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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曰无衣,与子同袍】 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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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得到吗。
——那边,你我同仇。


1楼2013-01-24 19:07回复

    预 【之前】
    有时候不说话,不是不愿意说或者懒得说。
    只是单纯的不想说而已。
    比如在他问她的时候。
    “灰原哀,因为我彻底的了解你,所以我从内心深处憎恨你。”
    其实说的时候灰原哀就知道这并不是问句,只是一个强词夺理的有着疑问句口音的却以句号结尾的句子。
    不需要回答的。
    或者说是,她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去否认。
    ——他说很对,事实如此。
    只不过心中却一直停留于那个“彻底的了解”,作为自己最不想要的,他能做到吗?
    果然他对她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吧。
    【见或不见,只一瞬间。】


    3楼2013-01-24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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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amazing惊讶的】
      这是春的最后一点眷恋。
      最后的一切樱花雨,其实只需那一场随缘的风尘春就去了。可就是偏偏,今年的终春风来得很晚,让人或多或少的体会到了一点生机。
      更奇怪的是,这些花可以从最遒劲的枝干中长出。不需要挂在枝头,而是最靠近地面避风避露的完美安全地带。死亡的艳丽。
      地上的落红是大地的泪,洋洋洒洒,却似一场盛大的祭奠。
      我却如此固执的认为是,梦的尸体。
      正如你给我的桎梏。
      就如此信马由缰的走着。
      奇迹般地邂逅了这一切落花无情终为土的光影。
      最后一瓣花随着她脸庞的轻微呵气,掉落了。
      炫炫丽丽的凋零,炫炫丽丽的迎接失去。
      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
      就这样入了夏。
      而她是如此毅然决然的肯定,这就是我失去你的夏。
      回博士家的路上有几棵高大的松树。她呆呆的被森林般的隐秘所感动。
      松树也有新枝,明明四季常青却还是要在春季换新装,如此不讲理的想着,竟有一些气氛,折下一点嫩枝,任由嫩枝刺破之间流出血渍,然后伴着松枝共同吞下。
      A【abstract 抽象的】
      解药无解。
      或者说,自己没尽力。
      她已经不知道该用哪些姿态全面对了,看着他好看的没蹙在一起,她就也跟真心痛,她才发现,这是她的劫,在劫难逃。
      然后便是双肩上极为痛苦的触感,她咬紧了牙,没叫出声,身体随着他的用力而前后摆动。
      然,更痛的的,是她的心,可以为他而死的心。
      他的身影左左偏偏“灰原哀,因为我彻底的了解你,所以我从内心深处憎恨你。”
      那天,博士带来一盆花,鸢尾花。
      望着望着,一晃,模糊了。
      不是一个残忍的年代,只是时局不定。

      从床上早已起来是头痛让她简直想死过去,然后才后知后觉这个世界不如以前。
      床是木制的,周围带一圈雕花,古朴的地板,阳光斜射着一点一点舔进来,圆形红木家具,台上放着一只歪歪扭扭的油灯,黄色铜镜中自己的颜面古风犹存,头发上的装饰物也残留着历史的故事。
      瞳孔由吃惊,然后慢慢变化成正常。
      穿越么……不过是换了审议,换了身份,换了世界,换了环境,身边的人,换了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下了船,浅浅一笑,在盆中用手指沾点水,早铜镜上哈气,然后漫无目的的画了起来。
      不知怎地画到了“无衣”。
      自嘲一笑,随即利索的用手擦掉。
      恍惚间门被打开,丫鬟似的女子走过。“志保小姐,偶人想见你。”
      “哦?”在脑海里尽享几秒钟的人物判定,“请吧、”
      短短几秒钟,她就全部想通。
      只是再戴上另一副面具,上另一台,再演场戏罢了。
      可下一秒就愣住。从门后渐渐移来一个身影,一袭蓝装。竟使她从小范围痉挛到大幅度晃动。
      A 【anything任何事】
      “小哀……小哀……”
      熟悉的呼唤。
      “小哀!”
      谁再叫我,谁?
      挣扎着大开眼眸,看见了那慈祥了老人,“哀那,你已经迟到了,你还不快走么,今天怎么了,怎么教你都叫不醒。”
      她只是微微扶额,只是梦么。
      没有吃饭,抓起书包就往外跑,留下博士一个人在原地“喂喂喂”的叫个不停。
      工藤,为什么即使是做梦,身边的人面孔全变,我还是放不下你,你是有多特别?!这只是在进校门时划过的一个念头,不多不少,1秒钟。
      冲进班里时刚刚第一节课下课,恢复之前的申请,漫步到他身旁,坐下。


