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觉得他的一生真的应了一句古诗“半生浮萍随逝水,一宵冷雨葬名花。”终其一生他都摆脱不掉山神庙的那场大雪,冰封雪裹,裹挟而过的是对繁花的爱,留下的是彻骨的冰寒。漂泊一生,我们都在猜,他到底是否后悔当年在梁山之巅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仇人飘然而至也从容而去。于是后人纷纷为他鸣不平,只是到底改变不了他在六和寺中最后的孤寂,是折磨还是解脱?管他呢,我只知道我们之所以爱他,正是因为他的真实,这就够了。一枝寒梅傲雪欺霜,终究到了春暖花开之时,却未能在丛中笑,只徒留那“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的一声叹息。林教头,天堂的路,请一定要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