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就感觉到了他的不同,虽然眼下仍是有着淡青,但却想换了一个人。见到我的第一眼,他微微笑着:“师兄早啊。”
遇到任何人都是淡淡的笑容,却让人有了距离感。有那么一瞬间,我无比怀念以前永远有着心结的少年,至少那样的他让人感觉无比真实。
就这么平淡的过了几年,却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子房年满二十,却怎么都不愿加冠。加冠那天,丢下了所有人离开,气的荀师叔连连摇头,师兄也是一言不发。
我心里突然有种十分不详的感觉,这一天终究不远了吗?
他从来,未将自己当成儒家之人。
出门寻他,果然在竹林里见到了他,他倚在树下,直直看着天空。
“我错了吗?”他感觉到我的脚步,轻轻开口,我竟有种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感觉,他和两年前一样,从来都不曾改变。
“对与错,你早就明白。”我轻叹一声,有着宿命的无力感。
“做你想做的事吧。”我转身离去。
当晚,荀师叔罚他跪了一夜,他仍是不愿低头,加冠之事也只好不了了之。
很多事情都已改变,再回不到从前。当他带回那两个孩子的时候,我就知道,命运,终究无法抵挡。
子房离开两月之后,嬴政的铁骑踏平了小圣贤庄。
博浪沙刺秦,当我得到消息时,第一反应竟是庆幸,庆幸他的顺利逃脱。
处在那片大火减重的时候,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虽然预料到结果,但仍是接受了他。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奇特之处。
突然想起师叔说过的一句话,永远带笑的人才是最难接近,很难有人可以走进他的心。或许他就是这样的人吧。至少我从来不曾看透过他,也不曾走近。
闭上眼,周围的热量然我无法呼吸。
子房,愿你生生世世,百岁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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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苦逼的过程啊。。。总算码完了。。。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