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叶皖是如此完美的人。
但是,这些都与我无关。
若是以上所有的词都不能用来形容她,我待她如一。
只因为她是“不在乎童奕不能正常说话的叶皖”。
对我来说,这样就够了。
这样已经很好。
“原来是这样……这么久以来一定很痛苦吧。”
没有嘲笑的,没有嫌恶的。
嗯。
带着哭腔的嗯。
等待最重要答案时的漫长煎熬和溢满胸腔的冗长交错的情绪汹涌而来。
然后。
我开始尝试着多用语言和别人交流。
终于不再形单影只,终于没有整日的议论声。
我还是会突然地陷入沉思,叶皖若是发现,定会敲我脑袋,说又在走神了。
“皖皖给了我新生呢。”
我会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么句话。
“那就永远感激我吧。”
她会笑着接下去。
“当然。”
“可是,有时我会觉得,我总会变成一片枯败的落叶……”
“我也会在。一直在……”
“小奕总是很温柔呐。”
彼时,只觉得,想见她时随时可以去,楼上也好,公园也好,学校也好,想见就能见……
这样就很好。
可是我错了。
没有永远。
没有。
她的身边总是围绕着不同的人。
因为她的近乎完美——是了,世间怎有完美之人,就像不会有真正两全其美的事。
何况,她叶皖,遇到了我童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