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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魔.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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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7年,大兴安岭遭遇了一场罕见的森林大火。当火势被扑灭后,到处都是被大火烧焦的残垣断木,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味道。
  一队解放军官兵还在现场做着最后的清理,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正常休息后,火灾过后的惨象冲击每一个人的神经,见的多了也就变得麻木起来。
  一些被大火烧焦的尸体(大部分是动物的,还有几具是牺牲的消防官兵和民兵)被清理到山下掩埋。突然,一名战士好像被什么东西吓着了,冲不远处的班长尖声喊道:“班长,你快过来看,这是个啥东西?”
  "张柱,你又瞎喊个啥?瞧你那点出息!”班长走到跟前,以为张柱又看见了个烧焦的死人。等走近一看,就见地上的确躺了个烧焦的尸体,被烟熏的黑乎乎地。虽然被火烧的有皮没毛地,但脖子以下还是能辨认出来是人的身体,可脖子以上就不好说了。这具焦尸的头部在火灾中损坏地比较严重,大部分的面部肌肉已经烧掉了,从创口向嘴里看去,竟然是两排尖利的獠牙。而且这具焦尸的面部头骨太过凸突。与其说是人的尸体,倒不如说是人尸的身体上拼了个犬齿类动物的头。
  班长盯着这具焦尸,就觉得脖子后面凉风嗖嗖直冒,脑门上也见了汗。这时,周围的战士都围拢过来,指着焦尸议论纷纷。
  “张柱,去找连长,报告情况!”班长稳了稳心神,自己是整不了,赶紧把连长拉进来吧
  “是!”张柱答应一声,向连部的方向跑去。班长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正要驱散围观的战士,就听见有名战士喊道:“动了!这怪物动了!”班长连忙向焦尸看去,就见这具焦尸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不过,姿势和刚才有明显的不同。班长的脑子‘嗡’的一声,还没死?这是什么路数,都烧成焦炭了,还没死透?
  就在班长惊愕之时,地上躺着的焦尸突然直挺挺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离他最近的一名战士,张开满嘴的獠牙,猛的咬住了他的喉咙。向后一甩,把这名战士甩出七.八米远,就见战士的脖子伤口血肉模糊,鲜血呼呼直冒,眼见是活不成了。
  “我日大爷!”惊呆了的班长猛的反应过来,抄起背后的自动步枪(这次的任务是清理火灾现场,附近几人只有班长一把56式自动步枪,还是预防有野兽伤人的),一把拉开枪栓,对准焦尸就是一个点射”哒哒哒“就听得一串枪响,子弹准确地击中了焦尸的胸口。子弹打在焦尸身上就像泥牛入海一般,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把焦尸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转过身来。缓缓地向班长走来。
  班长一咬牙,将扳机一搂到底”哒哒哒达达“一梭子子弹瞬间射进焦尸的胸膛。这次的射击有了点效果,不过也就是打得焦尸向后顿了顿。枪声一停焦尸又慢慢的向班长走来。
  班长将打光子弹的自动步枪反手一握,当作棍棒使用,拉开了架势。身旁的战士也操起了铁锹和镐头,准备和焦尸拼命。
  就在这时,有人在众人身后大喝一声:“都给我趴下!”战士们听得耳熟,没有犹豫,第一时间趴在地下。就听得“哒哒哒达达”一阵枪响,打得焦尸身上火花直冒。不多时,枪声一停,焦尸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一仰身,向后栽了下去。众人这才向后看去,开枪的正是连长.还有指导员和一名战士。三只自动步枪子弹打得一干二净,三人迅速换完弹匣,又瞄向焦尸倒地的方向。
  班长卧倒的地方距离焦尸最近,见焦尸一动不动。又等了一会,不见有任何反应。便乍着胆子起身,猫腰向焦尸走去。走到焦尸近前,向他的脸上望去,焦尸的眼皮已经被大火烧掉,不过大眼珠子还挂在眼眶上。这时看去,瞳孔已经扩散,是真正的死透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3-07-20 12:31回复

