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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食指
朋友一边抽着烟一边神秘的竖起他的食指给我看
。=倾力打造人性话的文学站点,来读吧看书从此告别
书荒!=“看,每个人的食指都代表着人的贪婪,因为
吃的欲望是人类最基本和最原始的欲望。知道为什么
叫食指么?因为古人说一旦看见好吃的东西食指就会
跳动,不是有句成语叫‘食指大动’么?我现在就告诉
你一个关于食指的故事。”说着,他把香烟熄灭,开
始叙述这个故事。
“我到西南一个小镇的时候寄宿在一户人家里,那
里有一位年岁很大的老人,老人精神很好,我没事就
和他谈天。也就从他口中知道了这样一个故事。在民
国的时期,这里的女孩要嫁一个好人家的话首先要有
一个好身材,尤其是腰。据说一些人家都有明确的规
范尺度,精确到毫米呢。(我笑道:“这也太夸张了”
)。越是瘦的女孩他们越觉得漂亮,看来恰恰与唐朝
的胖为美相反呢。可能当地的人对猪非常的反感,也
就蕃衍的认为只要是肥胖的都是丑恶不堪的。于是那
里的女孩都拼命的节食,为了能有一个一步三摇,风
吹柳絮飘的轻柔身段。
其中有一个叫秀的女孩,自从她明白自己一辈子
的幸福要和自己的腰围成反比就不在吃肉了,而且包
括面食。但似乎命运很喜欢和人开玩笑。即便秀从早
到晚不停的运动,只吃一点水果,她也会长胖。或许
按现在的话来说是基因的问题,或许根本就是一种病
。但当时的人可不这么认为。那些瘦瘦的女孩子都在
后面嘲笑着秀,说她是猪精投胎。家里人也不住的唉
声叹气。因为秀的身材已经越来越胖,别说嫁个好人
家,恐怕就是当地最穷的老四家也不要她了。
说到老四,其实与秀家里到能寻到几丝亲戚关系
,但这种亲戚就象头上的头发,多的数不过来,每天
不得掉上几把。不过老四的儿子月秀到是青梅竹马,
两人幼年时经常一起玩耍。不过自从秀立志嫁入富人
家后就断绝和老四儿子的关系了。不过老四的儿子却
一直把秀放在心里。现在这种时候秀的父母也顾不了
了,他们最大的愿望是赶紧把秀嫁出去,省得留在家
里丢人显眼。毕竟,他们认为女儿这种货物家里还是
有很多的。
老四的儿子叫民,其实论相貌道也英俊,只是家
贫,穿着很破旧,但十分干净,无论是人还是衣服。
秀的父亲把这事向老四一提,老四父子想都没想就答
应了。结果在一天之内就完成了提亲,下聘,回书,
过门酒席之类的烦琐程序,在当时也算一项记录了。
秀虽然百般怨气,但也没办法,谁叫自己命不好
。再不嫁,过几年恐怕连民都看不上自己了,何况丈
夫对自己千依百顺,疼爱有加,日子到也将就的过了

事情往往这么凑巧,或许是风水的缘故,或许是
心情的缘故。秀嫁到老四家后反而日渐消瘦,最后到
成了当地有名的瘦美人。可惜她早已为人妇。不过依
旧很多人打她的主意。那里的人可不在乎什么头婚,
二婚。因为媳妇对那些人来说不过是生育的工具和对
家里风水的改良作用罢了。
秀自己也不安分起来了。而且她坚持不要孩子。
这点令民十分的苦恼。他知道没有孩子自己是留不住
秀的。其实有孩子有能留住?秀家里活也不干了,见