      4楼2013-01-24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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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过程中她的双眸一直紧紧地锁住他,可他绝无任何睁开眼的意思。
        待桌子的轻微震动弄醒了他后,工藤才睁开眼伴着疑惑,然后又是平静,继续躺下。他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们爱理不理,包阔兰。
        她不知道这意识这什么,只是从他的静默里,她有着不可名状的害怕。
        一句问句也没有,到了中午放学,他才不愿意的睁眼,从疑问变成沉默,“第一节课的笔记我放在桌子上了。”然后他斜跨书包,和步美一起出了教室。
        她的泪逐渐展示浸湿纸张,我做的有那么不可原谅吗?
        别人眼里这是柯南的温柔关怀,可在她看来太明白不过来,她太了解他了,这是他拒绝和她一同回家的方式,隐秘得近乎残忍。
        而他心里亦是绞着痛,他分明是如此清晰的看见了她眼眸中的无言目光伴着伤心洒落一地。
        有时候人的行为是没有原因的,只是一时的冲动,亦或一是的情动。
        可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断送了她十年光阴后又残忍的讲似水流年彻底的归为己有,指甲油深陷在肉里。
        他想恨她,很想很想,想到心碎。
        侦探是可以仅仅抓紧任何一个人的生命,哪怕是犯罪分子,可她,只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却被最深爱的侦探记恨,很容易,很心酸。
        他不愿再想,至少对于他来说现在纠结这些为时过早,一切都很好吧。
        于是牵起步美的手将她送回家。还若有如无的瞟了瞟教室的窗户。那个短发女孩脸色红晕,乐开了心水。
        蓝颜祸水。
        而她在窗前上一览无余,刺伤自己的,是情节,是剧情,只是他单纯而布满邪意的一瞥。
        她终于在这空无一人的教师中嚎啕大哭。
        Everything is
        possible!她不相信。
        可现在,他明白了,因为anything只能用在否定与条件句中。
        Can
        you do anything for me?可以为我做任何事么?
        ——Yes,I can do everything for you.嗯,每一件。
        If
        you can do anything for me ,I'll marry you.如果你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我就嫁给你。
        ——If you like,I can do
        everything for you.如果你喜欢,我就做每一件事。
        从每一件到任何一件,差距有多大?
        所以,永远也不能是anything is possible吧。
        因为每一件,不包括任何。
        她不想入梦,因为昨晚的梦和今天的事,无时无刻其实着她的那早已站不稳的灵魂。
        从哪人进来,他就不住的颤抖。
        ——工藤新一!
        她几乎失声叫出来,他快步上前,用手扼住志保的喉,看着她绷紧的脸,感受着她的痉挛,只要他稍一用力,他那双有力的手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消玉损她白净的脖颈。
        “别动,否则毒会逆流入身体。”
        暖蓝色眸中若有深仇大恨,“不许呼我名,要叫王子。”他明显通过它声带的振动预感到了她准备说的话。
        “哼,”还真是霸道,她还从未对任何人服输,即使是柯南,想让他卑躬屈膝,自己心中那倔强的感觉还不愿意消失,所以她冰蓝的眸子中竟是挑衅,挑起眉回瞪他。
        他的手突然滑落,顺着她的滑脂的面颊而下,挑起她的下巴,望着她精致的脸,侧脸一笑。
        左手的针木然腾出来,狠狠的朝她锁骨深处刺去。点到为止,又立马抽出,炫耀似的在她面前晃了一晃。她受痛,却一直没有叫出声,只是猥琐瞳孔,眯眼,蔑视的看他。
        他下了毒。
        “呵,真有意思。”工藤退后,然后转身。扬起手中的针“三天之后,工藤王阁,东墙方楼,见。”
        然后走到门前,留下一句话就萧然的离去。
        他说,心里有伤的话还是先治好吧。
        她疲乏的身躯斜倚着床边,慢慢滑下,为什么,为什么,不管在哪里,你总是可以看的透我。
        听着丫鬟小青的言语,她就如此聪明的明白了所有的来龙去脉。
        他是这个地域的王子工藤新一,而她只是一个与金发碧眼,江湖人视为恶魔的琴派来暗杀工藤新一的,这一切都是因为组织触及到了整个朝代的危在旦夕的内政。她行刺失败,反而被侍卫发现,情急之下,就放了一把琉璃粉【熊:这个就乱入吧,是类似于现在烟雾弹一样的东东。】醒来时就到了这里、
        唉,换了一个世界我还是犯人,不过我不在意,只不过工藤我情愿你抓我,但你可不可以不要被我刺杀,或为了救我和我成了完美的共犯?!
        何为?我离不开不你,可你在那里都有,是我一生沉迷的盅。
        因为我如此相信,这个世界救我的是你。
        再想起柯南,心中一片酸楚,为什么你就连一个错误都不能原谅呢。
        真的不可以么。
        又回到了床边,坐下,斜倚墙,只是镜中的自己,知道左肩上的疼痛剧烈传来并无限放大后她才回过神来看了眼。
        伤口已经发紫,可是却不见肿胀,她感觉的出来,他虽然用了劲,但是毒药不毒,他只是想把他骗去。
        其实你就是我的毒,我便是赌上毕生性命也不会让你有一点事。
        知道梦醒。
        已经乘在这里回忆很久了,她看到日光已熹微,就下了床刷牙。明明整夜无眠,却仍穿着睡衣好像刚睡醒像一样,不免有些讽刺
        灰原看到镜子中稚气未脱的脸,前世今生一同萦绕。她有写不知道镜子中的自己和梦境中的那个真实。
        偶然瞥见了镜中自己的右肩上有一道痕,然后怵的紧张起来在镜子上摸来摸去直至发现拿道痕真真切切的存在在她的身上才罢休。
        该死,她骂了句,连梦都遗传到现实了。
        然后怔住,惊讶于自己的淡定没有反应。
        要是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一定会下的精神失常了吧,可她却一切如旧,她想她知道原因。
        她早就没有了心,没有了那个男人,他付出了春心。却随他一个恨意的岩石而灰飞烟灭,不留残渣。
        人没有了心就没有恐惧,没有惊讶,没有爱了吧。
        可是人,没有心,活不长的。
        江户川,他最爱的男人离开了,恨她了。
        江户川,不要灰原哀了。
        任、何、事。Everything is real ,没一件发生的事都真实
        Is
        anything real? 那么然何时都真实吗?
        Not
        at all。并不是


