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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酒是最后一坛酒,你们的脑袋也是最后一个脑袋,如果不想要你们的脑袋了就去告诉正苑的贝勒爷,小爷不介意。”
从小老嬷嬷就告诉我我是醇贝勒府的老二,是那京城人都比不上的皇亲国戚,就因为这样就证明着我的与众不同!
酒这玩意真是个好玩意,小爷我自从百天贺宴上就敢抢我阿玛的酒杯,会走了自己溜到酒窖里偷着喝;千杯不醉。怎样?这是小爷的本事,你们三岁了还问不着酒腥味儿吧,啊呸!是香味儿。
“有时候想事最好别那么复杂,越复杂,说明你的脑子水灌得越多。”
——小阿哥您悠着点,要是喝出了什么事儿贝勒爷非摘了奴才的脑袋不可。
“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别等我出事了,现在我就摘了你脑袋。”
一天天追着小爷要酒坛子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然后一个屁都不敢放,哎我就是喜欢酒银子和美人儿。
什么“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就生在这银票满天飞的家里挥不挥霍是我的事要你管,小心塞你一嘴鸡毛!
哦我忘了,一群没根的怎么敢。不过到底灌得是水还是浆糊还有待摘下来脑袋看看。
我就是大清醇贝勒他家老二,爱新觉罗覃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