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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 第一卷 [蒙顶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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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楼。


1楼2013-02-09 21:49回复
    蒙顶迷雾 第一章 艳贼
    “下班了。”大腕拍拍我肩膀,站起来。边往门口走边脱身上的白大褂。
    我垂头丧气的挂上电话。头转向窗户看着外面“又一天过去了!”
    “还联系不上吗?”大腕把白大褂挂在门后面转过头问我。
    大腕问的是我女朋友周子雯,我们在大学时就谈了恋爱。毕业后,我在郑州找到个专业对口微生物研究工作。而子雯选择继续去美国深造。在她出国的前一天我才知道她有很深的家庭背景。父亲是军方高层,母亲是某所大学的微生物资深教授,在国际上负有盛名。
    当时听到这些我就呆了。我一个穷学生找了个具有这样家庭背景的女朋友,这不扯嘛!
    她出国后,我们之间的关系渐渐淡了。本以为像我们这样的条件根本就没有什么结果。她出国这三年我们也很少联系,我也将心思全放在工作上。
    然而一年前她回国了。我们晚上像以前一样坐在学校的操场上,也像以前一样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头发的味道跟3年前一样,没变。
    回国后她靠母亲的关系到北京国家微生物研究院工作。这样的重逢让我欣喜异常,并没有因为相隔两地苦恼。这比以前隔着太平洋比起来简直就算是邻居了。
    然而就在半年前的一个深夜,突然接到她一个电话,她说她要去参加一项研究,最多一个月时间。由于研究需要保密,在一个月内无法联系。那晚她说的非常急,说完这些话就匆匆挂了电话。
    到现在已经整整过了半年时间,我依然还无法联系到她。打到她单位的电话都是说出差。 我也明白像我们这样的工作,有时候为了防污染,防干扰。在做一些研究的时候都会与外界隔绝,禁止使用一切电子产品。除非研究结束走出研究室,否则就是再蹦出来个猛男这次把白宫给炸了她们也得不到一点消息。
    由于这样的研究对研究员来说是全身心立体式的摧残,通常不会超过一个月时间。可这都半年过去了,依然没有一点动静就不正常了。
    “你觉没觉得这不正常?”我转过头看着大腕。
    “刘陨,你没傻吧。”大腕弯下腰摸摸我额头“在几个月前就已经不正常了。”
    我打掉他的手“你正经点。我总觉得这很不对,你感觉这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因为我们这行因为各种研究,也经常接触 细菌病毒这类病原微生物,病毒泄露这种事偶然也会发生。记得在学校时,有次我们观察活的炭疽杆菌。当时有个女生可能是听老师介绍了这小东西的可怕,然后紧张。或者是生理期来了,心情烦躁。总之就是把那个小试杯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吓得指导老师当时脸都绿了。之后我们全班都被请进校办医院的隔离病房观察了一个礼拜。这件事对我印象深刻,因此我才有此一问。
    话刚问出来我就心里笑自己傻。人家国家研究院都是些什么人物。怎么会出现这种低级失误。就是真的失误了也没必要隔离这么长时间。
    “肯定是有意外。”大腕笑笑“你也别再抱幻想了,人家大小姐也就是跟你玩玩,玩腻了自然就离开了你。”
    “不可能,如果她想要离开我回国后就没必要来找我,为什么又跟我相处半年才离开我?”
    大腕将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托着脸无精打采地说“那时候因为人家刚回国,还没新男朋友。再者对你还有那么一点点情意。谁知道相处半年觉得你还是那副德行,也就没什么留恋的。”
    “我哪副德行?”
    “赶紧走吧,怎么这么多话。”大腕笑笑拉我站了起来朝门外走。
    走到研究楼前面的停车场,大腕打开车门问我“晚上带你去放松一下?”
    我摆摆手“不了,没心情。”
    刚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感觉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我猛的转过头,周围都是匆匆忙忙赶着下班的人,没一点可疑之处。我愣愣看了半晌,直到大腕问我怎么回事我才反应过来。
    “没什么”我摇摇头“这几天我总是感觉好像有人在暗处跟踪我。”
    大腕嘿嘿一笑坐上车子,“赶紧跑吧大明星,再慢点狗仔队都赶过来了。”说完他打着车子,关上门。又把车窗摇下来对我说“想开点,再这样紧张下去你就没救了。”说完他发动车子走向研究所大门。
    我呆呆又站了两分钟,也觉得自己疑神疑鬼的可笑。摇摇头,摇掉自己的傻气。也走出大门坐上公交车回家。
    刚进客厅,我就感觉不对劲。愣了几秒,意识到家里好像是招了小偷。虽然不乱,但我还是能感觉出来我的东西被人翻过。一个人在外租房子住了4年,各种物品的摆设我都已习惯,只要有一点的偏差我就能感觉出来。我忙把房间仔仔细细检查一遍,越看越纳闷。我房间客厅卧室包括卫生间的摆设明明都有移动的痕迹,但并不太明显,不像是被小偷翻过的样子。难道是遇见个文静的小偷?
    我也没再检查我到底丢了什么。我知道我房间里最值钱的就是我价值8千多的电脑,而这部电脑依然在客厅的茶几上放着。
    我拿出电话按了 110 ,正想着要不要报个警。正犹豫的时候身后的门被人拍响,有人来。
    我放下电话走过去打开门。门外是一位高挑的美女。确定自己不认识她后,我问“你是谁?”
    “可以让我先进去再说吗?”美女指了指我客厅。
    我让开门口,她也没跟我客气,直接走了进去。走到客厅中间,背着我站定。
    我轻轻关上门,刚转过身子,准备问她是何方神圣。话还没出口,就听见她先开口说话,一句话就把我震蒙了。“你家里是我搜的。”
    我感到莫名其妙,怎么现在做贼的都做的这么理直气壮。搜完我房间,还巴巴的跑过来通知我一下。生怕我不知道是谁干的一样。难道她接下来还要警告我让我以后出门在家里放点现金,别整的像被狗添过似的,连个钢蹦也没有。


    2楼2013-02-09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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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顶迷雾 第二章 突发事故
      我正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艳贼,她转过身看着我,丝毫没一点做贼的表情。其实贼做到这份上应该是什么表情我也不知道。
      “我就猜肯定是个文静的贼。”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顺口说了这么一句。
      听到我话,她微微笑了一下。好像要证明她不是一个文静的贼一样对我说“我检查你房里每一样摆设,每一张照片,每一本书,每一个角落。你的生活用品所在位置,床底下角落里掉的小部件我都一清二楚,可以说现在你房间所有物品在那里我比你还清楚。”
      “啊!”我彻底蒙了。但突然又清醒过来看向电脑。
      “包括电脑里每一个视频。所有QQ聊天记录”她看我看着电脑又轻轻补上这句。
      这下我彻底傻了,我电脑里虽然没什么隐私,但是有我在网上下载不少绝对少儿不宜的视频。我不知道那些东西以这样的方式被这个艳贼看到,接下来会有什么后果。就算她把那些少儿不宜全部看完,也没必要再告诉我呀,难道就是想看我出丑的表情?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在我房间里翻……搜了多长时间?”
