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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白安同人】《算命》——咱家就尽力而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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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是一个圈套?我想白翌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毕竟之前我们的行动都在某个幕后人的计划之中,所以我们就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呆呆地被控制。既然之前柳湘明摆着说了她不会管黄萌的事情,那么现在重提什么“担心”“营救”,就显得很虚伪。
我看了一眼那张黄裱纸,心说这会不会是救黄萌的最后一个机会?
“你拿那张纸代表了什么?还有,如果我们告诉你我们一定要救下黄萌,那么你又会怎样?”白翌终于说话了。
我不由想起之前的会面,白翌问的最后一个问题。
你知道黄萌在哪里吗?
柳湘的话其实现在想起来挺耐人寻味的,她说:“黄萌在哪里不是由她自己决定的么?”
黄萌失踪了,现在都没有任何线索,我们也只是猜测和柳湘可能有关,柳湘的意思呢?自己决定,当然,每个人的去留都是自己的自由,还是说,黄萌是主动躲起来了?为了不至于落得和室友一样的结局?
“我突然觉得我们寝室是很不祥,想弄清楚这事到底是哪个人在故弄玄虚,所以,我想了想白老师和安先生的话,决定和你们一起解开这个谜。”柳湘的回答倒是不卑不亢,滴水不漏。只是我的感觉告诉我,她的打算绝对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黄萌如果可以找到那固然好,但是柳湘的加入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突然爆开来,然后把我们炸得粉身碎骨。
可白翌的表情告诉我,他认为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张黄裱纸是干什么用的?”我这才反应过来胜先生的存在已经被蹊跷地抹去,所以柳湘如果回答这个是算命得来的,那么她的马脚也就露出来了。
“不知道你们发现一个问题没有——”柳湘的眼中浮现出一种复杂的色彩:“我留意到我们学校一部分算过命的同学,他们的记忆和别人有一点不同。”
“是不是拥有象征算过命的黄裱纸的人,都多了一段学校附近有家打着卖丧葬品旗号却私下帮人算命的小店的记忆?”白翌在我讶然的目光中缓缓说道。
柳湘没有多言,只是拿起那张黄裱纸轻轻摩挲。


183楼2013-07-18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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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个僵局。
    白翌拿起手机看了看,按下通话键,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喂?你是?”
    我们三个都盯着白翌,似乎要把白翌脸上盯出什么东西来。我不知道柳湘和六子期待的是什么,我看着白翌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示意六子过去,并遮住话筒小声问他铺子里有没有今天的报纸。
    “哪种报纸?”六子有些困惑地反问道。
    “晚报时报都可以,有么?”白翌提高了声音,随后又对着电话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六子从里屋拿了几份报纸,白翌接过,有些严肃地沉吟了片刻,突然,他转头对柳湘道:“那张黄裱纸,是属于黄萌的?”
    柳湘愣了愣,说:“是我之前回寝室拿东西时在她桌子上发现的,很奇怪的是之前我都没有注意到,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应该是她的,不过,我不确定。”
    白翌倒没有纠结下去,他开始翻那些报纸,就在我想开口问他究竟在找什么时,他停下了,他的手里还拿着报纸,不过,翻到了其中一版上:“你们来看看这是什么?”
    众人不明所以地靠过去,大家都很迷惑白翌此刻的举动,白翌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指了指这版靠右下的一个“豆腐块”。
    “这是——?”六子倒吸一口气。
    我看了那个标题《我市公安厅刑警支队向广大市民征集某疑似绑架案发现女尸之线索》,就不想再读下去了。


    184楼2013-07-22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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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1 09:5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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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知道了黄萌的死,我反而没有悲伤和失落。就算是白翌没有提醒我黄萌可能遭遇不测,我也深知黄萌的结局了。且不说上次黄萌的来访白翌看出了她的死亡之气,就凭我和白翌都差点着了道就可以看出那个操纵这些学生生命的幕后主使不是容易对付的。这个神秘人不仅残忍而且聪明,他的目的我们始终无法参透,但是,他要杀的人,除了我和白翌,还真没有一个人能幸免。
      黄萌死了,柳湘是下一个么?
      我抬头望着柳湘,她的眼神很奇怪,她拿起报纸又看了一次,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突然,她扯起嘴角笑了一下,这表情稍纵即逝,但我看得分明,我虽知道她要求找人绝非是好心,但是,这个笑让我浑身一颤,仿佛看到了不好的未来。


