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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吧】我们(路德中心,多重人格,肾肾肾入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1l度受
2l注意
3l正文


IP属地:河南1楼2013-04-05 18:59回复
    前段时间发现了这个吧【请原谅俺发现的这么晚,跪】所以这次正好写了个路德中心的文,就用来拜吧好了~~
    其实早就想尝试这种题材了,于是趁着假期就抽风把它给搞出来了。未完,主要是为了督促自己才贴上来,计划更1~2次就完结,所以绝不坑!!
    没错是多重人格,路德第一人称,路德中心,日/耳/曼众人,有独伊。三观可能不正还请谨慎【趴】话说,不觉得路德家以前那么多人其实很适合这样的题材咩~~
    另外照例加上一句,如果有前辈已经涉猎过这个题材,还请握爪多加包涵~~~【喂


    IP属地:河南2楼2013-04-05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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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纸,欢迎来到路德吧,么么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3-04-05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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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喜欢这种题材,总觉得伊莎是清楚路德的身世的,大概也隐隐了解路德人格分裂的情况。
        我甚至还猜想路德知道仇人是谁,大家族争权夺利什么的。
        故事也吸引人,期待后文


        8楼2013-04-06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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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这是个坑……楼主速度回来更新我就原谅你!


          9楼2013-06-01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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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几天之后,海德薇莉小姐在带我去礼拜堂的途中,小心地向我问起了他。而我摇着头,就像那晚的海德薇莉小姐那样。
            “我不知道,”我说,“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也没有说他的来历。”
            海德薇莉小姐犹豫了一下,问我:“那,能告诉他的样子吗?”
            我大致做了一番描述。
            “他一直呆在那个衣橱里。”末了,我补充道。
            海德薇莉小姐听到这句话时停下了脚步,她缓缓转过身,蹲下。她低着头,轻轻扯了扯我新换的衬衫,仔细拍去并不存在的灰尘。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饱满好看的嘴唇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如同被按了静音键,任何声音都无法通过她的喉咙,只有迅速摩擦过嘴唇的空气在嘶嘶作响。
            “路德,我很抱歉。”最终她说。
            我想我明白海德薇莉小姐想说的是什么。因为他的故事,因为那夜的火灾。
            我的父母去世了,他的故事有这么一个突兀的开头。我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记得母亲把我关进衣橱,没过多久,我就从门缝里看到了母亲的血,到处都是。他忽然抬起头,慢慢转动脖颈,环顾了一下他所置身的空空荡荡的衣柜,又重新把头埋进腿间。这里很安全,不是吗?他的故事也有这么一个没头没脑的结尾。然后,当我站在燃烧的建筑之前,恍惚间火焰变成了另一种鲜红的东西,我好像看到了他所说的景象。那一刻,我成为了他,成为了我的回忆,我的过去,我的生命。
            我知道这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孩子将永远与我同在,我不再挣扎。
            所以,第二天我在自己的壁橱里找到他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感到惊讶。他依然沉默,依然缩在角落,我不多的几件衣物被挤在一边。我小小的壁橱对他来说也许不太舒适,但他什么都没说,他仅仅只是抬起双眼,就像初次见面那天一样。但是这一次,我终于在那无尽寂寥的宇宙中,看见了属于我的那颗星星。
            伊丽莎白的头终于不再低垂,她的动作一瞬间和海德薇莉小姐重叠在一起。我注视着她的绿眼睛,又将视线转向她怀里的小小身躯,平静地复述我的故事。
            这是个魔咒,我说,一切只是个开始。


            IP属地:河南12楼2013-07-30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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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说好的艾特:
              @Co浮生厌世
              @历史的记载者
              @10cm海
              原来的楼俺把它删掉了,这次是重修之后的
              这次比原来只多了一部分很抱歉【跪
              不过草稿还有最后一部分就可以完成,不出意外的话,会以两天一更的速度完结它,这次是绝对不会坑了OTL
              说是重修其实改动不大,主要是加了一些衔接上下文的部分。话说,改的时候俺才发现原来俺当时写不下去的原因就是中间断开的太突兀了【趴