    一天之后,吉林开往北京的特快列车上。在最后一节车厢里,围坐着五位武警战士。其中两名正是刚经历了怪尸事件的班长沈援朝和战士张柱。
      那件事已经被下了‘封口令’,怪物的尸体被拍了照片,当天就送到北京的中科院生物研究所。几位研究生物进化学的院士看了之后如获至宝。这具怪尸可以说是对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进行了挑战。就科学意义而言,它已经超过了那个失踪了半个世纪的北京人头盖骨化石。
      因为有那个头盖骨化石失踪的前车之鉴,为了消除运送途中的各种隐患,武警总队方面指示;保密运送,为此还特批了一趟列车来单独护送。
      因为是特殊运送,这趟军列不设客厢,只是在前面捎带脚挂了几节货箱。除了火车头里的两名火车司机之外,就只剩下最后一节车厢里的这六名战士了。
      沈援朝和张柱作为主要当事人,要到中科院和武警总队去汇报事件的过程。他俩也是唯一知道运送‘物品’真相的人,剩余的三名战士则是被通知;因为在扑灭山火中表现突出英勇,要到首都去接受首长的嘉奖。顺便有一件大兴安岭的‘特产’要同车抵达北京。希望几位战士能协助妥善保管。
      现在那具怪尸已经被几条麻袋层层包裹,安安静静地躺在车厢的角落里。沈援朝和张柱坐的角度正好能看见怪尸的位置。
      自打沈援朝上了火车,总是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一闭上眼就是战友活生生被怪尸咬死的景象,一睁眼就看见包裹怪尸的麻袋就躺在自己的眼前。闹得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睡也不是醒也不是。
      张柱倒是个粗货,上了车后除了晕车就没有别的不适感觉。坐了半天的火车,最后就连晕车都适应了,是睡也安然,吃也香甜。看的沈援朝心中直咬牙:你倒是心宽,也不看看你眼前躺着的是什么东西?你的战友可是死在它手上的。那血淋淋场面你这么快就忘了?沈援朝突然想起来,当时张柱去找连长了,那场面他还真没赶上。
      “援朝,你又在想啥子?一上车就跟失了魂似地”说话的是几人中职位最高,沈援朝隔壁连的排长姜子达,
      姜子达是四川人,和沈援朝是同年兵,自打新兵连俩人就在一起。虽不是无话不谈,也算是意气相投。
      “什么叫失了魂?老姜,别胡说八道。”沈援朝现在对这类词语有些敏感:“我在山上三天三夜都没合眼了,换你试试?早就累趴下了”
      “谁不是几天几夜莫合眼。你以为就你能耐啊?再说,那还不趁现在睡一哈子。别到了北京,见了首长莫得精神,那就丢我们武警的人喽。”
      “谁不想睡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3-07-20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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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理会几个武警战士,只厌恶的 打量着已经晃晃悠悠站起来的怪尸。 5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3-07-20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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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白发男进了车厢,怪物就显得 相当暴躁。它松开了张柱的尸体,对着 白发男一阵的吼叫,似乎随时就要冲过 来把白发男的喉管咬断。 白发男看着它冷冷的说道:“不用 装了,你知道我是谁。”听了这话,怪 物顿时萎靡,不再吼叫,只是不断地后 退,最后龟缩在角落不停的颤抖。 白发男走到怪物的面前,打量了它 一眼。皱着眉头说道:“天火都烧不死 你,还能恢复成这种程度,你这是吸了 几个人的血?” 怪物低着头根本不敢直视白发男的 目光,只是偶尔的哼哼唧唧几声,声音 听上去悲悲切切,好像在向白发男求 饶。这个场面就像是青蛙遇到了蛇,不 敢逃走、无法反抗只能颤抖着悲鸣。 “好了,你该上路了”白发男从怀中 掏出了一把匕首,说是匕首刀身却有三 尺多长,两面开刃,叫短剑应该更准确 点。怪物见白发男亮出了家伙,已经感 到了大难临头,双手抱头,开始哀嚎。 怪物边嚎叫边偷眼看着白发男,看 见他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眼中猛的凶 光一闪“嗷...!”