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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肆虐成性》渣攻变忠犬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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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一楼猫纸喂度受,明天考试求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3-03-21 23:25回复
    我喜欢这类文,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3-03-22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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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这类文,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3-03-22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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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就听见小何子尖细的嗓音几乎拔高到天上去,“你不过是个男宠,也敢这么嚣张?!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界?谁做主?竟敢和我这么说话?”
          陆鼎原挑眉,并不知道小何子居然是把那个人这么安排的。其实说来小何子也冤枉,这府里的空房并不多,下人房当然也是有空床的,但并不适合重病者养伤。主子让救,他哪敢怠慢?就这春宫后院还有几间空闲的敞亮房子,他就把人安排到这里来了,还特意安排了功夫不俗的春荷专门伺候,就怕人有个闪失没法和主子交待。本来是准备等人伤好了,请示了主子的安排再换房的,谁知这韩量醒来第一天就惹恼了他,于是小何子索性告诉韩量他不过是个低贱的男宠,连个侍妾都不如。谁知这韩量也怪,半点功夫没有,在这高手如云的地方也不怯,态度依然恶劣不说,还气焰平地比谁都高,也不知他倚仗的是些什么。
          “闭嘴,转过去。”隐隐的,一道低沈冷漠的声音传来,距离虽然远,但陆鼎原却听的真切。不知为什么,从那仿若十二月天的阴阴冷冷的语调中,陆鼎原居然能听出一丝怒意?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子,陆鼎原提上一口真气,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飞纵而去。
          “干吗?”从打进门后就只听到韩量说千篇一律的一句话“准备水,我要沐浴”的小何子,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居然就真的傻傻的依言转过了身。
          “弯腰。”同样的低沈嗓音,操着同样没有高低起伏的语调,说着同样是命令式的话语,不知为什么,却偏偏似乎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弯腰?”小何子愣愣地低下身子,以为是自己衣服有什么不妥或其他,正要打量,却没想到韩量狠狠一脚踹来,几乎让他跌了个狗吃屎。如果不是前面不远处有个桌子挡着,他一定会跌得很难看。
          “你……”小何子一下子窜起来,回身正要发作,却突闻“扑哧”一声轻笑从门口处传来。踹人的韩量和被踹的小何子齐齐转头,便看到了在逆光下笑得一片灿烂的陆鼎原。
          陆鼎原不是个爱笑的人,也不是个常笑的人,想看他笑,简直就像看流星一样可遇而不可求。但这次,他笑得颇有些莫名其妙。以至于常跟在他身边的小何子当场吓掉了下巴,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主……主……主子……”一声“主子”硬是发了三遍音才叫出来。
          来人被淡金色的光芒镀得模糊了身形的轮廓,让原本就有个一百来度近视的韩量必须眯着眼睛才能看清。对方很白,不是病态的那种,而是真的很白净;长长的头发没有整齐的梳理而是随意的一系,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不知是对方真的偏瘦还是宽大衣服给人的错觉,总之眼看他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却没有给人壮实或五大三粗的感觉,精瘦却不阴柔;刀削似的的脸庞漂亮却称不上阳刚,要说是中性也不算。这种有点小姿色的,大都市的马路上都一抓一大把,除了对方身上干净而隐隐清冷的气质还算有点个性,其余实在是算不上特别。但不知为什么,韩量就是知道自己记住他了。其实韩量认人的本事很烂,想让他记住的人如果没有点特别的本事——比如医术了得,或是特别的地方——比如呱噪声音难听如小何子,想让他记住是很难的——同院三年,他记得住的同事一个巴掌就能数得过来就是最好的证明。而这个人,莫名的让他记下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3-03-23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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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寒玉床和玉虚功的效力,陆鼎原很快平静下来,进入人我两忘的境界,开始行功练气。
            一个时辰之后,陆鼎原突觉气血一滞,一口鲜血“哇”的喷了出来,差一点走火入魔。伴随着的,是半边身子冰寒入骨,几不能动。
            这是怎么回事?陆鼎原这一惊可非小。他练的玉虚功本就属阴,加上长年靠寒玉床增进功力,所以鲜少畏寒,如今竟像是被冻僵了似的不能动弹,到底是……
            小半个时辰过去,当陆鼎原终于能动了,再不敢耽搁,急急从密室奔了出来,差人唤来了小何子。
            小何子欢欢喜喜的来了,因主子主动找他的时候甚少,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所以喜得他只差没蹦着高进门。但诊完了陆鼎原的脉,却面色凝重,连话都没了。
            “你不是平日最多话吗?怎么这会儿倒不说了?真有如此严重吗?”陆鼎原看着小何子。
            “主子,”小何子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奴才无能,奴才……”
            “行了,说重点!”陆鼎原终于不耐。
            “这……这冷凝香的毒,奴才解不了。”小何子“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冷凝香?”陆鼎原挑眉,“当日你不是说没见此毒吗?”