              IP属地:河南15楼2013-07-30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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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学时我的专业是建筑工程,每天都被数字、线条和图纸包围的严严实实,无暇他顾,再加上行事低调,和其他人鲜有来往,所以,大二那年,我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大学每年例行的各院系舞台剧演员名单上榜上有名到底是谁的功劳。
                舞台剧的负责人是建筑系另一个班级的学生,我曾经在做为专业基础课的工程力学课上见过他。除了身高,不管是外貌还是性格,我们都有几分相似,第一次见面时我甚至以为他是我们之中的新成员(毕竟这种事从我十五岁起就已经慢慢变得熟悉起来了),所以对他稍微多关注了一些,但是除此之外可以说没有任何交集,甚至连交谈都没有过。
                没想到这样的人会对舞台剧感兴趣啊。好不容易在活动室后台那一片跟大轰炸后的废墟没什么两样的道具堆里找到他时,我这么想。待我说明来意,他抬手推了推眼镜,那双学究似的眼睛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不动了。我试了几次,发觉那位思想者依旧没有回魂的意思,便打算当做默认转身走掉,对方却猛地拉住了我的胳膊。不,与其说拉住,不如说是撕扯。直至今日,回忆起那几乎要让我肩膀脱臼——那时我的体格不比现在,可对于每天都坚持在体育馆锻炼两小时以上的我来说,能做到这一点也实在是不容易——的力道,我仍然觉得心有余悸。
                见我停下了脚步,负责人又推了推眼镜,以一位奥斯卡最佳导演奖获得者向自己呕心沥血数十载,如今终于万事俱备只欠开拍的电影男主角讲戏的姿态,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了半个多小时。而我之所以描述得这么模糊,是因为我完全没有明白那一长串独白和这次舞台剧的内容到底有什么关系。我只抓住了一点:他认为我应该留下来。
                那份名单是怎么回事我终究没能弄清楚,但是最后的结果却一切如他所愿。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这个决定,或许是觉得如果是龙套ABCD大概也没什么关系。然而更主要的原因是,没有人阻止我。当时他们都不在,做决定的,只是我一个人。
                不过,当我被告知最终选定的剧本和角色,我深刻地理解了,民主制确实是有其合理性的。现在想来,我持续了数年之久的间歇性胃痛估计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另外,我发现这是我——我们——自那场火灾之后第一次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一个人,以至于那位可敬的负责人,爱德华·冯·波克十分关切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用不用喝点他带的奶油浓汤。我摇了摇头,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甚至没有意识到为什么对方会随身携带着汤这样的东西。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里的剧本上。
                我谨慎地斟酌了一会儿词句,终于决定直指重点。
                “为什么选这个?”
                “因为编剧是英/国人。”
                负责人一脸严肃地回答。
                我觉得事情有点失控了,毕竟那种情况下连基尔伯特也说不出一个字。这根本不能算原因吧?我死死盯着剧本第一行的标题。《道连·格雷的画像》?原著根本连剧本都不是吧?既然是英/国人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地选莎士比亚?创新也不是这么搞的吧?
                好吧。基尔伯特总算回过神,他看了我一眼,双手抱胸。这种姿势在这种时候看起来实在是很不负责任,不过这也意味着,他让出了决定权。阿西,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我应该拒绝的,任何在人前长时间地展现对我们都是有风险的,更何况是扮演这样一个复杂的角色,而我本人甚至连电影都很少看。但是,和当初爱德华挽留我的时候一样,
                不知是哪两个神经末梢错了位,我改变了想法。
                一个尝试,一种对未知的渴求,一种与危险擦肩而过的刺激,是人人都无法拒绝的,当然也包括我们。只是需要一个机会而已。
                短短几天之内,我独自做了两个决定。这是从未有过的。第一次是因为他们不在,第二次是他们把决定权放在了我的手上,或者说,是他们默许了我的决定。
                而那时候我们谁也不知道,这两个选择犹如一只未知的手,将我们的命运之车生生扯离原本的轨道。