的一声狂叫,对着 白发男猛扑过来。 白发男一声冷哼,怪物会反扑有点 出乎他的意料。不过就这点道行还不至 于让他惊慌失措。手中剑锋一闪,迎着 怪物斩了下去。 怪物本能的用爪子一挡,车厢内血 光一闪,白发男的短剑如热刀切黄油一 般斩断了它的爪子,这个过程毫无阻拦 且无声无息。一股黑色刺鼻的血液喷了 车厢半面墙,原本中了一百多枪都打不 死的怪物就这样丢了一只爪子。 看见怪物伤口的黑血,白发男拧紧 了眉头,还伸出左手握住了口鼻。看的 出来他对着这黑色的血液异常的恶心。 为了不让黑血溅到身上,白发男在得手 的瞬间向右侧退了两步,和怪物拉开了 一点距离。 “嗷...!“怪物痛的不停大叫, 身体都弓了起来,看起来已经没有了反 抗的打算,准备开始等死。这时白发男 反而犹豫了一下,看着已经快要流到脚 下的黑血,他又后退了一步。眼神中说 不出的厌恶。 看着迟迟不动手的白发男,怪物似 乎明白了什么,“嘎!“的一声怪叫,咬 牙伸出断臂朝白发男甩出一串黑血。白 发男瞬间向右侧又退了一步,黑血虽没 有溅到他的身上,却把车厢门的位置让 给了怪物。 车厢门口空荡荡的。只还剩下原本 要跳车的沈援朝几人,凭他们要拦住怪 物看似不太可能。怪物直冲过去,眼看 就要跳离车厢,白发男暗叫一声大意 了,跳起身来一蹬向车厢的墙壁,借着 这一蹬之力越过了满地的黑血,伸出短 剑直奔怪物的后心,只可惜还是晚了一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3-07-20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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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出短剑直奔怪
          物的后心,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拍,怪物的双脚已
          经立地,眼瞅马上就能逃出车厢。
          这时怪物自己都以为逃出生天了,突然,眼
          前多了一块黑漆漆的铁板,是沈援朝轮上了铁
          锨。已经离地的怪物绝无避开的本事。就听
          得“当!“的一声响,铁锨头实实惠惠的拍到了怪
          物脸上。
          就这一锨之力而言,对怪物可以说毫无伤
          害,它也就是在空中顿了一下(还把沈援朝震得
          双肩剧痛,虎口撕裂。铁铲当时就飞出了车厢之
          外)。也就这顿了一下的功夫,白发男的短剑跟
          上了,直接插进了怪物的后心。
          怪物“嗷..”一声叫后便断了生机。白发男
          还不解气,向上一挑,也是短剑锋利异常,把怪
          物自胸口以上剖成两半。怪物死尸栽倒再无生还
          之理。
          短剑的护手沾满了怪物的黑血,白发男犹豫
          一下,将短剑留在了怪物身上并没有拔出来。,
          这个举动让后面的沈援朝最后捡了个便宜。
          沈援朝走到白发男身边,惊魂未定道:“同
          志,这次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几个还不知道是
          什么下场。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物,枪都打不
          死?还没请教,你是哪个单位的?“
          白发男看了沈援朝一眼,本不想回答,但毕
          竟最后还是靠沈援朝的那一铁锨,才能将怪物诛
          杀的。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你也别问我是谁,
          知道的太多,对你们没好处,今天的事会有人给
          你们交代的”
          沈援朝原本也没打算能从白发男的嘴里打听
          出什么,这个回答已经能听出白发男对他不排斥
          了。沈援朝客气了几句就走到张柱的尸体旁,黯
          然半晌后,脱下自己的军大衣盖在尸体身上。
          姜子达来到白发男的身边:“小...”看着
          他满头的白发,姜排长半道改了口:“这位同志,
          这个怪物的尸体怎么处理?还是拿麻袋包起来?
          它...不能再活了吧?”
