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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叶和报应的二十年之约TU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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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灵阿和叶
( 隆显十六年,到底是与我这半生所度的所有岁月比起来,最为与众不同的一年。元月灭赫佳,废华妃。而三月,立后。 )
( 只觉得有些好笑,兜兜转转,争斗半生,华妃、慧妃、瑞妃、宁妃,又或是此刻端坐于席上的我--走了的,未曾走的,都终究被挡在了这局外,新人入局,而她,一开始便站在顶端。 )
( 酒至半酣,来来往往的人群,都在这堂室通明的灯火间变得模糊起来,我一眼看到那个坐在人群中的她,依稀还是当年的模样。离了妃席,到她身边时却顿了步子,大抵孰人,皆逃不过近乡情怯四字。 )


1楼2013-01-24 21:44回复
    =____,=改小剧场吧 森森跪


    2楼2013-01-24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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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年我自祖宅归时,又逢前朝的风云变幻,深而重之的波及到世家间,便是这官员女眷席上,旧去新来,半数不识。元月的风雪夹着无数隐秘流言和血腥的肃杀之意,在三月回春转暖时,又消失得了无痕迹,仿佛从不曾出现过——礼部拟定的黄道吉日,交泰殿前,位正中宫。何其相似。)
      (而我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以这样的缘由,踏入禁宫。前朝金銮朝凤的禁宫,昭宣二妃所居的禁宫,也不过是朱红宫墙隔开的一方四合宅院。扫了眼席间众人,皆是恭谨而矜持的模样,连嘘寒问暖间都有着暗藏的机锋,我便仗着两鬓霜白依稀,略略颔首,含笑不语。这样的进退周旋,其实是女眷酬酢间常见的,从三两小聚到天家盛筵,都绕不开去。)
      (所以我也不曾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宝盈。我总觉得她还是在苍梧谣住着的,住了十六年又十六年,和我离开的时候一样;所以当我听见丫鬟低声给宣贵妃娘娘请安的时候还在漫不经心的盯着酒杯笑,然后余光瞥见身侧众人的动作,还来不及抬头打量,就依样福身,以国礼相见)


      3楼2013-01-25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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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并没能在她身边看很久,周遭人群,纵然不识颐宣贵妃,却也能认出我的一身华服。问安声此起彼伏,却独独看着她一个人。似是有些怔忡了,须臾才回过神来,唇畔笑意如仪,仿佛片刻的失神,不过是恍惚中的错看。 )
        都起来吧。
        ( 能进得这禁宫家宴的,无一不是察言观色的好手。宣妃名冠钮祜禄,而此刻众人之中,孰为亲眷,一眼便明。待人群渐渐散了,才又将眸光重落回她身上,略略舒了眉端。 )
        夫人可好与本宫借一步说话?


        4楼2013-01-25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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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是后退半步,恭谨应下,随她行至旁处,徒留身后艳羡或是不屑的眼神。权势便是如此,纵然天恩难测又如风烟易散,可它在一日,人就得敬一日。)
          (从丝竹管弦的光影中转出,我想呀,离鸾别鹤她比我熟,这紫禁城,也比我熟。到了外头才觉得里面闷得紧,有些微潮红的酒意和湿气像胭脂一样浸润着双颊。然而毕竟是在宫里,也不好妄动,失了礼数,再往后,人迹渐疏,我跟随的脚步也轻快了些。到一处,她先止住了步子,站定后,我才看清了她的脸。)
          明明病了这些年的是我,怎么看着你年纪像是比我还大。


          5楼2013-01-25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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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过人群,我在这一片纸醉金迷的奢侈中,走的轻车熟路。终于远离了那富贵堆砌起来的喧嚣纷扰,我竟觉得突然间舒了一口气。我许久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本以为早就习惯,却不想,还是在这一日终见得旧人时,看出差别。 )
            ( 倏地站定步子,回眸去看她,只低低唤了一声和叶,却并未即刻应她后话。只是目光在她面庞上走过,像是细细打量了一番,她似还是当年我们分别时的模样,而我,却早已若她所说,历了沧海桑田。 )
            ( 须臾才缓缓柔了唇角,眉眼一弯,好似还是昔日的弧度。 )
            许是紫禁城到底不比老宅养人--我们,有多少年未见了?当年我入宫,你也不曾来送上一送。


            6楼2013-01-25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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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年。你是三年大选时候进来的,如今都十六年了。
              (她看着我,我又何尝不是在看着她。哪里老了呢,明明宫里的膏霜胭脂更贵重,明明鬓有白发未染的是我,可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她比我老得还厉害。我虽远离京城,经由家书,却也约略知道些这十三年来发生在紫禁城里的沉浮曲折,从赫佳到长姊,再到数月前的废妃,只言片语的现实远比说书先生的长篇叙事更让人觉得惊心动魄。十三年了,权妃,宠妃,微末的贵人答应们,多少红颜流水逝,她还在,多么不容易。)
              祖宅养不养人我可不知,不吃人倒是真的。
              (当年。当哪一年呢,我过门还没些时候,她还是五品小姐的荣光在身,我们玩笑说最好的夫婿最好的贺仪,却不曾想这名义上的最好,哪越得过君上。钮祜禄氏嫡女,金銮朝凤头筹,又岂是那般好当。摇了摇头,随意扯出了点笑意,道)
              那时候人年轻,想着不知道说什么,又想着要入宫长姊去不就好了么……一拖,就拖过了。什么以后见不到了呀,也都觉得是虚的。我在祖宅过了十多年,可还是学不会那儿的方言,也没什么时间的概念,春去秋来呀,也就这么过了。


              7楼2013-01-25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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