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很享受她瞬间僵直的反应,他满意地轻轻一拉——她便一下子跪在了地板上,呈现出真正的狗趴姿态。
用手撩拨着她细碎的刘海,他的声音轻柔得仿如此刻高悬天穹的明月:
“来,快说,说你是我的狗。”
她的身子明显地颤了颤,由于这羞辱而苍白了脸。
可她完全不能反抗,更无法反抗——因为他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然移至了她的耳垂处,用她指肚上的薄茧,缓缓地揉弄着。
拼命压下快要冲出口的呜咽,她求助地望着他。
可这唯一的乞求似乎也没有任何效用,他愈加愉悦地看着她。
“不是想要留在新选组么?当初还那么拼命地让我留下你呢。”
“可你除了做我的狗,还能干什么?”
他柔情满溢地看着她。
“你看你这么蠢,连做我的狗都不配呢。”
“……我……我是您的……狗……”
终于,从那被抿成青白色的唇中,断断续续地说出了羞耻的话语。
“什么?我没听到呢。”
他的手划过她的面颊,直直向下,在她衣襟里的锁骨处徘徊。
他偏了偏头,轻笑了笑,“如果不说的话,我就让你全裸着在庭院里散步。”
近乎罪恶的快感与羞耻交织。
她只知道她快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