          对姜排长一连串地问题,白发男则完全没有
          回答的兴趣。不过他还是用行动给了答案。
          白发男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拧开
          瓶口对着怪物的尸体倒出一串红色的水滴。水滴
          在空中“呼”的一声自燃,变成一串火球。火球落
          到怪物的尸体时,转眼间把怪尸包裹住,烧的噼
          里啪啦直响。
          沈援朝等人看的瞠目结舌,以前上学时学过
          水的成分是两个氢原子和一个氧原子,虽然氢、
          氧都是可以燃烧的,也没见过烧的这么彻底的
          水...
          尸体烧的极快,诡异地是火的外焰是红的,
          内焰竟然是黑色的。烧了大约两分钟后,黑色的
          内焰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3-07-20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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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有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3-07-20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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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地儿了!准备下车”队长的一声低喝,把我从二十年前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我叫沈辣,之前说的沈援朝是我的三叔,他那年因为‘扑灭大兴安岭火灾作战勇敢’被破格连升三级,从一个小
              班长提升成为副营级干部。不过自打那次以后,三叔就再没有升官的命。副营长(武警副中队长)一干就是十多
              年,直到四十二岁专业回到地方,到了东北一家国企当了保卫处的副处长(说是副处长,其实就是科级待遇)
              三叔结过两次婚,那一年他刚当上副营长,我爷爷就在老家给他张罗了一房媳妇。别看三叔是武警干部,思想
              还是老派作风,婚姻大事还要靠我爷爷做主。回家探亲时相看了两。三次后,就把婚事办了。
              结婚半年后,三婶去部队看望三叔时,汽车从山崖上坠落,车上四十四人无一幸免。噩耗传来,三叔伤心欲
              绝,他和三婶虽不是自由恋爱,认识时间也不长。但毕竟还是新婚燕尔,就这么走了一个,论谁也接受不了。
              后来我懂事后,我亲爹和二叔还说起过我那位三婶,拿我二叔的话说:“要不是老三的命太硬,秀芝(我三
              婶)那丫头正经有几十年的好命。
              转眼三婶走了快一年了,我那位精神矍铄的爷爷又开始为三叔忙活起续弦再婚的事来。这次三叔说什么都不干
              了,老婆走了才一年,就熬不住要准备二婚,说出去也让战友笑话。
              不管我爷爷怎么连打带骂,三叔就是死不松口,最后没有办法,我爷爷使出了杀手锏。
              转过年来到了三婶的忌日,三叔专门请了假回老家,给死去的老婆烧周年祭。就在那一天,我爷爷找齐了族里
              的三老四少(爷爷是当地沈氏宗族族长,沈姓在当地是大姓。全县姓沈的占六成半)和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三叔刚从坟地回来,在院子里这五、六十号人就把他围了起来。这些族中长辈和村里的主要领导(四大班子到
              齐,村长,会计,治保主任和妇女主任)开始对三叔狂风暴雨一般的说服教育。
              从父子纲常,说到了早日结婚生子对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重大意义。又从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说到了村东头沈寡
              妇再婚后的美满生活。
              最后由村长进行了引经据典的总结性发言:“援朝,咱们哥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光屁股娃娃(其实村长比三
              叔大十一岁,自从三叔提了副营长,再见面时他俩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光屁股娃娃’了),都不是外人,有些话当
              哥哥的不能不说。你就看咱们村开油坊的刘老六,前几年有人跟他定六十六捅六篓油,当时他没有结婚生子没有帮
              手,榨不出来这六十六捅六篓油,眼睁睁就挣不着这六十六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3-07-20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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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睁就挣不着这六十六捅六