IP属地:北京1楼2013-04-10 21:25回复
    八乡瘦的最漂亮最精神的。邻里都夸民和秀养了这么
    一个好女儿,肯定可以嫁一个好人家。夫妻二人听了
    笑的合不了嘴。
    但事情很不凑巧,当地最大的一户财主要找儿媳
    妇。这个财主就是前面提过的儿媳妇的体重腰围都精
    确到最小单位的那种人。秀当然让女儿去试试了。可
    惜就差那么一点。而且月儿已经是最轻的了。财主放
    出话,在过一星期没人合格的话,就去外地找了。秀
    一心想让女儿嫁进去。就逼民再次施法。民无奈的说
    :‘你听过神行太保戴宗么?其实像那种术也是有不同
    程度的。据说有一位信使在送信的时候耽误了时间。
    怕被责骂,一位好新的茅山术
    士教他以银针刺脚底,忍住痛,放出杂血。可以
    日行三百,夜行三百。果然如实。后来信使再次向术
    士讨教跑的更快的办法。术士说,只要将双腿膝盖骨
    挖去,可以日夜行两千里。结果信使吓跑了。’
    ‘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秀奇怪的问。
    ‘我是想告诉你,如果你还想让月儿瘦下去的话,
    所付出的就不是指甲了。’民担忧地说。秀沉默许久,
    最后还是要坚持让月儿一定要进那个有钱人家的豪门
    。民问了女儿的意见,月儿自然想母亲高兴,家里摆
    脱贫困,一口答应了。民呦不过二人。不过这次需要
    的是月儿必须吃掉自己的食指!
    大户人家并不在乎少跟指头,只要其他标准到了
    就可以了,指头可以说以前小时候弄伤的。于是月儿
    只要咬着牙剁掉食指,并吃了下去。果然,第二天月
    儿就又明显的消瘦了,手上的伤一好,马上去财主家
    ,财主正发愁呢,一看月儿就大喜过望。这桩婚事很
    快就定下了。指头的事大家似乎也都渐渐忘记。事情
    慢慢恢复了宁静。民和秀也靠着财主家的钱过上了富
    裕的生活。这个时候虽然中原正在打仗。但战火却烧
    不到这个地方,这里依旧一片世外桃源。
    没多久,过门的月儿怀孕了,生下一个儿子。似
    乎是好事。但很快月儿的身体就像吹气球一样涨了起
    来。一发不可收拾。丈夫一家人对月儿突然变胖感到
    费解,他们把这事转告给民和秀,并说婚后胖一点可
    以,但像月儿这样恐怕难以作为他们家的儿媳这样的
    身份。如果月儿还继续胖下去,他们决定休掉她。
    秀哭着问民,民苦思良久。查阅了些书。终于知
    道,产妇在分娩的时候,大量的失血会破掉这个法术
    。秀在生月儿的时候已经变胖,所以民没有在意这个
    术居然会被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秀看着女儿如气球
    一般的身体哭着责问民;‘就算会变回原样,我们月儿
    也不应该变成这样啊!’
    民告诉秀,法术一旦被救,身体就会像积压很久
    的弹簧猛的反弹,而且做月子的时候营养丰富,就是
    普通人也容易胖啊。
    ‘我不管,这样下去我们一家人都没办法在这里立
    足了,而且我的外孙,秀的儿子也见不到了,你忍心
    啊?’
    民抓着头,望着在一旁哭的泪人似的女儿和老婆
    ,终于艰难的说到;‘这个术还是可以在做一次的。但
    是……’
    ‘不要但是了,能救女儿我付出什么都可以的。’秀
    哭着求民,月儿也跪在地上求父亲。
    ‘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因为就算是祖辈们也从
    未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施法,他们再三告戒后人,
    用多了术是会遭天谴的。’
    ‘说不定只是那个道士吓唬你们啊,你也说没人用


    IP属地:北京3楼2013-04-10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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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1 23:5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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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我朝他望去,他的脸上突然带着几丝诡异
      ,那脸仿佛似泥塑的一样。
      “算了,明天讲吧,你看太阳都出来了。”朋友突然
      恢复了常态,指了指窗外的太阳。我也只好压抑下自
      己的好奇,先去睡了。等晚上再继续。
      第2章 半脸人
      “夜晚才适合讲那些离奇的故事啊。=倾力打造人
      性话的文学站点,来读吧看书从此告别书荒!=”朋友伸
      了伸腰。把上衣拖去,盘腿做在地上。他家里没什么
      家具,来客人都做地上。因为他说讨厌椅子,席地而
      做才是古人风范。
      “继续讲啊,什么半脸的故事。”我催促道。
      “恩,对的。恐怕这是我所知道的众多故事里最诡
      异的了。甚至连叙述的我讲起来都有些打颤。
      我照例做着没有目的地的旅行,但我一般都选择
      比较偏僻的地方,你知道那里往往有很多奇怪有趣的
      故事。不过以前我都是听说而已,而这次我却亲身经
      历了。
      我来到了一村落,其实这个村子很大,几乎可以
      算是一个微型的城市了。村里人都有不同的工作,刚
      好构成了一个需求环,大家自给自足。于是慢慢与外
      界有些隔离了。不过他们依旧很好客,当我来到时候
      他们都很友善的招待我。加上我还学过几年医术,还
      可以帮他们治疗一些普通的疾病。他们就把我当成上
      宾了。而且把传成了个神医。哈哈。”朋友得意的笑
      着,我知道其实他在大学的时候成绩就很出众,虽然
      他不喜欢做医生,但他属于那种即便不喜欢但也要学
      好的那种人。所以即使他不继承那比遗产,他也会成
      为一个优秀的医生。看他这么高兴,估计当时那村子
      的人对他的确很尊敬呢。
      “不过没过多久。村长就把我请到他家去了。村长
      是村里最德高望重的人,相当与族长一样。可以说几
      乎是当地的国王了。当然,他也是非常友善的。不过
      他始终保持这一份应该的尊严和威仪。但这次他却显
      的很卑微,似乎像是有求与我。
      ‘您简直成神了,村子的人都说您医术超群,甚至
      还解决了几个长久折磨他们的疑难杂症,您正是太厉
      害了。’村长不停的恭维着我,几乎把我吹的飘飘然了