            “奴才给你疗伤时除了最初一日发现您体内有此毒,后却是没再见此毒踪迹,以为不过是那胡承青蒙骗咱们罢了,谁知……”
            “等等,你说最初一日有?”陆鼎原打断小何子。
            “是的。”毕恭毕敬的有问必答。
            “那也就是说,此毒有诱因?”陆鼎原再问。
            “可能是的,这毒在江湖上并不多见,奴才此次也才第一次见到。”小何子想了想,战战兢兢地问道:“主子,您这几天都没发作,单单今日发作,您今儿个可有做什么不同于这几日的事情?”知道不该打听主子私事,但事关主子病情,不问不成。
            “不同于这几日?”陆鼎原回想了一下,“就是见了韩量,还有去密室练了练功啊?”
            “我就知道这小子有问题!”小何子说着站起来就要往外冲。
            “你给我站住!”陆鼎原喝道:“事情没查清楚前你少给我意气用事。”
            “主子……”小何子委屈的停在门前,不明白怎么主子会平白护着个外人。
            “即便真的是他,你如此前去岂不打草惊蛇?”陆鼎原缓了口气,将后半句话说完。
            “主子,那怎么办?”小何子狗腿的屁颠屁颠又蹭回了陆鼎原的跟前。
            陆鼎原白他一眼,直接对着屋中的暗角叫道:“飞影。”
            “属下在。”一个淡漠的声音在小何子身后响起,吓得小何子一跳半尺高的回身,便看到一身黑衣的飞影单膝跪在地上,正等候陆鼎原的命令。
            “你……你什么时候出现的?”小何子指着飞影,对于他的忽现忽没他永远无法适应,每次都被吓个魂飞魄散!
            没人搭理他,飞影不理,陆鼎原当然更不理。
            “去查查韩量的底。”陆鼎原吩咐。
            “属下斗胆,”飞影原地不动,“已勘查数日。”
            有这些尽心的属下,陆鼎原不知该欣慰还是该怪他们多事。“结果呢?”