      她看了一下表,“从你早上7点半下楼到刚才你走到楼下有10个小时。”
      我真不知道这艳贼花这么长时间偷偷跑到我家看我那些视频干什么,想看你可以自己上网下载呀。
      “你到底在找什么?”我定下神,揉揉太阳穴问。
      “周子雯”她平静地回答
      听到这个名字我大脑突然兴奋起来,“你是谁?找周子雯什么目的?周子雯出了什么事?”
      “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说。”她指着我的沙发。
      我疑惑地盯着她,慢慢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她搬个凳子坐在我对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递给我。
      我打开证件,首先看到的是照片,明显是这个艳贼。下面是名字 李晓鳯 所属单位 特别事件调查部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特别事件调查部是什么单位?根本没听说过。这跟周子雯有什么关系。
      她拿过证件,装进口袋对我说“在谈话之前我必须让你理解我的工作性质,以便你对整件事情的了解。”
      我没说话,她看着我继续说。 “我们负责调查一切特别事件,通常都是**系统无法处理,牵涉特别事物或特别人的事件,或一切无法解释的神秘事件。”
      我对她的工作性质没什么兴趣,直接问她“这与周子雯有什么牵连?”
      “因为周子雯所研究的项目。”
      我搞不懂了。周子雯研究的是微生物。跟特别事件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怎么牵连到了一块。
      艳贼,应该是李晓鳯这时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张相片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
      我拿起相片,上面是一个椭圆形,上面长满毛刺,下面光滑,在椭圆形的一面尖端还有一个小小的突起。像一只刺猬,但没有腿。
      我放下照片看向李晓鳯。心中充满疑问。不知道她给我看这个畸形刺猬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放大3万2千倍的显微镜下拍到的。”
      我突然惊醒,忙又拿起相片仔细观察。边看边自言自语“难道这是……”
      “这是一种刚被发现的病原微生物形态。我们叫它 G病毒。”李晓鳯看着我面无表情严肃地说。
      我突然觉得这特别搞笑。把相片丢在桌子上笑着调侃她道“就是能把人搞成僵尸,还乱跑着咬人那种?大姐,那是科幻电影。”说完我又歪头瞟了她几眼“还别说,你如果穿上吊带袜,再把胸挤起来还真像国产爱丽丝。”
      说完我看她还是那样面无表情严肃地看着我,对我调侃的话毫不在意。我硬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收起笑脸盯着她眼睛和她对视。想从她眼睛里看她是不是闲极无聊了,来逗我玩。
      这样互相对视了一会,我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场压迫的我胸闷。越来压力越大,好像是在逼迫着我相信她的话。
      坚持了一分钟,在这股力场中我彻底败下阵。我深深喘了口气往后靠到沙发上“暂且相信你,但我有几个问题。
      她点点头没说话。
      “第一,我也属于行业内的人,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病毒?我们单位也算是省级部门,如果发现这种新病毒,不可能一点消息都得不到。”
      “目前这种病毒还处于保密状态,除了少数一些研究者,其他人不知道很正常。”她往后靠了一下,坐直身子回答我。
      如果国家发现一种新病毒,在病毒性质没彻底确定前确实不会对外公布。只是在业内小范围观察。如果刚发现对病毒还一窍不通,就对外公布。公众提出诸如此病毒能不能给人体带来病变,有多高的危险性等问题时自己无话可说,那不岂是抽自己的嘴巴嘛!想到这,我默认了她的回答,继续问出第二个问题“这个病毒能不能感染人?”
      “能”李晓鳯依然平静地回答。
      “有什么症状?”这病毒能感染人我已经估计到,要不然也惊动不了这个特别事件调查部这帮大神们。
      “死亡”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词听的我心猛的揪了一下。我也再坐不住了,站起来继续问“有多快?”
      “1分钟到1个小时。”
      听到这,我感觉汗都出来了。心脏开始加速跳动“能不能解救?”
      “目前不能。”李晓鳯依然平静,好像是在说一件不关已的事一样。
      我再也把持不住,大声呵斥着“这么危险的东西,你们竟然让周子雯参加研究,她才多长的工作经验,她能保护好自己吗?这比让她抱个炸弹跳蹦蹦床有什么区别。”刚说到这我突然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周子雯参加了这个研究,并且出了事。做病毒研究能出什么事?我不敢再往下想。盯着李晓鳯问“周子雯到底出了什么事?”
      李晓鳯站了起来,缓缓地说“她失踪了。”
      听了这句话,我的心放松了一点。失踪好,失踪还可以去找,如果真是感染病毒就没办法了。
      李晓鳯看我放松下来,也重新坐下接着说“在研究结果即将结束的时刻她失踪了。包括参加研究的所有人全都不见。直到现在没找到哪怕一具尸体。


      3楼2013-02-09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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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时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研究个病毒能把研究员全部研究到失踪?这也太不可理解了。我怎么也想象不出病毒跟失踪这两者有什么联系“你们不赶快去找人,找我有什么用?”
        李晓鳯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慢慢说出了事情经过“研究是在一个完全封闭的实验室进行,这次研究进行的非常顺利。23天时间就完成了预计需要一个月的项目,并对这种病毒的认识取得重大的突破。重大到负责这个研究项目组的组长根本顾不上脱掉防护服就冲出研究室打电话向上级汇报。”说着李晓鳯又拿出一只像火柴盒一样的物体,按下盒子上方的按键。这时从盒子里传来电话铃声。“这是电话录音。”李晓鳯看看我。
        电话铃响了两声被接了起来,我听到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焦急的声音,“王院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这病毒上发现了什么东西简直太不可思意太不可思意了。 这将是人类文明的重大进步人类文明将因此又上一个台阶这可是很大的一个台阶真想不到这么个小东西竟然这么可爱这么美丽。”这段话一气呵成,连我听的都有点喘不过气。真佩服说这话那人的肺活量。接着我又听到说话的人说完这句话狠狠地咳嗽了起来,紧接着又在急促地喘气。这时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庞院,你别激动,慢慢说。慢慢说。”这时原本说话那人停止了咳嗽,气也喘匀了。可话又显然不利索了“这个,病毒,它太神奇了。它就是基督,它就是撒旦。”我听到这感到莫名其妙,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疑惑地看了看李晓鳯,李晓鳯示意我继续往下听。我只好耐下性子支起耳朵继续听。“嗨,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我太激动了。王院,我马上把研究数据给你传过去。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这时又换成了那个苍老的声音“好的,庞院。你马上把数据传过来。这个月辛苦你了,回来我给你庆功。”说完就挂了电话,在挂电话的时候我还听见那个庞院小声地嘟囔,“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然后电话彻底挂断。听完后李晓鳯关了录音,看向我。
        “完了?”
