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当父亲的手终于失去了所有力气时,Elinor Dashwood竟然没能表露出一丝伤感。
真是太可怕了。她的母亲想,留恋般轻轻伸手把被子盖过丈夫的头,把一切都交付给医生后便一言不发地抱起抽泣着的么女离开。
Marianne不肯走。她红着眼,最后还是低低地哭了起来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女孩。——也许她还只是个没长大小女孩。Elinor想,还是一副波澜不惊地模样,只是神色柔和了一些,揽住妹妹轻轻抚她的肩膀。
医院是漫漫的白,Marianne收紧了手臂低低地埋在长姊的肩头抽泣。长姊的怀抱很温暖,Marianne总觉得那里藏着父亲未散的温度,就像父亲从未离开一般。
“请节哀,Dashwood小姐。”医生仍留在原地,表情有些怜悯又有些伤感。
呀,真年轻。
Elinor心里轻轻地笑了。她眼神掠过医生胸前的牌子,边问:“你指的是哪一位Dashwood小姐?”
Edward Ferrars望着她微微一怔,似乎是没料到她的问题。年轻医生顿了顿,很认真地回答。“两位都是。”
Elinor想轻笑,但是理智的克制下她终究没有,只是摇了摇头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来,哄着妹妹便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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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吾乃短小君【其实是存不了文吧一 一+
顺手@青羽18 @aj6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