            “一无所获。”
            “什么情况,细细报来。”陆鼎原示意小何子给飞影看座、上茶。
            “这几日来都有人看着他,”飞影坐得笔直,茶水却是一口没动的,“没有任何人和他接头。我曾差人让贴身侍候他的春荷套话,想查他身世,但他说的话无论是春荷还是暗处盯梢的影卫都听不懂。”
            “听不懂?”小何子不禁在一旁搭茬。
            “他所说拆开每个字我们都听得懂,和在一起就没人明白了。”飞影皱眉,不得不解释,却觉得自己解释不清。
            “我明白。”想起之前韩量说的莫名其妙的话,陆鼎原能明白飞影的感受——明明说的都是汉字,偏偏听着和天书似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3-03-23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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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坐等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3-03-24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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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更求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3-03-24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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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想起之前韩量说的莫名其妙的话,陆鼎原能明白飞影的感受——明明说的都是汉字,偏偏听着和天书似的。
                  小何子虽还是一头雾水,但见主子说明白,也不敢再随便搭话了。
                  “要不要属下差人去江湖上打探解药之事?”飞影问道。
                  “不了,我中毒之事知道的人甚多,你差人此去,岂不昭告天下我余毒未解。”陆鼎原摇头。“如今江湖上虎视眈眈的人甚众,我不想给各门各派这个血洗我广寒宫的机会。”
                  “我中毒未解之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仅止你我三人知晓就好。”想了想,陆鼎原又吩咐飞影和小何子道。
                  “夏宫和冬宫那边……”飞影问。
                  “暂时也不要告诉他们。”陆鼎原明白飞影说的是夏天和冬离。“越少人知道越好,省得惹他们平白担心。”
                  “可这毒……”飞影和小何子同时发问。
                  “小何子你再尽力试试看吧,如若真的解不了,我会再找传人继承我这宫主之位的。”陆鼎原淡然的说道。
                  “宫主!”
                  “主子!”飞影和小何子几乎没给吓飞了魂儿。
                  “好了,”陆鼎原打断看似还有许多话要说的飞影和小何子,“你们都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飞影和小何子相互看一样,皆无法,只得无言相继退下。
                  因为知道飞影就在暗处守着,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表情,陆鼎原转身又回转了密室。到了密室,陆鼎原不禁苦笑出声,跌坐在地上。“呵呵呵……”他这短短二十六年的一生,还要多悲惨才算底限?不能人道已毁去了他大半的人生,而老天居然还嫌他废的不够彻底,连他的武功也要夺去了。听说这毒发到最后,不能动不能言,连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着,但却是死不了的。陆鼎原不禁一抖,如若真是如此,他到宁愿早点了结了自己好些。
                  也许,是该找个人接替自己的宫主之位了。找谁好呢?
                  十数天来,小何子和飞影每日早晚分别找陆鼎原汇报各自成果,却都是一无所获。韩量还是让人捉摸不透的高深莫测,不过据说近日开始对医术产生了些兴趣,常常找小何子或春荷问些草药的事或要些医书看;小何子则是十几日搅尽脑汁也没找出解毒的良方。相较这两人,陆鼎原倒是有些发现的。
                  “这毒发的诱因怕是因行功而起的。功行则发、功止则隐,且我如若在寒玉床之上练功,则发的越发厉害。”这一日,再小何子又一次皱着整张脸来回事的时候,陆鼎原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小何子。
                  “这么说这毒属寒?主子毒发时可是觉得浑身冰凉吗?”小何子更近一步问。
                  “正是如此。”陆鼎原点头。
                  “如此说来,主子可要小心了。”小何子眉头皱得更紧。
                  “此话怎讲?”陆鼎原隐隐也有些猜到了,不过还是由小何子说出来,才能确认。
                  “主子练的玉虚功本就属阴寒,一般寒毒本不易侵,但一旦寒毒入体,说明这毒本是喜寒之物,越是寒它便越是欢。此毒发做,听说滞顿的不止内息,还有气血,长此以往,不但功废且身形残障。主子功寒,发作的当是比之常人更凶猛些。所谓更凶,不只是发作时淤滞更厉害、更痛苦,还有……”小何子看了眼陆鼎原,后面的话说的不但声音更低,甚至都不敢抬头看陆鼎原的表情。“如果别人发作一年后才全身血脉淤滞,导致无法自理的话,那么主子您,大概,也就半年……”
                  “还有多长时间?”虽然小何子话说的含糊,但陆鼎原却是听懂了的。也就是他至残的时间比普通人快一倍。
                  “这,奴才并不敢肯定,但……”看着自家主子发白的脸色,小何子抓着陆鼎原的手,几乎哭出来,“但只要主子不运功,当可以拖得久一些。小何子……小何子一定给主子找到法子的!”说道最后,是真的哭了。
                  “还有法子吗?”冷香宫的人在江湖上走动的并不多,冷凝香在江湖上流出的更是甚少,解药就更是没人知晓了。冷香宫的人不会自曝解药,中了此毒的人更是没一个在江湖上走动过,所以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虽传闻中毒的人都跟冷香宫的人回去过着和和美美的小日子去了,但毕竟谁也没见到。更有甚者,传此毒无解,中毒者不是终身瘫痪于床被人伺候着,就是早就入了地府见了阎罗。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3-03-24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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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一身玄青色紧身衣袍的韩量站在一众娇小的花花柳柳之中,不但如鹤立鸡群般突兀,且那独有的淡漠傲然的气质,越发衬得他俊朗不凡又格格不入。
                    而打从韩量一现身,众人的议论就没再停过。
                    “新来的男宠吗?以前没见过啊?”
