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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U妹练笔楼转】做个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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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艺学是一门……”听着语文老师又在开始他的长篇大论,又在课堂上说着与课本无关的知识时,坐在窗口旁的一位女生默默地低下了头,做着同样与课堂无关的东西。她随手拿起一本记事本,翻到最后一页,写下“3”,然后嘴里呢喃着:“原来已经三天了。”随着脑海中浮现了他的样子。
自从那一天后,他和她已经三天没有说过话了。那一天本以为不可能再有所接触,谁知道他突然趴在窗台上,笑嘻嘻地说:“这几天又没有想主人我啊,狗狗?”
“啊!谁是你的狗啊!”
“你啊”
“滚开”
“啊,不见几天怎么变这么凶啦!”说着他伸出手来可是被她挡开了“别碰我,我还有作业要做呢!”她不习惯与他对视,随便拿了一个作业本,低下头回避他的视线。
原以为低下头不理他,他就会自动走开了,可突然感觉到头被抚摸了,“乖……”他依旧一副嬉皮笑面的样子,然而她被抚摸的一瞬间以为自己 的心脏快要停止了……但是他随后的一句话由将她拉了回来“我的狗狗,这么勤奋下次给你打一块狗牌。”
她假装气愤地站了起来,手拿一本厚厚的字典,欲想将它扔出去“我都说我不是你的狗!!”她竭尽全力地喊了出来。“你再不走,我就扔过去了!”她狠狠地盯着他,直到他转身的那一刻,她才坐下。
此时,下课的铃声响起,她习惯性地起立,可是却望着他座位的方向,说出“谢谢老师”。
她明白这份心意还是永远藏在心里比较好,接着叹气了一声,趴在桌子上听着课间休息时的各种噪音。
【窝,。。终于写了粗来,额。这文采,窝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拿出来让人看,窝已经做好被拖出去砍了的心理准备!!。。。。轻手点。。
@As_Tarius_E 所作。


IP属地:江苏25楼2013-04-11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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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了!”少年一脸欣喜地看见箭头稳稳地扎在箭靶上,立刻望向身边刚把弓放下的少女。
    “又中了!”少年笑得比射中靶心的少女自己还要高兴,“今天状态真好,明天大赛也是这样的话就安心了!”
    与他的笑颜不同,少女是一脸的淡然无表情。
    明天的大赛上,会再见到他吧。
    “这样的状态的话,跟上年那个拿第一的人也能有较量的余地吧!”
    少女怔怔地盯着自己掌心上磨出的老茧。
    上一年的弓道大赛,那个人打出了全中的成绩,而自己仅仅输了一箭。【窝想打输了一发是什么心态
    一年来的修行……能让自己赶上他、磨平一年前那个人给自己留下的屈辱吧。
    那人在自己耳根吹的一口气仿佛再次觉醒,**的错觉让她浑身一热。
    就在此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的响铃打断了少女的沉思。
    “喂?”
    “明天的大赛,那个人不会参加了。”
    手机中教练的声音依旧滔滔不绝,不断地讲述着明天大赛的战略问题,但少女却完全听不进一分一毫,只是愣在原地。
    那个人竟连让自己平反的机会都不给吗?
    已经见不到了吗?
    “喂喂,在听吗?”
    “明天的比赛,如果那个人不来的话,我也不参加。”少女果断地挂掉电话,眼中闪烁着坚定的神色。
    别指望你能逃得掉!
    @U妹症候群 所作。


