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转载】Renegades/变节者（WH NC-17 绝命毒师梗）

————————以下开始转载
简介 by 七凛夏
(gfox推文贴里直接搬过来的)：接瀑布的文来来去去开始就是John伤心啊伤心，有的时候会不会觉得腻呢？这篇改写203的剧情的AU就别出一格，挺精彩。【跟他们一起在美利坚的毒品网络地下世界冒险！】《——这么简介咋样？感情随着事情发展循序渐进，唔，不过这个题材不可避免的会有些折磨描写，也许有的GN会觉得不适哈...
对我来讲还有一个小亮点就是魔都的出镜，蛮亲切。至于化名略囧肯定是因为无法代入真人的缘故，哈哈哈。偷偷用一下小n的评语：“这篇整个
Breaking Bad 哈哈” 中译 一般用的绝命毒师那个 XD。再引一个妹子的感言：“ 医生非常非常BAMF就连被绑起来那段也是 侦探略ooc啊我觉得
不过看到那段坏蛋折磨医生让侦探看时说的话让人好心疼侦探 然后他们俩之间的气氛实在是太有张力了 看到他们终于搞在一起的时候长舒一口气
”。4w词nc17
译者的话：尽量简短点不然废话实在太多啦。谢谢原作者给了我授权，也谢谢酥油茶GN把第一二章翻译出来将这样好的文呈现给我们。我本人才疏学浅，文章如果有光彩都是原作者的功劳，错误都是我的疏忽。另外郑重感谢 luna报复比比西 GN的校对，GN对我帮助特别大，请看文的各位GN不要忘了她的辛勤劳动。

Chapter 1
“我们得协作。”
Sherlock抬起手腕。John一只手握住冰冷的铁栏，借力将自己拉上去。他的体重比肌肉记忆中更重了一些。一年之前他能轻松地爬过这栅栏。
他落到地面上，他们又开始狂奔。他们的影子在灯火昏暗的小巷中起落。John不知道他们要到哪里去，但他信任Sherlock，所以他没费心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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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翻捡着他偷来的手推车里的东西，Sherlock发出一连串的短信。John让他的手腕垂靠在Sherlock的手臂边上。在他们暂时落脚的桥底下，他的呼吸在冰冷的空气中形成了雾气。桥底的空气闻起来像是被丢弃的垃圾和发霉的味道。
“找到了。”流浪汉说着，从一条破烂的裤子和一卷撕烂的书下面拉出一条生锈的钢锯。“这玩意有点钝。”
“行，行。”Sherlock说着，没从他的手机上移开视线。过了一刻，John意识到Sherlock没想要接过那工具，所以他朝他们的帮手不自然地微笑了一下，将工具接了过来。
“能劳驾帮个忙吗？”Sherlock要求道。当然。John将手铐链子拉直开始锯。金属摩擦金属的凄厉声让他咬紧了牙关，但他还是锯断了链子，然后小心的开始锯手腕上的金属圈。当他将手铐掰开将它从手臂上褪下来的时候，Sherlock终于抬起了眼。
“有什么计划？”John问，将钢锯递了过去。
Sherlock没有接。他看着John的脸，在问之前犹豫了一下：“你会跟我一起走么，John？”
“会。”John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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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lock在他们去商店之前在一个私人仓库处停了下来。他打开一个信箱大小的盒子，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一个盒子和一个古旧的诺基亚手机。盒子里是一沓一百英镑的钞票。
“我生活里一段黑暗历史的残余。”Sherlock说着，几乎没有看John的表情。“我很确定你记得我曾经在年轻时沉迷于不良爱好。”
“要买的量还挺大的，是么？”John想要干巴巴的问，但他无法克制他语调里的疑虑。
“买？”听起来被逗乐了。“走私到这国家里的毒曱品都是烂透了的玩意。在Mycroft抓曱住我之前，我在市场里有一席之地。”
“啊。”John说。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点也不惊讶。
“可惜我以前没法将它们藏在海外。”Sherlock说着将盒子关上。“跟上，Joh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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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该要个围裙，但他怀疑Cleese会不会有这东西。结果是当他试图将Sherlock后颈的发际线剪成某种看得过去的发型时，Sherlock的头发落满了他的鞋子。
“别在这事上浪费时间了。”Sherlock说，他正在浴室的洗手台上给Cleese填着表格。一半的纸都湿透了，墨迹泅开。“只是运输管道，记得吧？”
“我宁愿它不是一团糟。”John说着，手指穿过Sherlock后脑上刚剪短的头发。Sherlock咕哝了一声，头微微向后倾斜，靠进John的掌心。John站直了，一时间屏住了呼吸。
“运输管道。”Sherlock重复说，在湿透了的纸张上潦草的画下漂亮的圈。
过了一会，当John在发霉的浴缸里将散发着臭气劣质染发剂涂上Sherlock的头发时，Sherlock睁开眼睛，看向John的脸问：“我做了正确的决定，对么？将你卷进来？”
John继续涂抹着。“你需要人替你盯着后面。”