        5楼2013-01-24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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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Because原因】
          Because of you。
          “原因很重要么。”他在质问他。
          于是她就这样顺口的收回了所有解释的语言。这些关于为什么年华如覆水难收的辞藻,他听腻了。
          可是因为她从来都没有说到点子上。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个原因不重要吧。Because the because isn't important。
          但她还是握紧了拳头,咬着下唇支吾出这句“即使关于不能见你的女朋友也不重要”没有考虑用什么语调说出来,只是带着她特有的冷清,颤抖的毫无温度的吐露心声。
          “恩,不重要。”他一切云淡风轻。
          女孩镇住了,他有些不明白面签的工藤为什么要这样强忍着欲望。如果恨她的话,干脆伤她透顶就好,难道不是……
          不敢再深究,哀真的做不到,视一切尚未发生。
          他看着眼神空洞的她,也不再留恋,蓝眸中有了他以前品明确学不会的冰冷。转身离去。
          “那即便是有关于我也不听吗?……大……侦探。”还是在他离开之前问出了口,语气有些急迫,有些那个时期特有的不安与冲动。
          ——是问句。她这个家伙,对自己都比对兰肯定吗。
          工藤听着那后面颤抖的“大侦探”,蓦地站住,侧过头,阳光把他的脸切的角度刚好,逆光美好,她像看到生命中的第一次怦然心动。
          “现在看来是的。”风突然大起,随着这句话的字眼舞动在整个空洞的空间,渐渐四散开来,所以即便是柔柔的经过她的耳旁,她还是没止住蹲了下去。
          现在看来么?那么曾经是看中的吗。像回忆一样间断,片面的存在。
          是什么时侯开始改变的呢,作为以前的她,是死也不可能问出这样的话,死也不可能敢在angel前作比较吧。
          或许太傻,或许太绝,或许太爱。
          或许她太过于相信那段莫名,或许他真的相信那段莫名,她才会用勇气这么问,他才有骨气这么答。
          原因,有那么不重要。
          对爱的人,从来不需要解释的理由;那么不爱的人,便怎么解释真相,都是掩饰,都是理由了吧。
          让她怎样说出口,母亲制作解药是堆了最重要的成分,那是中国名贵的中草药。叫兰昙。
          而兰昙,消失在一千年前。
          她开始怀疑,那个叫宿命的东西。是否真的会上演。


