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突然翻脸,要割张允的耳朵。 张允一下子就懵了,怎想前一刻颜良还和和气气,后一刻竟然要割自己的耳朵。 “颜将军,末将有何失言之处,还望将军恕罪,请将军手下留情啊。” 震怖之下,张允急是大叫着求饶。 颜良却视若不见,拿起酒来闲品时,向周仓瞪了一眼。 周仓等尚在茫然之中,皆在想着颜将军为何对这个姓张的如此客气,这可一点不似将军的作风。 茫然中的周仓,一下子给颜良瞪醒,眼眸中立时迸射出冷残的杀气。 当下周仓将袖子一挽,几步下得前,碗口粗的手臂将挣扎的张允死死按住,抽出刀来,如宰猪似的狠狠就是一刀下去。
“啊——” 杀猪般的惨嚎声中,张允的左耳已被周仓割下,没了耳朵的伤口处鲜血淋漓,只把张允痛得是哭天喊地。 看着前痛叫的张允,颜良面色阴沉如铁。 “你回去把这耳朵交给刘景升,告诉他,汉水以北的诸县,本将勉强收下,就当对他背盟的惩罚,倘若他敢再生异心,本将要割的就不再是区区一只耳朵。” 颜良这一字一句,字字如刃。只令左右这些杀人如麻的虎熊之士,亦为之震肃。 演义中,官渡之战曹操在攻破乌巢时,就曾把袁军俘虏耳鼻割下,放归给袁绍,以震慑袁军的人心。 颜良如今割了张允的耳朵,正是借以来震慑刘表之心。 失了耳朵的张允。捂着那血淋淋的脑袋,又是痛又是惧,吓得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颜良赖得再多看他这副窝囊相。便向周仓使了一个眼色。 周仓便将那只血耳扔给张允,喝道:“还不快拿了耳朵滚蛋,还等着若恼了将军。连你裤裆里那玩意儿也割掉不成!” 周仓这般一喝,那张允吓得几乎魂飞破散,哪里敢再有迟疑,赶紧捧着那只断耳,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大。 颜良看着张允狼狈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