                IP属地:河南16楼2013-08-02 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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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本停止在霍尔沃德发现肖像画的秘密,然后道连·格雷将画家杀死的那一章,所以不必把每幅画像都凑齐,不过至少要有三幅。按负责人的说法,只要三幅画之间稍微有点改动,意思意思就行了。不过毕竟是建筑院系的学生,大概除了标准的点线面之外的东西,连依葫芦画瓢都做不到,于是布景兼美工,托里斯·罗利纳提斯找了艺术学院的一位朋友负责画像。
                  可是,当演出前三天画像终于送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虽然都知道我的确不曾和画像的作者见过面,但大家仍然很难想象这些油画仅仅是根据我的照片画出来的。它们在任何意义上都是标准的肖像画,不仅结构色彩无可挑剔,而且三幅画之间的差异十分明显,眼底的阴影与嘴角的皱纹又都显得无比真实,自然的明暗过度却在将人物老化的同时竭力保住了一份沧桑的美感。
                  哇哦。基尔伯特响亮地弹了一下舌头。难得他会对一副画表现出赞赏。
                  组里的成员曾经举行了一个小型会议,讨论是否有必要也给我来一个道连式的卷发,不过多数人认为保持现状问题不大,而我也对自己的发型非常满意,所以这个提案就一直拖延下去,直到画像完工才彻底告一段落。我的刘海直到退学之后才梳向脑后,后来冯·波克打电话来(即便是在离开学校之后,我们也保持着断断续续的联系,据说他现在正在一家建筑公司当设计师。顺带一提,他也是任职公司话剧社的导演。愿他一切安好),大意是他在电视上见到了我的新发型,还不忘感叹一句,说这变化就快赶上画里画外的道连·格雷了。确实,也许是画作和照片在表现方式上的不同,我也没想到画中的自己竟然会是这么年轻。
                  古典主义风格的图画好似一面镜子,我面对的却是年老的倒影,这种感觉......怎么说,非常抽象。我站在画像前,试图通过那变化的线条与明暗肖想着已然迟暮的路德维希。
                  我又看见了那个孩子,这次他躲在了更衣室的衣柜里,没有任何改变。早在基尔伯特出现之时我就发现,似乎除我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的存在。我转回目光,看着那覆于额前的头发,与画像中的那双蓝眼睛对视,恍惚又回到了那间小小的阁楼,我抓住衣橱的把手,打开了我的过去与未来。


                  IP属地:河南17楼2013-08-02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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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演出很顺利。这当然不是我一个人的努力。那时我已见过一些人,他们出现,然后或迟或早地消失,与我擦肩而过,只有极少的人能够陪我度过相对漫长的时光。
                    画家和勋爵的谈话结束,我踏上台阶,走向舞台的中心。我环顾四周,目力所及是无数张形形色色的脸孔,人们的衣服色彩斑斓,逐渐在视网膜上形成了一张流动的光谱。
                    我蓦然发觉世界的广博。
                    整个世界从脚下向外伸展,伸展,无限延伸,所经之处的一切都仿佛在我的神经网上搏动,震颤着我的灵魂。小时候的梦境渐渐在脑海涌现,越来越清晰。我看到许许多多的人,他们与台下的观众重合在一起,有的像浮雕一般清晰,有的像幽冥一样飘渺,有的如同教堂的彩色玻璃画,鲜艳却破碎。而唯一完整而永恒的,是我们。只有我们。其他的,都与我们无关。
                    即便是说着“一切艺术都毫无用处”的王尔德,也有他竭力想表现的东西。
                    我上前一步,站在垫脚上充当模特,面对着画家。亨利勋爵开始与我交谈。我张开嘴,剧本早就被我抛到脑后,因为说话的人并不是我。从我口中流淌而出的每一句话都是真正的道连在说。他就站在我身后,天真快活地和其他角色侃侃而谈,而我只是一个咿呀学语的孩子,模仿着其实并不理解的的话语。
                    我站在舞台上,自我张口的那一秒起,世界变得寂静无声。最后灯光打在我的身上,周围是无尽的黑暗。我们找到了自己存在的平面,其他一切在那里都显得无足轻重,毫无意义。
                    幕间休息过后,我并没有回到台上,那位有着棕色卷发的青年接替了我的位置。这次换我站在他的身后。我看着道连对西比尔·韦恩的爱不可逆转地变成了决绝的仇恨,然后帷幕缓缓拉起,将她的绝望拢在怀里。
                    最后接手的是基尔伯特。虽然他的表演可圈可点,不过至少没出什么岔子。一直以来,基尔伯特都习惯于扮黑脸,饰演堕落的道连可以说是得心应手。让我意外的是他居然偷偷记住了这一幕的所有台词,毕竟据我所知,他对这类事情向来不感兴趣。而且事实上,从小到大,我几乎不曾见过这么兴奋的基尔伯特。他显得很高兴,我甚至看得到他拼命绷紧的唇角——以防自己突然笑出来。
                    遮盖肖像的布滑落下来,露出了衰老的路德维希,画家霍尔沃德倒在桌子上,鲜血顺着桌腿的纹理汩汩而下,道连的刀砸落在地。幕布上滑轮摩擦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我抢过了控制权,基尔伯特的笑声终于迸发出来,如同蓄积已久的岩浆,淹没了我所有沉默的感官。
                    那之后,关于建筑系的舞台剧史无前例地进入前三名,成绩甚至超过艺术生们的消息,在学校里充当了很长一段时间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那一年的学期结束,一位先生找到我,他自称是弗朗西斯·波诺伏瓦,表示曾在校艺术节观看了我们的舞台剧,并问我是否有意成为一名独立演员。我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他们也没有反对,我知道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因为那是属于我们的世界。
                    我的选择已然改变了我的命运,向我揭示了预兆,而我无法违抗。我所能做的,便是遵从它。
                    我听到蝴蝶的振翅之声了。
                    TBC