          6楼2013-01-24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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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悄悄溜出地下室的门,坐在院子里,忍住十分强大的困意,开始数星星。
            这是她发现肩上有印记后三天内一直重复发生的事情。
            不住的哈欠使泪盈了眶,她还是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不睡,不梦,不见那个他。
            ——或许,因为柯南?
            嗤笑了自己一抓,又站起来,直立朝天。
            竟是困到直接倒了下去,挣扎着微眯双眼:“该死,到极限了么。”
            划过火柴,点了支烟,请放在嘴边,然后吐出一团雾气,映的俏脸些许朦胧,眼角却早已湿润。
            从组织出来就戒掉烟的她终是走上了这一条不归路,而原因仅是尼古丁可以是自己清醒。
            然而此刻惯用的伎俩确是失了效。索性直接在燃烧的烟处开口,竟是将烟草抽出来然后直接咽下。他明明只奥其实这样会等不好吸收,但还是任性的做了。
            生涩干枯的味觉直接铺天盖地的袭来,她的身体猛一下清醒起来。
            “还好,熬得过今夜。”暗自笑笑,自己追寻的竟然一直都是一个不可能的结局,明明在哪个梦里便是对着工藤敌视却心中很是答应,可现在竟然为了现实中的柯南而改变。
            凭什么?
            而她此时真的是再也回答不出一个爱字。
            她爱他?
            本来的肯定句如此问起来蓦地使自己有些惶恐不安,她只是想守护他,而或许早已不敢再用一个如此美好宽厚奇异的词遮盖自己那份看似内心荡漾的情感。
            郁郁中,夜过了、
            只留下一片面包和一些干果,再加上一句字迹清秀的博士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吃吧就是桌上的全部内容。
            带到博士冒着侥幸心理去冰箱里搜刮果酱时,一张黄色便利贴上的大字入了眼:不许吃!面包配干果。
            “嘶,”博士吸了一口冷气,随即有在四周望望,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盖子,抱着吃一点不会被发现的念头正待下勺,又看见果酱盖子上用极小的字体蜷缩着一些字,写着博士你竟然敢打开,现在是150ml零53mm²。回来的时候如果不是,无论多或少,你知道我会怎么办的……等等云云。终于博士止不住一滴冷汗划过,心急如焚的盖上盖子拿着面包逃之夭夭。
            待好不容易缓和一些了,才瞥到了细密的草坪上有一片被压平的地方,周围还有一些烟迹。
            本来就很多周围的脸上不觉又一皱,喃喃道,“小哀你到底想干什么,明明那么难受却还是可以调侃的出来。”随即在手机上播下了一个号码,发了条短息,内容只是两句,小哀又事,找空速来。
            哀到了学校,瞧见自己身旁的空位,松了一口气,有些淡然的哀愁。
            她有心追赶,却无力而为。
            她放下包,趴在桌子上,略有懒散的蓝色眸子斜掠过教室的一景一物。然后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充满心事的闭上了双眸。
            她希望可以等到他,等到他可以回神,转身正视这个害了他却从未替自己辩护的人。
            从未辩护?
            是根本都不学要把。如果他就是本着是这样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思想再怎么解释都不请吧,更何况还是辩护?!
            她也不知道为何他们之间会成这样,或许真是自己欠他的吧,从做出毒药,“不小心”趴在他家门前,和他上学最后反而解药都做不出,使他雷霆。
            如果一直抱有期望,到最后反而失望,然后只能天天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苦苦思念却一点事都做不了,心会死的吧。也难怪这么恨,这么怨自己吧。
            愣神间,淡褐色长头发女孩带着一群人进了班,随即班级变得喧闹了起来,他们强烈的存在感压得她不好受起来,有百分之六十五的可能是找自己麻烦的,下了定论之后决定离开教室。
            绕过他们,径直出去,在她之前的女孩却身处另一只脚,显然,他们不限就此结束。
            优雅的拿起手中的水杯,将之中的透明液体向哀泼去。
            “乙醚,无色透明液体,带甜味,也有刺激气味,极易挥发,蒸发后的过氧化物会在接近100摄氏度是有强烈爆炸。”哀忍痛抬起头,“如果在我走后,在下节化学课上使用酒精灯,那么我会飞湮灭了。所以现在我可不可以告你谋杀?”暗自一笑,刘海若有如无遮住视线。
            “我……”看着自己的计谋被揭穿,心里除了惊异就是恨意。
            这时正低头默默走路的柯南刚穿过校门,心中就是隐隐的压迫感,这种感觉当时对兰就是。
            但不同的他却感觉这种压迫感虽强烈但好像被什么苦苦支撑。他兀的明白,随即低吼一声:“这个该死的女人。”
            然后用全力向班级跑去。


