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名女子喝道:“我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你也想让我们做压寨夫人,刚刚是你对我家小姐不敬吗,拿命来吧,是你自裁还是我们姐妹俩来取。”
江天豹一听此话更来劲了:“哦,你家小姐,婢女都长得如此漂亮,想来你家小姐更是国色天香喽,哈哈哈……,那我就先收了你们俩个小美人,等下再去收了你家小姐,想来你家小姐也是个美人坯子喽。”听的此话,两个红衣女子二话不说拔剑就刺向江天豹,奈何江天豹也是成名已久的人了,功夫也十分了得,与两名女子相持不下,江天豹道:“想不到你们俩小妞武功倒也不赖啊,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的。”
两红衣女子齐齐道:“放肆。”与江天豹同来的大汉此时也忘了是来夺令牌的了,眼睛直盯着红衣女子与江天豹上下翻飞的身影。
再看箫天齐,他此时想的却不是如何逃跑,箫天齐此时想的确实红衣女子所说的话,心中暗道:“听那两个女子所说刚刚弹琴的是她家小姐,想来她家小姐武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那俩侍女亦是武功了得啊,假以时日定当大成……”
突然间,琴声戛然而止,红衣女子听得皆是一怔,双目对视,眼神相交流,似是在说看来小姐是要亲自出手了,刀疤男以为红衣女子是怕了他,得意的大笑起来:“怎么样,怕了吧,那就乖乖的跟着大爷我回家吧……”
红衣侍女正要开口,一蓝衣女子从天而降,似是仙女下凡,隔着面纱犹能隐约看见蓝衣女子那如桃花般的容颜,两名侍女随即收剑,快步的走到蓝衣女子面前,恭敬的叫了一声“小姐”,只见蓝衣女子微微点头,两侍女便退立蓝衣女子身后。
言罢,蓝衣女子便转身目光直视江天豹,那眼神似是要要把江天豹活剐了,此时,江天豹心中亦是一寒,想自己武功在江湖上也算得上一流,自己竟不知道这蓝衣女子是如何到来的,看来自己今天是凶多吉少了,江天豹此时心中是要多后悔有多后悔啊:自己没事做啥要去惹她啊,她本没想要插进来啊……
此刻,箫天齐亦是目瞪口呆,那表情似是在说:只想她家小姐不是凡人,没想到却是如此人物啊。
蓝衣女子缓缓开口道:“你就是江天豹,七煞派的二掌门,我只道天煞派掌门杀人不眨眼,却不知道二掌门原来是好色之徒,你们破坏了本小姐的雅兴,本小姐今天不想杀人,是你们自己滚还是要本小姐让人送你们一程。”江天豹听得此言那颗悬起的心算是放下了,看来自己还算走运,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保命要紧,但还是心有不甘、小心翼翼的问道(此时心里别提有多紧张):“这位姑娘(注意没,连称呼都变了,都是些势利眼),那这箫天齐在下可以带走吗?”
再观箫天齐,箫天齐此时亦是面色紧张,怕是害怕蓝衣女子会把他交给江天豹不管吧。蓝衣女子心中冷笑:这就是所谓的门名正派,算了,看在他也算是条汉子的份上就帮他一把吧。于是缓缓道:“怎么,真想让我送你一程吗”
江天豹一听便知箫天齐是不可能让他带走了,忙道:“不敢,在下这就走,不扫小姐您的雅兴了,”朝着手下道“我们走。”
远处,一干七煞派门人忍不住问江天豹:“二掌门,眼看令牌就要到手了,为什么要走啊,这不是前功尽弃吗?不就是一个小姑娘吗,值得二掌门你这样低声下气吗……”
江天豹骂道:“***懂什么啊(好吧,某雪从不爆粗口),你认为她要是一个普通的姑娘我用的着低声下气吗,我估计她就是江湖上的那个琴音仙子,江湖传言琴音仙子一袭蓝衣,蓝纱遮面,弹得一手好琴,且年纪甚轻,但功力深厚,没人知道她出自何门何派,听闻其琴音即可伤人,剑法亦是了得,但见过其真人的人是少之又少,只因其不喜争权夺利,不常在江湖上走动,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遇到她了,更没想到风华绝世的琴音仙子居然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江天豹刚走,蓝衣女子眼光放在了剩下的武林人士身上,冷冷道:“怎么,难道你们也想让我送你们一程吗?”
武林人士亦是打了一个冷战,似是也发现了蓝衣女子来头不小,忙到不敢,亦是转身离去。目送着一干武林人士离去,箫天齐也体力不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蓝衣女子暗道:“真是麻烦,早知就让他们带走好了。”然后对着两个侍女道:“侍剑、侍琴,你们俩把他抬进木屋里去,我来给他看看(各位,此刻就不要讲究什么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了吧,救人要紧,更何况人在江湖呢)”两名侍女应声领命,转身抬着箫天齐便向木屋走去。
【木屋中】
蓝衣女子查看着箫天齐的伤势,自言自语道:“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刀要是再偏上半寸就没救了,他命还真是大啊。”回过头去对着侍女道:“血是暂时止住了,伤势也算是控制住了,我开张药方,侍剑,你等下去镇上的药房里抓药熬药,顺便买点补血顺气的补品回来,侍琴,你留下照顾他。”说罢便碾墨提笔在纸上写了起来,片刻后,名为侍剑的侍女收好药方离去。而此时蓝衣女子却在想:哼,金蝉令,就有这么多人想成为武林至尊吗?到最后又会是谁手握天下,成为真正的雄主呢?蓝衣女子转身走出木屋,回到方才的古亭中,盘膝而坐、继续以手抚琴,高山流水只在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