“对。”Sherlock同意道，再次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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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eese花了一天半的时间将Sherlock想要的全部文件整理好。Sherlock在沙发上小睡了半小时，而John在一张不舒服的椅子上打盹，醒来的时候肩膀发僵。Cleese定期进出公寓，走到哪里都乱丢五小时能量剂的空瓶子。他自言自语，在厨房里吐烟圈潦草的写下单子的时候，抱怨着金属色的墨水和文件。
John离开过一次，从街角的商店买面包火腿和起司。他做了三个三明治。他吃了一个，Sherlock在打开诺基亚走到外面打电话之前勉强吃了半个。Cleese一直呆在自己房间，没看见第三个。
下午四点的时候，在他们到达之后的一整天，Cleese终于坐在Sherlock占领的沙发上，端着一只碗。当John从他向Cleese邻居那里借来的（偷来的）报纸上抬起头来的时候，Cleese正好仰起头吐出一个烟圈。
“我看了你的博客。”Cleese说，又吸了一口。他的眼睛充血，头发更加蓬乱的立起来。“Watson医生，是吧？”
John觉得说谎毫无意义。“是的。”
Cleese将脚搭在咖啡桌上，旧糖纸黏在他的鞋底上。“有你们两个的逮捕令。我看到了那篇关于他是个骗子的文章。”
John将他正读着的报纸折起来。他没有读头版头条，因为他太生气。
“我不相信那个。”Cleese加上一句。“Sherlock一直是个混曱蛋，但他他曱妈曱的一直聪明的要命。完全想不出一条该死的理由他能活这么长时间。把所有的毒曱品贩子都惹毛了。”
“你从那时候开始就认识他了。”John说。
“我认识他。”Cleese同意道，又吸了一口。“极端。极端的自毁倾向，只有肾上腺素成瘾者才能那样。他成熟了。变柔和了。”
“我不认为我曾听过什么人这么形容他。”
“你该看看那时候的他。”Cleese说着，笑得露出满口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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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晚上离开前打开了手机，发现他有一百个未接电话和超过五十条短信。还有十七个新语言留言。
“John？”在他打电话时Harry接起来。“你还好么？你在哪里？我担心的都快吐了。你和Sherlock，新闻里全是你们两。”
“我很好。”John说。“我们很好，Harry。”
“发生了什么事？”
他已经在脑海里演练了这个对话五次了，但他的思路不断卡在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和她讲话的事实上。他想说的话那么多，多到他不知道如何表达。
但最终他努力保持声调平稳的说：“我想我会有一段时间无法联络了。但如果有机会可以打电话给你，我保证我会打。”
“你在做什么---你要去哪里？”
“只是短时间。”John说，试图让自己听起来可信。“我要和Sherlock离开了。我们要躲起来，只是短时间。”
“John。”她这种语气，只有年少时害怕向父母出柜的时候才用过。“你—你在做---”他听见一声尖锐的吸气声，她试图稳定自己的声调。“好的，John。请---小心。注意安全。”
“我爱你。”John说，因为他从前说的不够。
“如果你没活着回来的话，我要杀了你。”Harry说着而John了解她的虚张声势，在这一刻他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爱他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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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从百货商店里挑了一整套衣服，因为Sherlock在没有一整个衣柜的黑色衣物可以挑选的时候，他的色彩搭配就糟糕透顶。Sherlock用现金支付了所有物品。
John在U2乐队衬衫上套上一件运动夹克，还有一条过紧的牛仔裤。他揉了揉脸颊上的胡茬。有点刺痒但他计划留个胡子，而不是像Sherlock一样染头发。这肯定是有用的，因为他已经看起来像另一个人了。
他们开车去伊普斯威奇，Sherlock安排了一艘货轮帮他们离开。John不知道他是否想要坐明显嗑高了的Cleese开的车，但Sherlock的表情很凝重，一直盯着手机。他也给John买了一个新手机，而在Sherlock将他们的新身份说给销售手机的女销售时，John整个过程中都异常紧张。
“你知道，我已经有半年没碰过了？”当他们转到左线上时Cleese说。“我的意思说，当然不是什么都不沾---但是---那些厉害的---”
“你能不能专心开车？”Sherlock厉声说，然后又说：“拜托。”他的肩膀塌了下去，John能看见他脑后的一撮头发比其余的头发颜色更深。John克制着自己不要伸出手去将手指埋进Sherlock的头发。在他剪掉Sherlock的头发的时候，它很柔软。而现在他正夹在想要触摸它的欲望和明知这种行为有多不合理之间进退不得。
”
Cleese闭上了嘴。过了一会，当他将车停在码头边上时，Sherlock给了他一千两百英镑，说：“我欠你的。”
“好运，Sherlock。”Cleese带着微笑说，看起来很疲惫但带着一点留恋。当他回头看向John点一点头的时候他的视线飘忽，然后他就开走了。
此时只有Sherlock和John站在路的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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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lock，”他们倚靠着栏杆，英吉利海峡海水在他们脚下奔流的时候，John说：“如果我要帮助你，我们得步调一致。”
Sherlock转过头看着他。
“如果你有了一个计划，我需要知道。”