            7楼2013-01-24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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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的抚上自己的左肩,那伤口虽然哀看不见,但相必已经发紫,因为乙醚虽然有麻痹的作用,可是不能对于自己的身体有半点好处。
              无谓的解除痛感,掩盖痛感,只能使心更哽咽。
              伤口疼得让她当时就想在地上昏昏睡去,然后放弃所有的誓言,就沉静在那个梦境中,那个他爱她的梦,一宵冷酒,几盏花灯,微柳浮水,然后对面的人儿莞尔,心事便可沉浮。
              只是她不能,她还不能忘记这个世界中的所有,包括,恨她的他。
              ——工藤,知道为什么即使忍痛也不愿回去吗,因为即使是恨我的你,也可以是我轻易的幸福。轻易地叹服。
              颤抖着身躯向前走去,却正巧碰见门口早已伫立的柯南。
              他目光也紧锁着他,却又好似在漫游,毫无目的性,却有一丝挑衅。脸上泛着微微红晕,想是因为刚刚尽速跑步的缘故,可这张俊脸上却佯装镇静。
              表情深不可测,她不想探求。只是这时她早已痛不欲生,额头的汗珠细密的落下,那有什么时间管它到底是何意。当然,也错过了他脸上的红。
              一切都结尾,别再追。我们早已误会彼此。
              他看着她摇摇晃晃的向他走来,暖蓝色的眸子中有着一些从未有的冰凉与静静燃烧的火苗。他在生气。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气什么,是哪群女生挑衅?还是这个笨蛋不会保护自己。
              混乱到有些丧失理智,于是向前走准备回位在梳理。
              与她擦肩时,他分明的感受到了那冷蓝色的眸子中的自嘲和内疚。于是心中更气,索性连替她看上使得心情都没有,对,他是侦探,她的什么都满不了他,短短的几十秒便让他推理出来发生了什么事和哀究竟受了什么伤,但他决定不去深想。
              她什么事都瞒不过与他,可为什么那一刻,工藤觉得她整个人缠了一层沙,如此看不透那。
              她走到门前,回头对那群女生冷笑:“如果是想以这种方式警告我离开江户川,那么对不起,无效!……还有,相依你们这十三四岁的智商以及年龄,对我还不够格。”
              那时她瞥到了他的毫不在意与恨意。
              咬着银牙说完便走出教室,轻吸一口气,然后浑身痛得再也站不稳,倒了下去。
              强忍着不让他觉得自己有事,到最后的警告其实还是对他说的,对于十三四岁不够格的话,只有柯南自己,这个十八岁的少年有权将她剥离。
              终于支撑不住躺下,意识逐渐消失,那奔来查看的人影,终是让她心头一凉,彻底颓靡。
              她分明看见,那是一位满脸雀斑的青涩少年不满担心与温暖的容颜。
              如微光开启大地,继而万千炽热。她曾经这样评价过他的名字。
              光彦。
              在光彦抱起哀向医务室跑去时,那教室里的人眉不着痕迹的蹙起来,唇角苍凉的一钩。
              那摸样分明在担心与嫉妒。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恨意却更加浓烈。