        “完了。”
        “然后呢?”
        “没然后了。直到现在王院都没收到庞院传的数据,那个研究小组就失去了联系,直到现在,那个研究小组就这么蒸发了。”
        我重重地靠在沙发上,想着刚才听到的那几句对话。很明显,研究小组肯定是在研究时对这个病毒有重大发现,这个发现还可能对人类的文明有明显的促进作用。可在取得成果的时候他们却突然全体失踪,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刚开始我们怀疑他们将研究数据卖到国外,你也知道如果真是能推动人类文明进程的成就,它蕴藏有着多大的价值,没有一个文明社会能经住它的诱惑。可马上我们就推翻这个推测,因为他们中间所有人都是清白的家庭背景。对党对国家绝对的忠诚。还有几个人的背景在国内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就像你女朋友周子雯。”说着李晓鳯看看我“接着我们又怀疑他们被国外特务组织绑架。但我们都不希望这成为事实。因为这次研究是属于绝密的,除了少数高层,就连研究员本身都不是太清楚研究的具体事宜。如果坐实这个结果,那将会在政界掀起一场大风波。”
        “那你们这几个月的调查得到了什么线索?”
        “一点都没有。”李晓鳯摇摇头。“研究所被破坏的非常彻底,没留下一点有用的线索。”
        “那你们找我有什么用?”我越来越感到疑惑。
        “就在我们焦头烂额的时候,半个月前。周子雯的母亲林教授接到她的一个电话。”
        “哦”我顿时打起了精神。
        “据林教授所说,当时周子雯非常的焦急。只是说研究小组成员除了她其他人已全部遇难,研究数据现在在她手中。指定让你去找她,她只交给你一个人。并指出只有你才能找到她。”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4楼2013-02-09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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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的疑惑更重。为什么要交给我?我真不知道对于这样的事我能帮上什么忙。“她人在那?”我问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让我去那里找?研究所在那你总知道吧!”
          “这次研究是在四川蒙顶山进行的,由于之前我们对这病毒没有太多了解。没考虑它能引发的影响,在防护上大意导致这次事件。”
          “怎么会在那么偏僻的山区进行?”我心里纳闷,就算是高致病性的病毒,也没必要劳师动众的跑到那种地方研究。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那边的环境气候适宜这种病毒的观察。毕竟这也不属于我的职责范围。”
          “那你知不知道周子雯为什么要把研究数据交给我?怎么说我也算个局外人。在见你之前我还根本不知道这个病毒的存在。再者我只是个平头百姓,就算真牵涉上间谍战之类的阴谋,让我参与进去不是坏事了吗?”
          李晓鳯也疑惑地摇摇头“这个我也想不通。按道理你是个局外人,不应该把你也牵涉进来。我刚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疑惑万分,当时还怀疑你暗中跟周子雯有什么协议。可通过这段时间对你的观察,发现你根本对此也一无所知,也不知道周子雯这么做到底是卖的什么药。我想只要找到她,一切都会有答案的。”说完李晓鳯看看表,“你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后有车接你去机场。我现在要赶回北京做一点安排。咱们在四川见。”
          李晓鳯根本不等我表态就做了我的决定。站起身作势要走。我忙说“等等,最后一个问题。”
          李晓鳯疑惑地看看我。
          “听你说的意思对我的观察已有些天,可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有什么不正常?你们是以什么方式观察我?”
          李晓鳯转身走向门口边开门边说“我想这个你不会愿意知道的。”然后回头对我一笑“另外,穿过的衣服最好及时洗,别堆积的时间太长。味道真的不好。”说完她皱皱眉头走出去把门关上。
          我看她出去。伸手摸摸头,都是什么莫名奇妙的。猛然一下想到点什么,走进卧室看了一眼。角落堆的脏衣服确实不少。心想这艳贼确实厉害,查人底细查的这么透彻。现在我连穿什么样的内裤她都一清二楚,这还不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收拾。既然知道周子雯出了事,就是李晓鳯不来找我,我也要过去看看。可我总感觉事情不太对。至于那点不对,我没有一点头绪。
          我了解的信息太少了。不管怎么样赶紧先找到周子雯,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到底处在怎么样的环境中,受了多少罪。越想越觉得头疼。我干脆不再去想。洗了把脸,刚翻出一套换洗衣服电话就响了,接我的车子到了楼下,赶紧匆匆忙忙下了楼。
          司机送我到机场,马上有个带墨镜的人领我上了飞机。飞机上我试探地问墨镜一些问题,想从侧面多了解一些信息,谁知道墨镜一言不发,一直闭目养神。我讨个没趣,索性也闭上眼,心里安慰自己。等找到周子雯,一切都能搞明白。也不用急于一时。
          在双流机场下了飞机,墨镜领我上了机场出口的一辆霸道。司机带我们直接朝雅安开去。
          车子没进雅安县城,直接驶进山里。晚上也看不清窗外,我就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思索着周子雯留下的话。为什么只有我才能找到她?难道是给我什么暗示?可我实在从这句话里得不到启发。难道周子雯在跟我玩藏猫猫?可这动静也太大了。
          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车子又转到一条比较颠簸的路。虽然坐的是霸道,可我感觉并不比小时候在老家坐的拖拉机舒服。我再也静不下心。抓住扶手努力使身子摆动幅度小一点。
          就这样走了两个多小时,在把我颠散架前终于停了。


          5楼2013-02-09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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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着摆子下了车,用力揉着大腿,借着车子灯光我看到周围是几所农舍。应该是到了一个小山村。
            墨镜下车走进车灯前面的一个院子里,这时院子里的房门打开,出来一个老者。他们就站在房门前滴滴咕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说了大概有两分钟。 墨镜回头招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走到他面前,他指了指旁边一间房子对我说“你先进那个房间休息一晚,等明天其他人赶到我们就进山。”
            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这两个小时的山路颠的我话都不愿意说话。回车里拿出我的小背包跟着那位老大爷进了房间。
            老大爷打开房间的灯,我四下看了一圈。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张古旧的小桌子,其它什么都没。但打扫的干干净净。
            “大爷,这是谁的房间?好像没人住,怎么收拾的这么干净?”