                篓油。过了几年他娶妻生子有了帮手,又有人来定六十六捅六篓油,他不到半个月轻轻松松地榨出了
                这;六十六捅六篓油....“村长以前跟下乡文化队学过天相声,这几句说的是一气呵成,合辙押
                韵。在腔在版。
                年前会计和现任村长竞选过村长的宝座,可惜会计最后以三票之差败落。现在两人暗地里还是斗
                得不可开交。会计早年闯过京城,虽说没闯出什么名堂,但回来时已经满口京腔京范儿十足。见村长
                拉着我三叔的手还在白活儿。会计一捅身边的治保主任讥笑道:“这孙子以前是说快板儿的。”
                村长出了名的贼耳朵,听见会计在嘲讽自己不由得伯然大怒,过去揪住了会计的脖领子就是一个
                大嘴巴:“孙子你骂谁?”说不得两人扭打成一团。治保主任同会计交好,见他吃了亏,也参合进去和
                会计二打一,对着村长就是一阵猛捶。妇女主任不干了(她和村长私人感情很和
                谐....)“嗷!”的一声,跳到治保主任的身上,手指甲在他脸上一划,留下了十条血道。在场和
                村长、会计关系不错的人也加入了战团,一时之间,我爷爷家的院子里刀兵四起,喊杀声震天。
                我爷爷看到本来是好端端的‘说服教育落后分子早日成家生子誓师动员大会’竟被这几块料搅成了一
                锅粥,当场气得直哆嗦:“别打了!都xxx给我滚犊子!”村子真正做主的不是那个挂名的村长,而是我
                爷爷这个沈氏宗族的族长,村里的终极BOSS爆发了,众人只能灰头土脸的离开了我爷爷家。
                清场之后,我爷爷开始一对一的帮助教育三叔。不知说动了那很心肠,我爷爷眼睛一红,先老泪
                纵横起来:“老三,你现在是营长,咱们老沈家什么时候出过你这么大的官?(以前只是土改时出过一
                个副乡长,还因为作风问题被撤了职,还为此蹲了两年笆篱子,此事闹得全县皆知,直到我上小学还
                被同学嘲笑的抬不起头,我可怜的童年。。。。)你要是以后再不娶妻生子了,我死了都没脸见你爷
                爷....”
                三叔为人最孝,见到这幅场景只得点头同意再婚。我爷爷大喜,开始操办起三叔的再婚事宜。虽
                说三叔是二婚,可营长的身份在那摆着。十里八乡哪见过那么大的官?三叔刚提副营长回家探亲那会
                儿,还是县武装部长亲自陪着,在周围几个乡转了一圈才回的我爷爷家,当地谁不知道老沈家有个当
                营长的三儿子?
                三叔要再婚的消息一传出,十里八乡跑媒拉纤的都往我爷爷家汇集。以至后来还有老光棍在埋
                怨:“那年我和那谁家的姑娘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3-07-20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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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县长、县委书记带着县公安局长赶到。
                  看着满车站姓沈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废了九牛二
                  虎之力才把事态平息。
                  公安局的处置结果是我爷爷因违反治安条
                  例,被拘留十五天(考虑到老人的身体条件,由
                  我亲爹带他受罚,其实就是每天到拘留所里签个
                  名)。放火烧长途车站的凶手没有找到(没人敢
                  指认我爷爷),损失由车站自己处理。车站赔偿
                  三叔二十万。因为三叔是军职武警干部,地方政
                  府没有处罚权力。只能将事件通报给三叔所在的
                  武警驻军。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3-07-20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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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没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3-07-21 23:58
                    收起回复