              8楼2013-01-24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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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believe相信】
                似乎这就是故事。
                对于他的恨,她无力,他确硬要介入。
                或许这才使故事。
                她爱他,她却因为使命拒之,最终却视之不顾。
                所谓不所谓,都是故事,她都不相信。
                重游回到那个雕栏玉砌的世界,揉着酸疼的双肩,挣扎着要起身来,却有一双温暖的手将她按下,“你胆子还真大,都已经第五天了还不来,真不知到你是怎么撑过来的。”
                面前的王戏谑的看着她,对她布满好奇,这个女子,从那日来刺杀他他就觉得心中有一方在悸动。
                很久之前见过她么。
                然后便迫不及待的来到她的住处,才一开门就看见她瘫软的倒在自家门前,额头的汗珠以及湿漉漉的衣服让他顿时心软,忘了她会杀他,直接带她进了屋。
                他不说话,斜瞥他一眼,手中的刀顿时脱手向他飞去,他一个扬手就接住,“我们不熟,我还没蠢到对你毫无防御。”
                他俯身欺下来:“忘了告诉你,在解药解毒时间不要有太剧烈的活动,否则留下后遗症就完了。”
                “……你,”哎,长得真像,就像那个常常和自己出现在相框中的人一样。其实刚刚只是试探的想知道他的感受,顺便看一下这个世界中自己的使命如果真正达成到底会对现实有何改动。
                她根本下不去手。面对任何拥有这张脸与温暖触感的人。
                她不会忘,更不会刻意记起,只是他,真的让人难忘,像摩卡一样。
                ——呐,我还是做不到,面对你的阳光,我没有丝毫的逃避,我想接近,却又不像你明确。


