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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街上，天色已暗，雾气模糊了成串的车灯。）
伊万：咳咳，空气质量好差。你都不给我准备个口罩吗？
王耀（戴着口罩）：别装了，你核辐射粉尘都吸了那么多年，还怕这个？
伊万（把围巾拉高）：你弄错了，切/尔/诺/贝/利在我姐姐家，大部分污染物都落在姐姐和娜塔莎那里。你别嘲弄我了，还是想想怎么解决你家空气污染问题吧。
王耀（挥手）：这又不是一拍脑袋就能解决的事，经济发展速度在这儿搁着，不能简单粗暴地限制。只能慢慢改进了。
伊万：如果把你家北方的煤炭发电中一大部分改成水力发电，应该就好多了吧？
王耀：你说的轻巧！北方哪有那么多水力资源？而且建水电站要考虑它对水文、地质、生态环境的影响，不能乱修。当年你给我设计的三/门/峡水电站刚建好就淤得一塌糊涂，既发不了电还惹得上游不停闹水患，你都忘了？
伊万（尴尬）：咳咳，那是苏/联做的，我怎么会记得。（小声）不过你要是像那时候一样温顺该多好啊……
王耀（斜眼）：什么？
伊万：没什么。我是想说，北方有水力资源啊，不过你要看得更北一点——到西/伯/利/亚。
王耀：原来你要卖电给我。
伊万（笑眯眯）：猜对了～
（两人拐进胡同，继续走。）
王耀（皱眉）：但是你家那些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没建几座水电站呢吧？
伊万：所以我们可以一起建新的水电站～
王耀：还得搞远距离输电线路。
伊万：没错～
王耀（语气平静）：说不定最后咱们两家的电网还可以连在一起。
伊万（眼睛发光）：我也是这样想的！
王耀（仍旧语气平静）：然后你就可以像切断欧洲的天然气那样切断我家的电了。
伊万（生气）：那根本不是我的错！是因为他们不交天然气费！我总不能白白给他们供气！好吧，我们可以签协议，只要你不违约，我也不会违约。但是你这么不信任我，真让我伤心。
王耀（一笑）：开个玩笑而已。协议什么的以后再具体商量。（停顿一下，深思的语气）希望这次你别再让我失望。
伊万（不耐烦）：我说过那不是我！好吧，我们都学乖了，这很好。少一些恋爱中的傻瓜，对世界和平很有帮助。但是你就不能有点人情味吗？
王耀（停在一座四合院前，掏出钥匙开门）：当然可以，但是我希望公私分明。你说完了吗？那这事就先这么定了，我会交待下面的人去办。好了，公事时间结束。（领伊万走进房间，摘下口罩，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回身帮伊万脱外套，顺便揪住他的围巾吻了他一下）我去做饭。今晚想吃什么？红烩牛肉怎么样？
伊万（吃了一惊，然后笑了，佯装迷惑地眨眼）：难道不是“你”吗？
王耀（把伊万的外套也挂好，利索地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行，一会儿可别哭着求我。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