      ‘说把,您家里难道也有人生病了?’我笑着问他。
      但村长面露难色,似乎很难启齿,每每想说话又咽了
      回去。最后他像下定决心一样小声对我说;‘是我的儿
      子,与您年纪差不多,本来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自己关了起来,每天呆在房间里
      ,只吃我们送去的饭菜,却从来不见我们家人。我和
      他妈妈都快急疯了。结果老天爷把您派来了,您可一
      定要救救他。’村长说到最后声泪俱下,几乎要跪下了
      。我觉得事情似乎不那么简单,恐怕以我的医术管不
      了。但我还是答应随同村长一起去他家了解下情况再
      说。
      村长的家果然要气派很多,不过究底也是普通的
      砖瓦房。不过比一般村民的房子要稍大一些。房子有
      两层。门前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放养着一些家禽。
      房子的右边飘来一阵阵的原始的蔬菜的味道(其实就
      是农家肥)。相比那里是厕所和菜园。唯一令我不安
      心的是那只半人多高黑粽色的大狗,见我是生人就嘶
      牙咧嘴的对着我,喉咙里咕咕的叫唤。我知道这种狗
      是及其危险的。所以我停了下来。村长连忙呵斥它走
      开我才敢走了进去。
      村长的家人很友好,是典型的好客的农家人。我


      IP属地:北京5楼2013-04-10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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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柱子的房间里,而且一住就是半个月?
        “你最后看见柱子是什么时候?当时什么情况?”我
        突然觉得我不是在行医了,而是在破案了,从小梦想
        做神探的我感到莫名的兴奋。
        “一个月前啊,那是晚上,他急急忙忙的赶回家,
        说是肚子痛就跑上楼了。结果就再也没下来。”
        “你确定那是柱子?你后来又没有发现小六来过?”
        “绝对是柱子,我自己的儿子我会不认识?”村长坚
        信不疑的说。
        其实以村长家的格局,柱子如果后来偷跑出去让
        小六进来顶替他也是可能的。不过他到底在逃避什么
        ?而且当我喊出那句话是他为什么那样慌张和恐惧?
        不过我还是觉得先去躺小六家为好。
        我在村长的带领下来到小六家里。果然这样的人
        家中往往十分贫寒。小六的父母都是极为老实的农家
        人。我还为小六的母亲看过腿。所以他们还是认识我
        的。
        一阵寒暄过后,我们向他们询问最近小六的近况
        ,两人都摇头说他已经失踪快一个月了。因为他平常
        经常四处溜达不着家,所以老两口到也没在意。到是
        母亲警惕的问了句:“小六是不是在外面闯祸了?”
        “没有没有,是柱子让我来看看他。”村长按照事先
        准备好的话来应付。两夫妇也稍微显的安心了点。
        从小六家出来,村长更加担忧了。
        “从时间上看,果然是小六再柱子来的那几天就呆
        在那个房间了。”我摸着下巴,这是我习惯的姿势,
        虽然我没什么胡子。
        现在的问题是柱子到底去哪里了,要想知道只有
        等村长家里的小六醒过来了。
        但小六醒不过来了。
        我和村长刚回到他家就知道了。小六在我们出去
        不到半根香的工夫就在房间里暴毙了。和我们走的时
        候姿势一样。可是当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还是有呼吸的

        死人了事情可就不一样了。我感觉到我已经无法
        应付了。我让村长报警。
        “**?我们这里没有。”村长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那平时出点什么事你们怎么解决?”
        “我们靠村子里的人共同裁定啊。”村长理所应当的
        说。还真是个奇妙的村子,居然好保留着这样如同周
        文王一样的法规。
        我只好叫村长去把大家着集过来,先不要告诉小
        六的父母。我不忍看他们伤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
        如果哭闹势必会让事情更麻烦。我一个人呆在小六死
        亡的房间里看着他的尸体,因为我相信他应该死的很
        不甘心的。
        我不是法医,但我好歹还是个医学院毕业的。我
        依稀还记得解剖课上教授教授的东西。我开始细心的
        看着小六的尸体。
        表面没有任何创伤,起码肉眼看上去是的。我刚
        和村长出去大概一个多小时,村子虽然不大,但小六
        家与村长家住得正好是两个极端,所以步行去还是花
        了些时间。尸体还是很热乎的,不过已经开始出现尸
        斑了,虽然还不是和显著。但最令我感兴趣的是他的
        左脸。
        他的左脸已经完全和右边不对称了。几乎可以说
        是两张不同的脸被裁减下一半拼凑到一起。而且我发
        现左边的脸的尸斑有些差异。
        尸斑最早在人死后30分钟出现,一般在死亡1---2


