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我有个同学J,家里是开旅社的。他说生意最好是情人节,生意最差是春节。恰好有一年,春节恰好赶在二月十四,在大家纷纷调侃这是正房和小三的决战日时,我又想起了他家的旅社。
“别问了,年前我爸我妈离婚了,我跟我爸,旅社归我妈。”
听他这样说,感觉旅社似乎有着和他有同样的地位,让人莫名想不合时宜的发笑。我安慰了两句,他便叹气,“唉,我觉得自己就像旅社垃圾箱里的套子,见证所谓的爱情,却又被抛弃的毫不留情。”
他说这话的时候,平静而低沉,一点也不像他。
原来的他不是这样,没正经的,总是跟我们分享他和安全套的低俗故事——情侣退房后,他便溜进去,数在垃圾桶里面有几个套子——这是得多恶趣味的人才干出来的事情呀!可怕的是我们一号人还听的不亦乐乎,也许那个青春的年岁,什么香草味的事情都会勾起我们的兴趣吧?
“你们猜我最多发现过多少只?”
“多少只?”
“四只!”
“哗,真够猛啊!”
“还有更猛的,一共六个人开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