    IP属地:江苏28楼2013-04-11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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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想到了】
      “辈分……”
      破碎的玻璃洒了一地,屋内明显有争执过的痕迹,仰起头看着面前男人的少年皱着眉露出一个被玩坏了似的的笑脸,喉咙中低低响起冷笑。
      “除了辈分你还跟我提过什么?”少年眼神涣散,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呐,一开始说要试着在一起看看的人是你……现在被家人阻止了、不能在一起了,以辈分、血缘为由将我拒之门外的人,也是你。”
      “……”男人无言地撇过头。
      “哈,怎么不说话?如果不是我砸破窗户进来,不知道我还要多久才能见到你?”少年用干涩的喉咙发出冷笑声结果导致声音颤抖地咳嗽了起来,“面对问题的时候就果断分手、沉默盲从,真是个好哥哥呐?”
      “是我那时太冲动,……从今天起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男人沉重地呼了半口气 ,平淡地陈述道。
      “你还真是……”少年的拳头轻轻地捶在男人的左胸前,“人【和谐】渣。”他轻轻地笑了出声,“以为自己是什么GAL GAME的男主呐?……”
      “对不起。”男人垂下头,“你差不多该回去了,家里的人发现的话,你又会被惩罚的。”
      少年的手重重地垂下,落回身侧。
      “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关心?”少年满面泪痕的脸上泛出灿烂的笑容,几步后退将大门从背后打开,候在大门两旁的保镖立刻冲上来架起他的胳膊将他拖走。
      “我还会回来见你的,绝对。”
      【嗯,就是一个GAL GAME的BE走向。】
      @U妹症候群 所作。


      IP属地:江苏31楼2013-04-11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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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中灵巧的舌头不断地在四下挑【和谐】逗,少年的脸涨得通红,却无法将身上的人推开,只得把心一横,一口咬下。
        “啊!”身上的男人吃痛地松开了少年,舌头上渗出的鲜血滴在少年娇嫩的唇瓣上,让人分不清少年的嘴究竟是被吻肿的,还是被鲜血所染红。
        少年被男人压在床上,白色的校服衬衫被解开,露出纤瘦但不失肌肉的胸膛,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了淡红或鲜红的印记,但他眼中还是闪耀着不屈。
        “你明不明白自己的身份?”男人滚烫的手若即若离地从少年锁骨开始轻轻在他身上往下滑过,灼热的指尖使少年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
        “呐……”男人压低身子,把唇伏到少年耳畔,湿热的气息洒在少年耳根,让他忍不住闷吟一声。
        滚烫的大手滑过他性【和谐】感的人鱼线。
        “……住手!!”少年惊怒的抖音破喉而出,喘【和谐】息也再无法藏在腔中。
        “我会让你明白……”男人的手终于探入了少年未被旁人涉猎的区域,细长的双眼微眯,诱【河蟹】人的唇上扬出勾【河蟹】人的弧度,“你是我的东西。”
        【窝窝窝窝窝窝……窝把可能会和谐的词都和谐了一遍不会被吞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
        @U妹症候群 所作。


        IP属地:江苏34楼2013-04-11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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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西……西……用这个字儿好难想到怎么接我的鬼故事啊!U妹马鹿嘤嘤嘤!】
          「西…墙…梅…影…动………笑…迎…故…人…来…………」
          飘飘渺渺的纤细声线让南佑的心紧了紧。两人摸索着走向二楼,依然不见任何光亮。
          皮肤感触到的空气还在持续降温。死寂之中连冷虹紧张而浊重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楚,那男女不辨的吟诗声却忽远忽近,捉摸不定。南佑听得分明,每一个字的尾音,都在越拖越长,带着一股诡异的笑意。
          然而身边的人却对这声音没有任何反应,这让南佑忍不住凑近冷虹耳边问:“你有没有听到那声音?”
          冷虹被他急促的呼吸拂得后颈一颤,连忙和他拉开些距离:“什么声音?我只听见你的呼吸声。”
          “怎么可能!”南佑蓦地睁大眼睛,忽然反应过来,又问:“你,是不是始终没有听到那琴曲?”
          “我不是一开始就说过我什么都没听到吗!”
          “……”
          几个呼吸之间,温度已经降到了让人打颤。心跳快得南佑一阵反胃欲吐,即使温度在下降,他的头上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一定有哪里不对。这是人为的?有谁想要作弄他们吗?但是,只让他听到,却不让冷虹听到,这种事情人做得到吗?他不禁看了看冷虹。他知道身边这个正跟他一起颤抖的伙伴,绝不会对他说谎。
          努力做了几个无声的深呼吸,南佑放开了冷虹的手:“小冷,你先回去。我还有事要做。”
          忽然间手心一凉,冷虹愣愣地看了一下自己汗津津的右手。抬头就见南佑猫着腰转过了楼梯的拐角,不禁大怒:“喂!等等我!”
          向前跨了一步,却感到身子一轻——就失去了所有控制权。他看到了一只雪白雪白,小得诡异的手,正扒住他的肩膀。
          没有重量。但他知道那东西一定就在身后。用尽全力想要转头,只换来一阵咯咯的怪笑。
          「西……墙……梅影……动……笑…………」
          他终于听到了。
          “小南……”最后一声呼唤没能叫得出口。
          快跑。
          【这是两段。其实一开始写的是钢琴声。后来被U妹说钢琴曲配诗文实在很诡异,于是改了一下下儿。其实我写那句诗文只不过是为了凑“西”字儿而已。囧。不过暂时就酱紫吧。后续还没有写。】


