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打累了,倒在我身上喘气。
然后他掀开了被子,扑上来拉我的衣服。衣服被绳子捆在一起扯不掉,枣子哥呸了一口,“娘的,真见鬼!”
他见我怯怯看着他,又给我一个耳刮子,骂道,“哭就知道哭,你妈死都死了,你哭也没用。”他满口酒味,干呕了几下又说,“囡囡,以后我就是你的天,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家的鬼,只要你好好听话,我就不会再打你了!听见了没!”
我赶紧点头。
他犹豫了下说,“现在我解开你的绳子,你不要乱跑,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
嗯嗯嗯。我点头如捣乱。我不完全听懂他的话,但是根据我以往的经验,凡是妈妈在发怒的时候只要我乖乖点头,她很快就会煮好吃的给我。果然,枣子哥见我乖乖点头,没再打我,还帮我解开了绳子。
我说我渴。
枣子哥听后哈哈大笑,看着我的眼睛又跟他们家瞎眼的老土狗之前一样,他拿来一大碗酒,“喝了它!”
我一把接过,咕噜咕噜喝了个底朝天。舔了舔嘴角,小声说,“还要。”
枣子哥看起来很高兴“,囡囡这么渴,那就多喝点。”他拿了整整一坛递在我面前,我拍手叫好,“酒真是好喝的东西!”
我喝完整整一坛酒,打了一个饱嗝,头晕晕的,好困哦。
“我的好囡囡别睡,来,先叼这个。”枣子哥又脱光了衣服,把我摁着,抖了抖他两腿间的老鼠。我盯着看了一会儿,扬起头说,“这老鼠怎么变得这么丑了!”
啪,我又被扇了一个耳光。一下子清醒过来,太可怕了,我嘴里念着,“妈妈说枣子哥是流氓,流氓就是枣子哥。”
枣子哥大笑说,“你妈妈说的没错,我就是流氓,呸,可笑地是以后你天天要被我耍流氓,怎么样?你这个骚/娘们,你知道你一脚踢伤了我,毁地可是你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枣子哥捏着那个软趴趴的老鼠又哭又笑的样子。
“我要去找妈妈,我要去找妈妈。”我脑海里只有这句话,哭喊着,“我要去找我妈妈!”
“呸,想走,你走到哪里去,就你这个白痴,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快给叼在嘴!“枣子哥摁住我的头,那个丑陋的老鼠在眼前晃着,我又吓又恶心!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手脚都自由,乱抓一把,猛地朝他的老鼠顶去。枣子哥个子矮又喝了酒,根本抵不过我的力气,就这么撞,倒在地上呜呼一声,两脚抽了抽就不动了。
我在那个红房子里呆了会,吃了点桌子上的瓜果,又喝了点酒。静静坐了一会儿,一直到面外没有一丁点响动,我才敢去开门。
然后发现门居然被反锁了。于是,我打算跳窗,无星无月,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心里害怕极了,咬咬牙,心里默念,“妈妈保佑我!”
我跳了下去。没有想象中的疼痛,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