                    “只怕他个头比咱们宫主还要高些吧?不像小官啊!”
                    “哪有那么大岁数的小官?你少孤落寡闻了。”
                    “咱们宫里的规矩你们还不知道?”
                    “那倒也是,可你看他那副样子?像是会伺候人的人吗?”
                    “再说,他伺候谁啊?冬护法吗?哈哈哈……”
                    “说实话,你是不是肖想冬护法好久了?”
                    酒过三巡,众人早已半醺,正是借酒胡闹的时候,所以也才这时候召这些宠姬上来,为的不过也是助酒性。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什么事也说得,什么事也做得,何况是借着酒劲?
                    看着身边众人入殿不肖半刻,已各找各主散了个干净,韩量不禁有点茫然,打量了一圈闹哄哄的众人,最后将视线对上了位于首位的陆鼎原。
                    原来,在这广寒宫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除了新来的韩量,众人几乎都知道。所谓的这些男宠女姬,其实根本不是给身为宫主的陆鼎原准备的,反而是陆鼎原派人花钱从青楼或者妓馆买来给广寒宫里的众人取乐的。而有些个运气好的姬妾,在伺候的过程中碰上个情深意切的,禀明了陆鼎原,也就当真被允许收了房。要知道这些个江湖中人不比外面,只要当了自己人,便再没人会看轻或提及你的过往。所以渐渐的,就演变成宠姬们使尽浑身解数,也想找个人把自己正正经经的收了去,好逃过这任人鱼肉的不堪身份。而陆鼎原只是吩咐人定期去买进,将宠姬的人数维持在一定的数量,其他的,概不会细究。所以只要在春院呆过一阵子的宠姬,谁没几个固定相好的?这时候,当然都找自己相熟的去了。
                    而和韩量一样还在原地的,除了他却还有两人。一个是看来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长得堪称清秀,怎么也看不出风尘的样子,把自己缩成一团不说,居然还在瑟瑟发抖着,显然被这酒色弥漫的场面吓到了。而另一个,就有意思多了。
                    也是十五六的年纪,但打扮的堪称妖娆,虽然他是个男的。再看那细细的腰、弯弯的眉、莹白的足和魅惑的笑,显然是细心装扮过的。他留到最后,却不是怕,也不似韩量的茫然,而是刻意的。当几乎所有人都已落座后,他开始莲步缓行、扭腰摆股的向离他最远,也是最醒目的位置——陆鼎原的首位走去。而在他行进的过程中,还隐约可以听到细细的、类似铃铛的声音从他的足下传来,“叮……叮……”的发出魅惑人心的声响。
                    韩量双臂环胸,眯着眼打量面前这一幕。他知道事情不太寻常,否则不会在那个男宠坐上陆鼎原大腿的那一刻便全场鸦雀无声,明明前一分锺还人声鼎沸到几乎可以掀了屋子的顶子。
                    同样眯起眼的,还有陆鼎原。他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会有人不知好歹地往他跟前凑。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3-03-24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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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一身玄青色紧身衣袍的韩量站在一众娇小的花花柳柳之中,不但如鹤立鸡群般突兀,且那独有的淡漠傲然的气质,越发衬得他俊朗不凡又格格不入。
                      而打从韩量一现身,众人的议论就没再停过。
                      “新来的男宠吗?以前没见过啊?”
