩信不会背汉自立,然此时真正从他口中听到答案,却又是百感交集,也不知是喜还是悲。“重言……”张良想要握住韩信的手,却被不着痕迹地闪了开去。 “还请成信侯转告汉王,”韩信凝望着那轮渐渐


                          来自手机贴吧16楼2013-01-21 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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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汉六年十二月,人有上书言楚王信反,高祖乃伪游云梦,会诸侯於陈,楚王信迎,即因执之。至雒阳,赦信罪,以为淮阴侯。 韩信看着眼前不请自来之客,苦笑道:“留侯大人,如今这长安,人人对我敬而远之,你这样,不怕陛下怪罪么?” “陛下命我二人共修兵书,岂有怪罪之理?”张良伸手将一壶酒丢在案上,坐下道:“张良只是听说淮阴侯大人病了,特备薄酒前来探望。” 韩信自嘲一笑,没有接话。 张良给二人各斟了满杯:“还记得兰池么?” “自然记得。”韩信也不多话,接过杯盏,一饮而尽。 张良笑了笑:“那日你接了横尘剑,就喝的停不下来了,还说了许多胡话。” 韩信回想起往事,原本郁郁的脸上也浮出一丝笑意:“那日累得子房在湖心陪我吹了一夜冷风,实在是过意不去。” “听你手下军将说,韩大将军平日是滴酒不沾的。”张良又给二人斟上,笑饮一口。 韩信又是一饮而尽,深深地看了张良一眼,道:“信只与知我心者对饮。” 张良怔了一下,轻声笑道:“三生有幸。” 韩信量浅,才闷头喝了几杯,便有些醉意了。他扯着张良的袖子,迷迷糊糊说道:“昨……啊不,前……前天,我去了樊哙那儿……唔,子房,你猜……你猜怎么着?他居然见到我就……就诚惶诚恐地


                            来自手机贴吧19楼2013-01-21 0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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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楼2013-01-21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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