          IP属地:江苏35楼2013-04-11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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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要写的话是要从“跑”开始写吗?我来凑热闹= =)
            跑的到尽头吗?
            即便借着手电的光也看不清前方的路。
            寂静的隧道似乎只有我的跑步声和急促的喘息声。可是不安的气氛依然在这里流转。
            视野中的一切因为紧绷的神经更加飘摇。
            黑暗的岩壁,破旧的家具,以及、地上那些不可忽略的死尸。
            我无视那些支离破碎的、布满血渍的尸体,大步向前跑。尸体中似乎还有鲜血淋漓的存在。
            突然,我发现自己的跑步声中似乎夹杂着另一种脚步声。
            毫无章法的、迟钝的沉重的脚步声。
            太熟悉了!
            一个人影从身旁的岔路中扑出来。
            腐臭的味道,露出青筋的脸,没有瞳孔的白目,以及沾着血渍的脸。
            我迅速躲开他、余光扫荡着周围,一把园丁剪进入我的视线。
            太好了!
            我抄起剪刀向他刺去。
            他僵硬的身体难以作出躲避动作,于是就这样死掉了。
            该说是死吗?不如说早就死了吧
            独立(会和谐吗?)军为了取胜竟然不惜动用生化武器。
            这里还有多少丧尸?
            我不知道。
            不管怎样都要杀出去,不能对病毒使用者放任自流!
            肯定会、跑到尽头的。
            @MoiNoir 所作。


            IP属地:江苏36楼2013-04-11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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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是我杀了她。”男子妖魅的脸上闪过兴味的笑。
              他的心在那一刹那,如坠冰山。可笑这二月,春风旭日百花,竟没有一件能让他有稍暖的感觉。
              “怎么?不服?想杀了我给她报仇?”傅粉何郎笑得如沐春风,而笑意却不达眼底,甚至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幽幽闪过一丝嗜血之意。
              他只是跪在地上,额头与冰凉的玉石地相抵,声音带着一丝嘶哑:“属下,不敢。”
              那倾城妖娆,靡颜腻理的男子似是很满意这个回答,嫣然一笑,刹那间,冰雪消融,神山花开。原本妖魅的人却在这明眸皓齿,沉鱼落雁的一笑间,显出了美如冠玉,冰清玉洁的仙姿佚貌。
              “你知道最好。”嗯,你,是我的呢,你逃不掉的。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哪怕是碧落黄泉、亘古八荒,你,也只能是我的。
              我希望你能记得,所有除了我以外的人,要是离的你太近,就都得死。所以,你就乖些,安分守己,呆在我身边就好,不要总让我再去抽空出去解决那些烦人而丑陋的蝼蚁。
              如果你想要离开我,那么,我不介意,亲手折断你的双翼,将你囚于这金丝笼中;如果你想要背叛我,那么,我不介意,让你的漂亮妖娆的血染红我面前的白玉璧阶。
              你对我,怒也好,恨也罢,只要你属于我,一切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
              碧海青天长相守,江河日下,日渐式微,决然只求,生死白头。
              你看啊你看,我对你,可算是情根深种?
              @694781333 所作。