            大爷见我问他,忙回答我,“这是我儿子的房间,他这些年一直在成都做工,房间也就一直空着。本来这穷乡僻壤的地方长年也不见一个外人,自从山里建了考察站,倒是偶尔有人来,我就把这个房间收拾了一下给政府的人偶尔落脚。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人就多了起来。我就天天把这个房间打扫干净。随时留着。”
            老大爷的话有很重的四川口音,我听不太清,不过大概意思我倒听出个八九不离十。
            老大爷顿了一下又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们先整点吃的。”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我丢下背包坐在床上靠着被子看着屋顶心想 看来李晓鳯在这几个月里已经派了不少人来此搜索。按道理这么长时间的搜索就是山上有多少老鼠窝也能查的明明白白,怎么她还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呢?
            我细细把李晓鳯的话又从头想了一遍,实在是没发现一点可疑之处。唯一可疑的是周子雯,她让我过来肯定有什么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她能打电话给她母亲说明她现在还是行动自由的。但为什么她还待在山里不出来?
            我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越想越乱,人们常说关心则乱,旁观者清。这个时候如果能有个人帮我分析一下,我想肯定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也不会让我这么困惑。
            正想着,墨镜端着一盘青椒炒鸡蛋,一盘烧饼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那司机。看到吃的,马上感觉自己确实饿的难受。下午下班到现在还没吃过一点东西。
            墨镜把盘子放在桌子上,说道“吃点东西好好休息,明天其他人就会赶到。”说着拿起一个烧饼放进嘴里啃了起来。
            我走过去也拿起一个烧饼边吃边问“你们晚上住那里?”
            “时间不早了,我俩就在车上睡。”
            我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三人一块来的。我睡床他们却睡在车上。“要不再问老乡要套被褥,咱们打个地铺。”
            “不用了。”说完墨镜又专心致志吃起东西来。我跟他这个人也没什么好说的。3人默默吃完东西,墨镜收拾了盘子走了出去。
            我关了灯趟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老是想着明天会是个什么情况。好不容易睡着,却一个接一个地做梦。一会梦见周子雯被困在一个枯井里,哭着让我救她出去。一会又梦见她被人绑架,绑匪要用我来换她。最后还梦到李晓鳯带着我历经千难万险,翻过N座山头,终于在山里找到了她。我忙跑过去抱住她问为什么让我过来。她却哭哭啼啼地说自己脚崴了,走不动,让我来背她出去。


            6楼2013-02-09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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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吃了点随身带的行军干粮。每人领了个背包。我打开看了一下里面只有一些食品,和一个睡袋。我四下打量了一番。好像除了我,其它人背包的分量都不小。白大褂的背包看着跟我的差不多,但他还背了个急救箱。就连李晓鳯也是全副武装。我心里明白他们这是在照顾我,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我也没敢有什么想法。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素质比起他们差得太远,如果强行背上20公斤,我也就不用进山了。
              李晓鳯留给李班长11个人做为第二梯队,负责接应,我们沿着发现周子雯线索的方向出发,由参加过前次搜索的墨镜带路。
              我和白大褂走在队伍中间,谢迁和猴天跟在我俩后面说说笑笑,说的都是在部队上训练或者出任务时遇到的事。为了拉近点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也偶尔插上两句话,听他们给我讲一点部队中训练的一些趣事。
              交谈中我才知道他们并不是本地驻扎的部队,而是驻扎在云南怒江的中缅边界,经常协助当地**进山追缴毒犯。说到这提起了我的兴趣。我在中学有个很要好同学叫谢宁。由于家庭困难,考上大学后,家里付不起学费,四处借钱给他凑学费。但他最后一咬牙,撕了入学通知书。毅然报名参了军。下连队后也被分配到云南中缅边境,具体那个地方我不太清楚,只是偶尔有联系。我们两家也距离比较近,每年我总要回老家两趟,他父亲身体一直不好,每次回家我都会去看望他。
              我忙问他们认不认识这个人,他们两人一听说我是谢宁的朋友,马上对我肃然起敬。谢宁跟他们虽然属于同一个部队,但驻守地不在一块。不过一般训练或演习时倒经常在一起。在部队中谢宁现在已是英雄的代名词。按照猴天的说法,由谢宁带队端掉的制毒窝点没十个也有八个。亲手击毙的境外贩毒份子都赶上一个加强排了。然后猴天靠近我小声地说“境外的大毒枭悬赏7位数要他的人头。”
              我听了感到特别惊讶,这是我的同学谢宁吗?我记得在通电话的时候问过他在部队混的怎么样,他总是回答我说还行。如果猴天说的是事实,那可真不是一般的还行了。我忙又提出几个谢宁比较明显的身体特征向猴天确认一下。
              猴天思索了一会点头说“按照你说的特征,基本上都符合了。但他屁股上到底有没有做痔疮手术后留下的疤痕,我还真不知道。”说着停了一下看了一眼谢迁又说“要不这次任务结束回去以后我让谢迁去偷窥一下谢教导洗澡。”
              谢迁听到这话顿时破口大骂“你这死猴子,净出骚注意。如果谢教导发现我偷窥,还不把我当做毒贩子处理了。”
              我们接着又聊了些其它的.这时我才知道,这个看起来瘦不拉叽的猴天,竟然还有非常过人的能力。据谢迁介绍,在新兵一次丛林集训休息时,其他人都累的倒在地上喘气,这厮竟然没什么事不说,还爬上树活逮下来一只猴子。从此在部队上得到一个赛猴子的外号。可由于叫起来不怎么顺口,战友们显得这个外号也不响亮,干脆就自发把赛字去掉,直接叫他猴子。
              听到这顿时让我刮目相看。能上树活着逮下来一只猴子,那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猴天挠挠头,嘿嘿笑笑“那是碰巧的。我拿块石头砸猴子,把那猴子吓傻了。一头栽了下来,要不怎么逮的住。”
              我们又随便聊了一会。山路越来越难走,我也没有了力气再插话,一边在听着他们两个说话,一边咬着牙坚持着走。到后来连听他们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深一脚浅一脚踩在落叶上艰难前进。
              江排长他们常年在在丛林里追缴毒贩,对搜索也比较在行。他们在前面仔细搜索着可能供人落脚的地方,因此我们的行进速度也不是很快,也给了我一些喘气的时间。
              就这样搜索了一天,天快黑时找到一个峡谷里的一片空地。他们忙着搭帐篷,做饭。我和李晓鳯,江排长,墨镜,猴天一起爬上峡谷上方观察地形。
              站在上方,墨镜拿出平板电脑,调出我们所在位置的卫星地图。看了一眼,又拿出望远镜四下观察一阵说“根据周子雯留下的痕迹,她应该是朝着北方走。”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由于树冠的遮挡,全是一片绿色,根本看不到一点其它的东西。
              “由于这里的气候适宜,植被特别茂密,以后的路将会非常难走。”墨镜指着北方说。


              9楼2013-02-09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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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情景比我们今天走过的路要难的多,我越来越觉的事情太不简单了。深山里面的危险除了野兽毒蛇毒虫,按照四川的气候情况,这山里面说不准还会有障气,周子雯一个弱女子,是怎么克服这个恐惧呢?她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要往山里走?