        IP属地:北京6楼2013-04-10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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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开始出现。尸斑的形成、发展可分为几个阶段。
          尸斑形成的最初阶段,称为坠积期。此期在死后
          5---6小时内达到明显可见。可持续6---12小时。坠积
          期尸斑被按压尸斑退色或消失,出去按压则尸斑又重
          现。在此前阶段如果变动尸体位置。尸斑也随之改变
          ,在新的低下部位重新出现。
          尸斑发展的第二阶段为扩散期。从死亡后发展到
          扩散期约需8小时,延续至26---32小时。此期被血红
          蛋白染红的血浆浸透到周围组织,此时按压尸斑已经
          不能完全消失,只是稍许退色,停止按压后尸斑恢复
          原色也慢。变动尸体位置,部分尸斑可能移位,部分
          尸斑则保留在原来形成的部位。
          尸斑发展的第三阶段为浸润到组织中的时间较久
          ,此期用手指压迫尸斑不再改变颜色,也不再消失,
          变动尸体位置则尸斑不再转移。
          小六尸体其他部位的尸斑属于第一阶段,这也很
          正常,但费解的是他左边脸的尸斑居然在拇指积压下
          也不变色,也不消失。明显是尸体放置一段时间才会
          产生的尸斑。
          而且,左脸的尸斑呈现一种红色,冻死的人才会
          出现红色尸斑。
          冻死的?
          现在是夏天啊!
          我皱着眉头离开了这里,虽然我接触了很多尸体
          ,但已经很久没见了,还是有点不舒服。我来到了楼
          下。
          村长已经把几个重要人物找来了,他们都在村里
          担任一些职务的人。他们都相信村长首先肯定不会去
          加害小六。然后他们商议是否就这样把小六埋了。我
          站在一边等他们都散去才过去和村长询问。
          “这附近有什么地方是很冷的么?冷到可以冻死人
          ?”我问道。
          “冷?”村长奇怪地看着我,这也难怪,不过他想了
          一下,居然告诉我:“有的,这里夏天有时候太热了
          ,我们就在后山开了一个冰窖,储存了一些冰块,怎
          么了?”
          “马上带我去,快。”我用毋庸质疑的口气说到。村
          长只好带着我过去,虽然他显的很诧异。
          我们很快来到了那个后山的冰窖。说是冰窖,其
          实不过是个地下室罢了。估计以前是用来存菜的。不
          过光靠近就觉得有点冷了。
          村长在我的央求下打开了冰窖。我和他走了进去
          。果然,我靠着直觉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不,因该
          说是人,或许准确的说因该是尸体。
          这具尸体不住柱子的,而且很奇怪,这个的穿着
          不像是村子里的人,到很像是城市来的,他穿着还蛮
          考究的,看样子应该是冻死的,因为他还保持着蜷缩
          的状态。而且,这具尸体没有脸。
          你可以想象一下没脸的尸体什么样子,虽然在冰
          窖里他的脸落满了冰霜,但反倒显的更加恐怖。不过
          从体态来看,我还是能看出他大概是一名三十左右的
          男性。
          我们很快就带了人来,不过我没让他们把尸体般
          出来,因为这样很快会高度腐烂,如果我脑中的想法
          是对的话,他应该和小六的死以及柱子的失踪有很大
          关系。
          大家议论纷纷的站在后面,我突然发现村长的脸
          色很难看。在人群的小声议论中,我好象听到了柱子
          和是管理这个冰窖的,冰窖的钥匙也只要柱子和村长
          有。这样一来,柱子的嫌疑就象和尚头上的虱子一样
          明摆着了。
          连续两具尸体了,而且都是非正常死亡。我还是


          IP属地:北京7楼2013-04-10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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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了警,尽管村长反对,不过众人还是认为报警为好
            ,在人群中的一部分人的脸上我看到的不是一种责任
            ,而是一种像是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神态。他们似乎
            都有两张脸,一张在义正严词的要求报警替死者还以
            公道,另一张脸却在偷笑。
            **要来还是要些时间的,我得看看我还能做些
            什么。村长似乎很不高兴,难怪,似乎我一来就给这
            个寂落安静的山村扔出两具死因蹊跷的尸体,换做谁
            也不会高兴的。
            无脸的尸体,以及小六那离奇的左脸尸斑。我突
            然想到那冰窖死者的右脸呢?我忽然把所有的一切想
            了一下,得到一个答案,但我必须先向村长证实。
            我猛的望向村长,他神色恍惚的四周回望。我把
            他拉到一边。低沉着声音问他:“说吧,你把柱子藏
            哪里了?”
            村长大惊,:“你说什么呢,我家柱子我自己都一
            个多月没见了,你到问我。”
            “小六不是自己愿意呆那里的吧,或许是你把他关
            在那里的?”我划找一跟火柴,点燃了烟。我没望村
            长,因为眼神是对话的武器,用滥了就没用了。
            果然村长开始六汗了,眼睛象色盅里的色子一样
            乱转。但他还是一言不发。
            “我刚来的时候帮小六母亲看病的时候,她就提到
            过他儿子,说他儿子患有长年的咽喉病,说话声音和
            嘶哑,和别人差距很大。你该不会在这一个月都没听
            过里面所谓的柱子开口说话么?就算没有。你说你每
            天都要送饭,但小六的皮肤很黑,而你们家柱子因该
            不黑吧?难道你从来没怀疑过?好吧,我承认我都是
            假设,不过等**来了,你再隐瞒下去也毫无用处。