              IP属地:江苏37楼2013-04-11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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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着,有什么意思。
                真是太可笑了。为什么,你们,还可以活着?他明明都不在了可你们却还活着,凭什么?
                “师傅,古灵镜说了什么?到底怎样才能阻止那个疯魔?”
                “镜上只言:苦情难度,以恨为心。天魔再世,避无可避,然后苍生劫难。”
                苍天无眼,世事弄人。
                从前,我虽不信命,可倒也不恨它,而如今,我信了...却也恨了。什么神佛鬼怪魑魅魍魉?不管在我面前的是金罗大仙还是百万天兵之流,凡挡我路者,皆死。
                清儿,你等等,再等等,我就来。我曾经说过的,只要你不在了,我必让这三界生灵统统来给你陪葬。现在,我正在兑现我的诺言呢。既然现在连魔剑无情都有些钝了,那应该也就快好了吧。
                我知你喜欢那翡翠玉雕的九重天宫,所以我已经把它烧给你了;我知你喜欢那苍茫连绵的清灵山,所以我也已经把它化作了红尘沙土寄给了你;我还知,其实你最喜欢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个名为伊湘的神女。呵,你一直以为我不知道吧?其实,在看到你那支名为相依的玉簪时,我便知道了。相依,伊湘,远古众神最后的传人,最后的神之一脉。不过你放心,虽然神女伊湘是有些麻烦,可是既然你喜欢,我一定会让她也去九泉下陪你。
                清儿,清儿。那些古籍上明明说,天魔是没有心的,可为什么我一想到你的音频笑容,甚至只是想着你的名字,都痛的不能自已?清儿,清儿,就算如今连念着你都变得如此痛苦,我也无法阻止自己一刻不去想你。你的簪子我给你收着呢,虽然是与那伊湘有关,可那毕竟是你的簪子,我怎么舍得扔呢?轻轻嗅一嗅,上面,还有你的味道,好香呢。
                清儿,等我毁了三界,我也下去陪你,那时,你可不准再逃开了啊。
                既然天命阻我,那么我就逆天而行。
                @694781333 所作。


                IP属地:江苏39楼2013-04-11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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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云渐远,琼花将近。莫若如何,却总相依。
                  我的名字叫相依。
                  相依这个名字,是我曾经的主人所起。我还记得,当年那个身着九天极帝盘龙袍风流倜傥的年轻天帝,嘴角噙着笑,将我送给主人的情景。那时,我从主人灿若星辰的眸子里读出了深深的爱恋。主人明知帝王无情,却仍是义无反顾地期待着,有朝一日,能与天帝日日夜夜相厮守。她妄与他长相依,所以,就叫我相依。
                  现在,主人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我见证了那个为情所困的女子,在帝王的冷落中逐渐凋零。她曾无数次透过那雕花的窗,目光深深凝视着那帝王所在之地,并不住地期盼那人能再次想起他们曾经的花前月下、共倚窗前,然后再无数次地由失望变为绝望。
                  随着千百年的光阴悠悠,已经很少有人知道,我,一只名为相依、以九重天宫最为珍贵的上好灵玉雕琢来的玉簪曾经的主人,那个琼花般的琼妃娘娘了。正如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小主人,居然是天帝和那个有着一半神族血统的琼妃娘娘的儿子。
                  又是很久以后,天帝才记起我的小主人——那个有着四分之一的神族血统的皇子。
                  远古神族凋零,只余神女伊湘一人。为了维护神族的血脉,我的小主人,必将迎娶,神女伊湘。这是三界所期盼的,也是他身为一个不曾受过荣宠的皇子与生俱来的使命。
                  神女伊湘,三界名副其实的第一美人,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有时我也会想不通,为何这样一个女子,小主人却不愿娶她。不过,后来我才知道,一切皆是因为小主人的心里,早已有了那个似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轻笑着唤他清儿的男子。
                  只可惜,后来...
                  我虽名为相依,可却总是见证无数的悲欢离合与生离死别。相依,也许终究只是痴情人一个美好的念想罢了。
                  此情无可诉,唯盼共相依。
                  @694781333 所作。


