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依然是深夜,依然是老大在教室里奋斗。隐约的感觉到一丝尿意,可天却是那样黑,气氛也比往常诡意。老大看着这外面,不由得心中些许发虚,但最后还是迫于前内腺以及膀胱的不满,老大终于迈出了走出教室的第一步。为了给自己壮胆,还洪亮的唱起了歌,我们都是男子汉,一个**两个*。到了厕所他走进了他平日里一直去,如今已成习惯的那个包间。“呃”由于爽感,老大不由得发出一声骄喘。不知为何,深夜总是会勾起人的思绪,想到平日里那些生命的不公,想到自己仿佛身处在一个围城中,把守城门的就是其母。心中难免多了些惆怅。生活很忙,让人迷茫,久而久之,也让人盲。啥也别想了,老大感觉烟瘾又犯了,拿出了金上海,贪婪的吸着。这烟想戒也不是一两天了,老大这样想。包间外有了水滴了,不对这明明是脚步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包间的门开始被人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