      186楼2013-07-22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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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现场看看吧。”白翌半晌才答道。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怎么打算,总之,我还是对柳湘持警惕和防范的态度。还好现在学校临近期末,他一个副科老师也没什么事做,给学生登记了单科总分之后,他就处于一种上下班很随意的状态。要不是这样,他隔三差五的翘班非得被潘秃子骂死不可。六子一知道是去案发现场,很“明智”地选择留在铺子里,这段时间经济不景气,连带着铺子的经营也不大好了。六子闲不住,更经不起一些同行的撺掇,收了几件铜器,都不是大件,可是鉴定和脱手就格外费事。这些铜家伙年代很久远,好些都与古老的祭祀有关,如果不是我靠了川后对祭祀用具的感知能力拼死拦着不让六子收多了,估计现在六子早就被千年来依附在铜器上的阴气、戾气和怨气给“终结”掉了。
        话说回来,这段时间铜器的大量流通,会不会和我们经历的事件有关呢?鬼咒就是一个例子。之前一些若有若无的细节已经摆在我们面前,这个事很可能和上古的某个什么东西有关。如果柳湘就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该怎么去化解?
        “那么,柳湘同学你和我们一起?”我说。
        “XX区离这里还是有点远,咱们打车过去。”白翌道。


        187楼2013-07-29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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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发现场聚集了不少媒体。不过警方拉起了警戒线,所以他们都还在外围不断地说着好话想要得到独家新闻。
          我一下车老远就看到了纪天。因为他头上缠着白纱布,是上次“怪哉”事件留下的伤还没有好。还没有痊愈就马上投入工作,这就是policemen的职业精神吧!但我没看到李子明,可能他被派去做其他工作了。纪天也看到了我们,他挥手示意我们过去,一旁的同事会意,预备将挤在一起的人群分开好留出一条道。
          人们突然受到指挥,有的慌不择路地往后退,好几个直接撞上我,说了“对不起”又被前面的人挤到了更后去,现场一时变得比较混乱。白翌试了好几次才拉住我,费力地把我往里拽。柳湘依旧是一副局外人的姿态,她双手环抱在胸前,漠视周围的变化。
          终于“突出重围”,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活动了下有些发痛的肩部。方才的碰撞真有些激烈。
          “很疼么?”白翌怕我受伤,轻轻地帮我按压。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没事,先去看纪天那里的情况。”
          我看看柳湘,她的注意力完全被案发现场所吸引。我暗暗将右手紧了紧,把手心里的一个东西很自然地放入衣兜,不着一丝痕迹。
          不能让她知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想。手里拿着的东西我并没看,但凭触感该是印玺一类,硬硬凉凉、上面还有浮雕纹饰——之前混乱中有人将它塞入我的手里,我茫然地握了几秒,然后突然感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直觉这个应该和我们正经历着的事情有关,不过,别惊动任何人,还是看看现场吧!


          189楼2013-08-01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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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走进,我就看到了一大块白布,底下是一个凸起的人形。我知道那就是黄萌。她的手露出来了,呈鹰爪状诡异地保持着。但很快它就被一个警员重新盖住。
            “伤好些了么?”白翌看着纪天道。纪天点点头,冲我示意了一下,算是打个招呼。但我从他表情里看出了些许不悦,本来我跟着白翌过来就是为难他了,何况现在又多了个柳湘。这个案子已在被考虑列在特殊案件之中,但是,这也并不代表纪天他们可以随意带非工作人员进进出出。
            于是我笑着打圆场说:“我还有事儿先走了,那个,纪天,这位是柳湘,她是黄萌的室友,我们想她可能会给你们提供线索才把她带来的,事先也没通知你,对不住了啊!”
            纪天忙摆摆手说明了下他的处境并希望我们谅解。
            刚才一直不语的柳湘倒是说话了:“我不仅仅是黄萌的室友,还是那个寝室唯一的活人。”
            语惊四座,好几个调查人员都注意起柳湘来。纪天也不再打哈哈,而是换了一种审慎的眼光去打量这个长裙飘飘的女子。虽然不知道她这么说意图是什么,但我想他们等会儿大概会问她很多关于这间寝室的问题。
            白翌低声叫我去周围逛逛,拍拍我的肩说估计呆不了多久要我等着他。我慢慢走出去,避开了那些嗅觉灵敏的记者。