                  IP属地:江苏40楼2013-04-11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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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稀还记得那个人的长相。
                    长发飘飘,眉眼弯弯。
                    会在雨天里打着一把油纸伞、挽起裤管将水洼里的雨水踩踏飞溅;
                    会在自己又被姑娘甩掉时特意挽起少女的发髻、披着他家大姐的深衣前来开自己玩笑;
                    会在自己闹出笑话时露出比姑娘还要粲然醉人的笑容。
                    却不知从何时开始生命中再没有那个人出现。
                    明明指尖相错的触觉还记忆犹新,
                    明明发间的幽香仍似萦绕于身。
                    但每每在脑中闪现那人的身影时,
                    胸口与大脑都如遭锤击般钝痛。
                    为什么呐。
                    身下的竹席渗来飕飕凉意。
                    一抹滚烫却滑过双颊。
                    「阿靖,明日清明……要去看望他吗。」
                    清明?家中有何人去世了吗?
                    「虽然你已经不记得了,但是,至少去那里看一看吧……」
                    那里是……
                    脑中如被长针贯通般清晰而剧烈的刺痛。
                    我和他,
                    一起堕下的那处悬崖。
                    【渣渣的我啊……最近都没什么心情写东西。】
                    @U妹症候群 所作。


                    IP属地:江苏41楼2013-04-11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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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iNoir 所作。
                      我接我接我接...小唯都重出江湖(大雾)了我干嘛不接。
                      “去吧。”驱魔师指着林间破败的小屋对身后若有若无的女子说,“那是他生前最后的住所。”
                      “诶?就是那里吗。我曾经的恋人...”少女的灵魂淹没在林荫中,看不清表情。
                      “怎么?不想去?”驱魔师的话中闪过一丝期盼,即使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感情。
                      “去,当然要去!”幽灵的声音响起,“这是我留在这世界上的目的啊!达成目的以后,我就如你所愿,安安静静的消失。”
                      驱魔师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用手指指了指小屋,让幽灵自己过去。
                      眼前的废墟称得上是房屋吗?残存的墙壁焦黑,房顶失踪了,屋子周围留有灰烬。
                      幽灵从树荫中飘出来,“我,真的很怀念这里。杀死了仇人以后依然可以另一种方法在世界上活着真是开心呢。”声音中有什么正在垒砌。
                      “你在说什么?”驱魔师难以置信。
                      “你不知道吗?在累积着幽灵仇恨的地方,更能发挥出幽灵的力量。”某种力量蓄势待发。
                      驱魔师还想说什么,但已经来不及。因为他已经像曾经的屋子一样,处于火海。
                      【这这这这这是= =连小黑自己都看不懂了!】


