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个例子，你要是和成都的同秀才们讲国民意识，告诉他们，纳了税，服了役，尽了义务，就应当享有权利，可以见官不拜，可以受到成都的安全庇护，保护他们土地和财产，反之就不应享有权利。这个简单得不了能再简单的道理，对于心思较单纯的同秀才、同举人们，很可能一说就懂，就能接受，而且以后会成为普遍认同的规则。
但是你和士人们讲这个，哪怕你说108篇，无用的，他和纠缠个子午卯酉，引据索典，旁征博引，就是证明你的道理不成立，更可能说你是奸佞之道，小人之道，天下祸害， 实在辩不过，一面假装认同你说得有道理，但屁股一转，他该干嘛还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