鸫她,有自己活着的方式。她圆睁的大眼、颀长的身段、系不紧腰带,细若水蛇肢体的腰身、以及凝脂般透明,可见其下青色血管的皮肤,无不彰显着鸫她的美。她是一条无毒的树蛇,黛色眼眸彰扬不容狎昵的气场,她的树,也是愿挨似的任其蟠踞。可惜也是万幸,红颜薄命,她无法去到他方,却可意会更寥阔的风景。“人在发烧的时候,感觉眼前的东西都会漂浮起来似的。身体变得很沉重,心却飞得很远。平时根本不会去想的问题,这时却集中精力翻来覆去地想。”她早已习惯病毒带来的烧热,即使是高烧,也照样带着39度的躯壳跑到外面去。也正因烧热,她无需去搭理一些因为她天资而产生的世俗的东西,她可以聚精神以达成她的目标。她的一张藏不住真性情的嘴,总是在说着狠话,好像她不需要别人担心。但是只要习惯了,就像白河那样,一定是为了她这个样子而掉泪的。她是很真的人,说干就干,不论善恶,一定会给出回复。 她的爱也同样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