                      ????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3-07-22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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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部队下达了对三叔的处罚决定:沈援朝同志记大过一次,收回晋升沈援朝同志正营职干部的任命,并取消其进入武警学院学习的资格。
                          等到这样的结果,三叔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处罚咋看起来挺厉害,可仔细品品也就那么回事。收回正营职任命,三叔本来就不是营长。取消武警学院学习资格,那就更有意思了,三叔从来没有主动申请过要去学习,再说了,学院每年都招生,今年去不了。过几年再去嘛。
                          稍微有点杀伤力的是记大过那一条。根据武警部队处罚条例规定,一年之内,累计两次大过者,将自动解除军职退伍回家。话说回来,两次大过?哪有那么容易。
                          三叔本来都打好包袱准备走人了,老家政府给定性是沈援朝殴打了无辜司机(那孙子是不是无辜见仁见智)砸毁了四辆长途公交汽车,纵火烧了长途车站(这罪名落三叔头上了,反正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况且还是父子俩)。就算有新三婶惨死的前因,但这些罪名别说提前退伍了,都够进军事法院的门槛了。现在能有这样的结局,真是阿弥陀佛,祖先保佑了。
                          再说说我爷爷,他老人家经历这次大喜大悲之后,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缓了过来。这次他倒没有再给三叔张罗媳妇儿。先偷偷拿着三叔的生辰八字找高人算了一卦。卦签上就两句话:一雁自南飞,鸳鸯难成双。拿白话说三叔是百年难遇的克妻命。
                          想起我那两个三婶的下场,我爷爷认命了,把我亲爹、二叔和几个姑姑召集到一起商讨对策。再确定三叔只是单向性克妻后,决定了给三叔过继个儿子。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二叔出了个主意,把我和二叔的儿子叫了过去。
                          二叔拿出一个装满绿豆的盒子,当着众人的面扔进了一颗红豆,盖上盖晃了几下。看我和他儿子谁能先找出红豆。堂弟翻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我只是随随便便扒拉两下,红豆就出现在手心里。就这样,从那天起,我开始管三叔叫爹,管我亲爹叫大爷。(多年以后我才发现被冤了,我那堂弟是天生的红绿色盲....)直到我十八岁成年,三叔才让我重新把称呼改了回去。
                          三叔先说到这儿,再说说我的事儿。
                          听我妈说,我是睁着眼出生的,出生时还把卫生所的老护士吓得不轻。
                          刚出生时我还哭了几声,但当护士把我从热水盆里抱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了我‘嘎嘎’的笑声。还伸出小手拍了拍她的胳膊。那个护士手一哆嗦,差点把我扔到了地上。
                          那会儿别人都把我当成了不祥之兆,甚至有人跟我爹妈说应该远远地把我扔了,说我是妖孽会危害乡邻。不过那孙子当场被我爷爷骂走了。我爷爷用几句话给我爹妈定了心:“不凡之子,必异其生,再说了,那是我的长孙,扔了?我看谁他妈敢!”
                          不过因为我生下来就会笑,爷爷认为应该起个冲一点的名字压一压,于是就给我就叫了沈辣。
                          我说话特别早,六个月时就已经“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叫了。听我妈说,当时我爷爷乐的脸上都开了花,就为这,他老人家又跑到当初说要扔了我的那个孙子家骂了一通。
                          一直到六岁,我的心智都比一般孩子开启的早。本来都以为老沈家出了个神童。直到那一次床下阿姨的事情出了后才改变了。
                          听我妈讲,我从小就有对着空气说话的毛病,他们本来以为那是小孩子在自言自语,自己在过家家,也没在意。直到又一次,我妈从床底下把我找出来,问我在干什么?我眨巴眨巴眼睛,说床底下有个阿姨,说闷得慌,要我陪她玩。我妈把床帘掀开,下面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当时身上的汗毛就立起来了。
                          那天村里有一家盖房,我爹去帮着上梁了,家里就我们娘俩。我妈抱着我,哆哆嗦嗦的跑到了爷爷家。爷爷问明缘由后,又亲自又去我家转了一圈。回来后就问我都看见了什么?我把床底下的事又说了一遍,最后来了一句:“那个阿姨一直就在我家里,她不让我说”这次轮到我爷爷脊梁沟冒凉气了。
                          爷爷让人把我爹叫了回来。我们在爷爷家住了一宿。第二天爷爷从外面带回来一个秃顶老头来。他们老哥俩先是去了我家呆了老长时间。太阳落山了才回来。
                          