            195楼2013-08-04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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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口袋里的东西暂时不想也不能拿出来,我等着白翌的看法和分析。我曾无数次的告诉自己,不要老是靠白翌,他也是人,我的脑袋再不用可真得成二百五了...
              这时,手机响了。
              还未把耳朵凑上去,另一端就传来了六子高分贝的鬼叫。等了老半天见他还说不出个什么重点,我不耐烦地说:“你继续叫啊我挂了...”
              “别别别!安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 ...”
              我按了电话就往铺子跑。小跑了一段路我又停下给白翌打电话,我告诉他六子那儿出状况了。我们前脚一走,六子就感觉铺子里越来越冷。等他发现不对时,连手都僵硬了。所以刚才那个电话能拨通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听六子的语气估计是给吓傻了。
              “媳妇别急,我马上过来,给我三分钟!”白翌在电话里几乎是吼了,随口他压低声音道:“你知道你的体质...一定别进去!等我过来!”
              所幸我和白翌几乎是同时到了铺子门口。柳湘并没有跟来,不过,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白翌点燃了一张符纸,烧尽后我俩小心翼翼地走进了铺子,还好没有生意,否则还会有人跟着遭殃。六子就保持着我们离开时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我走近了不禁大惊:他的脸、脖子、手臂上居然结了一层白霜。只剩得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证明他还活着。
              白翌不语,把手轻轻放到他的额头上,他皱紧了眉,但不一会儿又舒展开了——六子身上的离奇现象随着一阵不甚真实的白烟渐渐弥散在空气中。
              六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但身子可以动弹了。我倒了一大杯热水给他灌下。


              200楼2013-08-06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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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发我创作的小画片~~~=3=


                201楼2013-08-06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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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1 09:5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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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文无力了。。。。。


                  203楼2013-08-09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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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子闭着眼睛直喘粗气,他的身体还是很冰冷,不过,既然白翌让他周身的诡异寒气都散去了那么他休息休息也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我环视铺内,突然在某个方位看到了一些雾气一样的东西,于是我停住,警惕地盯着刚才的异常点,又揉了揉眼睛,判断着自己是否看花眼。但我很快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即使在白翌的作用下雾气未能完全散尽,可应该不至于还一直缓缓地聚在一堆吧?而且,不知是不是我的幻觉,我怎么觉得那些雾气就像是被拳头打散了似地,不一会儿又开始集中了呢?
                    这时,我的左眼突然剧烈地疼起来。
                    一开始我还可以忍着,但后来那种眼内跳动的疼痛愈发明显,以至于到了后来我的整个脑部都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的难受。双眼开始模糊,在我看来那些雾气铺天盖地的充满了整个空间,而且还不停地往我眼前这两个人的身体里灌...难道我也是这样?我不由疼得发晕,呻吟声传到了白翌耳朵里,他马上发现我不对劲,他抓住我,使劲摇晃。娘的难道没发现我不舒服么?白翌这几下子就像是把本来就严重晕车的人叫去坐过山车,我没有力气叫停他,干脆两眼一闭,只剩得那种天旋地转的眩晕和挥之不去的疼痛。连白翌呼唤我名字的声音也渐渐隐去...
                    白翌他,他为什么没有发现这个屋子里的异常?那么多的雾气...


                    205楼2013-08-12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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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在梦里好像和现实是一致的——很多雾气。烟雾腾腾,黄沙漫天。像极了行走在丝绸之路上的人们遭遇了一场特大沙暴。我不得不半眯起眼睛,可视度很低,我周围有很多和我一起往前走的人影,但是绰绰约约,连个清晰的轮廓也看不到。
                      我,我们,应该是在“逃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从进入这个梦境起脑海中就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叫嚣着“快跑”“不要被追上了”之类的话。我穿着很古怪的袍子,上面有些花纹,但我根本无法细看这些东西,我越跑后面就追得越紧,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周围没有人说话,喘气声却十分沉重。我们好像是一起的,但谁在追我们?我们又是为了什么而奔跑?
                      “我...我好像跑不动了。”在梦里我这么说道。刚才不是还在铺子里么?这些怪人连脸都看不到,还有,白翌呢?六子好了么?
                      周围的人突然开始悉悉索索地交谈,似乎我的话激起了千层浪。但我们还是没有人停下,我的脚不属于我,还在奋力向前。人语声伴随着我们的旅程,我无法辨别他们说了什么,好像是失传已久古语,又好像是复杂的祭祀咒语。沙子和浓雾不断地袭击我的眼耳口鼻,然后在某一个瞬间,我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
                      除了我自己。
                      世界静止。穷追不舍的危机感和努力向前的使命感一下子都化为乌有。
                      我的脑袋又开始疼,左眼热得厉害,我捂住眼睛,身体开始变得无比轻盈。我听见了远方白翌的呼喊。
                      在我醒来的前一分钟,我听到了虚无的人群中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嘶吼:“曰黄昏以为期兮,羌中道而改路!”


                      206楼2013-08-13 0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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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去成都玩儿,算是素材收集吧!