                    IP属地:河南18楼2013-08-02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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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说昨天更新的,可是俺昨天在外面跑了一天都木有碰电脑的说呜呜呜~~非常抱歉【趴
                      另外,其实意呆(在某种程度上)在这一回已经出场了哟,不过下一次更新才会正式出场~~


                      IP属地:河南19楼2013-08-02 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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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点深奥,不太好懂......但实在太带感了!!!0v0演员路德!!!(帅哭
                        窝都想去看剧本的原作了.....
                        多重人格的人去演戏原来是这么美好的事......=u=


                        IP属地:北京来自手机贴吧20楼2013-08-02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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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把子独小少爷普爷都理解成路德多重人格的一部分了?如果从大德/意/志来说,到是很贴合三次元呢,最后那几副画是意呆画的?


                          来自iPad21楼2013-08-02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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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精,希望楼主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3-08-02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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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实际上,我们对自己的认识确实不足,如波诺伏瓦先生所言,非常肤浅。在那之后的第二年,罗德里赫率先提出了“解离性身份识别障碍”这个词。
                              这两种是不一样的,笨蛋先生。
                              那时他的神色十分严厉,而伊丽莎白丢出的平底锅正直直朝着罪魁祸首的基尔伯特飞过去(十环,满分)。所以不要再提什么精神分裂了,我们可不是那种疯子!我们立刻心惊胆战地全体噤声——当然基尔伯特是被击昏过去的,他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保持绝对安静——以免殃及池鱼。自那以后,除了偶尔抱怨的基尔伯特,大家对此一致认同,毕竟罗德里赫的权威——或者说伊丽莎白的平底锅——不容置疑。
                              不过,平心而论,不可否认罗德里赫总是正确的。可是我却记不起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仔细想来,除了那个男孩之外的其他人,我都说不清他们出现的具体时间,可能是因为有些时候我会不记得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则是他们中的某些人不想让大伙看到,并选择自己默默承受的。这种情况不算太多,但总会让人难过。即使之后大家都会大致说明一下经过,互通消息,以免在人前露出破绽,可是那不一样,耳朵和眼睛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就好比故事里外是次元的差距一样。有些事情,只有亲身经历才能理解其意义。
                              我们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和软肋,这是每个人都一样的。
                              罗德里赫擅长交际,各种意义上的。我们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许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而这种事情不分男女,有些连波诺伏瓦先生都爱莫能助。所以,每当需要一些手腕时,他就会出现。
                              为了保证对外形象的一致性,拍摄以外的大部分时间都由我来支配,因此我很早便开始学习与人交往的技巧,慢慢试着在一些重要活动中露面,但是有的事罗德里赫仍然拒绝让我参与。他所做的,就是命令——是命令,一向如此,他的话语总是带着不可置疑的力度——我们转过身,然后独自一人走向人群。事后他的表情总是很平静,一双紫色眼睛躲在镜片后面,对事情经过也绝口不提,只是简单地说明一下时间地点人物,接着就会睡上很长一段时间,而这时在旁边陪伴的,通常都是伊丽莎白,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她变得和我记忆中的海德薇莉小姐一样。
                              当初罗德里赫出现的时候,我已经习惯了突然出现的陌生脸孔,但是在看到旁边的伊丽莎白时,我还是吓了一跳。
                              我们之间并不是没有出现过女性,不过不同的是,伊丽莎白,伊丽莎白·海德薇莉,是唯一一位我曾经见过,准确地说,是我记得我曾经见过的人。她仍是我离开时那样年轻美丽,披散在肩头的卷发浓密柔软,祖母绿的眼眸像午后的水面一般光华流转,黑色的修女服却被一件素净的米色长裙替代(也许这是关于我儿时幻想的残影也说不定)。学校所在的城市距离孤儿院非常远,因此我很高兴能再次见到她,不过下一刻与基尔伯特亲密接触的平底锅让我彻底明白,她并不是我所熟悉的海德薇莉小姐。为了不发生混淆,我们称她为伊丽莎白。
                              不过,需要说明的是,他们是在我退学之后才出现的。第一个出现的是衣柜里的那个孩子,这我已说过,而第一个通常意义上能和我交流的人,则是基尔伯特。


                              IP属地:河南24楼2013-08-04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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