                      IP属地:江苏44楼2013-04-11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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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字是然……然后……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46楼2013-04-11 20:51
                        收起回复
                          【对不起,我刚开始是真的想写BG的。结果写着写着就变成BL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召唤U妹。@U妹症候群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假装摸了摸鼻头,偷偷揉了揉笑得有些发僵的脸颊。
                          「哎~~~~?怎么可以没有然后啊~~~」女生们异口同声地嚷开了。
                          他继续笑着道:「故事顺其自然的发展就是这样啊。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一片故作娇柔的惋惜声中,他的笑容终于挂不住,说声抱歉,转身离了席。
                          从通亮的大厅后门走出去,是一片没有灯光的小林子。杂草丛生,在华丽的宾馆映衬下更显荒凉。
                          深深地呼吸一口林间的空气。他觉得自己是吃错药了才会在刚失恋的时候跑来参加这么个联谊会。虽然很感激小林君为了让他散心而带他来这里,但……他实在对围着他的一群女生没辙。
                          听说他在网上写小说,一个个都装模作样地掏出手机记下了他写过的小说名。回去之后有几个会去看的,就不得而知了。接着便是缠着他讲故事。半是赌气半是自虐,他把自己失恋的经历几乎原翻不动地讲给她们听,结果讲到一半,另一边的小林也被吸引了来——
                          「什么什么?悠君的故事?你们真有耳福啊,怎么不早点叫我!」
                          其实小林一直不知道他在跟什么人交往,有着怎样的过程。只是在恋情的开始和结束时,他都恰好在他的身边而已。小林也只当他在讲故事吧。
                          点上一支烟,狠狠地吸一口,立马被呛得直咳嗽。忽然想起,第一次吸烟的时候,他也是咳嗽个不住,而佑就在他身边,一边大笑,一边替他轻拍背部顺气。
                          于是咳着咳着,眼泪就冒了出来。
                          忽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背。他诧异地转过头,看到小林就站在他的身后,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关心。
                          心里一暖,他忍不住又别过头去:「没事的,就是被呛了一下而已。」
                          小林却搭住他的肩,把他的头扳过来,郑重地说:「悠,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讲的是真的。不该跟她们一道起哄。」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看着小林认真的目光,笑了笑。
                          「那……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是……」
                          「Gay?」他自嘲地笑了笑,小林会怎么看他呢?「是的。」
                          对于一向很有女人缘的小林君,他大概无法理解自己的世界吧。
                          一片阴云遮住月亮,他看不清小林的表情。只觉得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收紧了些,抓得他有些痛了。他只好略带疑惑地唤他一声:「小林?」
                          「呐,悠……」
                          「嗯?」
                          「今晚,让我来安慰你吧。」
                          「啊?」他以为他听错了。
                          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我说,今晚,让我来安慰你吧。」
                          一时间思维停止了。温热的唇就覆了上来。在自己的唇瓣上柔和地辗转着。舌尖试探一般地轻点了一下,便坚决地拨开他的双唇侵入了进来。
                          他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小林的手臂却毫无寰转余地地圈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后颈,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心里一急,他用力踩向小林的脚。「唔!」小林吃痛地后退,他趁机推开了一点两人的距离,呼吸急促紊乱,心跳得仿佛要裂开一样的快。
                          「为什么要这样!你……你又不是……!」
                          「这种事,不试试怎么会知道?」手又粘上了他的脸,小林的声音有些喑哑:「悠,其实,我很早以前就想这么做了。抱歉,就……接受我一次吧。我,一定,会让你忘了那个男人的。」
                          未等他回答,那温软的双唇又缠了上来。见他不肯开口,小林却也不急,一下一下地轻啄着他的脸颊,鼻尖,双唇,耳根。
                          或许是随风飘来的木香花香太过醉人,不知何时起他放弃了抵抗,张开嘴与对面的人儿痴缠。炙热的呼吸吹散了料峭的春寒。
                          小林的嘴里,有淡淡的啤酒味。他模糊地想。


                          IP属地:江苏47楼2013-04-12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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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装被面前的少年整理得一丝不苟,黑色的皮制服称体地贴在身上,显得少女整个人英姿飒爽,本来让外表显得阴柔狡黠的上扬的眼角,也被饱满的精气神淡去了几分邪气,呈现出少女青春的活力。
                            穿着执事服的少年微微低着头替少女打点着全身,大手滑过腰间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少女柔软的纤腰处轻轻一掐,少女立刻身子一软,娇笑着弯下身来,如有流波明灭的暗金色眼眸立刻对上了少年漆黑如墨的双眼。
                            被少女这样充溢柔笑的眼神注视,少年脸上调笑的神情渐渐褪去。
                            “呐。”
                            朱唇轻启,少女抬起手轻触上少年的脸庞,渗透着凉气的指尖在皮肤上激起一层不显眼的疙瘩。
                            顺着脸庞往下滑的玉手掠过少年肩颈处形如半只鸟翅的胎记,精壮结实的手臂,直至指与指相互交叠。
                            少女拉起少年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脸上,少年手上滚烫的热度染上她如寒玉般冰冷柔嫩的脸颊,仿佛要将她的肌肤灼伤。
                            “我爱你。”
                            少女用脸抵着少年宽厚的手背,幽幽垂下眼帘,将灵动的暗金色收敛于眼底,柔情的爱语恍若呢喃。
                            画面瞬间拉出千丈之外,碧空万顷,数只白鸟直指高空,却忽如狠狠撞上了一幢无形之墙,霎时漫天白羽纷飞,一道黑光从虚空中隐隐浮现,赫然形成了一个巨大鸟笼的形状……
                            【终于写了个BG……我我我我我我……应该有写出一点点病娇的感觉吧召唤:mayonana 】


