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度娘抽啊抽的伤不起

迟来的文文。。。渣渣啊,都没修改啊

请见谅。
背景音乐依然是上面的那个
温慧远远瞧见层次规整精美的石门,仍旧正气浩瀚,寒气逼人。
她缓缓停住脚步,回首俯瞰碧水银茫,顺势理了理那利落的长辫:“蜀山,我回来了。”
远远落在后面大口喘息的少女,正用衣袖拭着面上的汗珠风尘,余光瞥见温慧停了下来,也顾不上些什么便急急地飞奔过来。
“王——王后!我们,我们不进去吗?”少女一边问,一边用那双水灵的大眼好奇地朝着石门的方向望去。
温慧瞧着她这幅摸样,无奈地笑了起来,却并未答话。她盯着前方的石门,一双玉手打着颤地伸向袖中,不一会,一个精致的青花白釉瓷瓶便静静地躺在了温慧的手中。
“王后,这是?”
“......国师的,骨灰......”她有些木讷地说出这句话,红得苍白的唇口阖动几下,却是再也说不出什么。
少女惊讶地瞥了温慧一眼,识相地闭上了嘴,规矩地站在一旁。
远望苍穹的蓝,不再那么纯澈,沾染上了几片暗淡的绯红,像一段未完的凄凄哀曲缠绵在晴空,而奏琴人颤抖的玉手在弦上拉扯出几个不规律的音符。
“笨蛋煌......我们在蜀山了。”
“笨蛋煌......你说过的,就算死,也要在蜀山长眠。”
温慧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默默地笑了,略带着一丝苦涩,一丝清甜。携着残阳的暖意,风从石门的方向卷来,吹散了垂在她脸颊两侧的青丝,碎碎地零落开来,又碎碎地合拢起,简简单单地反复着。
她知道的,室韦的王上对国师,不满已久。
她知道的,中原使者来访的那天,王上策划好了一切。
她知道的,是室韦的人,害了他,也是室韦的人,嫁祸给了使者。
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王后!王后!国师他......他......”那时,似是有那有力的击鼓声,宣告着这样的事实。
可是,她好像什么都做不了...做不了......温慧啊,你真是可笑。她这样想着。
垂了眼眸,温慧轻轻拨开青花瓷瓶的塞头,慢慢向前伸直了手臂,另一条手臂,似年少时一般插在腰间。
那年,红衣劲装的少女满面笑容,轻飘飘地道:“等我做了王后,等你做厌了仙人,来室韦,我封你做大将军。”
仍旧是垂着眸子,嘴角又染上了爽朗的笑意,她将手臂一挥,灰蒙蒙的粉末氤氲在空中,伴着风渐渐散落远去。
那年,蓝服琐衣的少年出现在室韦的领地上,侧头望着她浅浅微笑,有些轻佻,有些悲凉。
瓶中的最后一颗粉末漂浮而出,温慧放下了手臂,目光流连在空中血红的暖阳。笨蛋煌,你可以继续做你的自在仙人去了,再无拘束。
或许,几年前的温慧面对南宫煌的死讯,会怒气冲冲地跑去复仇,纯净无暇的心思,惹人怜爱。
但是,岁月,在不断镌写着悲伤,悄然地滚滚过红尘。
温慧,不再是那个四处逃避的女孩,她是一位王后,肩负着和平的使者。
她回身踏在下山的路上,不回头,不留恋,目不斜视:“走了。”
“唉?王,王后,等等!”婢女愣了愣神,匆匆去追赶那女子的脚步。
残阳将她的影子渲染得一片暗红,拖得很长,很长。
只是这鼓声好像伴了她很长的岁月。
她会容许自己念着那个人一时,然后,便绝然断了念想,任那菱中北楼月影幽寒,任那卷云
稀释绯色纷扬,无奈也罢,后悔也罢,终究只能空负了那段韶光。
永别,一生漫漫金摇流图。
等待,漫漫轮回霓虹千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