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M:ムシクイサイケデリズム[[就是文题_(:3] -赤ティン&コゲ犬
耳边是辨不出声源的重金属音,听得人不自觉暴躁。黑暗充斥的视域烘托人心本能的恐惧
你无选择地匍匐在地,指节蜷缩在水泥涂层的地面深烙下印。将无助,将痛苦,将绝望,将一切一切,咬牙抿着哀嚎注入体内涡旋没有出路。
[凛,好好记得,让你崩坏的我。]
-Uno.-
并不按照常理地点被选择在阴晦的地下室。殷红浑黑主色调的房间不通光也论不上半点吉利的预兆。老式的留声机轧着边缘生锈的唱片缓绕着,低八度的大提琴音色里掺杂一种负情绪却又类似痴狂的情愫,让人生畏。
钢制锁链连着一个人的手脚脖颈。干净的面容双眼被黑色布条掩住,嘴角显得有些淤青但不是肉体暴力所致。被咬的,刚不久的样子,还渗着些血。
铁锈般味道被嗅入站着的人鼻间。
“凛,知道么,血也是水。液体。”七濑蹲在松冈身前,半跪在地面的人没有察觉到谁靠近,倔强咬着下唇表情仍然幼稚。他还是曾经的面容,像一块璞玉,不经雕琢本就如此完美。
松冈凛本就如此完美。
越容不得沾染的东西越想去玷污…
七濑觉得自己或许体内衍生出某种毁灭性人格。不是自我毁灭而是去破坏他人。这种人格造成了他的偏执,把爱以过激的方式施加于松冈。比如说。
松冈倒没有过度疲惫或不干净汗臭的现象,七濑每天亲自为对方擦拭身体每一处,换上抒情系的音乐令他自然入梦。浅眠的松冈要小心地搂在怀中,任他不适了在迷糊中向哪里蹭蹭偏头。
[现在,你梦到的是我么,凛。]
七濑对着怀里轻吟。
钉上厚木板的唯一窗子观赏不到每日的拂晓落日,生物钟靠一个欧式的长挂表维持。每晚死寂时滴答滴答低沉地摇摆。
七濑觉得这钟声把他和松冈的心率快敲到一起,接近同步了。
[真希望能成为凛,凛也能成我,的一部分。]
不知何时不明缘由七濑开始产生一个荒诞甚至疯狂的想法。
占有欲逐日渐增,越来越,越来越强烈。
爱欲情欲快抑制不住,越来越,越来越想要。
[凛,能为我重新开始么。]
七濑替对方解下遮光的眼带,食指抵到他唇前示意噤声。松冈没有出声没有反抗。比人偶还听话地坐在七濑怀中,身体意外轻盈。
[为我重新开始吧,凛。]拇指勾过松冈轻薄微闭的两唇,唇瓣似乎微颤了颤。深海的瞳孔对上显然无了焦距的眸子。那双让七濑一声欲罢不能的瞳眸瞬时收缩。
焦点逐渐在眼窝中旋转,偏移几下回到自然的位置。
“我……”失去了鲨鱼的猛和少年的纯然。
“嗯,你。”七濑点头,手指离开那对唇,“你叫凛。凛,是我的凛。”凑上轻吻,不是冲动的伸入深吻。七濑懂得分寸,他把他几乎是了人性没有温度的唇覆上松冈汲取。
一开始他就明白这是错的。将错就错。人心太难琢磨,明知不该做的事他还是有理由去贯彻。
停留几秒七濑睁眼看到一副茫然的面容。“凛,我喜欢你。”勾起嘴角。
“你……?”大脑余存似曾相识几个字眼传输于主人。
“我,我是遥,你的遥。”握起松冈垂下的手相扣,即使一方明显却了气力。
“…遥。”
[我在。]
终究七濑没有说出那句简短能让他安心的话。原因不是没有勇气。
“凛。”我后悔过,但不会后悔。
为什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