                        18楼2013-07-22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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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屋老头就直奔我来,先是在我的脑瓜顶上看了半天,又问我是什么时候看见那些东西的。最后又在手心里写了几个字,攥着拳头问我能不能看见。 11#


                          19楼2013-07-22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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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多年我妈还跟我说起过那时的场景:“你那时还不会写字,看见他的拳头只是一个劲地笑。后来你爷爷找了块木炭,让你在地上画出来。你都没打哏,一撇一拿写了个‘人’字。你爷爷领的高人(就是后来给我三叔算命的那位)拍着巴掌哈哈大笑。张开手掌,正是个‘人’字。你爷爷当时都毛了,后来那个高人才解释,说你是天生就开了天眼,能辨阴阳,还能和鬼神交流。”
                              “那个高人说要收你当徒弟,这么好的天赋不好好利用就白瞎了(我才知道他是个老道,只是头发遗传性脱落,看起来更像和尚。后文书此人还有介绍),你爷爷不干,说你是老沈家的长孙,还要替老沈家传宗接代,好好地出什么家,不过天天看见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好。你爷爷让高人把了个办法。用黑狗血给你洗边头,天眼就闭上了。为这,高人还老大的不乐意,说是可惜了你这块璞玉了。后来你爹把你二叔家的大黑宰了,拿狗血给你洗了头。以后就再也没听说过你看见那些东西了”
                              床底下的‘阿姨’,我是真的没有印象了,不过后来跟我三叔生活时,倒是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
                              那时我上初中,和三叔一起住在武警宿舍大院里。自打我搬进三叔家,就看过一个挂着锁头的小木匣。里面是什么东西,我问过三叔多次,他都不说。时间一长,我都懒得问了,曾经想过把小木匣撬开,但想想三叔瞪眼睛的样子,我又下不去手(除了爷爷,我就怕三叔)
                              我上初中那会儿,功课比现在简单得多。加上我坐不住的性格,经常是一个礼拜的课能跷两三天,跟同学去市郊的池塘游泳,再不就是去山上采桑葚吃。为这三叔没少揍我(那时是爹打儿子)。
                              有一次,我和同学约好了去池塘游泳。那天我到的最早,看人还没到,先脱光了进池塘里游了一圈。这时约好的同学到了,我便向岸边游去。眼看就要踩着地了,突然,我就觉得有一只手死死的攥住了我的脚脖子,把我往池塘中心里拉。我使出了吃奶的劲挣扎都逃脱不了。
                              岸上同学看见了我在水里一上一下,还以为我抽筋了,七、八个同学跳下水,把我拖了上岸。后来听他们说,当时就感觉是在拔河,有一股力量在和他们抢我。
                              上岸后每个人都清晰的看见了我的两个脚脖子上,有两个被握成了青紫的手掌印。众人的脸色皆是煞白,不敢再在这里逗留,一窝蜂的跑回了城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惊吓,我竟短暂的开了一次天眼。那天太阳下山后,我就看到了一个被水泡的苍白肿胀的‘人’站在我的旁边。他似乎意识到了我能看见他,先是一愣,紧接着像是看到了宝藏一样,咧嘴笑了起来。
                              他做出了让我惊恐万分的事。这个‘人’全身靠在我的身上,做出了要挤进我身体里的架势。我甚至已经感觉到有一些东西进了我的身体。而‘我’也一点一点的被他挤出我的身体。。
                              我当时吓得大叫,三叔正在厨房做饭,听见叫声跑了过来。我几乎哭喊着说出当时的遭遇。三叔也急的冷汗直冒(他知道我小时候的事),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跑到柜子里掏出了那个小木匣。当时也顾不得找钥匙,使劲把小木匣摔到地上,木匣四分五裂,一把明晃晃的短剑掉了出来。
                              三叔抓起短剑,冲我的身边比量了几下,做出了要捅人的架势:“滚!别整我儿子,要不我弄死你!”那个‘人’也是一哆嗦,没敢丝毫犹豫从我身体里分离出来,瞬间消失在空气中。
                              那一夜,三叔握着短剑站在我身边一宿。第二天,他不知从哪牵回来一条黑狗,在院子里宰了。我又‘享受’了一次狗血浴(三叔不知道洗头就管用,整整一大盆狗血给我淋上了


                            20楼2013-07-22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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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我接连打了两枪。“二十环!”这次报靶员没犹豫,刚才他以为是眼花,看错了环数。
                                “再给他两发子弹”这次说话的是参谋长,他直接走到了我身后,开始观察我开枪的细节。“啪啪!”“二十环!”