                我愣愣地看着远山发呆,只到猴天推推我,我才反应过来,看看其他人都已开始往回走。我摇摇头无奈何地赶了上去。
                回去的路上,我问猴天“你说一个女孩子,有什么理由要一个人进这么深的山?山里有什么东西这么吸引着她?”
                猴天摇摇头,很认真地说“俺爹说过,女人的心思你永远猜不到。所以,我才不去想她为什么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领导既然命令我找到她然后带她出去,我就只管先找到她,找到她人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说到这,猴天好像突然想到点什么,愣了一下又说“哥,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来什么?”我忙问。
                “我记得小时候,在我们老家的十万大山,我经常听村里的老人说,在大山的最深处总会有一些山魈修炼成精。这些扁毛畜生做畜生做的烦了,成精后就想试试做人的滋味。可它们不敢出山啊,所以就在山中找个地方学着人类盖房子。可房子盖起来后没女人可不行,这时的它们可瞧不上它们以前毛不拉叽的同类啦。怎么办呢?只好整天暗地里守在山口,看见落单的女人就抢回去给它们做压寨夫人,我们哪里都发生好几起这样的事了,你看那个周小姐会不会也是这个情况,被一个成了精的山魈抓起来了?”
                我听的哑口无言。走在我们前面的李晓鳯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转过头正要开口说话,突然林排长示意我们停下低声说“有情况。”
                我们马上朝四周看去,我也没看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时林排长又说“树上,两点钟方向。”
                墨镜马上拿出望远镜朝江排长指示的方向看去。我见他看了一会脸色马上就变绿了,顿时感觉可能有问题,也拿起望远镜朝那个方向看去。
                看了一会我也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刚放下望远镜,我就看到墨镜和李晓鳯在互相对视着,李晓鳯的脸色也非常不好看。
                我忙问她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不到。
                李晓鳯回答我“你再仔细看看,树上有只猴子。”
                我又拿起望远镜看去。确实在树叉上坐着一只猴子,可能刚才我没觉得江排长所说的情况跟猴子牵连在一块,而自然忽略了这只猴子,没有看清楚。
                可现在我也没感觉到一只猴子能跟危险牵连到一块。我忙又问这是怎么回事?在山中看到一只猴子太正常了。
                这次江排长回答我“这只猴子从我们到峡谷的时候就一直跟着我们。”
                我更加纳闷“猴子好奇心强,可能是没见过这么人,突然见到我们,激发了它的好奇心,跟着我们看新鲜也很正常啊!”
                江排长又说“它不是好奇,它是在监视我们。”
                “监视?”我忙又拿起望远镜看向猴子,再看之下我确实感到了不对劲,这只猴子太安静了,在那张毛茸茸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这跟我在动物园见到的猴子大不一样,这只猴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太严肃了。我很奇怪会有这种感觉,正想再仔细看个清楚,那只猴子好像发现了我们在看它,转过身跳上另一颗树,从我视线里消失掉。
                我放下望远镜,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李晓鳯急忙说“赶快回营地,到那里再说。”


                10楼2013-02-09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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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们反应过来,江排长已被扑倒在地。站在队伍最前面的两个战士马上冲向江排长,枪声也响了起来。我看到是墨镜瞄准树上的另一只猴子开的枪,可树上现在空荡荡,应该是没打中已经被猴子跑掉。
                  两个战士还没有冲到江排长身边,那只猴子停止对江排长的撕咬,一闪身窜向丛林深处。一个战士马上举枪射击,但那猴子转向一颗大树背面不见了踪影。
                  一个战士急忙上前扶起江排长向我们靠近,另一个战士则抬起枪慢慢警戒着后退。
                  李晓鳯和墨镜看到江排长无恙,急忙迎了上去问情况。江排长摆摆手说没事,只是被抓了一下。
                  李晓鳯急忙给江排长检查伤情,发现胸口的衣服已被撕破一个口子,而江排长的胸膛已被抓出一条淡淡的伤痕。
                  李晓鳯转头喊“石景天,准备血清。” 白大褂答应一声背着急救箱跑了过去。
                  江排长摆摆手“这一点小伤,不碍事。我们常年在丛林跟毒贩作战,也没这么娇气。”
                  李晓鳯根本没理他,扒下他衣服,将他的半边胸膛和半只胳膊拽了出来。
                  这时我看到江排长的脸唰的一下变的通红,说话也结巴了“我……我……自己来。不用……麻……麻烦。”
                  李晓鳯还是没理他。只看着白大褂把血清注射进江排长的胳膊才松开手。
                  江排长穿好衣服,白大褂拿出消毒水给江排长划破的地方消了毒,又拿出胶带把破了的衣服粘上。
                  这时江排长支支吾吾地说“这些猴子的速度也太快了,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扑倒在地。这下脸面算是全丢尽了。”
                  江排长的话刚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江排长猛的站起来说“是猴子。”紧跟着那声尖叫,四下都跟着附和起来,四面八方都有声音。周子雯低声说“看来我们被包围了。”
                  江排长马上喊道“全部围成一团跟着我撤,找个空旷点的地方,这地形对我们不利。”
                  他的话音刚落,四下的战士迅速围了过来,将我和白大褂挤在中间,慢慢向江排长指引的方向撤去。
                  隐在暗处的猴子看到我们撤退,马上开始攻击。它们在树上跳着用树枝跟石块向我们劈头盖脸砸了下。顿时惨叫声叫骂声响了起来,紧跟着枪声也响起来。
                  由于猴子目标小,又是在树上高速移动,而我们又遭受着攻击自顾不暇,因此我们这边的射击精度远远不能压制住猴子的攻击。
                  眼看猴子马上就要冲到跟前能与我们展开肉搏战了,突然听到江排长大喊一声“闭眼,低头”
                  我完全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猴天按着我头猛地朝下按。就在我低下头的同时我突然看到一阵强光,接着就感到双眼一陈刺痛,眼泪紧跟着流了出来。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是闪光弹。


                  13楼2013-02-09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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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睛现在完全睁不开,闪光弹的光芒闪过以后只听到江排长大喊一声“撤。”猴天拉着我就跌跌撞撞向前跑。听着身后猴子的惨叫声越来越远,我心里才渐渐感到一点点踏实。
                    渐渐我眼睛能模糊看到一些东西,猴天边跑边夸我运气好,他把我头按下的及时,还是在白天,闪光弹的威力打了折扣,要不然我几天都别想睁开眼。
                    但我仍然觉得眼睛刺痛,流着眼泪跟着他们跑了一个多小时。在山里这种程度的跑步简直就是高体能锻炼,脚下是厚厚的落叶层,脚踩着上面真的跟棉花差不多,根本用不上力。本来我们进山还要有人在前方开路,可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一个劲地往前冲。