            村长的额头布满了汗。“柱子是我藏起来了,但我
            不会把他交出去,因为他已经得到报应了,就算把他
            交给**,也不过是造成混乱而已。”
            “报应?”我疑惑地问。
            “是的。”村长低着头,开始叙说一个月前他看到的
            恐怖景象。
            “那天我和柱子妈刚出过晚饭,柱子就气喘吁吁的
            赶回家,翻箱倒柜,还问我们要钱,说是要和六子出
            去一段时间。我开始觉得不妙,支开他妈后逼问他。
            这孩子没什么心计,我一逼就全招了。那时候我才知
            道,他和小六杀人了。”村长说到这里,老泪纵横,
            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我只好拍拍他肩膀,示意不要
            太激动。
            “他说他和六骗了一个外地人来买冰。据说那人想
            开个冰吧,要的就是我们这里那种无污染的水质做的
            冰,反正是卖给有钱人。柱子在小六的劝说下只好带
            着那人来到了冰窖。但那人说要全部买走,并威胁说
            不卖也得卖,否则他会带人来。冰窖里的冰是全村人
            的,村子没冰箱之类的,消暑避夏都靠这个冰窖。所
            以柱子不想卖了,结果这样三人其了争执。推搡的时
            候,那人被小六猛推一下,脸砸在布满棱角的冰块上
            ,砸的面目全非。他高喊着杀人了,杀人了。结果柱
            子就用冰在他脑后砸了一下,那人就倒下不说话了。
            两人见出事了就赶紧互相逃回家想约一起去躲下风头
            。”
            “那冰窖的死尸那张脸怎么没了?”我问到,就算是
            砸的稀烂,但与脸被拨去是不一样的啊。
            “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他们的报应。”村长接着
            往下说。
            “知道这事我肺都气炸了。我拿着板凳就往他身上
            砸,但怎么说他也是我儿子。冰窖的事一旦被村里人


            IP属地:北京8楼2013-04-10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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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知道,他是逃不掉干系的。我只好答应把他藏起来
              ,而且打算过些日子就找个借口把冰窖封起来。但没
              过了几天后,柱子的脸发生变化了。”村长的口气突
              然变的很恐怖。
              他的右脸开始是很痒,然后经常说冷,接着是长
              了很多斑点,最后居然烂了,而且很臭,一个一个的
              脓包。他天天叫疼。可是我用了很多办法都没用。等
              过了一段日子,脸居然又好了,可是,可是……”村长
              停顿了下。
              “可是他的右脸居然没知觉了,就像中了风的人一
              样,那边的所有动作都做不了,眼睛也合不上,吃饭
              喝水都漏出来。他经常喊着有鬼有鬼。我怕招惹来别
              人,只好把他藏了起来,就藏在房子后面的采地厕所
              附近。而且小六也来了,他说他也有相似的症状,害
              怕了所以来找柱子。我只好把小六又藏在柱子的房间
              。对外就说柱子得了怪病不愿意见人。那时候你正好
              来了,我就像让你做个幌子,毕竟来了个医生却不让
              他给柱子瞧病会引人话柄的。”
              村长终于说完了。我的烟也抽完了。我慢慢的对
              村长说:“那个人是冻死的,估计当时柱子和小六只
              是把他砸晕了。但其实可以救活的,可他们两个害怕
              的居然把他关在冰窖里把他活活冻死了。至于柱子和
              小六的怪病,我也说不清楚,虽然我理论上是个无神
              论者。你还是先带我去见见柱子吧。”
              村长看着我,最后还是相信了我,他点了点头,
              交代别人处理了下事。带着我回到家里。
              我在后院的阴暗的房间里终于见到了柱子。他已
              经接近痴呆了。延伸涣散怕光。一个劲的傻笑。但那
              笑很恐怖。只有半边脸在笑。村长抹着眼泪说到:“
              就算养他一辈子,我也要养他啊。”
              “不要打他啊,小六,不要啊。”柱子突然高喊了一
              句,然后又发疯似的跪在地上昏了过去。村长和我赶
              快过去扶他。可把他扶正一看。他的那本来没有表情
              的脸居然有一丝笑容,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我确定
              没看错。那是一种报复过后得意的笑容。而且在那半
              边脸上,我看到了小六脸上同样的尸斑。
              “他死了。”我看了看柱子的瞳孔,轻声说到。村长
              如同一个孩子一样防声大哭,抱着柱子的尸体不放。
              眼泪和鼻涕都粘到柱子的脸上。
              我站了起来。走出房子。脑袋突然想到很久以前
              看过的一本书。说是人在临死前带着极强的怨念割下
              自己的脸可以报复别人。当时以为不过是胡扯,没想
              到居然确有其事。
              事情很快结束,村长也不在是村长,柱子和小六
              的尸体也被带走。现场的证据也表明的确如村长叙述
              的一样。而且也和我想的一样,冰窖尸体的脸是他自
              己割下来的。
              我离开了村子。临走前看望了下小六的父母。他
              们依旧没有过多的悲伤,或许只是我看不见罢了。
              我被送走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已经商量着如何重
              新建一个冰窖并打算如何卖出去了。”
              我望着朋友,似乎他的脸也带着诡异的笑。
              “真的有那种事?自己割下脸可以报复别人?”我好
              奇的问。
              “谁知道呢?或许柱子和小六不过是自己吓自己,
              但他们临死前究竟看见了什么谁也不知道。还有,后
              来据说在尸检中,他们的脸上的尸斑又消失了。呵呵
              ,奇怪吧?”
              “是挺奇怪的,哎,有时候犯罪只是一闪念的事啊