                9楼2013-01-24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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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要演戏,就演的真一点。
                  他反手将岛朝她脖颈刺去,却只见她安然的闭上眼,连呼吸都没有丝毫的改变。
                  默默皱眉,早都从她飞过来的刀看出她就是那个组织里的人,可心里还是于心不忍。
                  ——这绝对不是一个好习惯。对于内心的悸动而放弃杀意。
                  拿着刀的手威胁似的划过她上好的罗衣。“以后要叫我王。只能是王,至死方休。”
                  她仍是闭眼,从嘴角浅浅地吐露一个字,“王。”
                  “唉。”他轻叹出声然后起身,“这几日便在这里歇息吧。”说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
                  ——你可是下任皇,不可再意气用事了。
                  那是他的父皇语重心长的看着他和领国的公嬉闹,察觉不对出声勉励。是不能在一起的。命出而七星会,天要亡,人命夭啊。
                  他却只喜欢让自己周围的人称王。他觉得这样才君临天下脱离世俗。
                  停他的脚步彻底消失她才睁开了双眼,眼角的点点晶莹让自己都慌乱无措。
                  她强忍着痛支起身子,看看左肩上的伤,一个重心不稳又重重倒下,全身的乙醚虽然无味却发挥了麻痹效果。
                  动弹不得时喉突然被封住,感受着身边的凛冽气息,倒也没有多大惊慌,这么严密的监视,他是不可能再回来,那么能闯进来的只有他们了。
                  “这次任务完成的很不好。”
                  “我知道。”冰冷的回答。
                  “大人很不满意。”
                  “我知道。”
                  “这次组织有一个更大的计划,所以一年多的时间你就带在帝都观察情况杀了工藤新一。并从他身旁去回兰昙。不可出任何差错。哀。”
                  她这回安静的不再作声因为她知道这句话根本不需要她的一句我知道或我错了。
                  他在警告。
                  “兰昙?”他走后她低低呢喃这两个字。心头竟有一丝激动。
                  ——工藤,你说,我该相信你么。那么是相信那个你呢。
                  上苍真会开玩笑。让她从他的前世那里偷出东西来就今世的他。
                  她不知道到底是对是错。只知道情节早已脱离他的控制,而心中的隐秘希望,便是他可以原谅她。
                  因为她愿意背叛他去赎罪。


                  10楼2013-01-24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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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后她终于可以起身在他的府上转转。所有的仆人都是微微点头微笑致意。
                    这让她怀疑这个王是不是对下人说了些什么,但她并不愿知道的详细。毕竟还是不明白前世和今生到底哪个才真实。
                    在那之前就学乖一点吧。
                    走累了后就随意地躺在了绿茵冉冉处,面前是波光粼粼的水,有这等倾国倾城的好风景恐怕只有他们家了。
                    懒散的将双手支到脑后,这曾是他最爱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动作,无论走路,思考,睡觉,都是看见弯曲的手臂在脑后压着,一副享受摸样。可自从那以后,便不再有。不管是不是需要,不管是不是忍耐,从未再次表现出那种惬意的神态,两只手总是耷拉在大腿两侧活着就是揣在兜里。
                    她不喜欢这样的他,或者坦白的说,她不喜欢他因为他的怨恨而改变什么。
                    发怔的又收回手,既然他不再喜欢,自己在这样做也没有任何想念意义了。
                    撇嘴感慨一下这个世界没有lv,pranda,ck的生活和不能在地下室中用电脑熬夜,在微微抱怨下故事衣服不够方便不够合身,楼不够高,科技不够发达后。剩下的都是优点了。
                    其实这样也不错。
                    ——自己的故事中当一个旁观者,只要不言不语不问。那么一切都好。
                    看着蓝天白云,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罢罢罢,近日就不再管他。闭眼,享受着阳光的充分浸润。
                    在这种状态下破坏是可恶的,转装过身子,想避开那一片黑影笼罩。可那黑影却恶劣的追寻着她的视线。
                    “你以为这里是哪里。”那黑影淡淡的开口。
                    “王?”她睁开眼却正好对上他缓缓靠近的双眸。
                    ——你怎么还是不可一世?!
                    “那你特地的给所有的下人告知我的存在?”她等着他的暖蓝色的眸子,语气没有动摇。
                    “嗯……不错。”他又还给她一片阳光,兀自在她身旁躺下,一手放在脑后,一手盖着眼睛
                    讨厌。又是他的动作。
                    她不置可闻的扭过头,趁现在你们还不要那么像。
                    ——因为我早已不知道曾经和过去的重量。


                    11楼2013-01-24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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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啦?
                      熊你真高产……注意错别字哦~~
                      everything和anything那一段我突然想到教授了——哈利波特里那个西弗勒斯·斯内普——想起了他对莉莉真挚的绝望的唯一的爱。
                      ……虽然我支持SS/HP的说= =


                      12楼2013-01-24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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