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除了这个游戏以外,我还有重要的比赛要参加呢。
只要笑着说出这句话。那个人就会露出愧疚痛苦的表情。
脆弱的。脆弱的令人怜惜的。怜惜的令人愉悦的表情。
但是这都是那个人不好
明明是自己最先遇见的。明明是自己最先注意的。明明只要亲切的和他说话,就可以轻易得到信任依赖和感激的只属于自己只有自己知晓的温暖笑容。但是从什么时候,这个人的好渐渐的被所有人知道了呢。
从那个灰发的奇怪转学生转来开始?从他居然会鼓起勇气挑战剑道部部长开始?还是从最早的。他只穿一条内裤在路上狂奔去向那个女人告白开始?
渐渐的开始变得耀眼夺目,又或许他一直都是这么耀眼夺目。只是渐渐被人知晓了而已。
不甘心
不甘心
不甘心
不甘心
不甘心
“所以说啊山本”阿纲放下笔感叹“狱寺君恐怖的不得了,云雀学长动不动就要咬杀人,大哥老是极限极限什么要我进入拳击部,只有山本你又可靠又。。。正常啊。”
这只是一个平常的下午,又一次吊了车尾的两个笨蛋群聚在一起学习。跟平时不同的只是负责指导的狱寺君的缺席。
“说起来也不知道狱寺君还好不好。。。被碧洋琪送去医院了,不知道怎么样。。。”
山本看着撑着下巴向窗外张望的那个人,渐渐收紧了双手。
明明是来之不易的两人相处的机会,当狱寺被碧洋琪带走的时候自己还小兴奋了一下,并且为这兴奋略略有些罪恶感。
现在不管是兴奋是罪恶感还是类似怜惜之类的什么感情都随着心脏的鼓动转化成了其他的东西。在他心中燃烧着。
他站起身,把手轻轻的放在阿纲的肩上,在那个人因为肩上的手露出安慰的表情时。
狠狠的把他按倒在地。
“怎么了。。。山本。。。”
对于男生来说过大的双眼露出疑惑却又信任的,矛盾的情感。
“到现在”出口的声音并不像自己的,却又毫无迷惑“阿纲,到现在我的右手,还是好痛”他用骨折未愈的,毫无力气的右手缓缓的将阿纲的双手按过头顶。“非常痛啊。。。阿纲”
2
他睁开双眼时天还未亮。大概打量了一下没拉窗帘的窗户,星星还清晰可见。不想知道现在是几点,也没有睡意。他把右手举高,视线聚焦在上,又慢慢散开。
他没想到他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把用来保护他的双手当作枷锁,封住他的行动,然后,侵犯了他。就像无数次梦里做的一样,却比任何一次都要真实愉悦和绝望。
他无法忘记那双注视着他的双眼中的信任破碎的感觉。痛苦的让他从骨子里透出兴奋来。后悔?那种东西早就和着罪恶感被满足感冲走了。
“这样就好了”他捂住眼睛“这样就足够了”I