              IP属地:北京9楼2013-04-10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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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夜 半脸人(2)
                死人了事情可就不一样了。我感觉到我已经无法应付了。我让村长报警。
                “**?我们这里没有。”村长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那平时出点什么事你们怎么解决?”
                “我们靠村子里的人共同裁定啊。”村长理所应当的说。还真是个奇妙的村子,居然好保留着这样如同周文王一样的法规。
                我只好叫村长去把大家着集过来,先不要告诉小六的父母。我不忍看他们伤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如果哭闹势必会让事情更麻烦。我一个人呆在小六死亡的房间里看着他的尸体,因为我相信他应该死的很不甘心的。
                我不是法医,但我好歹还是个医学院毕业的。我依稀还记得解剖课上教授教授的东西。我开始细心的看着小六的尸体。
                表面没有任何创伤,起码肉眼看上去是的。我刚和村长出去大概一个多小时,村子虽然不大,但小六家与村长家住得正好是两个极端,所以步行去还是花了些时间。尸体还是很热乎的,不过已经开始出现尸斑了,虽然还不是和显著。但最令我感兴趣的是他的左脸。
                他的左脸已经完全和右边不对称了。几乎可以说是两张不同的脸被裁减下一半拼凑到一起。而且我发现左边的脸的尸斑有些差异。
                尸斑最早在人死后30分钟出现,一般在死亡1---2小时开始出现。尸斑的形成、发展可分为几个阶段。
                尸斑形成的最初阶段,称为坠积期。此期在死后5---6小时内达到明显可见。可持续6---12小时。坠积期尸斑被按压尸斑退色或消失,出去按压则尸斑又重现。在此前阶段如果变动尸体位置。尸斑也随之改变,在新的低下部位重新出现。
                尸斑发展的第二阶段为扩散期。从死亡后发展到扩散期约需8小时,延续至26---32小时。此期被血红蛋白染红的血浆浸透到周围组织,此时按压尸斑已经不能完全消失,只是稍许退色,停止按压后尸斑恢复原色也慢。变动尸体位置,部分尸斑可能移位,部分尸斑则保留在原来形成的部位。
                尸斑发展的第三阶段为浸润到组织中的时间较久,此期用手指压迫尸斑不再改变颜色,也不再消失,变动尸体位置则尸斑不再转移。
                小六尸体其他部位的尸斑属于第一阶段,这也很正常,但费解的是他左边脸的尸斑居然在拇指积压下也不变色,也不消失。明显是尸体放置一段时间才会产生的尸斑。
                而且,左脸的尸斑呈现一种红色,冻死的人才会出现红色尸斑。
                冻死的?
                现在是夏天啊!


                IP属地:北京10楼2013-04-10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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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1 23:4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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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皱着眉头离开了这里,虽然我接触了很多尸体,但已经很久没见了,还是有点不舒服。我来到了楼下。
                  村长已经把几个重要人物找来了,他们都在村里担任一些职务的人。他们都相信村长首先肯定不会去加害小六。然后他们商议是否就这样把小六埋了。我站在一边等他们都散去才过去和村长询问。
                  “这附近有什么地方是很冷的么?冷到可以冻死人?”我问道。
                  “冷?”村长奇怪地看着我,这也难怪,不过他想了一下,居然告诉我:“有的,这里夏天有时候太热了,我们就在后山开了一个冰窖,储存了一些冰块,怎么了?”
                  “马上带我去,快。”我用毋庸质疑的口气说到。村长只好带着我过去,虽然他显的很诧异。
                  我们很快来到了那个后山的冰窖。说是冰窖,其实不过是个地下室罢了。估计以前是用来存菜的。不过光靠近就觉得有点冷了。
                  村长在我的央求下打开了冰窖。我和他走了进去。果然,我靠着直觉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不,因该说是人,或许准确的说因该是尸体。


                  IP属地:北京11楼2013-04-10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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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具尸体不住柱子的,而且很奇怪,这个的穿着不像是村子里的人,到很像是城市来的,他穿着还蛮考究的,看样子应该是冻死的,因为他还保持着蜷缩的状态。而且,这具尸体没有脸。
                    你可以想象一下没脸的尸体什么样子,虽然在冰窖里他的脸落满了冰霜,但反倒显的更加恐怖。不过从体态来看,我还是能看出他大概是一名三十左右的男性。
                    我们很快就带了人来,不过我没让他们把尸体般出来,因为这样很快会高度腐烂,如果我脑中的想法是对的话,他应该和小六的死以及柱子的失踪有很大关系。
                    大家议论纷纷的站在后面,我突然发现村长的脸色很难看。在人群的小声议论中,我好象听到了柱子和是管理这个冰窖的,冰窖的钥匙也只要柱子和村长有。这样一来,柱子的嫌疑就象和尚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摆着了。
                    连续两具尸体了,而且都是非正常死亡。我还是报了警,尽管村长反对,不过众人还是认为报警为好,在人群中的一部分人的脸上我看到的不是一种责任,而是一种像是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神态。他们似乎都有两张脸,一张在义正严词的要求报警替死者还以公道,另一张脸却在偷笑。
                    **要来还是要些时间的,我得看看我还能做些什么。村长似乎很不高兴,难怪,似乎我一来就给这个寂落安静的山村扔出两具死因蹊跷的尸体,换做谁也不会高兴的。
                    无脸的尸体,以及小六那离奇的左脸尸斑。我突然想到那冰窖死者的右脸呢?我忽然把所有的一切想了一下,得到一个答案,但我必须先向村长证实。
                    我猛的望向村长,他神色恍惚的四周回望。我把他拉到一边。低沉着声音问他:“说吧,你把柱子藏哪里了?”
                    村长大惊,:“你说什么呢,我家柱子我自己都一个多月没见了,你到问我。”
                    “小六不是自己愿意呆那里的吧,或许是你把他关在那里的?”我划找一跟火柴,点燃了烟。我没望村长,因为眼神是对话的武器,用滥了就没用了。
                    果然村长开始六汗了,眼睛象色盅里的色子一样乱转。但他还是一言不发。


