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话想说出口,我总是在睡着的午夜,脑海里蹦出很多词语来把我一直想要说却开不了口的感觉给描画出来,而在天亮又把哪些句子统统忘记了,那些不得而出的情绪就继续留在脑海里转啊转,搅啊搅,他们温柔的对着我嘶吼,却又换不来我的无错,我知道他们无计可施了,就象我也无计可施一样,就像要考试了才拿起书本一样无计可施。
我用了很多次无计可施,生活就是一样随时可能无计可施的旅途。我常常安慰我自己旅行何必远行,看清身边的风景人情已如此不易了 何必远行。是自欺,助我平安度过许多难耐的夜晚的自欺。
我从不闭着眼走路,不敢走夜路,不是怕遭遇不测,是怕啊,如果不看着脚下,就会转向陌生的方向,走到陌生的地方,回不到原来的路上。我知道的,只要走偏,就再无可能回归,所以时时刻刻盯紧脚下的路是否不孤独,不是怕孤独,只怕不孤独,实在是 不能孤独。
不是哪里的风景独好,说一句我爱你又不是什么难事,反正有没有什么所谓节操,说瞎话的时候要睁着眼睛才看得见听话者的表情,从而判断你说假话的水准是否足够。我说我爱你 你又不相信,我已经去世了的爱情,你不相信又总是缠着我。你希望我怎么做呢?是否我一直念念不忘,一直深陷你提供的沼泽,你才能安心,只有我过的不安心你才安心是吗?我的已经去世的爱情。
有人问过我,你的爱情呢?被问这个问题的原因暂且不表,我当时面对着这个为问题啼笑皆非。这种看似文艺的爱情,问的人只是为了问,又何必回答。爱情在哪里?可能在回忆里,可能在你永远无法触及的时空。其实我也想在一个气氛极浓烈及其文艺的场合问出这个问题,比如,秋日午后,阳光及其明媚,安宁的咖啡厅的窗边,我深深抽一口烟,回味良久,吐出烟雾的时候轻轻丢下一句:你的爱情呢?好吧,我承认我酸了
爱情就像一杯难得的烈酒,得之不易,容易让人迷失或者迷惑,容易醉,不容易醒,总是宿醉之后难受的无法自抑,醒来之后回味,不能自已。这想法来自别人的故事或者别人笔下的故事,我不是很会喝酒,我从来不会让自己处于不省人事的状态,我在一旁微笑,看别人一杯接一杯,有时候我想我只要最好的那一杯,一杯就够了。这种想法本来就是矛盾的,如果不尝就无从得知哪一杯最好,多了会让人麻痹吧,太多了机会失去感觉,我不愿意随便就尝试。总是马上推翻自己的前论,乐此不疲。
听一首歌,猝不及防的掉下来一颗眼泪,把坐在我身旁的人吓得半死。他说认识你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你哭,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他肯定不知道我以前是个爱哭鬼,没有刻意的去忍耐眼泪什么的,光顾着笑了,哪有时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