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艺术家的世界,在变化中捕捉静止,在浮动里固守静谧,而岬,则把漂泊的生活写成了一首田园牧歌,他虽没有采菊东篱下,却同样笑着淡看世间沉浮,他善良懂事的背后躲着别人难以触及的伤感,他温柔的外表下同样埋藏着别人难以匹敌的刚强。
搭乘着列车从琦玉、北海道、静冈、长崎一路浮光掠影至飞往法国巴黎,正如他恣意地徜徉在日本的云和山之间踢着足球,他充满变数的生活便加上了一层遮罩名叫“自由”,这是岬与足球的契约,也是他与生命的契约,所以,他不为变数所束缚,一套艺术更不会为生活的厄运所束缚,所以当他拼死从卡车轮下救出妹妹,被碾过的左腿叫嚣着要终止他的足球生涯时,他只是更加静默地看看窗外,就算心跌得巨痛,碎得巨裂,还是把悲悯挡在了门外,微笑着宽慰泣不成声的妹妹,淌着热泪告诉自己,这是老天爷让他完成十九年来和妈妈相处的心愿,然后,坚强乐观地接受治疗,最后发威似的把椅子踢向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