                      “只怕他个头比咱们宫主还要高些吧?不像小官啊!”
                      “哪有那么大岁数的小官?你少孤落寡闻了。”
                      “咱们宫里的规矩你们还不知道?”
                      “那倒也是,可你看他那副样子?像是会伺候人的人吗?”
                      “再说,他伺候谁啊?冬护法吗?哈哈哈……”
                      “说实话,你是不是肖想冬护法好久了?”
                      酒过三巡,众人早已半醺,正是借酒胡闹的时候,所以也才这时候召这些宠姬上来,为的不过也是助酒性。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什么事也说得,什么事也做得,何况是借着酒劲?
                      看着身边众人入殿不肖半刻,已各找各主散了个干净,韩量不禁有点茫然,打量了一圈闹哄哄的众人,最后将视线对上了位于首位的陆鼎原。
                      原来,在这广寒宫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除了新来的韩量,众人几乎都知道。所谓的这些男宠女姬,其实根本不是给身为宫主的陆鼎原准备的,反而是陆鼎原派人花钱从青楼或者妓馆买来给广寒宫里的众人取乐的。而有些个运气好的姬妾,在伺候的过程中碰上个情深意切的,禀明了陆鼎原,也就当真被允许收了房。要知道这些个江湖中人不比外面,只要当了自己人,便再没人会看轻或提及你的过往。所以渐渐的,就演变成宠姬们使尽浑身解数,也想找个人把自己正正经经的收了去,好逃过这任人鱼肉的不堪身份。而陆鼎原只是吩咐人定期去买进,将宠姬的人数维持在一定的数量,其他的,概不会细究。所以只要在春院呆过一阵子的宠姬,谁没几个固定相好的?这时候,当然都找自己相熟的去了。
                      而和韩量一样还在原地的,除了他却还有两人。一个是看来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长得堪称清秀,怎么也看不出风尘的样子,把自己缩成一团不说,居然还在瑟瑟发抖着,显然被这酒色弥漫的场面吓到了。而另一个,就有意思多了。
                      也是十五六的年纪,但打扮的堪称妖娆,虽然他是个男的。再看那细细的腰、弯弯的眉、莹白的足和魅惑的笑,显然是细心装扮过的。他留到最后,却不是怕,也不似韩量的茫然,而是刻意的。当几乎所有人都已落座后,他开始莲步缓行、扭腰摆股的向离他最远,也是最醒目的位置——陆鼎原的首位走去。而在他行进的过程中,还隐约可以听到细细的、类似铃铛的声音从他的足下传来,“叮……叮……”的发出魅惑人心的声响。
                      韩量双臂环胸,眯着眼打量面前这一幕。他知道事情不太寻常,否则不会在那个男宠坐上陆鼎原大腿的那一刻便全场鸦雀无声,明明前一分锺还人声鼎沸到几乎可以掀了屋子的顶子。
                      同样眯起眼的,还有陆鼎原。他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会有人不知好歹地往他跟前凑。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3-03-24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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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量双臂环胸,眯着眼打量面前这一幕。他知道事情不太寻常,否则不会在那个男宠坐上陆鼎原大腿的那一刻便全场鸦雀无声,明明前一分锺还人声鼎沸到几乎可以掀了屋子的顶子。
                        同样眯起眼的,还有陆鼎原。他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会有人不知好歹地往他跟前凑。
                        “你叫什么名字?”陆鼎原的声音淡然,听不出喜怒。