                    IP属地:北京12楼2013-04-10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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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晚安,勿忘心安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3-04-10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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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来的时候帮小六母亲看病的时候,她就提到过他儿子,说他儿子患有长年的咽喉病,说话声音和嘶哑,和别人差距很大。你该不会在这一个月都没听过里面所谓的柱子开口说话么?就算没有。你说你每天都要送饭,但小六的皮肤很黑,而你们家柱子因该不黑吧?难道你从来没怀疑过?好吧,我承认我都是假设,不过等**来了,你再隐瞒下去也毫无用处。”
                        村长的额头布满了汗。“柱子是我藏起来了,但我不会把他交出去,因为他已经得到报应了,就算把他交给**,也不过是造成混乱而已。”
                        “报应?”我疑惑地问。
                        “是的。”村长低着头,开始叙说一个月前他看到的恐怖景象。
                        “那天我和柱子妈刚出过晚饭,柱子就气喘吁吁的赶回家,翻箱倒柜,还问我们要钱,说是要和六子出去一段时间。我开始觉得不妙,支开他妈后逼问他。这孩子没什么心计,我一逼就全招了。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和小六杀人了。”村长说到这里,老泪纵横,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我只好拍拍他肩膀,示意不要太激动。
                        “他说他和六骗了一个外地人来买冰。据说那人想开个冰吧,要的就是我们这里那种无污染的水质做的冰,反正是卖给有钱人。柱子在小六的劝说下只好带着那人来到了冰窖。但那人说要全部买走,并威胁说不卖也得卖,否则他会带人来。冰窖里的冰是全村人的,村子没冰箱之类的,消暑避夏都靠这个冰窖。所以柱子不想卖了,结果这样三人其了争执。推搡的时候,那人被小六猛推一下,脸砸在布满棱角的冰块上,砸的面目全非。他高喊着杀人了,杀人了。结果柱子就用冰在他脑后砸了一下,那人就倒下不说话了。两人见出事了就赶紧互相逃回家想约一起去躲下风头。”
                        “那冰窖的死尸那张脸怎么没了?”我问到,就算是砸的稀烂,但与脸被拨去是不一样的啊。
                        “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他们的报应。”村长接着往下说。
                        “知道这事我肺都气炸了。我拿着板凳就往他身上砸,但怎么说他也是我儿子。冰窖的事一旦被村里人的知道,他是逃不掉干系的。我只好答应把他藏起来,而且打算过些日子就找个借口把冰窖封起来。但没过了几天后,柱子的脸发生变化了。”村长的口气突然变的很恐怖。


