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衡点了点头，幸好对方是个聪明人，不然就只有「请」进原始空间了，如果没有必要，他并不想杀人，也不想囚禁谁，毕竟这是现代，他有做人的底线，不能和空间混为一谈。
「麻烦你时间快一点，我等著救人。」说著张衡就又退了回去，随意的坐回了主椅上，但不知道何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把生存刀，彷佛不在意的把玩。
赵燕妮眼皮跳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能去多想，把心神放在了草药上面，她是内科医生，有时候也会开简单的中药方子，对植物也略有研究，但手上这种草药还真是没见过，仔细看了一会，又闻了闻，竟有异香，实在不像是有毒的植物，非要说什麼就是这叶子上的纹路有些特别，但这只是初步判断，红唇一动，说道：「这草药我不认识，不过多给我点时间，应该可以检验出来。」
「不是应该，我要的是一定。」张衡的声音很低沉，但给人的压力却更大，又道：「检验需要多久，给我一个准确时间。」
「一个月，不，可能半个月就够了。」赵燕妮有些无奈的回道，不用想也知道这个答案对方不会满意。
果然，张衡两道剑眉一动，道：「那你给我推荐个人，你觉得谁能最快的分辨出这草药的毒性，这麼说吧，我要救的人就是因为吃了这种草药，现在只剩十天寿命。」
赵燕妮真的很想问：「你是怎麼知道中毒了，而且还清楚只剩十天寿命，既然能搞清楚，还半夜跑来找她这个小医生干什麼。」
不过这话当然不好问，沉思了片刻，回道：「姜老专家吧，他是我们医院最好的中医，在全国都很名。」其实还有几个人选，但这位姜老住的地方就在军区旁边，想来这人就是在厉害。也不敢找上门吧。
「是这位吗？」张衡拿起一份文件，翻开后，指著上面一栏问道。
赵燕妮一惊，不过马上松了口气，好在她刚才没有乱说。不然惹怒了这人。万一对方忽然想劫色，那后果。
「问你话呢。」
「嗯，就是这位姜老专家。」
张衡点了点头，此时身体状况比他想像中要好很多。约莫能多坚持点时间，虽然如此，时间也比较赶，寒声道：「姜老家的地址，别说你不知道。」
「知道。知道，在XX路XX小区XX单元十五楼……」赵燕妮以前去拜访过，自然是知道的，现在用这位老人顶缸，也是觉得老人不会有危险，但真实情况呢？
「很好，你认识路吧。」
「认识，但天这麼晚了，你不会？」赵燕妮发现麻烦还没完。不过她还是不认为这人敢去。

但对方已经拉著她进了电梯，直接按了顶楼键，这时候张衡才回道：「好了，现在把你的白大褂脱了，速度快点，我们要赶时间。」说著，自行先脱了起来，不过口罩和外套没脱。
「你想干什麼，我告诉你，我……」赵燕妮反应有些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