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没有好不好这一说,尤其是要评出“最好”。一套《陈寅恪集》,评价标准不同,所涉方向不同,就会有不同的选择。不过《柳如是别传》的确是比较艰深难懂的书了,个人以为初学者不熟悉晚明轶事,不太适合一开始就读这本书。
我的经验是,可以先从《寒柳堂集》和《金明馆丛稿》中,根据自己的知识储备和兴趣挑着论文读。这样可以对陈先生的治学方法有个大致了解,感受旧学者的治学门径。然后就是比较重要的《唐代政治史述论稿》和《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了。这是代表作,治隋唐史的初学者没有不读的。闲暇时可以读《诗集》、《书信集》。治史的人,尤其是立志于魏晋南北朝史和隋唐史的,在翻读正史的时候,可以参照陈的《读书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