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街是二节木楼,飞檐斗拱,红灯高挂,香粉味十里外都能闻到,丝竹嬉笑声不绝于耳,一个个粉影在窗前移动。
“妓院!”果不出所料,冷飞的眼睛开始“霍霍”放光(表误会,其实另有企图...- -^),这可没见过。妓院耶,久闻大名如雷贯耳,这可是名牌正宗啊!他的心都要痒得从喉咙里跳出来了。这一段时间他都留连自家饭店了,算来也该到饮饱思淫欲了。美女!花魁!江湖浪子!侠客!他的脚不用大脑命令已经迈进门去了,更确切的说是冲进去的。
“唉呀,公子。”老鸨子一张粉脸立刻贴了上来,热情万丈:“公子,可是第一次来?我这翠花楼可是第一的名楼,您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儿都有。”
冷飞的一双贼眼盯在中厅的粉红纱帐上,粉帐内是一个正在轻歌妙舞的女子,柔臂、纤腰、雪肤、乌丝,虽然看不清容貌,可是凭他做贼的直觉立刻眼前金光万道。
老鸨子可是见多识广,进来的小子虽然衣着不是很好,却也是有几两银子的主。极谄媚低笑道:“公子可真是好眼力,我们妙莲姑娘可是第一等的美女。妈妈我做了三十年了,从没有见过这么标志的人儿。”
好浓的低劣香粉味,呛得冷飞喷嚏连连,有人做了个专属名词,好象称之为“挂霜的驴粪蛋”,好贴切。为免于自己中毒身亡,忙用一支手推开贴得过近的“粉”脸,眼睛却死盯着粉纱帐:“别说没用的,重点。”
老鸨子并不介意,烂桃眼上下打量冷飞的衣饰,有点不屑的道:“公子好性急,这么说吧,今儿见我们妙莲姑娘五十两,喝酒一百两,若想陪您公子吗,恐怕公子……”
“喝杯酒要一百两?”冷飞瞄着挤坐在粉纱帐前的那一圈大小色狗,不用细数,大约有二十几条,每人一百两?这一晚上下来不就是上千两?乖乖,这哪里是在开妓院,根本就是在开金矿。如果再有几个水水的妞儿……天!
老鸨子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以为他被吓呆了:“公子,我们这里也有十两陪您一晚的姑娘,也是美得很。”说白了,老鸨子可不认为冷飞能掏出五百两银子。
冷飞根本没听到老鸨子在说什么,他正在数金条:“包她一晚多少银子?”
“一晚?”老鸨子的语气更是不屑,但面子上还要过得去:“我们妙莲可还是个清官。若想她陪公子,恐怕没有十万两银子您都进不了房门。”
“妈妈,请妙莲姑娘出来一见吧,我今天可是排了第一个。”一个急色鬼贴过来,一只小元宝一并送到老鸨子的手里。
“唉呀,冯公子,您别急呀,”老鸨子很技巧的把元宝贴身放好,香帕一飘就勾走了急色鬼。
冷飞靠着厅柱还在打着小算盘,眼前飞的可不再是金条,而是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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