                    跑到一块树木稍微稀疏一点的地方,没再听到一点猴子的叫声,江排长才让我们停下脚步,原地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然后继续转移,说完去检查几个被猴子用石头砸伤的部下。
                    几个伤员坐在地上,白大褂忙过去给他们包扎。边包扎那几个伤员边破口大骂“老子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竟然被一群猴子撵的这么狼狈。这要是传回部队,以后干脆住在厕所里不用露脸了。这毒贩子如果得到消息,以后干脆每人抱只猴子越境,连枪都不用带。谁见到谁跑。”
                    我看到江排长听到这话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毕竟撤退的命令是他下的,而这些话正是在抱怨他竟然被猴子吓破了胆,这对一个常年在丛林里跟毒贩作战的老兵来说可是相当大的侮辱。
                    顿时江排长的火气窜了上来,指着那个伤兵骂道“大扳牙,你说什么。你信不信我把你那俩门牙掰下来。”
                    那个叫大扳牙的呼地站了起来指着江排长大骂“老江,别以为你军衔高就能为所欲为,老子还没把你放在眼里。你看看在坐的各位,那个心里对你没意见,大家都把话憋在心里不说是给你面子,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我看看其他人,确实每个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有着不满的情绪。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已经对这支队伍有了大致的了解。这支队伍的所有人都有至少4年以上的丛林作战经验,个个身手不凡。他们都是边境部队精挑细选出来的尖头兵,并不属于同一个编制。江排长只是在中间军衔最高,上级指派他统帅,中间属于他的直属下属并没有几个。虽然在刚才的突发事件中大家都严格地听从他的指挥,这只是在于他们日常的训练作战中养成绝对服从上级的观念,可并不代表他们就没有意见。现在危险解除,内部的矛盾却浮了上来。
                    几个战士急忙走上前拉着大扳牙坐下,以免冲突进一步激化。大扳牙恨恨你坐在地上接着说“一会要撤你们撤,反正我是没脸继续跑啦。我留下来看看这些猴子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就算真是三头六臂,我也要把这些猴头一个一个拧下来,一个发一个猴脑。”
                    在部队里如果要服众,只凭资历是远远不够的。特别是在这些强兵悍将眼里。如果你有实力,就算你只是个刚入伍的大头兵,他们照样尊重你。但如果你只是靠后台一些裙带关系坐上领导的位置,不管你位置多高,如果没实际能力,照样受排斥。因为他们不同与一般部队,他们要的是能作战立功,还能把他们活着带回去的强将,并不是一见到危险就抱头鼠窜的熊将。
                    我看到江排长脖子上青筋都崩了起来,咬牙切齿地按着腰间挂的军刺,感到一丝无奈。说实话我还是感觉江排长做的对,毕竟当时情况不明,而且我们所处的地理位置明显处于下风,如果真的打起来不见得我们能占到什么便宜。
                    李晓鳯走向江排长,拍拍江排长的肩膀说“别往心里去,你做的对。”


                    14楼2013-02-09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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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排长与李晓鳯对视一眼,慢慢平静了下来。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时又恢复到以前神采奕奕的摸样,指着身边的战士开始分配任务“谢迁,庞大伟”谢迁和一个高个子马上立正敬礼“到”
                      “你们两个上树警戒,一旦发现猴子踪迹,立马开枪击毙。”
                      “是”
                      “猴天”
                      “到”
                      “保护好队医和刘研究员,就算猴子把你给撕了也必须保证他们两个安然无恙。”
                      “是”
                      “刘健康,谢军”
                      刘健康猛的站起来喊到,大扳牙却满脸疑惑犹豫地站了起来。
                      江排长没在意大扳牙的表情只顾大声安排任务。“刘健康负责东南两个方向警戒,谢军负责西北两个方向警戒,与树上哨岗互相支援,如果猴子追上来,不用客气,给我狠狠地打。谁掰下的猴子脑袋少谁就负责背装备。”说完看了一眼大扳牙“不能再让人看怂了。”
                      刘健康马上举手敬礼,激动地喊“是” 。‘大扳牙’谢军稍一犹豫也马上敬礼道“是”。
                      然后江排长转向其他人“剩下的人抓紧时间扎营休息。枪不离手衣不解带,今晚就住这了。”
                      这时我才领略到江排长的人格魅力。心里暗暗为他伸起大拇指。转眼就能从逆境中走出来,并带起全队的士气。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不但需要有强大的实力,还得需要多大的包容心和自信心呀。
                      但是江排长做出这个决定等于是在此与那些猴子开战,我也是挺赞成这一点。毕竟被猴子追着跑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至于之前墨镜所说的可怕的猴子,我倒并不放在心上。从我们接触这一次小小的遭遇战来看,只能说明这些猴子有极强的攻击性,但对我们这样的部队来说,完全不具有大的危险性。当时江排长下令撤退,也可能是先入为主,不想在不了解猴子的情况下贸然开战。如今受到部下奚落,急于想扳回一城。
                      墨镜见江排长态度坚决,也没表示什么。而白大褂起身告诫大家。由于野生动物没打过疫苗。让大家尽量不要让猴子靠近,避免被抓伤。因为我们的血清不多,怕感染。
                      大家各司其职,一直到天黑都没再看到猴子的踪迹。但晚上照样不能松懈。江排长把人员分成3组,轮流警戒。但一直又到天亮,仍然没见到有猴子踪迹。
                      我心想可能是猴子被昨天那个闪光弹吓破了胆,不敢再来招惹我们,其他人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看来我们还是高估了那些猴子。畜生到底是畜生,不管再聪明也不能拿它们跟人类相提并论。
                      只有墨镜不赞同,他说这些猴子绝对没那么简单,暂时的安静并不代表它们就此罢手,让我们不要大意,随时戒备。
                      可这次完全没人再听他的话,全体人员都默契地把他说的话当成个屁。该忙什么忙什么,就连李晓鳯也用怀疑的眼神看他。
                      墨镜讨了个没趣,但依然不恼不怒,平静地望着我们昨天撤过来的方向。
                      饭做好后,江排长也确定了方位,定出我们接下来要走的方向。


                      15楼2013-02-09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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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盛上饭,在大家的警戒刚放松一点的时候,江排长第一口食物还没送到嘴里,突然脸上变得凝重起来。不光是他,其他人也放下饭盒,走动的也停下脚步,凝神地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我正感到奇怪,突然之间我也感觉到不对劲,好像大地在微微地颤动。
                        难道是地震?我心里问。我仔细地感觉,这颤动正在逐渐地加强。隐隐还有动物在尖叫。
                        我忙转头看向四周,并没有什么异常。江排长猛地扔掉饭盒,大声喊“注意隐蔽,准备战斗。”