                        “奴家春香。”吐气如兰的娇弱魅声道,一只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陆鼎原的胸膛上撩拨着。
                        “哦。”陆鼎原放下手中的酒,“春香啊,”边说着,一手便揽上了春香那不盈一握的纤细柳腰,春香更是“嘤”的一声几乎把自己揉进了陆鼎原的怀里。“你要是这么想表现,”陆鼎原一抬眼,正好看到韩量一幅看好戏的表情,甚至嘴角还挂着似有似无的浅淡笑意,不由心里来气,“不如表现给我们大家看看吧!”说着,直接将人扔到了隔着几丈远的韩量的怀里。
                        韩量看着被陆鼎原单手扔到自己怀里的人,瞬间有些呆愣。他知道事情不寻常,却没想到会扯到自己身上。“表演?”不由喃喃自语道。
                        “没错,你们就给大家助助兴吧!”陆鼎原挂上邪佞的笑,身子前倾,一副“我在等”的模样。
                        随着陆鼎原的一句话,窃窃私语声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的声音小的多,淅淅索索的听不清众人在议论些什么。
                        “……”韩量回给陆鼎原一个狂肆的笑容,什么也没说,双手一伸一扯间,只听“嘶嚓”的一声,原本在春香身上那身剪裁合体又轻薄魅惑的衣裳瞬间变成两扇布片,飘离了春香纤细的肩膀。伴随着春香“啊”的一声惊呼,那嫩滑柔弱的身子,如白杏仁一样被剥落在众人眼前,只着一件单裤。
                        全场瞬间再次静默。
                        “叮……”的一声,接着“嘶嚓”又一声起,春香被翻转过身,就连身上最后一件单裤也不复存在。
                        “不……”哽咽的声音响起,春香双手捂着胯间,深埋着头,身子瑟瑟发抖,再不见刚刚的魅惑与娇娆。
                        韩量一手揽过春香的腰,贴向自己,“怎么说不呢?”一手抬起春香的头,让他面向众人,“大家可都还等着我们表演呢!”说着,双眼眸光直直射向陆鼎原。
                        陆鼎原的笑容已经不见了,但是没说话,姿势也没变,正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
                        韩量这回是真的笑了,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我们开始吧!”说着,抬着春香下颌的手便滑向了他的胸前,狠狠的揉捏,唇舌也卷上了春香的耳括,啮咬着。
                        “不……”春香这次是真的哭了。屈辱、恐惧、疼痛,瞬间让他的小脸染满了泪水。
                        要说春香也实在是无辜,他到广寒宫的时间也才三个多月,于这里的一些规矩是知表但不知底的。就说这摆宴一事吧,广寒宫往年通常一年只摆两次宴,一次是过年,一次就是陆大宫主的生辰。而因为陆鼎原的生辰在年底,所以这两次宴的时间其实是相当近的,也就相隔三两个月的时间。此间年宴刚过去不到半年,离陆鼎原生辰也尚早,加之春香平时仗着自己姿色较好,为人稍有些娇蛮,便也没人主动告诉过他——陆鼎原是招惹不得的。
                        在这宫里有些年头的人都知道,陆鼎原除了少年时身边还有些莺莺燕燕外,这些年,是越发的不近情色了。而摆宴一事,总是要有些人歌舞助兴的,陆鼎原又不爱招外人进得宫来,所以几乎此事就落在了众宠姬身上。而首当其冲的,就是去招惹陆鼎原的人,每每被他喝令到场中娱乐众人,而像此次直接用丢的,倒也是第一次。本来也没什么,都是些青楼出身的男官女伶,谁不会唱几段小曲、跳几曲艳舞?但坏就坏在,今次赶上的是韩量这个穿越过来的主!
                        在韩量的认知里,陪着喝喝酒、唱唱歌,间或让人掐两把腰、摸两下屁股,根本连个三陪都算不上!在他的概念里,妓——就是用来做的,无论男女!所以当他听陆鼎原说“助助兴”时,便就听成了“助助性”,并在大脑里直接等同于了“做给大家看”!