                        IP属地:北京14楼2013-04-10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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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右脸开始是很痒,然后经常说冷,接着是长了很多斑点,最后居然烂了,而且很臭,一个一个的脓包。他天天叫疼。可是我用了很多办法都没用。等过了一段日子,脸居然又好了,可是,可是……”村长停顿了下。
                          “可是他的右脸居然没知觉了,就像中了风的人一样,那边的所有动作都做不了,眼睛也合不上,吃饭喝水都漏出来。他经常喊着有鬼有鬼。我怕招惹来别人,只好把他藏了起来,就藏在房子后面的采地厕所附近。而且小六也来了,他说他也有相似的症状,害怕了所以来找柱子。我只好把小六又藏在柱子的房间。对外就说柱子得了怪病不愿意见人。那时候你正好来了,我就像让你做个幌子,毕竟来了个医生却不让他给柱子瞧病会引人话柄的。”
                          村长终于说完了。我的烟也抽完了。我慢慢的对村长说:“那个人是冻死的,估计当时柱子和小六只是把他砸晕了。但其实可以救活的,可他们两个害怕的居然把他关在冰窖里把他活活冻死了。至于柱子和小六的怪病,我也说不清楚,虽然我理论上是个无神论者。你还是先带我去见见柱子吧。”
                          村长看着我,最后还是相信了我,他点了点头,交代别人处理了下事。带着我回到家里。
                          我在后院的阴暗的房间里终于见到了柱子。他已经接近痴呆了。延伸涣散怕光。一个劲的傻笑。但那笑很恐怖。只有半边脸在笑。村长抹着眼泪说到:“就算养他一辈子,我也要养他啊。”
                          “不要打他啊,小六,不要啊。”柱子突然高喊了一句,然后又发疯似的跪在地上昏了过去。村长和我赶快过去扶他。可把他扶正一看。他的那本来没有表情的脸居然有一丝笑容,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我确定没看错。那是一种报复过后得意的笑容。而且在那半边脸上,我看到了小六脸上同样的尸斑。
                          “他死了。”我看了看柱子的瞳孔,轻声说到。村长如同一个孩子一样防声大哭,抱着柱子的尸体不放。眼泪和鼻涕都粘到柱子的脸上。
                          我站了起来。走出房子。脑袋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书。说是人在临死前带着极强的怨念割下自己的脸可以报复别人。当时以为不过是胡扯,没想到居然确有其事。
                          事情很快结束,村长也不在是村长,柱子和小六的尸体也被带走。现场的证据也表明的确如村长叙述的一样。而且也和我想的一样,冰窖尸体的脸是他自己割下来的。
                          我离开了村子。临走前看望了下小六的父母。他们依旧没有过多的悲伤,或许只是我看不见罢了。
                          我被送走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已经商量着如何重新建一个冰窖并打算如何卖出去了。”
                          我望着朋友,似乎他的脸也带着诡异的笑。
                          “真的有那种事?自己割下脸可以报复别人?”我好奇的问。
                          “谁知道呢?或许柱子和小六不过是自己吓自己,但他们临死前究竟看见了什么谁也不知道。还有,后来据说在尸检中,他们的脸上的尸斑又消失了。呵呵,奇怪吧?”
                          “是挺奇怪的,哎,有时候犯罪只是一闪念的事啊。得到报应也是无法推卸的。”我感慨。
                          “那到不见得,有时候,厄运会自己找上你。就像我知道的那个一心想要让自己皮肤变白的售货员一样。”
                          “哦?那是什么故事?”
                          “一晚只讲一个。”朋友站了起来,笑着说:“明天晚上在说吧,听太多小心做噩梦。快睡吧,我讲的也很累的。”说完就去自己房间了。
                          我只好躺下睡觉,很快就睡着了,还好,或许白天睡觉不容易做噩梦吧,我睡的很舒服。


                          IP属地:北京15楼2013-04-10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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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夜 “每个人渴望美丽,尤其是女孩,它们绝对不会像白岩松一样渴望年老。她们会花大量的金钱和时间在脸上皮肤上或者其他的身体部位。这是女孩的通性。”朋友笑着说,我并不知道他曾接触过什么女性,不过他说的还是很有道理。


                            IP属地:北京16楼2013-04-10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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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1 23:3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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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见过一个女孩,她很漂亮,属于五官特别端正的那种,小巧而精致,身材也很不错,既有东方女性的苗条也不失丰满,的确是减一分太瘦,增一分太胖。但上帝打开一扇窗子就会关闭一扇门。她有个无法逃避的缺点。她的皮肤很黑。虽然黑是健康。但她似乎来自遗传。其实我们常说别的国家有种族歧视,恰恰想反,我们是最排挤与我们不同的异类。她经常被同事取笑。包括一些男性,即便有男孩想追求她,但也会在人言中退缩。更可笑的是她的工作离卖美白化妆品的柜台只有几步远。这更令她难过。但生活总是要继续。这个叫梅子的女孩也就这样过着日子,直到那一天。
                              梅子在和我交谈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几乎很难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我不的不经常性的停下来抱着她。(我笑着看他,他也笑道:“不要想歪,我只是想安慰她,拥抱是身体接触中最能令人放松的。)平静很久她才能继续叙说她的故事。
                              那是普通的一个周末,梅子独自一人挎着包,撑者遮阳伞走在步行街上。不料和另一名女孩撞了下。女孩看了看梅子,用无不嘲讽的口气说:“这么黑还撑什么伞,多余。”说完扭头就走了,梅子气的差点哭了出来。身材胖可以减,五官歪可以整,可皮肤的颜色从娘胎出来就注定的,梅子不相信那些美白的化妆品,姐妹们卖这个的,自然知道用了也只是白白损失钱罢了。一想到这里,梅子就非常沮丧。谩无目的的瞎逛。
                              忽然一辆豪华的轿车从身边穿过,嘎的停在梅子的身边,把梅子吓了一跳。梅子刚想骂人。却见车子上下来一位衣着考究的年轻人。
                              年轻人看样子比梅子大几岁,但身材高大,而且相貌英俊,他始终注视着梅子的脸,把梅子看的怪不好意思的,她下意识的转了转身体,但身子却依旧感觉到年轻人如火一样眼神。
                              “真不好意思,吓着你了么?”年轻人做了个抱歉的动作。
                              “不,还好,您有什么事么?”梅子尽量显的温温有礼,虽然这和她平时的个性不符。
                              “如果赏光和我吃个饭吧?”
                              事情有时候进展的就是如此顺利,梅子和这位叫展越的年轻人一下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梅子不禁感叹造物主的奇妙,或许失去一些东西必定会在另外一些地方得到补偿。身边的同事都羡慕梅子找到一个这么帅气和富有的男友,以至于他们经常撑着伞在马路上转来转去,希望也能有个富家公子看见他们。但这充其量导致了几场交通堵塞罢了。


                              IP属地:北京17楼2013-04-10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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