                        大家马上丢掉手上还没有来得及吃下的早餐,迅速地端起枪,靠在树后面瞄准我们昨天撤过来的方向,我正愣着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猴天一把把我拉到一颗大树后面。我忙问猴天“出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猴天端着枪注视着前方。
                        猴天的话刚落,我就看到一些生活在丛林里的兔子獐子之类的小动物从前方急速地跑了过来,从我们身边穿过,钻进我们身后的丛林,天空也有一大群飞鸟尖叫着飞过。我惊讶地又看向前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再看看其他人,并没有被这些陆续跑过来的小动物干扰。依然聚精会神地瞄着前方。
                        大地的颤动越来越厉害,动物的厮叫声由远而近越来越响亮。我扶着树,忐忑地瞪着前方,虽然我们所在位置周围的草丛昨天已被砍掉一大部分,但依然看不到太远。我目光所及的最前方,大片的草丛快速抖动着快速向我们靠近,我还来不及思考这是什么情况,忽然一头鹿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向着我们的方向跑过来。
                        “难道是鹿群?”我盯着这一只鹿心里想,紧跟着这只鹿又从草丛里钻出几只野山羊、几匹狼和野猪。
                        我顿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顺着这些动物踩倒的草丛向前看,模糊地看到后面还有大群的大型动物疯狂地朝着我们奔过来。
                        这些动物种类繁多,几乎包含了在丛林中所有的大中小型动物,它们如今唯一的共同特点就是跑的相当疯狂,好像在躲避什么危险的东西,有些身上已经被荆棘挂的鲜血淋漓也毫不在意,前面的摔倒在地马上被后面的踩成一团肉泥。
                        离我不远的江排长瞪大了眼骂了声“操”,然后大声地喊“千万别让这些动物靠近身边,全部射击最靠近自己的,一定要注意安全。”
                        枪声迅速响了起来,跑在最前面的一些动物马上中弹栽倒在地上,转眼又被后面跟上来的踩在泥土里,密集的枪声丝毫阻挡不住这些动物疯狂的冲击速度。
                        我从来也没有见过大群不同种类的动物混合在一起还表现的这么疯狂,被这样的场景吓的心惊胆战,如果不是刚解决完小便,说不定能被吓的失禁。


                        16楼2013-02-09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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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到了什么?”我忙问。
                          李晓鳯摆摆手,示意我别说话,她好像想到什么关键的东西。
                          我马上停止说话,凝神闭气地看着李晓鳯,不敢打扰到她。
                          李晓鳯一会摇头一会皱眉,好像有什么问题想不同,最后叹了口气抬起头不再想了。
                          迎上我们询问的目光,李晓鳯低沉地说“我感觉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有着牵连,但我想不出关键点在那?”
                          “你是说……”
                          “从研究所被袭击,周子雯一个人进山失踪,到现在我们遭到猴子攻击,应该都有某件因素牵连着,但我实在想不通它的牵连点在那里,看来关键还是在周子雯身上。她不会一个人莫名其妙的进山,我们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明显她已在山里待了有一段的时间,这说明这里的猴子并没有袭击她,或者说她知道防护这些猴子的方法。”
                          “她为什么不出山呢?一个人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做什么?”猴天代替我问了出来。
                          “这个我就想不通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像是在山里寻找什么。”说着她微微低下头“可能就是你所说的猴子要保护的东西。”
                          听了她说的话,更增加了我的迷惑。就算猴子是真的在保护什么东西,可这跟一个微生物研究员能有什么联系?用的着让周子雯冒着这么大的危险进山嘛!
                          “会不会袭击研究所的就是这些猴子?周子雯是被这些猴子抓进山的。”猴天问。
                          “不太可能,研究所周围并没有猴子的踪迹。我们也是从研究所出发,走了一天的时间才发现的猴子。”江排长回答猴天的话“再者说,猴子也没理由赶一天的路程去袭击跟它们豪无关系的研究所。”
                          我们讨论到很晚,依然理不出一点头绪,只好围在篝火边靠着石壁睡觉。
                          第二天刚睁开眼,我感觉有点不太对。山洞里除了我,白大褂,猴天。还有两个不知道名字的战士,其它人全都不在。
                          “人呢?”我问猴天。
                          “不太清楚,天刚亮就被江排长带了出去,好像是去找路。”猴天回答。
                          我知道我们的GPS已经全部被破坏掉,听说是去寻路,也没太在意,起身到外面上了个厕所,顺便找些东西吃。从昨天到现在几乎没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
                          猴天把昨天他们没吃完的烤肉放在篝火边又烤了一下递给我,饥饿让我再也不感到恶心,拿起来就啃。
                          半只兔子刚吃完,江排长带着其他人回来。我看到他们几个人个个面色凝重,显然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我忙迎出去问出了什么事。
                          “我们迷路了。”李晓鳯回答我。
                          “迷路?我们不是有指南针吗?”我反问。
                          李晓鳯叹口气“就是因为太相信指南针才搞成这样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诧异地问。
                          李晓鳯看看四周说“来的时候我们靠的是GPS,并没有感觉到异常。现在GPS已经损坏,昨天靠着指南针走了一天。今天早上太阳出来的时候江排长发现指南针有了十五度的偏差。这座山里应该有个微弱的磁场。”
                          我不太懂这些,也没在往下问,只是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出去。”
                          “趁着现在还分的清方向,我们赶紧往南方斜着穿过去,尽量找到我们进山的痕迹。”
                          在这方面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听他们的安排,拿起背包默默跟着他们走去。
                          这一路走的非常缓慢,前方的江排长仔细查看着路形,走的小心翼翼。
                          我在上中学的时候,学校组织的登山活动时在山里也迷过一次路,那次因为贪玩,和几个同学趁老师不注意跑到山的深处去探险。本来是打算看看就出来,谁知道刚走进去就迷了路。转了两个多小时找不到回去的路。最后我发现有一条干枯的水道,突然想起在山口时就见过有山上流下来的小河。然后我们顺着这条小河往下走才走了出去。出去后被老师严厉地批评,然后回到学校每人做了一份深刻的检查。
                          这件事让我印象非常深刻,在深山里迷路太正常了,这么大的山想找到以前留下的痕迹可真是大海捞针。
                          我正乱七八糟地想着往事,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我忙转过头,只看到走在后面的一个战士抱着一个黑影滚下我们身边的小山坡。
