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的心情是这样姗姗来迟。虽则滞后,但毕竟有来的理由啊,我更担忧的是,当“理由”被砍伐尽净得时候,我们额歌喉,将以怎样的方式颤动?从不消化痛苦到消化痛苦,这一个比一个更深的悲戚足迹,记录一个人真正长大的过程。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说这话的人是个被上帝亲吻过歌喉的伟大歌者。它以自己的灵魂歌唱,而拙于歌唱的我们,愿不愿意活在自己如歌的心情中呢?——不因“痛吻”的狰狞而贬抑了整个世界;学会将那个精神的自我送到一个更高的楼台上去俯瞰今天那个被负面事件包围了的自我;不虐待自我,始终对自我保持深度好感;相信歌声的力量,相信明快的音符里住着主宰明天的神;试着教自己说:拿出勇气去改变那能够改变的,拿出胸怀去接受那不能改变的,拿出智慧去区分这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