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再打了,于是发个另外的文安慰各位好了
脚底溅开液体的浪。
站在血泊里是神,倒在血泊里成仁。
喷涌过的是温暖的血液,久而久之是滋润于春雨的腥花。沉醉在杀戮后的快感。眼前是深红的帷幕,深处,传来骨骼的清脆。
骨灰焚烧后把血染成灰黑色,划过如墨的瞳仁——在燃烧。
往日看过一些人的头颅折断,颅骨轻轻唱着摇篮曲,但依然避免不了肉体氧化的事实。不久将褪去安静甜美的外衣,透析过去腐败的皮脂,人偶一般地在溃烂。可惜呀,那并不是白细胞的遗骸。玻璃体开始混浊,涣散到失去焦距,半张脸没了踪迹,围墙外的流浪狗、地道里的腐鼠饿红了眼。
基于原始的兽性在狂躁,难熬的心思在沽沽泛泡,但至少心脏在跳。
将相不一定为王侯服务,其实心里早已呐喊过千遍万遍,只是摆脱不了索求。金属拉出微妙的弧度,总是念念不忘。
“毕竟,那人是我与这世界的绳。”
这根细绳,是缘,是血——逆流成河。身后是忍隐的利器与锋芒,豁开放射性的创口。
温润如玉的眼球,曾经泛着温润如玉的象牙白。在笑,笑容羞涩、丑陋不堪,被污染的不明物体轻啄着明艳的光。唇被描上鳞片似的口红,支离的新娘。残留过的——破碎的微笑。
为自己苟且偷生的失败者下场也不过如此啊。
心底沉淀了扭曲的黑色欲望,殊不知最纯粹的黑,才是容易被白所掩盖。空有一身的相貌堂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刀尖挑破单薄的肤,刺探入纵横的血管。绯红色的小蛇弯弯曲曲地爬行,回收走精神,留下残肢,让身体的一切永远活在唯一的记忆里。
剜肉为君,剔骨还君,生生世世,再无爱恨,以血为刃,为君拔刀。
行走在崩溃的黑白边缘,那时的笑,撕破禁锢的枷锁,让所有的漫漫黑夜,全部烟消云散!
呐,走,咱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