                          由于树木众多,他翻滚着下滑了七,八米就被树拦到。另一个战士看到此情景忙向下冲去接应,他刚冲下去我就看到那个黑影跳起来朝我们龇着牙,原来又是只猴子。
                          冲下去接应的战士看到是猴子,心里也有点发虚,这些猴子让我们所有人都感觉不太自在。他忙举枪射击,那猴子猛地向下方跳去,钻进草丛不见了踪影。他朝猴子消失的草丛开了两枪,也不知道打没打中,悻悻骂了两句,急忙跑过去看被猴子扑倒的战士。
                          他刚跑过去就大声地叫队医,声音里充满了焦急,看样子事态比较严重。白大褂赶紧抱着药箱也冲了下去。
                          江排长看到这个情况也回头跑了回来,让我们在上面警戒,自己也跑下去看情况。


                          20楼2013-02-09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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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上面看他们三个人围着受伤的战士忙活,白大褂转身从急救箱里取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他已染了一身鲜血。
                            忙活了一阵,江排长猛地站起来狠狠照着树上打了一拳,然后把头顶在拳头上不动,就这样直楞楞地靠着树站着。其他两个人也停止了动作,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气愤顿时又显得非常凝重。
                            看到事情不对。李晓鳯忙跑过去,我也急于想知道这个战士究竟受的伤有多严重,也跟着走了过去。
                            我走到跟前,才发现那个战士的颈部动脉已被咬破,鲜血流了一地,一动不动地躺在落叶上,显然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不知道当时是怎样的心情,两天时间先后失去了3名战士,看来这些猴子并不打算放过我们。接连两次攻击失败,现在开始在暗中搞突袭了,这样要比正面攻击要难以防范的多。
                            把遇难的战士尸体抬上来装进防水袋以后,江排长默默地没再说一句话,走到前面继续带队出发。
                            我知道像他们这样常年游走在死亡边缘的战士,对死亡的承受能力都很强。但这并不说明他们就不伤心。我看到江排长眼里的恨意。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们,他早就去寻猴子拼命啦。
                            经过这次意外,我们走的更加小心。但是一股无形的压力已笼罩上我们的队伍,那些猴子可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钻出来进行偷袭。而我们只能被动防护。
                            又向前面走了一阵,走着走着江排长猛然停了下来,他半屈着身子向后摆手,示意我们停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伸着头向前看,突然之间从两边的草丛中迅速窜出两道黑影朝江排长扑过来。


                            21楼2013-02-09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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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松了口气又转头看向猴天。这时他已挪到李晓鳯的上方,只见用双腿盘住树枝,倒吊下来,但仍然够不着,只好抽出皮带垂下去,李晓鳯伸手刚好能够到皮带,急忙抓紧用力向上爬。
                              他们两个一个用力在上面拽,一个用力向上爬。渐渐李晓鳯的身子离开了水面,猴天咬着牙使劲地说“快爬上去,我坚持不了太久。”
                              离开了泥潭李晓鳯的身手显得相当灵活,她顺着猴天的身子爬上树枝,忙又弯下身子拉起猴天。
                              看他们两个安全地爬到树枝上,猴天把皮带系上,我偷偷擦了把汗,总算是有惊无险。
                              猴天刚喘口气,忽然毫无征召地从旁边的大树上又猛的窜出一只猴子扑到猴天身上,措不及防之下一人一猴顿时从树上栽了下来。
                              在地上翻滚了几周,我看到他们身边正好有个深洞。我急忙跑过去,边跑边喊,想让猴天注意一下。刚喊出个开头,猴天已抱着猴子一头栽了下去。
                              我跑到跟前,看那个洞斜着往下,坡度极大深不见底,已经看不见猴天的踪影,里面只隐隐传来几声猴子的尖叫声。我忙朝里面喊了几声猴天的名字,没一点反应。
                              我正心急间,李晓鳯跑过来,拉起我向前方跑去。原来又不知从那里冒出来一群猴子,正向着我们冲过来。
                              我看到冲过来的猴子,顿时恨的牙根发疼。举起枪就向猴子射击,开枪其实很简单,可这么多猴子楞是一只也没打中。
                              李晓鳯赶紧拉住我说“你不要命了,先离开这里,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再不走你只能死在这里。”
                              我含恨地咬着牙收起枪跟着李晓鳯向前跑。谁知没跑出几步,就看见李晓鳯身子猛地向下一沉,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接着就听到她大声尖叫着喊“悬崖”。
                              我根本就没时间反应,看到李晓鳯栽下悬崖,我条件反射地向前一扑,抓住李晓鳯一只脚,而我半边身子也被带出悬崖,只剩一只手一条腿留在悬崖上。我忙用脚勾住一根树根,手也不知道抓到什么东西,坚持着没掉下去。
                              李晓鳯头朝下倒悬着大声喊“快点拉我上去。”
                              我咬着牙小声地说“姑奶奶呀,你以为我不想拉你上来。你知道你有多重嘛!”
                              李晓鳯用手按住石壁,使身子不再晃动,回头看看我,看看我目前的处境,估计我是很难能把她拉的上去。
                              稳定住自己的身体后,她用手抓住突起的石头朝一侧爬去,慢慢调整着身体。我看她像只壁虎一样,动作异常灵活,没多长时间就已经将身子调转过来,另一只脚也踩上了峭壁上突出的石头。这种姿势非常的怪异,她把身子紧贴在石壁上,却翘起一条腿,脚还在我手中攥着,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峭壁上跳芭蕾。
                              稳定住身形后,李晓鳯轻轻抖抖腿,我感到她脚在颤动,以为他要坚持不住了,忙又用力握紧她脚,李晓鳯却皱皱眉低声说“还不松开”。
                              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把意思搞反了。可突然在这个时候我感到另只手传来一阵剧痛,忙转头看。只见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追上来的猴子已经将我手抓的鲜血淋漓,并张开嘴露出一口獠牙,准备第二次袭击。我大惊失色,条件反射地猛的把手缩了回来,这时才意识到我大半个身子都在悬崖外面,现在只剩一只脚勾着树根,根本挂不住身体的重量。瞬间就向悬崖下掉去。慌乱中握着李晓鳯脚的那只手忘了松开,只听李晓鳯又是一声尖叫随着我掉了下去。


                              23楼2013-02-09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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