                                看我打十环上了瘾,参谋长变了态度。先是笑着和我们连长说:“看不出来你们连还藏龙卧虎”又走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差一点让你骗过去,第一枪那两环是试枪吧?你是哪个体校射击队的?看不出来小娃娃你人不大,枪法却大得很咧”
                                “报告参谋长,我没进过什么射击队,今天是第一次使用步枪”参谋长太客气,我有点受不了。“不可能!你第一次射击就枪枪十环?你以为你谁呀?后羿?”参谋长有点急了,他以为我没说实话。
                                我也觉得我很冤,又不是什么坏事,至于撒谎吗?最后还是我们连长找人去连部,找出了我的简历,上面的确没写有进射击队的经历。参谋长还是不信,包括连长都认为我参军时有隐瞒射击特长的嫌疑。
                                第二天,我被招到了团部,团部的卫兵直接把我领进了团部直属的考试用靶场。我到时,靶场已经坐了一圈人。里面除了参谋长脸熟外,再没一个人是我认识的。
                                “开始吧”发话的是矮墩墩的大校。这不会是团长吧?我心里在暗暗叨咕(按程序明天分班后开全团大会,那时才能见着团长)。
                                一个上尉把我带到一个桌子前。桌子上摆放着一支九五式自动步枪和七、八个压满子弹的弹匣。
                                “现在给你做一个测试,开枪射击前面一百米外的靶子,三分钟时间,子弹不限,能打几枪就打几枪。射击方式方法不限”上尉介绍道。我看了一眼,一百米外有个靶子正孤零零的挂在墙上。
                                “准备好就开始吧”上尉说完就走到了我的身后。手里拿着一个秒表,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有了昨天的经验,也不着急取枪,而是朝靶子的方向看去,直到又把枪靶看大。心里有了底,才拿过步枪,半跪在地上。身后的上尉已经掏出了秒表:“准备好就开枪,我从你的第一枪开始计时。”
                                “啪...啪...啪”我勾动了扳机,平均一秒一枪的射击速度很快打完了第一个弹匣。换了弹匣,这次开了没几枪,就被喊停了。
                                “停止射击!”喊话的是刚才宣布开始的上校:“别打了,报靶员报靶”。等了有两分钟也没听到报靶员报出环数。我站了起来,听见参谋长笑着对上校说:“昨天也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报靶员报出环数,八成又是被吓着了吧?”
                                上校看了我一眼。好像等的有点不耐烦了。提了两个调门喊道:“报靶员报靶!”。还是没有回应。上校的脸沉了下来,刚想发作,就见报靶员扛着枪靶跑了过来。
                                报靶员将枪靶在众人面前一创,向上校敬了个军礼:“报告,环数无法准确报出1”这时上校已经看见了,靶子的中心点上原本的红点变成了一个黑洞。整个靶子上出了这个黑洞就再找不出别的枪眼。
                                枪枪十环!坐席台上炸了营。上校眯缝着眼睛看了一会枪靶,突然眼角一阵抖动,拿起望远镜对着原本挂着枪靶的墙上看去:“你把墙打穿了...”
                                我脑子一时没转过来,愣愣地回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不用你陪,呵呵”上校难得的笑了一下:“你把整个墙打烂了都没关系。小娃娃,你是怎么打的这么准?”“用手打的...”
                                从这天以后,我被破例分到了团直属警卫连。除了每天必须的出操、训练之外,就是给来几次一枪中红心的表演。后来,‘表演’的絮烦了,我也偶尔的‘失手’一两次,打偏个五、六环的。就这样,我名字还是出现在军区的特等射手名单里。
                                转眼又过了两个月。到了军区技能大比武的时候。我被团长当作大杀器留到了最后的射击项目。我人生的第一个转折也开始了.... 27#


                              22楼2013-07-22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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