                        韩量是不会觉得什么,毕竟在现代的社会里,什么没见识过?再说他又不是被做的那一个,做给大家看而已,他真的不介意。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3-03-24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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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量知道自己打算做什么,其他众人却并不知道。在别人眼里,韩量就如变态恶魔般,欺倒了一个还不算,又要去欺辱另一个看起来更娇小、更单纯的。
                          “住手!”随着一声娇喝,飞身而来的正是冬离。
                          冬离是什么身份?冬宫之主。说白了,就是杀手头子,她一出手,没有花拳绣头,没有手下留情,出手即是杀招。而能拦住她的,现场几乎没有!
                          就在众人以为韩量必死无疑的时候,“!”的一声,横飞出去的却是冬离的身子。
                          “主子?”全广寒宫,能拦得下她冬离的只有两个人,秋影和陆鼎原。而秋影根本不在宫内,所以冬离几乎在翻身落地的同时就叫了出来,连看是谁都不必。只是她不明白,主子何以拦她?这么嚣张过分的男宠,如果不教训教训,别人还当他们广寒宫是好欺的。
                          陆鼎原却没有回答冬离,单手卡住韩量的咽喉,沈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呵……”韩量闻言笑出声来,“我在做什么?不是你让我表演给大家助性的吗?”韩量本来近些日子就憋屈,再加上自己方才的瞬间失控,就更加对自己生气。如果说在面对小姑娘时还有些愧疚和克制,在面对陆鼎原的时候就全然的迁怒与爆发出来。他甚至把近些日子的不顺心和刚刚的情绪失控全都归咎给了陆鼎原,所以回答的语气也就越发的冰冷,表情更是不屑至极。
                          从没有人见过谁站在陆家的地盘上还敢和陆鼎原这么说话的,所以现场立马就炸了锅,虽然顾及着陆鼎原声音小了很多,但仍是嘈杂了一片。
                          陆鼎原将韩量提近到眼跟前,手劲用到既不会让韩量断气却又刚好能让他呼吸困难的程度,“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韩量与陆鼎原对望半晌,直到憋得满脸通红,嘴唇才动了动,好像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陆鼎原皱眉。
                          “……”
                          因为实在听不到,加上韩量一副弱不禁风、要死不活的样子,于是陆鼎原轻易放松了警惕,将韩量提的更近了些,耳朵向韩量嘴边靠近,手劲也放松了不少。
                          然而让陆鼎原想不到的是,韩量虽然没有半点功夫,胆识却是惊人的。就在陆鼎原近身的瞬间,韩量一把抓住了他的下体,“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可以……”
                          原本韩量想说的是“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可以废了你”,下手也并没留情,用的是几乎可以掐断对方的劲道,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该惊叫疼痛不已了。然而手中的感触,却让韩量吞下了后面的话,稍一停顿,韩量邪笑扬起,出口的话变成了,“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可以……让你很舒服?”
                          别人也许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但和陆鼎原前半身几乎全部贴在一起的韩量却明显感受到了他的变化。陆鼎原在听到他的话后,虽然依旧面无表情,耳根却悄悄的红了;呼吸虽然仍旧可以保持平稳,但心跳却明显快了;尤其是他卡在自己脖颈间的手,指尖竟然在微微发颤。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3-03-24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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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小何子与飞影齐聚在陆鼎原的卧房中。
                            “可研得用法?”陆鼎原问小何子。
                            “小何子觉得只有两法可行:一种是直接服用;另一种是当作药引,再佐以数种温性草药用烈火煎服。”
                            “我们先试第一种。”陆鼎原将皇帝血交给小何子。
                            小何子小心翼翼的倒出小半盅,递给飞影,飞影用内力催热了,才交给陆鼎原服用。
                            陆鼎原坐在床上,饮下血液后开始运功催动药效。刚开始运功时,丹田处一片温热,让陆鼎原大喜过望,以为终于可以解了冷凝香之毒,可随着真气的运行,越走越寒,还没行完一个小周天,陆鼎原便一口血喷了出来。
                            “主子!”
