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腿也是铁制的,十分坚硬
,沈浪拎起刚刚被自己砸断的那
根桌腿,走到一具柜子前准备开
始饭后运动。
这具柜子里面映出一张安详
的脸庞,借着萤光灯的微弱光芒
,隔着玻璃能看到他的脸上罩着
厚厚的一层白霜,很难辩论出什
么样貌,也看不出是死是活。沈
浪不相信自己是这里唯一的活人
,这么多人里面总还能找出几个
活的,只要再找出一个活人,自
己就应该能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地方,最起码也有个人一起想想
对策。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要
找到办法打开柜子。
沈浪已经和这些柜子较劲了
好几天,柜子的表面和玻璃上已
经布满了无数的刮痕,这些都是
沈浪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取得的
劳动成果,但也是仅有的成果,
不管沈浪费多大的力气也只是增
加一些刮痕而已,这些柜子设计
得天衣无缝,严实得几乎连根针
都插不进去,连那层半透明玻璃
都坚比金石,此时的沈浪比任何
时候都渴望自己手上有支枪。
沈浪拎起一把自制的锤子,
用锤子将桌腿的一端在地上砸扁
,然后再用力将砸扁的桌腿塞进
柜子侧面连接处的一道裂隙之中
,这道裂隙起先小得几乎看都看
不出来,沈浪费了好几天的劲才
将它扩大到现在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