                            50楼2013-04-12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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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定要写个BG的!!我怎么可能写不出正常向的!!写完发现好像也不怎么正常我了个去。好吧还是发上来。召唤U妹@U妹症候群
                              状如莲花的血色胎记。弹丸大小。长在左耳边。那是她对他唯一的记忆线索。
                              自王府逃出来之后,她只身披了件斗篷,以黑炭涂了脸,躲在城郊的小树林里。自幼便有长住山野的经历,却也不觉得辛苦,反而自由得很。又没了折磨和禁锢,她的脸色一日日红润健康起来。
                              然而……她却无法控制地记挂着那个人。他……是不是还好呢?会不会因为那日的事受罚?
                              坐在树丫之间,她伸手遮住叶间漏下的点点金光。她想起了那日,黑暗的地牢里。老夫人带了7个侍从一样的人来轮流拷问她,他就是其中一个。酷刑用尽,也未得到想要的结果。老夫人大怒地拂袖而去,留下一句冷冰冰的“做了她”。
                              不,并不是取她性命。那老夫人还不敢。甚至不曾在她脸上和手上留下任何伤痕。而那可真是她遭受过的最残酷的一轮折辱——
                              当第一个人的男性分身毫不怜香惜玉地刺入她的身体,她一直紧闭不曾哭喊的口中,终于忍无可忍地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挣扎,抗拒,却完全无效。四肢都被死死按住,只有刑罚留下的伤痕在粗暴的冲撞中生硬地崩裂。
                              七个人,他是最后一个。那时她已无力挣扎。被抽(和谐)插到充血的嗓子也完全嘶哑,叫不出声音。她知道那人一直在她右手边按着她的右手右臂,始终没有参与那群人的行动。她甚至感到了他箍住她手腕的力道是经过控制的,不曾弄痛她。在前六个人尽了兴后,开始肆意嘲笑那个始终不曾动过手的他。最后,他们中第一个凌辱她的那人却威胁他,若是不做,就上报老夫人说他抗命不尊。
                              他是个沉默的少年。听到那句话之后,顿了一下,便解开裤带,伏到了她的身上。她平躺在阴湿的草垫上,感觉到他的手绕到她的颈后,轻柔地扶住她的肩背,将她抱住。羽毛般的亲吻落在她脸颊上,耳根后,胸口的蓓蕾边——她早已麻木的感官都在一一复苏,不禁睁开眼来疑惑地望着他。背光的面容一片模糊,她只看到了他白皙的左耳后,那只血莲一般的胎记。
                              发现了她的注视,他附身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俩听得到的声音说:“对不起,我会温柔些。”
                              于是在众目睽睽的监视之下,他进入了她的体内。她无法详尽地描述当时的感觉。只有一种模糊的温暖从下身轻轻扩散,令她满是血污和汗水的脸布上了一层红晕。她紧紧闭着嘴巴,生怕自己漏出一丝呻吟。在这种状况下,竟然会有快感。她为自己感到深深的羞耻。
                              他在她伤痕充血的花径中轻巧地滑行,令她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屏住急促的呼吸。
                              并没有很久,他也并没有射,便和她分开,淡淡地对看戏的伙伴们说:“我好了,走吧。”看得出他对她的温柔,一片哄笑声中,七个人整理好衣装便离开了地牢,留下她缩在原地,终于落下了一直忍在眼里的泪水。
                              阳光实在太过耀眼。她想到那人对她说“对不起”,便鼻子一酸,差点又掉下泪来。却又微微翘起嘴角。真是个温柔的人呢。明明不是他的错。若将来能够回了宫里,一定要找到那人,向他道个谢才行。
                              略有些口渴,她跳下树,赤足落在翠绿的草地上,欢快地奔向林边碧波荡漾的湖水,脚步声惊起一片飞鸟——


                              IP属地:江苏51楼2013-04-13 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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