Sherlock看回船侧边上的波涛，抓紧了栏杆。
“我推理事物，John。”Sherlock说，“我观察然后我回应。”
John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当我二十六岁的时候，不可救药的固执。Cleese和这个货船---这就是我逃离Mycroft的计划，将我的---”Sherlock耸耸肩，肩膀流畅的动作着。“生意带到海外。此外，除了一个大概的想法之外，我一无所有。”
John靠近了一些，他的手臂挪动着紧靠Sherlock的手臂。在外套之下他很温暖，而这夜晚很寒冷。
“那么，”John说：“安全第一。我们到哪里找一个卖小型枪械的军火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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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有一半确定宾馆接待处的工作人员能看穿他们的护照。他保持面无表情，当她问他们需要单人房还是双人房的时候让Sherlock回答。电梯里的一对夫妻用极快的语调说着荷兰语，而John看不懂贴在墙上的广告。他意识到也许他要适应这种对周围环境一无所知的状况，感觉像是又到了阿富汗。
“我在这里有一个渠道。”Sherlock将从温布利买的单肩包存放好。“我去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结果。我会在早上之前回来。”
“让我跟你一起去。”John说。
“这个人有点多疑。”Sherlock回答说，手放在门把手上。“我不认为他会愿意见一个从前不认识的人。我会在早上之前回来。”
Sherlock合上门之后，John往脸上扑了点水。他坐在床尾上，试图用新手机连上旅馆里的WIFI。
他克制着自己不要想象一把枪顶着Sherlock的额头或是在某个暗巷中一把刀抵上Sherlock的喉咙。他必须相信Sherlock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相信Sherlock会比任何人或者任何威胁到自己的东西更聪明。他一只手揉过面颊，擦了擦发痒的下巴，想着他将要试着再次习惯这种感觉，等待中的焦虑感。
他记得叫Riley那女人写的文章里的名字。当手机终于连上网络时，他将“Richard
Brook的名字打进搜索引擎里。
当Moriaty微笑的脸出现在狭小的屏幕上时，John气的差点将手机丢向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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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John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时他醒来了。房间被走廊里的灯光短暂的照亮，然后黑暗又吞噬了一切。浴室的门关上了，一束银白色的光在门后闪烁着。淋浴打开了，John闭上眼睛，无声的释然的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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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iaty正是那个记者的线人。”John在他们吃早餐的干面包和咖啡时说。
“当然。”Sherlock说：“我想到了。”
“她写过的那些事情---我的意思是说，她知道的那些事情，”John开始说：“她怎么---？”
“不能信任Mycroft。”Sherlock说着，看向别处。
John知道什么时候该停止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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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航班改签到费城。John正坐在一位女士身边，她一只手抱着一个孩子，另一只手正试着阻止她两岁大的孩子将东西往嘴里塞。当她对上他的视线时，他微笑着。
“他们看起来挺难对付啊。”John说着，她的儿子正撕开廉价空中耳机的包装，将一半塞进自己的嘴里。她拉着儿子的手腕，发出啧啧声。
“我很抱歉。”她说，她有浓重的口音。“我们可能是你最不想挨着坐的乘客了。”
John想着他和Sherlock是两个躲避法律制裁的在逃犯人，然后意识到，恐怕事实并非如她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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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下飞机的时候，Sherlock在通向等候区的走廊里碰了碰他的手臂。John紧捏着他的假护照，在Sherlock经过他的时候差点跳起来。有一瞬间他认不出这个有着红褐色短发的，看起来懒懒散散的人。
“我会联络我的接头人。”Sherlock在他的耳边低声说，手指紧抓着John手肘的内侧。“先换两千块以后我们再换剩下的。”他将单肩包拉下来，挂在John的肩膀上。
John在Sherlock转身的时候抓住他的手腕。“武器。”
“当然。”Sherlock挣脱他的手臂。“我知道。等我完事了我会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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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lock的联络人告诉他们到一个在费城南部靠近特拉华河的废旧停车场去。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着他们，但并没有问问题。该付钱的时候John掏出一把现金，先查了纸币角落里的数字才递了上去。