                        208楼2013-08-16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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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艰难地睁开双眼,六子基本上恢复了,他有些吃力地撑着白翌的肩膀,担忧地看着我;白翌的手放在我的额头,满脸焦急。但见我醒了,他们也都松了口气。我左右看看,烟雾的痕迹一点都没有了,屋子里是很平常的样子,连之前感到的寒意也遁于无形。
                          “小安,你是怎么了?”六子激动地嚷嚷道,他身上披着一件很厚的呢子大衣,看起来有些滑稽。
                          “你现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我示意白翌扶我坐起来,白翌把枕头垫在我的背后,关切道。
                          我摇摇头,抹了两把脸,脑海中还在回忆着刚才的梦境。我告诉他们我的梦,但居然记不太明确,仿佛一醒来就被抹去了部分记忆。六子听了半晌,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并不大清楚之前我们经历的事情,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起身去给我们倒水。白翌沉静地点点头坐到我跟前,然后说道:“那个最后你听到的话,如果没错的话,好像是《楚辞》里的。我有看过这一段,是《离骚》的句子。”
                          我的手无意间伸向了裤袋,顺势就把那个某个人塞在我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白翌的目光被吸引,他的眼睛都亮了。不过这个东西确实如我所想是个黄铜的印玺,长柱形的,上面有鸟形的纹饰,还有很多说不出来的符号,歪歪扭扭,底部是阴刻的字,因为年代久远有些斑驳难认,但仔细辨认我估计是象形文字。
                          “这个是哪里来的?”白翌接过印玺有些急促地问道。我把刚才在复线桥现场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六子看到了那个铜印玺眼睛都直了,他把水杯直接放到了一边,以奸商的速度冲过来也要一看究竟。
                          “哟!安子你哪儿来的这个宝贝?!”六子的眼神变得十分地贪婪:“这是个好东西哪!”见我冲他翻白眼,他又大声说道:“你小子难不成以为我诳你?看好喽!这个,还有这个...”
                          我打断他的长篇大论:“这个是凤凰纹,这些奇怪的符号都是古楚国的一种失传的祭祀咒语。这东西是楚国的。”
                          白翌没有理会之后六子对我的过分的赞美和奉承,和六子这号人呆久了,闭着眼睛都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他低声说:“凤凰、楚国、屈原、印章...还有那样的寒气...”
                          我问他什么意思。
                          他把印玺紧紧捏在手里,然后说:“我好像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209楼2013-08-20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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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从铺子里出来时,天有些灰黑了。我的脑子里装满了那个古怪的梦,连白翌怎么搪塞的六子、六子又是怎么信以为真都记不太清楚了。我迷迷糊糊地跟着白翌走出,六子还在我背后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一阵略凉的风过来,我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一点,看白翌,他还是默默地走着,对了,他说他知道了,是么?
                            大街上人还很多,又是平凡的一天。不过,要是谁经历了我们这样的事,估计也快活不起来了吧。无论如何是不能把六子扯进来的,我想聪明如他,也该知道哪些事该搀和哪些事不该搀和。如果说我遇到了麻烦,我提出来,六子是绝对会无条件加入的。但是这个已经不仅仅是麻烦了。我安踪这样招魂的体质,也只能由白翌每每化险为夷了。
                            “估计我们要出远门了。”白翌淡淡的话让我心头一惊。
                            “去哪里?”该不会好死不死又是阿尼玛卿山吧?
                            “四川。”
                            怎么,难道解决事件的钥匙在四川?


                            210楼2013-08-23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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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1 09:4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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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走就走。之前说过了临近期末,白翌和学校说了声也就行了,我本来就是属于半无业状态,只需要和家里讲一下。家里人好像也习惯了我这唐突的旅行习惯,老妈只叮咛我注意安全然后要我把电话拿给白翌,不知道她们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总之,大概是要他牢牢看紧我这“到处闯祸的野小子”一类的话吧...
                              火车票六子已经给我们搞定,上海到成都。但据白翌讲成都并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地,我们到了成都还要继续走。至于白翌究竟知道了什么,那小子却死活不肯说。
                              “到现在还要保密?”说句实话也不怕丢人了,我们都这个关系了,还瞒我什么呢?
                              “说了就没神秘感了,”见我怒目而视他笑笑道:“渠县呐,我们去那里。”神秘你妹呀!同时我的心里却有底了。上古的记忆告诉我,那里或许有我们需要的真相。因为渠县那里有一个比较特殊的群体存在,或者说白点,这个铜印玺就和那个群体有关。当然不得不承认说出来的确神秘感尽失,但我的好奇心和激动之情却溢于言表。毕竟,那种传说中的物件和神力,当时的川后可没能亲眼见到。


                              211楼2013-08-25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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