                            “主子!”飞影与小何子一前一后抢上,扶住几欲倾倒的陆鼎原。
                            小何子赶紧为陆鼎原把脉,之后面色凝重的对二人摇摇头。
                            陆鼎原暗暗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子,然后声音平稳道:“小何子,试第二种方法。”
                            “主子,配药煎药需些时候。”小何子道,“况且,您的身子也不适合今日再试。”
                            陆鼎原点点头,示意二人退下。
                            一夜无话。
                            第二夜,小何子直接端着煎好的药进来的。
                            “都在这里了?”陆鼎原问的是皇帝的血。
                            小何子跟随陆鼎原多年,自然明白自家主子问什么。“小何子取用的剩下一半的一半,此方如不成,小何子再试。”
                            陆鼎原点头,没再说什么,一口饮下,开始运功。
                            一盏茶的功夫,陆鼎原再次血喷而出,并且半边身子冰凉。
                            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夜,小何子缴尽了脑汁,连童子血、公鸡血什么的都配上了,却仍不见成效。而仅仅五天的时间,陆鼎原已经瘦了一大圈,并且在最后一次试药后,直接晕了过去。飞影一把接住陆鼎原软倒的身子,却感到怀中的人通体冰凉。
                            “怎么会这样?你再试试别的方子。”飞影皱眉,拉住小何子急道。
                            “已经没有皇帝血了。”小何子也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表情。
                            “我再去取!”飞影放下陆鼎原就要往外冲。
                            “没用的!”小何子大喊,泪也随着后面的低喃泉涌而出,“主子已经禁不起了,他受不住的。”
                            “……”飞影僵在当场,好半晌才冒充一句,“都是我没用。”
                            “不,不是你,是我没用,我居然解不了主子的毒。”小何子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出了声。
                            “我还没死呢,你们想闹得天下皆知不成?”陆鼎原到底非常人,只片刻便醒过来,看到小何子哭得稀里哗啦,飞影也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不禁出口斥责。
                            “主子,属下错了。”
                            “主子,奴才知道错了。”
                            虽然陆鼎原出口的训斥有些中气不续的轻喘,虽然陆鼎原身子清减、面色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但飞影和小何子二人还是立即的跪地认错。
                            “都起来吧。你们没有错,也许是我为祸武林日久,老天派人来罚我,与你们何干?”陆鼎原勉强坐起来,慢慢的低声说道。
                            “主子没有错,属下(奴才)一定会找到法子救您。”飞影和小何子几乎一口同声道,小何子更是眼泪鼻涕一大把。
                            “男儿大丈夫,死也便死了,难道还怕不成?”陆鼎原摇摇头,“赶紧把你们这副表情给我收了。”
                            “你们没日没夜的顾了我这几日,也累了,都下去吧。”陆鼎原疲惫道。
                            “主子!”
                            “主子?”
                            “去吧!”陆鼎原坚决,两人也只得服从。
                            等二人走后,陆鼎原却怎么也睡不着。一是冷凝香透体的寒,毒得他身心冰凉;二是数日不见韩量,如今确已心灰意冷,想到的不是找个角落自怨自艾,而是想找韩量纵情这最后一段日子。
                            想到这里便怎么也躺不住了。时已后半夜,陆鼎原伴夜而起,踏月而行,避过了几个守夜的侍卫,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来到了韩量的房里。
                            让人没想到的是,韩量也没有睡,正在桌前秉烛夜读。
                            “你对医书有兴趣?”陆鼎原瞟了一眼就知道韩量在看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3-03-25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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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完求圈。。话说,如果有空到这个帖子汇总一下吧【http://tieba.baidu.com/p/1896950786?pn=3


                            35楼2013-03-25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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