一名矮个西班牙男子靠着一辆旧轿车的一侧抽烟，看着他们走近。
“Marco？”Sherlock问。他听起来很镇定，但John能够从几步远外感觉到他有多紧张。
“Sherlock，”Marco回答说，从口袋里掏出钥匙。“Dutch跟我讲过你。”
他走到汽车尾，右手仍夹着香烟。他打开后备箱然后点点头：“他说这个会很适合你的。”
“John。”Sherlock说，眼睛仍盯着Marco。John走向汽车尾，低头看着一排枪械。
“这都是好枪。”Marco说，即使在John拿起一把勃朗宁时仍然看着Sherlock。“没有注册过。”
跟西格枪不一样，但Marco没有西格枪。John将它放下，拿起了一把鲁格。
“附送免费子弹。”
John将鲁格放下，最终挑了一把格洛克。“多少钱？”
“五百。”
John看了看Sherlock。Sherlock没有从Marco身上移开视线，但点了一次头。
“好。”John说，“多少子弹？”
“两百。”
寂静。Marco对着Sherlock吹了个烟圈。
“成交。”John最终说。Sherlock眨眨眼。John手伸进口袋里拿现金。
“你们有两个人。”Marco在收钱的时候指出。
“我们只需要一把枪。”Sherlock说，接着说：“谢谢你。”
“生意愉快。”Marco说，在合上后备箱前数了数钱。John将枪塞进了外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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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着枪。”在John试图将枪递给他的时候Sherlock说。“你比我更有经验。”
John犹豫了一下，将枪塞回外套里。“这意味着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Sherlock。”
“当然。”Sherlock喃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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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租了一个二楼的公寓，离费城北边的蓝线轻轨列车只有两条街。Sherlock用假名签下半年租房合同的时候，John正看着一只蟑螂在天然气灶的阴影里爬过。房主拿着了四百五十块现金还没走出门，John试图打开炉灶，就发现一半的灯口已经不能用了。
John拧开水龙头，整个水池颤抖着，然后生锈的铁龙头喷出腐朽的气息。“让人想念贝克街。”
Sherlock打开冰箱门，因为里面散发出的臭鸡蛋味道皱起鼻子。他将门关上，手臂挥动着想把手塞进那件已经不在了的大衣的口袋里。他走向门：“我需要个笔记本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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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把Sherlock留在电器区，去买毯子和额外的内衣和袜子。在盯着气垫床看了三分钟之后，他终于从货架上扯下来一个，转头去找胶带。
“五百元。”在Sherlock找到正在清洁用品区挑漂白剂和海绵的John时，他说：“一个能用的笔记本电脑的最低曱价了。”
“我希望你喜欢豆子。”John没从洗洁精上抬起头，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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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路公交车把他们从商店带到了一个离他们公寓两条街的交叉路口。Sherlock至少有良心的帮他把东西抬到楼上，接着打开箱子将他的笔记本拿出来，告诉John，“看到一个咖啡馆有免费WIFI。”他在两分钟内跑走了，留下John面对着脏兮兮的厨房地板上的塑料袋和逐渐找上来的头疼。
他将枪从外套里拿出来，放在厨房的柜子上。他看了它一会，考虑着要不要出门跟上Sherlock。
他们什么也没做。还没有做。还没有任何因素能让世界另一头的任何人发现他们是谁。
John将漂白剂打开，走向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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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盯着玻璃破裂的窗户，听着老鼠在他们留在柜子上的塑料袋里觅食的声音。轻轨列车开过一道半条街外的桥，他能够听见夜车的隆隆驶过的声音。天气很热，一种黏糊糊的闷热，整个公寓散发着霉味和漂白剂的臭气。John能感觉到汗水浸湿了他的衣领和他的脖颈，渗入了他卷起来用来当枕头的衣物里。
Sherlock睡在气垫床上，他的身侧，翻身后背对着John。他睡觉时卷成一团，John有点希望
Sherlock能够翻过身来面对他，让他看着夜色里Sherlock的脸。John买来的毯子在他们之间形成了一道皱巴巴的隔断---天太热了。
John一只手放在枪上，尽管他已经疲惫了，但没有入睡。他在沉重的空气中呼吸着，等待着某些事情发生。
第一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