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一直认为,炫舞这个游戏就是一个平台,大家在这个平台上找到了彼此志趣相投地朋友、兄弟、家人与伴侣。
笔者很讨厌游戏中那些兄弟相好的时候荣华共享,结果因为某些小事相恶后转身就相互捅刀子的人。对于那些相爱不成便互相编排诽谤,彼此往对方头上身上使劲儿扣屎盆子的男女,笔者更是有种无法言表的厌烦。
笔者个人觉得,既然兄弟之间曾经关系那么好,那即便现在关系不如从前了,也不需要那样老死不相往来,又不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搞的那么严重实在没必要。须知做人留一线,以后好相见。
再一个,男女之间,本就是谁爱谁痛快,不爱别败坏的,彼此各取所需罢了,合则聚不合则散。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分手后不可以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不可以做敌人,因为曾经深爱过。相爱过后紧跟着就相互攻击,有什么意思?要知道谣言止于智者。自己对爱情不够执着,就不要找那么多的客观原因。
笔者之所以喜欢留在、愿意留在这个团,是因为这里有一种别处以及其他舞团内找不到的和谐氛围,一种表面看似全都没心没肺,但实则却是彼此心系情牵、亲如一家的情谊。在这里,很少有争吵,更很少有分离,大家不只是为了兴趣而玩游戏,更多的是为了这个家里的那些他们无法割舍的一份份牵挂而玩下去。
在这个家里,每天都会出现许多许多俗套的场景,甚至可以说就是在日复一日地重复着以往发生过的事情。但他们都没有抱怨嫌弃,更加没有厌烦与不耐。他们有的,只是坚持,日复一日地坚持。
总之一句话,这个团,接地气。
这个团的创建者,是一个懒货,建完团就把团甩给了现任团长舒二货,也就是九曜·则宁。
笔者跟团长之间,连笔者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应该怎样去定义。因为很多时候,我们都不会拿关系深浅的条条框框来衡量与束缚我们之前的交情。
笔者对舒二货的了解,应该说是介乎于一心吧。说不好是了解还是不了解。因为要说对她不熟悉,可笔者对她偏偏是熟悉到了不能再熟悉。说熟悉吧?这猛然间让笔者来写,还真不知道要写些什么。前天晚上,笔者因为写舒二货没写出来,愁的都去背两气儿撼龙经了。
其实对于她,我只想说,她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了。开心了会笑,难过了会哭,生气了会骂人,受伤了同样也会偷偷躲起来疗伤。
但她,能把普通的人生活出灵气,活出彩。灵气,或许是不甘接受命运摆布的抗争。至于出彩,便仅仅只是用她的人生,带给身边的人更多色彩吧?
笔者之前说的这个团接地气,其实,更应该是舒二货她比较接地气。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有了这样一个接地气的团长,才能带出这么一群接地气的团员吧?
其实在笔者的脑海中,总存在着这样一副画面:妖月如沟的夜晚,于那悠然南山绝顶陡崖畔,一袭素衣迎风鼓荡,山风呼啸,三千青丝随风翩迁。银雪飘荡,挥手间落雪撒满衣裳。若那山下有人仰头观看,这一幕定会被惊为天人。可就这一副满蕴仙气的场景,却被一阵不合时宜地“咕噜”声轻易破功。被江湖人称舒二货的那人,轻揉着不停抗议的肚皮,仰头看了看天色的同时,不忘掐指计算着什么,而后似是自我催眠般嘀咕道:“唔,此时这天色尚早,不如就下山弄十份八份的铜锣烧来吃吃?也罢,权且当作锻炼轻功了。”而后像是给自己壮胆一般又大喊一声:“我自去!”便只见一道素白身影御风凝云,微步凌波向山下而去……
她其实就是一个吃茶吃饭吃亏吃苦,能吃是福多吃有益的那么个人。这是她给笔者最直观也是最清晰的感受,至于其他,又何须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